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總也固不住自己的思緒,總也停不下心的腳步,總是帶著老花鏡趴在地圖上尋找螞蟻般的城市。轉老的地球儀總是帶著我飛向一個又一個遠方??。</h3><h3>我們的海洋極光號靜靜地停泊在美麗的烏斯懷亞港灣,它是助我揭開南極神秘面紗的翅膀,極光號似乎知道自己承載著人們的夢想,寂靜待發,任重道遠</h3> <h3>2017年12月5日,下午二點我們登上了開往南極的破冰船一一海洋極光號,船方負責人在弦下迎接我們,一上船美女工作人員就遞上醇美的雞尾酒,有專人引導我們在維京劇場休息,而我們的行李箱早已由工作人員送到我們房間的門口。</h3> <h3>海洋極光號共有八層,內艙外艙單人雙人共118間客房,每個房間都有獨立衛生間,淋浴間,還配有吹風機,保險柜,兩張床之間是一張小寫字桌,下面是柜子。</h3> <h3>等全體人員登船后,船長通知所有客人都要到六樓的維京劇場聽安全講座。講座結束,各人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待信號進行危險演練。當我們聽到六聲短一聲長的鳴叫聲,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厚實的保暖衣褲,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有序地來到七樓的甲板上,在那里有救身衣和救生艇。</h3> <h3>晚上七點,一聲長鳴,極光號緩緩離開港灣,向著南極圈正式啟航。天空陰沉,下起了小雨,滿懷著夢想,滿懷著期待,滿懷著激動,滿懷著忐忑,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輕輕地揮一揮手:再見美麗的烏斯懷亞,十天后我們還會回來!</h3> <h3>極光號沿比格爾海峽航行,海峽兩邊一邊是智利,一邊是阿根廷。有趣的是:智利和阿根廷在劃分國界時,都想給自己的領土分配的多一些,僵持不下,最后請意大利做中間人,劃分領土,至今相安無事。</h3> <h3>這是一個無法預知的世界,出航時還陰云密布,下著雨,不一會兒就藍天霞蔚。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里,我經歷了狂風,驟雨,飛雪,彩虹。這就是南極,變化多端的天氣。</h3> <h3>不遠處《春光乍泄》中的燈塔,這里是南美洲大陸南面的最后一個燈塔,再過去就是南極。</h3> <h3>晚上九點多鐘,太陽才在海那邊的山落下,泛起的云彩,熏爛了天空。而我們的船卻要停在比格爾海峽港灣里,等待德雷克海峽的臺風過境,</h3> <h3>12月6日早上四點不到,打開弦窗,望見天空厚厚的云層覆蓋在深青色的海洋,想要看見日出似乎沒戲。仍然穿上保暖衣褲,來到七樓甲板上。此時天邊露出一線魚白,但很快又被厚重的云層壓實。我想信終有云散的時刻,一個人站在七層的甲板上堅守著,希冀著。耳邊狂風在呼嘯,疾風驅趕著烏云。太陽終于在兩大塊沉云的縫隙中閃耀出奪目的光芒。</h3> <h3>極光號在比格爾海灣停了近十七個小時,在12月6日下午五點多鐘才啟航向德雷克進發。越接近德雷克海峽,船身晃得越厲害,不少人已經有了暈船反應。因為提早吃了船方發給的暈船藥和貼了暈船貼,雙保險,我沒任何不適。兩邊的甲板已封閉,來到六樓后甲板,茫茫大海,波濤滾滾,信天翁在我們的船舷邊驕傲的飛翔,一會兒沖上云霄,一會兒撲向海面??。晚飯,自助餐改成了點餐,餐廳里的人明顯少了。我要了一份雞蛋炒飯,大醬湯,餐后冰淇淋,全吃了。</h3> <h3>還想看海上日落,晚上八點鐘,太陽仍然懸在天空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回到房間平躺著休息一會兒,船只有了吱呀的聲響,躺在床上如同睡在搖籃里。九點十分,上六層甲板,風很大要把人吹跑,找了個可以避點風的角落看海上日落。風浪越大,浪頭越高,海鳥越加興奮、瘋狂,它們張開雙翅,逆風飛翔,忽兒直插云霄,忽兒沖入海花,在波濤洶涌的浪潮中追逐戲嬉,我想翻騰的浪花一定是它們最好的玩伴。海上的天,娃娃的臉,前一時還藍天白云,后一時陰云籠罩,太陰最終還是沒有沖破烏云籠罩,盡情綻放出光輝。</h3> <h3>從阿根廷的烏斯懷亞乘船進入南極洲,必定要經過令人恐懼,讓多少人望而卻步的德雷克海峽,德雷克海峽是以發現者16世紀英國私掠船長弗拉西斯一一德雷克命名。德雷克本人最后并沒有進該海峽,而是選擇了較為平靜的麥哲倫海峽。</h3> <h3>且不說德雷克海峽多長、多寬、多深,只要提到它的名字一一德雷克海峽,"殺人的西風帶","暴風走廊","魔鬼每峽"都是它的另一個名字,它就是一條名副其實的"死亡走廊"。一年365天,風力都在8級以上,即便是萬噸巨輪,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也被震顫得像一片樹葉,這片終年狂風怒嚎的海峽,歷史上曾讓無數船只在此傾覆。</h3><h3>德雷克海峽位于南美洲南端與南設得蘭群島之間,長300公里,寬達970公里,是世界上最寬的海峽,最窄處也有890公里,其又是世界上最深的海峽,最深度為5248米,如果把兩座華山和一座衡山放到海峽中,連山頭都不會露出水面。</h3> <h3>為了防止過德雷克海峽時房里的物品被甩出,我把相機包,衣架,等放進小柜子里,用繩子把柜門拴住。</h3> <h3>這些放在樓梯、走廊,紙袋是給你隨時暈船嘔吐用的。</h3> <h3>16日晚上10點左右,我們的極光號終于駛進了進了令人恐懼的德雷克海峽,溫柔的搖籃變成了海盜船,由于臺風剛過,盡管大海仍然向我們咆哮著,怒吼著一涌接一涌地瘋狂拍打著我們的船舷,但還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很多,我期待迎接的狂風巨浪并沒有真正來到。但是,在我們返航經過德雷克海峽時,讓我領略到真實的完美風暴,兩邊甲板已經封閉,我幾乎一直站在四樓房間的舷窗里,拍下狂風襲卷著浪花在海面疾馳,海浪翻涌形成巨大的浪頭掩過我的視線,等待著飛濺的水珠猛烈地毃擊著窗子。這一生有可能只能經歷過一次的事情,我是不會錯過與放棄欣賞與體驗的。</h3> <h3>過德雷克海峽需要兩天的時間,在這兩天里,我們也不會寂寞無聊。上午下午都會有鳥類專家、生物專家、地質專家,攝影大師給我們講課,豐富我們的南極知識。講座時間在6樓的維京劇場,船的尾部。我也是醉了,一邊記錄一邊左右搖擺,以后在船上的幾天里都會有不同的講座課。</h3> <h3>跟著鳥類專家,在船后的甲板上觀察鳥。有黑眉信天翁,漂泊信天翁等。站在甲板的中線位置,任由大船帶著我左一右、左一右搖晃,好似跳著優雅的華爾茲,一路舞出翆綠色的海浪,濺飛起白色的海花,吸引著海鳥一路追隨。</h3> <h3>餐廳在船的前部,暈的人已經躺在床上不動蕩了,幾乎所有不暈的人也都是跟喝醉了似的,走著花步,打著醉拳。</h3> <h3>12月8日,經過兩天的顛波,極光號終于駛出德雷克海峽,所有人立馬精神起來,重生的感覺真好。離南極越來越近了,眼前出現一座冰山,大家異常興奮,舉起手中的相機、手機、長槍短炮在甲板上上一陣狂拍。</h3><h3>這是從南極飄過來的首座冰山,他是南極迎接我們的第一位使者。</h3> <h3>離南極越近,出現的冰山越多,風景也越發的多姿多彩,極光號領著我們漸入佳境。</h3> <h3>南極的冰有4000米厚,它會從中間斷落滑到海里。</h3> <h3>每年的雪累積起來,冰塊慢慢長大。</h3> <h3>頂層的雪比較厚是新的,下層的雪比較薄,是被壓的。</h3> <h3>層層積雪擠壓形成了道道皺折,清晰可見,那是歲月的痕跡。</h3> <h3>歷經千萬年的風蝕,形成了一幅美輪美奐的冰雕畫。</h3> <h3>南極有很多島嶼,它們在海底下都是相連的,有的冒出海面,有的淹沒在海里。</h3> <h3>喬治王島,南設得蘭群島中最大的島嶼。這里集中了13個國家的科考站,中國長城站于1985年設立,占地2.52平方公里,是我國在南極大陸建立的第一個科學科考站,對于中國在南極的主張有著非同尋常的歷史意義。</h3> <h3>12月8日下午,從海上遠遠望去,一排中國紅的平房,鮮艷的五星紅旗在南極上空迎風飄揚。那是我的祖國,那是我的母親!此時此刻,心潮澎湃,熱血沸騰,禁不住輕聲唱道:我愛你中國,我愛你中國,我要把最美的青春獻給你,我的母親,我的祖國??。淚水無聲的流下,我是祖國的女兒,今天到南極看您來了。</h3> <h3>中國銅鐘,長城站的一位帥小伙告訴我說:他在這兒工作一年了,從沒敲過一次,我問他為什么?他說一是怕驚擾了南極動物,二是一敲響周圍很遠范圍之內都能聽見。在南極的科考站,生活簡單、艱苦、枯燥,一間不大的小房子里,兩張1.2米寬的單人床,兩床中間是一張小寫字桌,角落有一縫紉機,真心不容易。</h3> <h3>長城站的工程車,巨無霸式的履帶,前玻璃窗的裂痕,振撼我的眼球,這就是南極!</h3> <h3>在從國內帶來的真絲手帕和宣紙折扇的中間位置,珍重地蓋上中國南極長城站的郵戳。回國后準備裝裱起來,做永久的紀念。</h3> <h3>12月9日上午,我們在揚基港登岸,那是一處寧靜、秀麗的港灣。</h3> <h3>島上巖石上數百只金圖企鵝,在小石子壘起的巢里趴著或站著孵蛋一動不動。</h3> <h3>企鵝排著隊一步一搖,有序地走向海邊,我猜想它們要跳水啦,老遠處靜靜地等待,準備拍下精彩的一瞬間。</h3> <h3>最后一只企鵝跳得棒極了</h3> <h3>12月9日下午,我們來到全球八處極限地帶之一奇幻島,位于南極洲東北的南設得蘭群島上,是一片黑色火山巖形成的小島,它是南極洲的活火山之一。因一架飛機對其距離判斷失誤造成墜毀而得名,該島似乎無任何異樣,但其實它是完全掏空了的火山噴口,所以奇幻島又稱欺騙島。</h3><h3>奇幻島原是阿根廷的捕鯨站,并在此煉油,現已荒廢,島上還保留著原來的房屋和煉油的設備,及四處散落的灰白色木船的碎片。</h3> <h3>12月10日上午,極光號來到奧恩港,極光號停泊在離岸較遠的地方,我們將坐沖鋒艇登岸或在此冰海中巡游。</h3> <h3>白色的冰川和裸露的山體黑白相間,在云霧中若隱若現,形成了一幅絕美的山水畫卷。</h3> <h3>小艇穿梭于巨大的冰山之間,浮冰體積令人驚嘆不已,我張開大嘴想叫,卻不敢叫出聲來,生怕驚擾了冰雪世界里的精靈。</h3> <h3>12月10日下午,天空飄起了雪花,我們登上庫佛維爾島,這里是南極半島最大的金圖企鵝棲息地。該地不僅有各種鳥類,還是欣賞冰山的好去處。</h3> <h3>鵝毛般的雪片,輕盈舒緩地飄落在深青色的大海里,飄落在淡藍色的浮冰上,把愉悅的光華注入我們的心田。</h3> <h3>南極黑背鷗迎著風雪驕傲的滑翔,黑白的雙翅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h3> <h3>縱使在冰的世界里,寸草不生,但仍有綠植存在,這些綠色的苔蘚植物奇跡般的存活了很多年,我們小心翼翼地繞著苔蘚走,生怕一腳踩滅了這珍貴的生命。</h3> <h3>12月11日,從兩側偉岸的冰山穿過,來到南極唯一的,只在夏季開放的郵局一一洛克雷港。寄明信片,蓋到訪南極獨一無二的紀念章。</h3> <h3>英國基地洛克雷港是一處美麗的峽灣,三面雪山環抱,是南極最知名的地方之一,為探險者展現了20世紀50年代南極基地的生活狀態。英國從1944年站領這里開始,就一直做著科學研究,博物館里展示了當時的科學儀器。</h3> <h3>12月11日下午,離開洛克雷港,極光號向著南極最漂亮的航道之一利馬爾水道前行,利馬爾水道又稱雷麥瑞海峽,水道長11公里,寬度約1600米,最窄處僅約800米。</h3> <h3>受兩岸冰山,浮冰和冰川的堆積擠壓,可通行的航道更加狹窄,許多冰山是從很南邊的羅斯冰架漂浮而來。</h3> <h3>這條雄偉壯麗的航道帶有幾分詭異的氣息,它很迷人,但總帶給人幾分畏懼感,我滿懷敬畏!</h3> <h3>航道兩邊群峰對峙,自云繚繞,雪峰若隱若現,腳下的海冰發出清脆的破裂聲。</h3> <h3>風輕云淡,利馬水道清澈如鏡,倒映出另一種虛幻之境。</h3> <h3>隨著極光號在大大小小的浮冰中快速穿行,恍恍惚惚中我們闖進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未知世界。</h3> <h3>置身于這片無邊無際的白色世界里,任何華麗的詞藻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只言片語已無法表述自己的內心感受。</h3> <h3>在美景中期待著船身緊貼著峭壁滑過時驚心動魄的刺激,期待著浮冰被船身碾壓、碎裂,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遺憾的是船長通知我們:由于兩峰咽喉處的海面布滿浮冰,海洋極光號不能冒險越過利馬爾水道,只能掉頭,我的心好失落,好失望啊!不過我們已經走了四分之三的利馬爾水道,來過才會明白南極洲迷人之處。我很自豪,在這里走過!</h3> <h3>冰川,一直是南極最具代表性的風景,寬闊的冰河廣場,氣勢磅礴的冰山,總是讓你不忍離去。</h3> <h3>淡藍色純凈的的冰墻,天然筑就的拱門,似乎在這廣褒無垠的海洋里孤獨地等待了千萬年,期待有緣人與它相遇。</h3> <h3>各種姿態的浮冰,閃耀著神秘的熒光。</h3> <h3>宛如一朵朵潔白的蓮花,在蔚藍色的大洋里盛開。</h3> <h3>純凈而又迷幻</h3> <h3>剔透而又瑩潤</h3> <h3>幽藍的色彩</h3> <h3>純粹的光輝</h3> <h3>魅惑著人的神經</h3> <h3>讓人忍不住靠近一點</h3> <h3>再靠近一點</h3> <h3>南極是數以萬計的企鵝、鳥類及海洋生物的家園,</h3> <h3>大海是它們的世界,大海是它們的天堂,在廣袤的大海里它們自由生長,無比歡暢。</h3> <h3>金圖企鵝又稱巴布亞企鵝,是最能游泳的企鵝,橙色近紅的小嘴和橘黃淡粉的小趾,頭部帶狀白色花紋是它們的主要特征。</h3> <h3>帽帶企鵝面對我們的鏡頭高傲的昂著頭,似乎在說:我是這里的主人!</h3> <h3>我站在5米開外,向小企鵝打招呼,它們毫不理會地在雪地上蹣跚前行,走不好,還會滑一跤,站起來若無其事地繼續走它的路,憨態可掬。</h3> <h3>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吵架還是討論?企鵝的世界也很美妙、出彩!</h3> <h3>正在孵蛋的企鵝,看到我們不速之客有些緊張。</h3> <h3>這對企鵝在眾目睽睽之下,在風花雪曰里,演繹了一場熾熱的愛情故事。</h3> <h3>所謂最長情的告白,應該就是如此。</h3> <h3>臭名昭著的賊鷗,在高高矗立的巖石上虎視耽耽地盯著企鵝群,伺機而動。</h3> <h3>賊鷗沖向正在捂蛋的企鵝群,立即引起一陣騷動,企鵝們警惕地叫喚起來。</h3> <h3>賊鷗走近一個又一個企鵝的巢穴,企圖搶走企鵝腹下的蛋,成年企鵝瞪大眼睛瞪視著,伸長脖子怒吼著,賊鷗終沒得逞,灰溜溜飛走了。</h3> <h3>藍眼鸕鶿憑借著飛的本領,把自己的巢穴建在高高的巖石上。</h3> <h3>乘著橡皮艇在海洋里巡游,鯨魚興趣能夠感覺到我們的來訪,好奇的在我們的橡皮艇周圍噴水、跳躍。</h3> <h3>展示它龐大的身軀和巨大的尾翼。</h3> <h3>海豹早已習慣了來來往往的不速之客,悠閑地享受著它們快樂的生活方式。</h3> <h3>身上的傷痕和冰上的血跡說明了剛剛經歷了一場拼剎。</h3> <h3>身長近一米的巨鹱,伸張著矯健的翅膀飛翔在海天一線間。</h3> <h3>晶瑩的浮冰成了小鳥兒悠悠的小床,夢的翅膀將在這里再次起飛。</h3> <h3>一直想著要跳海,可想而知,穿著泳衣跳進南極冰冷的海水里,那是怎樣的一種滋味,需要怎樣的一種勇氣。在返程再次越過德雷克海峽之前,極光號停在了一處平靜的海面,滿足了我們想要跳水的愿望。當我穿著紅色的泳衣,英姿颯爽地站在弦梯上時,一位老外探險隊員說:啊,是個美女。我向正前方和左邊沖鋒艇上負責拍照和救生的探險人員揮揮手致意,轉身再向七樓甲板上的觀眾揮揮手,上面一片歡呼聲,哎喲,太有范兒了,簡直就是大范兒,哈哈!</h3> <h3>驚艷一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跳下去的。第一感覺就是我撲在南極的海水里了,面朝海底,嘴唇上的海水很咸,海里除了青黑的水看不見別的東西,趕緊閉上眼睛。海水很冷,劃一下,姿勢還很從容,想:什么時候把我拽上去?劃第二下,動作有點僵硬了,想:怎么還不把我拽上去?我要凍死了。當我要劃第三次時,終于感到背部有了拉力,生的希望多美妙。我以為探險隊員會直接把我拉上去,誰知需要我自己從他們臨時搭建的像游泳池的樓梯爬上去,凍得我呀,長發也散了,零亂地貼在臉面水直流,和前一分鐘簡直判若兩人,一個真正的落湯雞。一上去,接過一杯白蘭地,一口干了,真的,真的,真的好冷!</h3> <h3>船方為我們勇敢的跳水者頒發:南極跳水證書。</h3> <h3>船長的雞尾酒會,溫謦而又熱鬧,9晚十天的南極海上探險旅行即將完美收官,和船方探險隊員一一惜別、留影。</h3> <h3>一直穿著沖鋒衣,防水褲,背著沉甸甸攝影包,舉著長焦短矩,頭發被海風肆意吹亂,著實像個女漢子。今天,稍作梳扮,穿上中國傳統旗袍,在南極展現一下中國女人的優雅、溫婉。</h3> <h3>24小時茶吧,人們最愛待的地方。在這里可以坐在全景玻璃窗旁一邊品著咖啡、茗茶,一邊欣賞南極的獨特的風景。感受另一個世界的奇妙、靜好。</h3> <h3>船長在我的絲帕和紙扇上簽名留念。所有的探險隊員及大副都在我的絲帕和紙扇上簽了名。非常珍貴的記憶!</h3> <h3>返航時,船長特別稍改了航道,讓極光號繞道從拉美洲最南端的合恩角走過。在家查看地圖時,還在為這次的行程不能路過合恩角感到遺憾。真是意外的驚喜!</h3> <h3>合恩角位于智利南部合恩島上陡峭岬角,是南美洲最南端。一向被水手認為是最具標志性和里程碑意義的地點。這里寒冷、荒僻并且危險。</h3> <h3>黃昏的夕陽灑落在遠處的雪山上。</h3> <h3>雪白的山峰披上了一件金色的紗衣,倒映在海水中如一待嫁的新娘,恬靜而高貴。</h3> <h3>感謝上蒼的眷顧,據一位探險隊員說,他走過南極三十幾次,像這樣晴好的天氣是極少有的,我滿懷感恩!</h3> <h3>帶著滿滿的回憶再次經過德雷克海峽,向烏斯懷亞推進,大西洋與太平洋的交界處,世界最深的寒暖流交匯地一一德雷克海峽,終年駐守著強烈的西風,擋住了地球上大多數人的腳步,正是得益于強烈的西風的守護,我們才能欣賞到地球上這獨一無二最純凈、最神奇的風景。</h3> <h3>南極,不管你來,還是你走,它都靜靜地躺在時光里,悄悄地孤獨著,壯闊著,神奇著,美妙著,優雅著,淺唱著。</h3> <h3>除了腳印,什么也別留下,除了照片,什么也別帶走!南極的冰雪已經融化到我的血液,南極的氣息已滲透我的肌膚,南極的圣潔蕩滌著我的靈魂。而我的雙眸一直在那萬年的冰川,在那神奇的冰架,在那孤寂的浮冰,在那輪回的生命中留連??。</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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