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人間重晚情 杜鵑花又開 </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r></h5><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1, 1, 1); font-size:22px;">——謹(jǐn)以此美篇獻給天下所有具有善良愛心的老年朋友！ </b></p><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蓮 子 2017.12.5</b></h5> <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1, 1, 1);"> 【杜鵑花開】的作者蓮子（中） </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與故事中的男女主人翁</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原型：</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毛家才和潘佩兩位老人</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在一起</b></h5><h5><br></h5>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杜鵑花開</b></p><p class="ql-block"><b> 一</b></p><p class="ql-block"><b> </b><b style="font-size:20px;"> 有那么一段時間，在下湯《怡康老年公寓》的飯廳里，我常常看到這樣一位老年女士：她白皙的皮膚，苗條的身材，腰背還算直溜，打起耳根的短發(fā)，額前留著整齊的劉海。她頭上戴著一頂紅色的太陽帽，身穿一條圖案非常好看的花長裙，而且是束腰的。</b></p><h5><b style="font-size:20px;"> 最讓我感興趣的是她頭上戴著的那頂小紅帽：胭脂紅色，手工鉤織的，靚而不刺眼。帽頂上還綴著幾朵淡紅色的小花，小花的花芯是橙紅色的，花朵下邊的小葉子或草綠色或墨綠色。帽沿差不多有四寸寬。不管遠看還是近看，都非常得好看，就像一簇盛開的杜鵑。</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她，頭戴小紅帽、身著束腰長裙，白皙的面龐上留著齊齊的劉海。</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她，戴著一副近視眼鏡，走起路來也是珊珊漫步。</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總之，即便是她站著不動，也就像是一首詩、一幅畫。</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我無法再從腹中掏出更多精美的詞語來贊美這位女士的優(yōu)雅了。我只覺得：如果讓她穿上《青春之歌》中林道靜的服裝，那么她就是林道靜；如果讓她穿上“歲寒三友”里林薇茵的服裝，那么她就是林薇茵。</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在這位女士的身旁，總有一位老先生緊緊伴隨著她、照顧著她。比如上樓下樓、端飯端菜，比如橋上散步、鎮(zhèn)上購物等等。</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老先生愛吹巴烏，因此，凡是有巴烏響起的地方，如公寓院子里的高大的雪松下、葡萄架下的長廊里，準(zhǔn)能見到他們倆位在一起。</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他們住在同一標(biāo)間房里。</b></h5><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他們是夫妻嗎？不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他，來自上海；她，來自平頂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他，89歲；她，85歲。</b></p><h5><b style="font-size:20px;"> 他們是黃昏戀？也不是！</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他們就是一對老兄妹。</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奇葩，真是奇葩！</b></h5><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b></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二、 </b></h1><h5><b style="font-size:22px;"> 當(dāng)我了解到他們的故事后的那一剎那，腦海里竟情不自禁地閃現(xiàn)出一束嫣紅嫣紅的杜鵑花，然而它又別于一般的杜鵑花，它是一束充滿傳奇色彩的杜鵑花。 </b></h5><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九四三國當(dāng)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山河破碎遭日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將士抗敵熱血灑，</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遺孤難童達數(shù)萬。</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宋氏姊妹手?jǐn)y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重慶籌建孤兒院。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孩童大小相照顧，</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軍事管理為明天。 </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兩小在此結(jié)情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純樸依慰度童年。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三載相處嘎然止，</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阿哥秘密把軍參。</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偶得親情成夢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痛哭流涕整三天，</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傷透阿妹小心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何時兄妹能團圓 ？ </b></p><p class="ql-block"><br></p><h5><b style="font-size:22px;">阿哥參軍走兩年，</b></h5><h5><b style="font-size:22px;">消失人海亂云間 。 </b></h5><h5><b style="font-size:22px;">阿妹逢時也從軍，</b></h5><h5><b style="font-size:22px;">跌宕人生蒼穹見。</b></h5><p class="ql-block"><br></p><h5><b style="font-size:22px;">人生如戲七十年，</b></h5><h5><b style="font-size:22px;">網(wǎng)絡(luò)又把紅線牽，</b></h5><h5><b style="font-size:22px;">童心白發(fā)重聚首，</b></h5><h5><b style="font-size:22px;">那是二 0一 四年。 </b></h5><h5><b> </b></h5><h5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以上是我特用詩歌的形式對秦老先生和張女士之間兄妹關(guān)系的歷史根源來一個簡略的描述。 因為公寓里要搞一次小型的文藝活動，部門李經(jīng)理陪同我找到了這兩位老人的房間。從李經(jīng)理的介紹中，我得知先生姓秦，女士姓張。我們要求老先生能吹上一曲或兩曲，算是出個節(jié)目。兩位老人很高興，而且自報奮勇：除了秦先生單獨吹奏一首名曲外，還和妹妹合作一個節(jié)目：《長征組歌》里的“情深意長”，哥哥吹巴烏，妹妹起舞。</b></h5>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三</b></h1><h5><b style="font-size:22px;"> 在后來的兩天里，我曾陪著他們練了兩次，在即將演出的那天上午，我又特地去了他們的房間，想再看看他們的服裝。這樣他們的節(jié)目就算完全落實了下來。</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張女士打開衣柜，拿出了自己準(zhǔn)備上場的花裙子。她還拿出了五、六條風(fēng)格各異的紗巾，問我哪條披著合適。秦先生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張女士，并不時地向我介紹道哪一件裙子是在哪買的、哪一條紗巾是在哪買的等等。</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那夜晚演出，秦先生和張女士的表現(xiàn)給公寓的工作人員和入住的老年朋友們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印象。就說張女士吧，她畢竟是八十五歲的老人了，而且過去也不是從事文藝工作的。因此她的舞蹈動作很簡單，談不上什么內(nèi)行講究。她只不過是踏著音樂的節(jié)奏，憑著自己對歌曲的理解而自由自在地發(fā)揮著自己的想象而已。</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但是由于張女士天生麗質(zhì)，她就像大自然里的一朵杜鵑，雖未受到時代的恩澤和人工的培育，但帶給觀眾的卻仍是一種純天然的花開花香之美。 </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再說秦先生，那天他先給大家了演奏了一曲云南名歌“有一個美麗的地方”，中間又為張女士的舞蹈“情深意長”伴奏，最后當(dāng)主持人宣布“篝火晚會到此結(jié)束”之時，老先生卻又再一次主動的走上臺，提議大家共同唱一首“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以作為晚會的結(jié)束曲。</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那位90后的主持人當(dāng)時真是懵了。正好這首經(jīng)典老歌的歌詞我記得很清楚，于是我立即示意主持人把話筒遞給我，對著大家我高聲喊道：“歡迎大家到臺上來!”結(jié)果一下子就上來了十七八個人。</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愉快而嘹亮的歌聲隨即便在山鄉(xiāng)的夜空上迴蕩起來······</b></h5><p class="ql-block"><b> </b></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四</b></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四五天的時間里，我與兩位老人建立了很好的友誼，慢慢的，我也了解到了他（她）們之間的故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秦先生于一九四六年秘密參軍，組織紀(jì)律不容許他向保育院的任何人告別。那時的秦先生是十八歲。平日在保育院里，孩子們同吃同住同學(xué)習(xí)，過的是半軍事化的集體生活。只是在課余時間大家在一塊兒玩玩，哪里會懂得照顧人哪？雖然保育院的老師對他有交待，讓他把張佩當(dāng)自己的妹妹一樣照顧好，但對于年少無知的秦先生來說，只不過是在自己的心里，裝著那個叫張佩的妹妹而已。突然有一天，保育員老師悄悄地找他“談話”，緊接著幾個大一點的男孩子便一同跟著來接兵的人乘車走了。</b></p><h5><b style="font-size:22px;"> 這一幕，對于年少的秦先生來說，也是終生難忘的。就像嬰兒遭遇突然斷奶、就像人的心和軀體突然的分離。想哭，又哭不出來。因為行程緊張，因為自己已不屬于自己了，每天的感覺都懵懵的。</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又過了幾天，秦先生緊繃著的神經(jīng)才開始漸漸地松弛了下來。他開始想念保育院的老師們和小伙伴們了。也是在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多么對不起妹妹啊！“身為哥哥的我，老師明明安排要我照顧好妹妹，可是在一起的時間那么長，我卻沒有 給他倒過一杯水、盛過一碗飯······”</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無論是在公寓的“憶往昔”的座談會上，還是與好朋友的聊天中，秦先生都要發(fā)出這般沉痛的懺悔。</b></h5><p class="ql-block"><b> </b></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五</b></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秦先生當(dāng)初到部隊學(xué)通訊，解放后才落腳到上海。漫漫人生七十年，心中何曾忘記過當(dāng)年保育院的一切？</b></p><h5><b style="font-size:22px;"> 再說張女士，當(dāng)年當(dāng)她見不到小哥哥時，就問保育員老師，老師的回答就是“你哥哥他走啦！”“去哪不知道！”</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這種回答算是什么回答呢？難道哥哥他叫老鷹叼走啦？妹妹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她今天哭、明天哭……..整整哭了三天。</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無論是在公寓的《憶往昔》座談會上，還是在與好朋友的聊天中，張女士也都無不坦誠地向人們?nèi)绱藘A述道：“我當(dāng)時整整為他哭了三天，因為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當(dāng)時的張女士是十四歲。</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現(xiàn)實無情，但時光荏苒。張女士后來也離開了重慶的那個保育院，于一九四八年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與秦先生開始了兩條不同的人生征途。</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由于戰(zhàn)火紛飛、由于他（她）們的部隊分別屬于兩個不同的黨派，由于他們都經(jīng)歷了太多的社會變革、由于通訊條件太差…… 總之，由于很多說不清的困難和障礙，秦先生和張女士始終無法打聽到對方的蹤跡。在工作、學(xué)習(xí)、家庭、事業(yè)等諸多壓力之下，他們不得不將保育院的那段記憶塵封在心底。</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從一九四六年到二0一四年，六十八年的漫漫人生中，他（她）們在彼此不知曉的城市和地方工作與生活，并按著普通人的生活法則結(jié)婚成家、生兒育女，直到上個世紀(jì)末，各自都徹底完成了各自的家庭職責(zé)和義務(wù)。</b></h5><p class="ql-block"><b> </b></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六</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只是張女士的健康日趨西下。二000年，張女士的老伴永遠的走了，剩下張女士獨自一人守著諾大的樓房。張女士是高度近視，出去活動很不方便，又不愿跟兒女們生活在一起。久而久之，吃飯對付、心情郁悶 ，身體變得很糟糕。</b></p><p class="ql-block"><b> </b></p><h5><b style="font-size:22px;"> 古稀多愁漸孱弱，猶如寒蟬形悲凄</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長憶心中不了事，小草雛燕在夢里</b></h5><p class="ql-block"><b> </b></p><h5><b style="font-size:22px;"> 阿妹哭聲隱隱聞，天涯何處覓路徑</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阿妹阿妹要等我，犬馬之勞哥為您</b></h5><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二0一四年，張女士的大女兒曉曉通過種種不懈的努力，終于在網(wǎng)絡(luò)上查找到了當(dāng)年的那個保育院，并通過這個群里的一位大哥很快就聯(lián)系上了秦先生。原來這位大哥當(dāng)年就是與秦先生同時一道參的軍。晚年他二人還為當(dāng)年的保育院共同創(chuàng)作了一首歌曲。這位大哥撰詞、秦先生譜曲。據(jù)說，一切都是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失聯(lián)了六十八年的老兄妹 終于有了音信。于是在雙方子女的共同攜手安排下，秦先生從上海市匆匆趕到了河南平頂山市。</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相聚的那一刻，兄妹倆久久相擁、淚水流個不停。</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那是二0一四年，秦先生八十六歲、張女士八十二歲。</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人生的少年時期、戰(zhàn)亂的年代、共同的難童命運所結(jié)下的兄妹真情是任何夫妻情、親情、友情都無法替代的。張女士以她特有的堅韌終于讓自己孱弱的生命堅持到了兄妹相聚的那一天。</b></p><p class="ql-block"><b> </b></p><p class="ql-block"><b> </b></p> <h1><b> 七</b></h1><h5><b style="font-size:20px;"> 六十八年后兄妹倆還能相見，這真算是上天的恩賜！</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秦先生從上海來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思想準(zhǔn)備，當(dāng)他看到幾乎奄奄一息的張女士之后，更是下定決心留下來以照顧張女士。他莊重承諾：有生之年一定要照顧好妹妹，以彌補自己對她的虧欠。</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張女士的小女兒冬冬也把鄭州市伊河路的小套房子騰給了兩位老人。因為那邊的條件環(huán)境方方面面更適合于兩位老人。</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有了秦先生的陪伴和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及照顧，張女士的身體一天好過一天。倆人一同去菜市場買菜。回到家，秦先生負(fù)責(zé)做飯，張女士負(fù)責(zé)洗涮。秦先生每天都要吹上幾首巴烏，張女士也跟著哼哼唱唱。天氣好時，倆人還去附近的綠城廣場跳幾首慢曲。他們來回都是乘出租車。因為從他們家到綠城廣場雖然很近，走路也就是十幾分鐘，但是要過兩次馬路，其中嵩山路是個大干道，車水馬龍，不安全。</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今年六月，這兩位老人來下湯《怡康公寓》度假時，他們已平平靜靜并且平平安安的在一起共度了三個春秋。他們沒有共同的青年、中年、老年，只有童年和耄耋之年。人生行囊最重的六十八年已經(jīng)與他們沒有關(guān)系了。少年時代，苦難的經(jīng)歷，如今也都成了他們共同美好的回憶和永遠的話題。 </b></h5> <h1><b style="font-size:22px;"> 八</b></h1><h5><b style="font-size:22px;"> 秦先生和張女士始終是兄妹相處，只是為了照顧上的方便，而住在了一起。過去，他們之間純潔得就像是一張白紙，沒有餓死、凍死，就算是非常幸運的了。如今到了耄耋之年，有人陪伴、有人關(guān)心，能夠吃好、睡好、玩好、心情好、身體好，就是他們最大的心愿。因此，他們把現(xiàn)在的每一天，都當(dāng)做余生中最年輕的一天。他們相互尊重、相互珍惜、從不虛度。張女士頭上戴的紅帽子，是張女士的大女兒曉曉特地為媽媽鉤織的，目的就是為了醒目。萬一兩位老人上街走散了，也便于秦先生發(fā)現(xiàn)。</b></h5><p class="ql-block"><b> </b></p> <h1><b style="font-size:22px;"> 九</b></h1><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沒想到，這頂小紅帽到了公寓卻引起了我這么一個好奇者的強烈注意，并為他們之間這么一段優(yōu)美的人間佳話做了近五千字的記錄。</b></p><h5><b style="font-size:22px;"> 最后篇末我還要再為這兩位不同尋常的老人吟頌上幾句：</b></h5><p class="ql-block"><b> </b></p><h5><b style="font-size:22px;"> 淡去了六十八年的蹉跎回憶，</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今后的歲月你我相陪。</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拉緊彼此的手，</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不管明天是風(fēng)還是雨。</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只要今天過得完美，</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明天也一定會絢麗。</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這是上帝的安排，</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他要為我們見證：</b></h5><h5><b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真摯、最幸福的一對兄妹！</b></h5><p class="ql-block"><b> </b></p><h5><b style="font-size:22px;"> 蓮 子</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2017·08 草于魯山下湯鎮(zhèn) </b></h5><h5><b style="font-size:20px;"> 2017·11 修改于河南信陽 </b></h5>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蓮子在下湯《怡康公寓》附近的橋上</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2017年6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體驗溫泉的溫馨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2016年7月</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愉快的下湯《怡康公寓》度假生活</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魯山 下湯【怡康公寓】</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藍天白云下的【怡康公寓】</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魯山 下湯【怡康公寓】的清晨</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杜鵑花開】的作者蓮子</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與故事中的主人翁的原型 臨別留念</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 二O一七年十二月五日制作</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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