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style="text-align: left;"> 勝利礦在劉山,洞子底下出煤炭。煤炭一燒就冒煙哎,哎嗨哎嗨嗨。五十年代的礦山歌曲常在耳畔,幾代礦工的豐功偉績留在心頭。 煤都撫順天下聞名,我們是英雄的撫順礦工。百年的礦山訴說著榮耀,重工業基礎我們支撐。驕傲吧英雄的礦山,驕傲吧撫順礦工。流血流汗特別能戰斗,共和國銘記著你的英名。勝利煤礦,是煤都撫順四大煤礦之一,追溯可至1901年開采。1979年保城限采,員工分流前,年設計產量180萬噸。1998年勝利礦黨政建制撤銷,歸劃了西露天礦。勝利煤礦,你雖然青春逝去,但你同幾代礦工和家屬共同演繹的歷史大戲,將永遠載入史冊。我和老伴都在勝利礦工作過,退休幾年了,總想回礦上看看,特做此篇獻給我依戀的礦山,獻給親愛的父老礦山人……。</h3> <h3> 50年代,父輩們當年在礦上的合影。前排右一,我的父親,照片上有你的親人么?</h3> <h3> 50年代勝利礦的豎井,現在看到照片能有印象的人,估計不多了。</h3> <p> 這張照片的豎井,我們同齡人應該有印象。拍攝時間大概能是,溜子水呀嘩嘩響,三八大軍洗煤忙……那個年代。而今,豎井早已不復存在了,感謝當年不知名的有心人,為礦山人留下這歷史的記憶。</p><p> 征詢照片信息:照片作者、拍攝時間、井架安裝使用時間、井架產地等有關豎井井架的故事。不勝感激!</p> <h3> 1970年9月26日,勝利礦采煤二區156隊參加工作。</h3> <h3> 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參加撫順市慶國慶游行活動后的留影。</h3> <h3> 1971年12月25日,勝利礦機電廠參加工作。</h3> <h3> 剛參加工作的時候。</h3> <h3> 走在礦上,常想起,當年景象……。</h3> <h3> 機電廠制修隊,車工車間。我在這里學徒開始,工作了四年多時間。</h3> <h3> 車工伙伴,許亞杰,吳桂芬,劉麗華,廖軍,金桂芬,李玉珍,母繼榮,賈春霞。</h3> <h3> 機電廠機關辦公室,我在團總支工作了近三年時間。</h3> <h3> 鍋爐化驗室,化驗員的工作經歷。</h3> <h3> 路邊安全警示牌,恪盡職守幾十年,礦工的記憶里,有你。</h3> <h3> 武裝部,保衛科。我父親1952年部隊轉業后,基本上一直在礦武裝部工作,直到1982年離休。這是我小時候常來,記憶很深刻的地方。</h3> <h3> 父親給青年工人上傳統教育課。</h3> <h3> 父親的身邊,是和父親同批轉業到撫順的老戰友,半生至交王強叔叔。</h3> <h3> 父親和礦領導及軍代表的合影,老領導王寶今、依明清、張季敏、符廣達、寧庭文、廣有才、李秉熙、許濤等。</h3> <h3> 父親和市,礦區部分老紅軍及領導的合影。</h3> <h3> 父親同閻書記,段礦長等礦領導和有關同事的合影。</h3> <h3>父親和老同事的照片</h3> <h3>母親和老同事的照片</h3> <h3> 當年的民兵訓練,都是真家伙,俱樂部西面的小山上。</h3> <h3> 大浴池,當年是礦上人流最多的地方,現在是工人的休息室,感覺非常冷清。</h3> <h3> 更衣房,當年滿屋都是一排排整齊的更衣箱。 浴池,記憶中七幾年的浴池比這大多了,溫水的,熱水的,硫磺的,淋浴頭非常多,水流非常大。在千尺井下,那陰冷潮濕環境下工作的礦工,升井后洗個熱水澡很有必要。那年我得了尋麻疹,升井后,多熱的池子我都敢下。</h3> <h3> 礦燈房,入井的必由之路,當年的記憶中,這里永遠是人流洶涌的地方。 這位置,幾十年不變的安全宣傳陣地。</h3> <h3> 1970年9月26日晚8點,156采煤隊夜班,16周歲的我,第一次下井從這里走過。頭頂礦燈閃閃,腳下大膠靴咚咚作響,我和同學們都非常興奮、高興,心里一直在飛歌、吶喊,勝利礦你好,我來了!</h3> <h3> 開拓區原址,這里有1969年12月先我們參加工作的同年級同學。</h3> <h3> 1969年12月畢業,在開拓區參加工作的17中的同學們,送友參軍。劉玉民,劉寶江,金德余,畢巖峰,李忠和,孫啟林等。</h3> <h3> 采煤二區原址上。</h3> <h3> 三號井口,當年這里非常繁忙。</h3> <h3> 這架子,據說是為了拍電影,電視劇,后建的,閑置的小礦車,現在可能只當道具用了。</h3> <h3> 登上礦車,眼前瞬間閃現那么多熟悉的,不熟悉的登鉤工師傅和兄弟……。</h3> <h3> 馬機道,斜井絞車拉著一排排礦車,井下井上運送材料的窄軌鐵路。</h3> <h3> 馬機轱轆,從鋼絲繩拉出的痕跡,看絞車當年該有多么繁忙,看轱轆該經歷了多少個年年月月。 坐式礦用防爆打鐘機,還有掛式的,其實就是個開關。</h3> <h3> 材料井口,我拉開了井口的木門,立刻就聞到了,幾十年前那熟悉的味道。井下返上來的潮濕的熱風挺大,大雪季節了,井口附近的地上,還有青青的綠草呢。如果有照明,再臟,再滑,我也能往下走一走,拍一拍……。</h3> <h3> 回到礦上,走到哪個地方,都感到非常親切。</h3> <h3> 當年,各輔助車間,機關學校,經常支援采區奪煤會戰。大干紅五月,鏖戰紅六月向黨的生日七一獻禮,大干紅九月向十一國慶節獻禮等等,記得1971年6月,礦大干日產量最高紀錄是1560噸。我們經常連續十天半月地鉆掌子頭,過溜子口,攉大鍬,推毛頭,有時是巷道運料拽木頭。中飯基本就是倆饅頭,一個咸鴨蛋。還得抽時間,就著巷道的冷風或者濃濃的炮煙吃。礦山的人,誰沒下過洞子?對不?那時是文大期間,誰說文大期間不干活?不僅是干活多,還不計較非常少的收入。那時的人覺悟高啊,那時候真沒少坐過這人車。</h3> <h3> 勝利礦的斜井人車,我能坐過兩年多,龍鳳礦,老虎臺礦的斜井人車,豎井罐籠,我也都坐過,加起來也能有兩年多的時間。1981年后,再沒見過這斜井人車,30多年后,拉著你的手,多少感慨在心頭啊!</h3> <h3><br /></h3><h3><br /></h3><h3>留夢</h3><h3>2013-4-9 12:06</h3><h3> 掛號</h3><h3> 老一輩礦山人管參加工作叫"掛號"。"在哪掛的號"?"哪年掛的號"?呵呵,轉眼間我在家等著辦理退休手續了。人老了,看來這腦退行性改變真是只能延緩、不可逆行了。 那你說,我對自己掛號那天的事,咋忽然間記憶這么清呢?</h3><h3> 1970年9月26號,我們46中70屆近百個同學被分配到勝利礦采煤二區掛號。那天開會前,我指揮同學唱的歌記憶猶新:"毛主席教導記心懷,一生交給黨安排。笑灑滿腔青春血,喜迎全球幸福來。"當時的學校按部隊建制設置,年級叫連、班級叫排。可以驕傲、顯擺一把的是,本人是教學連副連長兼一排排長。70年勝利礦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代表大會,我是46中學唯一的一名學生代表。當時礦里的區隊,也是按部隊建制設置。156隊是一連,我們一排的同學就分到了一連。區領導讓我把同學分成上夜班、白班、二班三伙。你說我傻不?還以為學校的連排干部終身制呢?也沒想那么多,帶頭上夜班,三下五除二就給分完了。后來才知道工種不一樣,干二班充填當然好了。上夜班就是干采煤了,今晚就得下井了。現在想起來,真有點對不起跟我,或者我"命令"上夜班的同學了。這孩子啊,可不能早上學啊,差一歲、兩歲,差老大成色了。那年,我16歲,他們也都17、18歲。小孩子那么興奮、下午根本睡不著覺、休息不好,上夜班,瞧著遭罪去吧。</h3><h3> 穿上新工作服(好像沒有誰里面再穿背心、褲頭),脖子上系著白毛巾,戴上安全帽,頭頂的礦燈閃閃發光,一群大靴子伴隨著青春的涌動,踏得巷道咚咚作響。勝利礦,我來了!我們是新一代的采煤工,我們是礦山的新主人。哪有崗前培訓、安全教育啊,礦工的兒子,戰爭中去學習戰爭吧。大人車、小人車,大巷道、小巷道,大風門、小風門。盡管我們的鼻子和嘴吸進的,肯定是大于PM8的顆粒物和難聞的氣味,耳朵里在嗡嗡作響,但千尺井下,我們豪情滿懷。臨近采區,這道和路越來越不稱其為道路了,必須鉆、必需爬了。每個人拿著工具,有的還抱塊黃泥、抱包炸藥, 踉踉蹌蹌的腳步讓每個同學大汗淋漓,肯定有大腿或者小腿一直在發顫的。80多斤、戴個小眼鏡、會拉小提琴那郭來柱,一屁股坐在礃子頭老半天起不來。</h3><h3> 我和兩個同學、兩位師傅去拉小川。"小川"就像在山腳下往山里打洞一個意思。只不過我們是身處煤海,頭頂腳下、四周全是煤。師傅是大票,綽號謝大賴。40多歲,有1米8,肩寬不算膀,面黃,有點三角眼,瞅我們總是微微皺眉,像壯年老虎看大虎崽子那樣的眼神,而后的一年多里真沒見他樂過、甚至微笑。干活不用說,那是礦里出了名的好手。"大賴",肯定有百分之八十的褒義。這不,還沒歇過乏就被招呼去拽木頭。兩米多長24的、18的濕了吧唧的圓木,在大頭上套上草繩子,拽吧。哈腰撅腚,一尺遠、半尺遠地往前拽。有的地方得爬,爬著拽。棚棚用的大柈一次得拽兩棵。來來回回,滿身滿臉的泥水、汗水還有淚水。</h3><h3> 師傅打眼的時候,我去推錨頭屁股。電鉆歡快的時候,我多用點兒勁兒。勁兒咋用得用心體會,總的要求是不能讓釬子桿和鉆頭卡在、別在煤壁里,讓電鉆發揮出最好的效率。掏眼、裝炮、填黃泥條、放炮、找頂、攉煤、給棚、煞頂,這些工序不斷地重復。記憶最深的是,下半夜放炮時,坐著抱著兩腿,頭燈頂著兩膝就睡著了。也是太累、太困了,還管什么炮煙煤塵、安全不安全,死了也得睡。嘭!屁股側挨了重重的一腳,趕緊爬起來。高頻率的"不要命了"!能讓人精神一會,馬上去干活。現在想起來,師傅是好心。怕孩子們受風受病,怕有個突發情況就再也醒不來了。那晚上,讓他踢了三回。</h3><h3> 下班回到家,倒頭便睡了個一塌糊涂。下午4點多翻了個身,看見媽原來是盤著腿坐在我身后, 可能是看著我的后背在偷偷地流淚。我趕緊又翻過來了,可再也沒睡著。剛上班那些日子,也沒想過開多少錢哪。就一門心思多干活,想著天下還有三分之二的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前天去查了當年第一個月的工資老臺賬,那個月我是滿勤,掙得最多,55.83元。我妹看了評論說少得讓人心酸,我感覺不少了。72年當兵時,連長們是21級干部,拉家帶口才52.6元。有幾年我們家每月底都得跟金嬸兒家借5元錢才夠生活。</h3><h3> 看看,我這個號掛的。呵呵,"在哪掛的號"?"勝利礦"。"哪年掛的號"?"1970年"。趕緊寫出來,我怕哪天老年癡呆了,哈哈哈。</h3><h3><br /></h3><h3><br /></h3> <h3><br></h3><h3><br></h3><h3>留夢</h3><h3>2013-4-11 15:28</h3><h3> 負傷</h3><h3> 1972年12月19日我參軍前的兩年多礦山生活里,有一半時間在礦文藝隊,有一半在采煤一線苦干實干。這一年多,我負過三次傷。每每想起那些場景,整條脊椎骨透出的涼氣,都能擴散至整個后背......。</h3><h3> 管子道和礃子頭相交處叫三角點,師傅說那是最危險的地方。那天接充填班進礃子,快跑了兩步。二寸半大釘子一點沒客氣洞穿了我的腳掌,透過靴子底、腳面、靴子面還露出了有半寸。我登時慘叫一聲,定在那里。排長(帶班隊長)傅振倫正巧路過,"別動"!兩手抓住靴子后跟和腳尖部用力一抖瞬間拔出,撿起那塊釘子上還帶血的小柈扔到下幫。"坐下"。許國君、大梁子不知從哪里找來了小木板、笣子桿,扒下靴子輪著打我的腳掌。許國君大個、一表人才、膀。留著長鬢角、標準男子漢、漂亮!他哥是礦黨委副書記,要是隔現在,估計咋也不能讓弟弟干采煤。大梁子,人緣極好、井下木匠活好,說話慢聲慢語是有點女人味,綽號梁大娘們兒。一個掐著腳脖子、一個真打。傅師傅說,挺著點兒,銹血水打出來就好了。這50來歲小老頭,成年累月臉上只有一種表情,微笑。有大冒頂之類的危險活,他一定親自上,威信極高。印象里好像他家成分不好,富農。不然區長、礦長也未必能擋住。說他家女兒長得很漂亮,呵呵,都是聽師傅們說的。扎的時候真沒有打的疼,升井后傅師傅那包在我腳上的毛巾,被血浸濕了一大片。真對不起自己的腳,右腳二、三腳趾向上,和"太沖"平齊、釘子扎過的位置總長腳墊,50幾歲了才好利索。</h3><h3> 第二次負傷挺重。那天大干,背下去的炮(炸藥)用完了,讓我再去背。回來走到管子道出事了。維修隊提完管子道,那舊棚還在。我不愿意在舊棚下鉆來爬去,也是著急往回趕,掌子面等著用呢,也是年輕,就背著6包炸藥在舊棚梁上跳躍式前進。也可能是跳累了,也趕上了這個棚梁上有水,摔下去我就啥也不知道了。醒來時右肋部很疼,身邊有維修隊老楊和另一位師傅。"這孩子都摔昏過去了,咋不小心點兒,上去吧"?老楊50多歲,荒地溝住。微八字眉、微三角眼,下唇兩角總是往中間收,有點像吹中音號到高音時的口型。為人謙和、脾氣極好。說他家兩個女兒像天仙,不少操蛋的年輕人當面喊他老丈人。不過我可是跟誰也沒開過那樣的玩笑。"不用","謝謝","等著用炮呢"。背著炮,肋這個疼,堅持到了礃子頭。謝大賴看我臉色蒼白,趕我升井好幾回。我當時真想,沒事,輕傷不下火線,干點輕的。傻不?"醫院一會下班了"!我看他有點急了,才升井去了醫院。勝利礦醫院那個X光大夫,我記他一輩子。但現在也不恨了,他大不了我幾歲,有1米66啊?可能以為年輕人泡病號,也是快下班了,上去不一會就讓下來了。"沒事"。第二天強忍著上班,一天沒歇。參軍體檢時,大夫拿著片,"你右肋骨折過"?"這哪是一兩根啊"。崇高的理想,堅定的信念,嚴格的自律要求,我給自己贊一個。</h3><h3> 第三次負傷最危險。頭兒愿意讓我看溜子,我勤快、靈便、不慢慢騰騰、肯干。"開溜子"!我就趕緊跑下幫去把開關給上,然后立馬拿起鍬,若感覺比別人干得少就覺得恥辱。"關溜子"!我就再跑過去。老虎臺、龍鳳礦的采煤我也干過,才知道他們的溜子工光看溜子,啥也不干。那天掌子里貨多,溜子總被卡住,開開關關期間出事了。頂板上落下一大塊煤,我又昏了一回。醒來時已被扒出來抬到了上幫安全處。"你小子命大,是塊爐灰煤"。"要是塊煤,哼......"!后背疼啊,劃傷了不少道子。沒流血、但出油、結痂。媽那天盤腿坐在我背后,看到累累傷痕,我知道那是眼淚最多的一回。因為我知道,如果現在我的孩子或親人有我一次那樣的經歷,我都能心疼死了。 就那樣我一天沒歇,你信不?第二天照常上班大干紅五月。我真傻,也不傻。比起獻身礦山的先烈,我這點傷算個啥?下井的人,誰沒有傷?</h3><h3> 戰友老牛退休后的日志主題是-----感恩。我更應該感恩,我有何德何能讓上天這么眷顧我?當年要是一塊那么大的塊煤,我肯定就卒于1971年5月了。呵呵,感恩,感恩!</h3><h3><br></h3><h3><br></h3> <h3> 現在,這是礦里最高的井架,估計使用只能是偶爾的事。站在井架旁,浮想聯翩,穿越近半個世紀的時光。</h3> <h3> 不畏年老,爬上井架拍天輪。</h3> <h3> 選煤廠邊上。我以為是原礦文藝隊排練的機庫,也叫機窩。可惜,原建筑只能永遠在我們的記憶里了。當年的機庫里,在譚軍,孫玉福,馬闖等師傅和老師的指導下,練出了王英,王成,付守玉,郭春英,劉桂馨,孫惠萍,俞學雅等很多杰出的文藝人才。我們勝利礦的文藝宣傳隊、芭蕾舞劇白毛女劇組,艱苦卓絕,超乎想象,為礦區,為撫順市黨的宣傳,文化戰線作出的貢獻,也會永遠留在歷史和人們的記憶之中。</h3> <h3> 當年,在推土機機庫門前及附近的留影。</h3> <h3> 依然高傲,依然堅強。</h3> <h3> 70年代,礦黨委辦公的地方。80年代,是礦幼兒園。60年代的礦幼兒園,在礦外行政科附近。記得行政科大院里還有不少馬車,走到門口就能聞到馬糞味兒。沒聞過味兒,沒看到過拉著貨的馬車,下雪后上不去簡易房的坡,駕轅馬倆前腿跪在冰雪路面上的,那恭喜你,你是年輕人。</h3> <h3> 小時候,我們幼兒園的老師和小朋友們。看看能叫得上名字的,兒時親愛的伙伴都有誰,陳新,彭斗,董桂清,張江,彭慧,那玉林,張英杰,翟國紅,孫曙光,曹鵬,劉波,李霞,劉軍俠,那玉穎,尹風琴,蔻穎杰,秦原柱,楊士杰,李振,李強,趙寶林,楊世哲,蘇鳳珍。老師記住了姚老師,沙老師,張老師。</h3> <h3> 1972年12月底,勝利礦10名工人,14名學生,共24名新兵,在這礦黨委院子里,乘坐大解放敞車,在親人們依依不舍的送行和深情的叮嚀祝福聲中,踏上了從軍之路。</h3> <h3>勝利礦參軍的24位戰友,同礦領導的合影。牛慶山,王長順,惠喜臣,王向東,于占全,崔志華,侯保安,杜秀海,邢學士,文偉,趙寶珠,呂雙峰,王運當,郭云久,郭學良,紀雙林,曹永華,劉來喜,于義杰,李學峰,張春生,楊紅松,李杰,張壽成。礦領導能看出有張六月,王戰敖,寧庭文,許濤,張富,石成仁</h3> <h3> 部分新兵戰友,侯保安,張春生,惠喜臣,王運當,郭云久,張壽成,同礦領導張六月,王戰敖軍代表的合影。二位支左首長是,64軍191師571團的團首長,部隊駐地丹東蛤蟆塘。當年,我們勝利礦芭蕾舞劇白毛女劇組,去過蛤蟆塘,為部隊慰問演出。</h3> <h3> 勝利礦芭蕾舞劇白毛女劇組部分演職員和部隊首長,同游錦江山公園后的留影。看看還能叫得上來誰的名字,王敏,俞學雅,孫惠萍,許東升,孫愛晶,付亞芬,劉桂新,田淑華,朱秀琴,李民,韓桂秋,孫儷,劉紅旗,王建平,魯均秋,薛繼軍,郭春英,王桂春,李秀芬,張世凱,侯高明,譚軍,許雙年,劉擁軍,侯保安,李金生,王成,付守玉,王強,王響亮,曲海林,張春生,曹軍,李振艷。其他親叫不全名字了。</h3> <h3> 運輸區檢修車間。 扳道岔用的,可能叫扳道器吧。</h3> <h3> 選煤廠變成了這樣, 這個角度的照片可能不會多。</h3> <h3> 1971年12月,我們同學有的參加工作,有的要下鄉。在礦俱樂部門前,陳丁老師以礦選煤廠為背景,為我和殷杰,張素梅,時秀珍同學拍照留念。照片上看,好像那時候選煤廠工程還沒竣工呢。</h3> <h3> 選煤廠樓上拍變電所,原礦文藝隊的駐地在這個方向,我們住過的房子沒有了。</h3> <h3> 當年,文藝隊駐地附近及其他地方的留影。</h3> <h3> 選煤廠樓上拍礦里。</h3> <h3> 礦文藝隊李麗英,劉紅旗,張素琴,惠喜臣,郭來柱,在原礦招待所門前的留影。招待所早已不在,原址上起了高樓。這張照片是1971年春夏季節,我借來的120相機,肖廣成師傅拍攝的。</h3> <h3> 選煤廠樓上拍南花園,還有遠處的西露天礦舍場,矸子山。</h3> <h3> 簡易房方向一定拍一張。我從小在簡易房1委84組9棟1號長大,上小學,上中學,參加工作,當兵,大概住了23年。老鄰舊居,兒時伙伴,勝似親人,歷歷在目,記憶深刻,永難相忘</h3> <h3> 選煤廠樓上拍俱樂部。俱樂部,黨校,是小時候我最向往的地方。很少有機會看到礦上交響樂團,話劇團的演出或排練,侯素馨老師,小提琴安保春,單簧管孫玉福等音樂前輩對我影響至深。俱樂部里話劇江姐看得我熱血沸騰,爬上黨校高高的窗臺看合唱團排練十送紅軍,我曾淚流滿面。被守衛追的狂跑,停下來就合唱,老頭拉稀老頭拉稀,老太太不愿意。就這一句,反復唱,詞曲那可是我們當年,6.7歲時候隨口而出的原創啊。5165.5165.5113212。前兩個1是高音,會唱不?</h3> <h3> 原礦俱樂部的外貌,也是十八變的,我覺得變過很多次。記得俱樂部放電影的師傅有個叫小薄,非常漂亮,帥氣,當然比我們年齡大。收票的還有個大老陳,工作時一絲不茍,嚴肅認真,嗓門嘹亮。我也看見過大老陳不收票的時候,笑起來特別真實,和藹可親。那時的人好啊,現在的人可比不了。</h3> <h3> 當年,四十六中學的運動會。我們在校的時候,軍訓隊列好像天天有,放了學還有五紅活動。坐電車,站起來就背一段毛主席語錄,學工學農也是常事,還有一對紅學校,一對紅同學。70年,沒有音樂老師,我班的音樂課是我上的,也給別的班上過課。到音樂課的時候,同學就把腳踏風琴抬到教室了,我邊彈邊唱,教同學們一些毛主席語錄歌曲,還有當時的,毛主席教導記心懷,一生交給黨安排等革命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所謂的黃歌不能教課,只能小范圍偷偷地欣賞。我那時就能較熟練地識譜了,看著歌片就能流利地唱出來,五紅活動我都是背著手風琴去伴奏,音樂課教同學們歌曲,直來滴</h3> <h3> 趕緊和母校留個影,再晚就看不到了</h3> <p>彌足珍貴的照片</p> <h3> 我們班的畢業照</h3> <h3> 2018年8月, 原勝利礦一中四連一排師生,近半個世紀后的相聚</h3> <h3> 勝利礦中學專政隊、紅衛排的同學們。2018年12月部分同學的小聚</h3> <h3> 勝利礦子弟小學六年二班,我們一個班的部分同學,半個世紀后的相聚。顏憲敏、鄭卓英,那玉穎、彭慧,李艷華、張素琴、蔻穎杰,胡玉蘭,惠喜臣,孫興發、凌毅杰。還有很多同學,金鳳琴,祝福杰,魏勝先,張忠國等等,多年未見,真是想念。還有在天堂里的同學們,他們的名字,我都沒忘。小學期間,有件最難忘,也是最令人遺憾的事。1966年春天,沈陽音樂學院附中在撫順市招生。作為勝利礦子弟小學推薦的兩名考生之一的我,初試合格了。當我熱切地期盼著,夢想著奔赴復試地長春的時候,文化大革命開始了,學校不招生了。我上小學第一堂音樂課,含著淚學會的第一支歌,就是沈陽音樂學院老院長,老前輩李劫夫的歌唱二小放牛郎。童年的時候,我對音樂,是那么深情想往,對音樂家是那么無限敬仰。可老天不公,我的音樂家之路,童年時就這么不順。</h3> <h3> 2018年5月的班級同學聚會。</h3> <h3> 我們班的畢業照</h3> <h3> 我們的田老師,我的同學</h3> <h3> 我四十六中學,十七中學的同學們</h3> <h3> 選煤廠樓上拍大樓。70年代以前,建于50年代的大樓,算是勝利地區最豪華的住宅</h3> <h3> 我的同學,老伴的鄰居彭慧,小時候和她的弟弟妹妹在家門前,無比幸福的小照。</h3> <h3> 俯拍沉淀池,能看到蝴蝶樓我大姐家。</h3> <h3> 選煤廠樓上,原來的皮帶傳輸機可能早都拆掉了。 樓梯,當年,多少工人、領導曾在這里走過?</h3> <h3> 我在五樓拍照,整個樓里空空蕩蕩,只有我一人獨往獨來,地面砸得千瘡百孔,覺得挺危險的。</h3> <h3> 這兩個位置,不知是哪個原單位,誰知道告訴我一聲?</h3> <h3> 礦怡園,看到礦長侯振業叔叔1991年的題字了,91年大興土木,修建這么漂亮的礦怡園,可見當時礦里效益還是挺好的。 目前,好像沒有人來管理了。</h3> <h3> 保城限采后的多種經營項目,上圖四公司的商店,下圖應該是當年的毛衫廠。大集體,小集體職工,三八大軍,家屬工,覺悟很高,貢獻很大,可一直待遇很低。國家富裕了,應該盡早解決這個問題。</h3> <h3> 當年,建設中的勝利水泥廠。這張照片是老團干部,水泥廠時永杰書記提供的</h3> <h3> 久久佇立,礦辦室前,想起好多老領導、老同事……。</h3> <h3> 供應科庫房,這里有我們不少下年級的同學。</h3> <h3> 80年代,礦黨委所在地。</h3> <h3> 各車間團書記,同礦領導,局、礦團委領導會后合影。代學新,耿長利,寧庭文,尹秀英,時永杰,廖軍,劉來榮,佟景林,畢巖峰,尹喜善,王若群,楊愛青,韓兆勇,張軍等同志。</h3> <h3> 第一個門,我們紀委的辦公室,1982年開始,我在這里工作了近四年時間。</h3> <h3> 紀委,經打辦同事合影。陳非,邢群,姚丹,李文中,廖軍,景福昌,佟明昌,曹玉環,王學工,姜興財。</h3> <h3> 1986年,紀委同事送我和老景上市委黨校學習的活動。廖軍,高升光,楊師傅,景福昌,張俊福,小佐。</h3> <h3>小車庫,小時候知道礦里有臺黑老虎兒轎車,勝利礦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鄰家小哥領著幾個同學在操場外玩兒,大樓方向開過來好像兩臺黑老虎兒,當成鬼子車隊了,一聲令下,石頭,土拉卡雨點一樣。處理得都挺重,小孩子不懂事,現在才都知道愛車</h3> <h3> 大車庫,一車間。</h3> <h3> 礦前橋。進礦里,坐電車的唯一通道。原來有一座比現在的低矮的危橋,這座橋是1974年修建的。記得橋頭兒么?記得橋頭兒小鋪么?拎著酒豎子,給爸爸二兩二兩地打過散白酒么?拎著醬油醋瓶子,給媽媽打過醬油醋么?小鋪里買過山里紅,梨干,蘋果干,葡萄干么?小鋪的鐵爐子上烤過凍梨吃么?1969年冬天,晚飯的時候,我常給駐校的一位工人師傅買干炸里脊,師傅給我吃過兩塊兒,那時,就是覺得是天下最好吃的美食。</h3> <h3> 人工河,據說是日本人修建的,小時候記得河里魚不少。</h3> <h3> 坐過7點01的車么?夏天掛過鏈么?冬天跺過腳么?用過過廢的車票么?鄰家小哥,跳下站臺就跑,乘務員緊追了600多米,氣喘吁吁地,票呢?滿頭大汗的小哥慢吞吞地從褲兜掏出了車票,這把乘務員氣得……。</h3> <h3> 礦南門。再見勝利礦,感謝你養育了礦山的人們,感謝你承載了特別能戰斗的煤礦工人精神,感謝你和幾代礦工及家屬學生共同創造的豐功偉績,感謝你為人們留下對烈士,對前輩的無限敬仰,思念,和對過去歲月的無盡思索,回憶。世間萬物,都不能青春永駐,祝你將來的日子安好,祝我們在新時代共筑中國夢的日子,越來越美好。 真誠感謝廖憲隆,時永杰,李杰、牛慶山、彭慧等好友提供相關資訊。</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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