<p class="ql-block">領隊:濤歌依舊</p><p class="ql-block">收隊:北風吹</p><p class="ql-block">軌跡:濤歌依舊</p><p class="ql-block">視頻:青鳥的向往</p><p class="ql-block">攝影:各位友友</p><p class="ql-block">文案:青鳥的向往</p> <p class="ql-block">只要心能到的遠方,腳步就能夠到達。</p><p class="ql-block">如果你的腳步不能夠到達,那么請隨我的美篇一起到達吧。</p> <p class="ql-block">那是一個夢開啟的地方,是一個就算你去一百次仍還想去的地方。</p><p class="ql-block">那是一座虐你到殺你的山,也是一座讓你的眼睛會懷孕的山。她——就是武功山。對每一個南方人來說,一生不去一次武功山,就枉稱南方人。對每一個南方驢友來說,一年不去一次武功山,登一次1918.3米的金頂,那么這一年就像沒爬山。</p><p class="ql-block">而同屬羅霄山脈的明月山,緊鄰武功山,高峰聳立,云遮霧罩,恰似半輪明月掛青天。幻彩的云谷飛瀑,仿佛明月仙子拋下的霓裳,隨時可帶你飛仙上天。其主峰太平山,海拔1735.6米。</p> <p class="ql-block">我們一行十人,此次要來一回兩座名山的穿越,即武功山穿越明月山。我們中年齡最小6歲,最大60歲。但是,你千萬別被他們的年齡所欺騙,他們可是十萬里挑一的徒步高手。</p> <p class="ql-block">沈子村,驢友們熟悉的小村落,人家不多,但人都很熱情。見慣瘋狂驢友的男主人,對于我們一行人4點多起床奔赴至此,一點兒也不驚奇。父子倆二話不說,把我們拉到登山口,叮囑一句:“武功山保佑你們,安全順利哦。”便閃身離開。</p><p class="ql-block">滿山的水霧,是此次整個行程的主旋律。</p><p class="ql-block">開始還穿上雨衣,但熟悉氣象的北風說,這么悶熱潮濕的天氣,反正是濕,不如濕得透徹干脆一點,回頭再換衣服。于是我索性甩開雨衣,和大家一起低頭開始上路了。</p><p class="ql-block">上午10點,我們在茂密的杉樹林中,垂直拔高600米。潮濕水潤的空氣真<span style="font-size:18px;">讓人</span>有些透不過氣來,感覺人被蒙在一床厚厚的被子里,好想登上山脊,踹開它。好不容易到達山脊,極目四望,周圍高山大川仍被這床厚厚的、柔軟的被子捂得緊緊的。讓我想起兒時外婆燜甜酒,越捂會越香甜。難道今天的武功山,也在發甜酒么?她在孕育、在醞釀,準備招待來自四方的勇敢的賓朋。</p> <p class="ql-block">長久的行走,是一場自己內心的對白。我總是在這場對白中努力地尋找自己。此時的我,不急不躁、寵辱不驚,眼前的路便是一切,也不是一切。周圍的山與樹、鳥與獸、靈與魂,相交相融。清晨的霧色里,它們很安靜,但我知道,每一股脈搏的跳動,在滋養著它們,也包括我。這顆持續跳動的心臟,便是大地之心,山川河流,便是大地的脈動。萬事萬物都受天地的潤澤,我們沒有理由不珍惜這一切。此時的我,內心平和安寧,我的呼吸里,滿是大地母親無私賦予的能量,大地對于萬物均等地給予,使我更加珍惜我所擁有的。</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長久的行走,更是一場興趣相同的朋友的對白。我們不會糾結于世俗紛呈,我們用最樸素的語言描繪內心的感受,在行走中找到彼此,但不拘泥于狹隘,在廣闊天地中尋找更加寬廣奔放的友誼。</span></p> <p class="ql-block">我們經鐵蹄峰,12點,在熙熙攘攘的金頂迅速打卡,下吊馬樁、過觀音宕,2點30分,下絕望坡。考驗我們耐力的長坡,才剛剛開始。赤腳拗、風子崗、好漢坡、千丈巖、猛虎跳墻,一個又一個海拔高低起伏,就像匍匐于地下的猛獸在肆虐著我們,雨霧使我們全身濕透,帽檐和背包上結了一層白霜,寒冷涼徹胸骨,但凡停下,一定會失溫倒地不起。唯有行走,一刻不停,才是出路。</p><p class="ql-block">在望不到頭的山崗之間,一個個小客棧被我們越過,我們的目的地是位于發云界的老客棧。那一個親切的界碑始終不肯出現,我們此刻的心情豈是一個“絕望”能形容?暮色在呼呼的寒風中準備關閉它的大門,眼前的山峰依然固執地挺立。腿,上坡時如同灌了鉛,下坡時濕褲子裹住如同膠了漿糊,呼吸也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近處的人影也漸漸模糊。</p><p class="ql-block">6點30分,就在夜幕降臨之際,終于出現界碑“發云界之巔”,我們總算安然抵達。</p><p class="ql-block">在別隊驢友興奮的叫嚷聲中,唯有我們,安靜地修復勞損了一整天的皮毛。夜,是我們無比珍貴的蓄能站,因為我們明日還有更長的旅程。</p> <p class="ql-block">“山稱明月好,月照遍山明。欲上諸峰去,無妨夜半行”。</p><p class="ql-block">次日凌晨的天空,朝陽伴著夜色,在云靄中冉冉升起。天空依然雨霧彌漫,但云層深處開始透著曙光。我們已經開啟了新的旅程——明月山穿越。</p><p class="ql-block">路遇漠之,他為我們一行人昨日12個小時的路程8個小時完成感到驚奇,更何況熙熙公主這個6歲的小孩。一路上跑山的朋友都紛紛與熙熙公主合影,我們早已習慣,看她擺出各種調皮的造型。</p><p class="ql-block">聽說前陣子少女失溫,正是我們腳下這段15公里無補給無人煙的羊獅慕路線,我們不敢怠慢,屏息前行。但孩子可愛的天性里并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她依然我行我素,在懸崖之巔攀爬跳躍,擺出武俠造型。我們也被孩子感染,在彼此的調侃中一口氣下到明月山小火車站。</p><p class="ql-block">我們這群人的執拗此時真正顯現。</p> <p class="ql-block">帶孩子的濤哥向來字典里就沒有“累”字;北風從來是爬山手插褲兜不執登山杖的角色;劉老師年屆六十老頑童每日堅持長跑;始作俑者浪哥自己不在話下,他還一個勁鼓動辟谷:“坐什么小火車,遛什么索道,丟不起這個人。”搞得我們4位女將,我望望明月和蘭蘭,明月再看看她邀請來的,首次與我們同行蘭霞,沒想到蘭霞淡定地說:“反正都是下山,走就走唄。”</p><p class="ql-block">六千多級臺階,媽媽咪,六千多級。</p><p class="ql-block">此時孩子的腿都走硬了,她爸爸帶著她,一個橫劈叉、一個豎劈叉、一個頂天劈叉,神了,腿變柔軟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三千級臺階,我們邊感受小腿肌肉突突的跳動。邊欣賞眼前滿山的綠意盎然,還有遠處云霧中若隱若現、圍成月芽兒形狀的灰色山峰。拿小熙熙的話說:“這是水畫呢(水墨畫)。”</p><p class="ql-block">漸漸地,石頭臺階越來越陡,峭壁間一掛又一掛的瀑布如銀河倒掛,清脆的落水甘甜醇爽。<span style="font-size:18px;">瀑布</span>在一幛幛山壁間婉轉挪騰,<span style="font-size:18px;">臺階也</span>隨之環繞。此時若是深夜,天空半輪明月,山間瀑布飛鳴,詩人獨坐半山亭,彈琴觀月聽瀑,那畫面應該是會引來天上神仙的。</p><p class="ql-block">我們就是那快活的神仙,用我們的腳步丈量人間的幸福。</p><p class="ql-block">整整20公里的山路,我們于下午4點走完。連接我們拿車的沈子村朋友都為我們感到自豪。我們一行人稍作休整,便驅車趕路回家。濤哥、北風、辟谷、明月,輪流開車。尤其是明月,資重補給背了一路,回來居然還可以開車,妥妥的“楊門女將”一枚,我佩服得不行。</p> <p class="ql-block">也許有人要問:何苦,四十公里山道,兩天。但在我眼里,我看到的是我身邊朋友的樂觀積極豁達。就像熙熙公主,即便是來去8個小時的車程、即便是和我們一起忍饑挨餓,夜宿草棚,她也從不抱怨,從不氣餒,如同路過的一位驢友言:“孩子100分有什么用?看到聽到感受到的大自然,遠比100分強一萬倍。”</p><p class="ql-block">也許有人說,是為了釋壓。我說,不是,只是因為:</p><p class="ql-block">山,就在那里。</p> <p class="ql-block">下一站,幸福站。</p> <p class="ql-block">在絕望面前,你,是這樣的。</p> <p class="ql-block">我,是這樣的。</p> <p class="ql-block">她,是這樣的。</p> <p class="ql-block">帥哥們耍酷,石頭都擋不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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