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010101">享譽盛名的野生動物攝影師年展(Wildlife Photographer of Year 53, 2017)于 20 Oct 2017-28 May 2018在倫敦Nature and History Museum展出。依據圖片的創造性,獨特性和攝影技巧,100幅展出作品選自93國家五萬多攝影師的投稿。</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得益于現代科技的手段,攝影者靈動的視野和敏銳的捕捉,拍攝到自然界從微小的昆蟲,鳥類,海洋生物到不同種類哺乳動物諸多驚奇獵艷,難以置信的瞬間畫面。每幅圖片配有簡短文字介紹,包括作者當時的拍攝環境,狀況及被攝動物的習性和拍攝技術參數。饒有趣味的拍攝過程描述,帶你身臨其境般感受照片中大自然和動物的神奇意境。也讓人體會到作品背后那些堅忍不拔,鍥而不舍的奔波和守候。拍攝者的艱辛奉獻令人敬佩。</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今年展出的圖片按主題分類陳列。依圖片藝術性和故事性,選擇部份作品介紹,每幅圖片的說明,有簡縮但基夲遵循展覽中的介紹。</font></h3> <b><font color="#167efb">A. 動物行為</font></b><div><font color="#167efb"><b>-(兩棲動物和爬行動物)</b> </font><div><b>古老的習性</b></div><div>棱皮龜是最大,最快,潛水最深,分布最廣泛的海龜。它們的大部分生命都在海上度過,籠罩著神秘的面紗。通常晚上看不到在海灘巢穴的海龜,但在這月夜的海灘,攝影者遇到了他尋求己久的相遇。依如其幾代祖先習性一樣,這只棱皮龜正在返回爬向海洋。明亮月光下相機長時曝光,巧秒地留下了這一奇異的時刻。</div></div> <h3><b>抓拍(Snap Shot)</b></h3><h3>當攝影師Rodrigo正往下潛時,距其不到一米遠處,兩條鱷魚突然相互攻擊沖撞。沖突僅持續數秒,這是他搜尋多年夢寐以求的時刻。躺在水底以預先設定好條件的相機,快速捕捉到了這一激烈的爭斗場面。</h3><h3><br></h3><h3>盡管美國鱷魚因攻擊性強而聞名,但相互戰斗卻很少見。較小的鱷魚通常讓位于較大的鱷魚。這是兩條約三米長,個體相當的鱷魚,以其強壯的四肢,尖利的爪子,肌肉發達的尾巴和尖椎形的牙齒兇狠地攻擊對方的眼睛和喉嚨。</h3> <h3><b>角斗士與甲蟲(The gladiator versus the beetle)</b></h3><div>攝影師哈維爾正在拍攝被一路燈座燈光吸引的昆蟲時,注意到了這支樹蛙正與一只象鼻蟲進行戰斗。 青蛙的金色斑點的眼睛通過燈座花玻璃的光線回映。 兩張照片后,象鼻蟲逃跑了,青蛙也避免了窒息。<br></div><div><br></div><div>當地角斗士樹蛙對侵略并不陌生。 雄性必須提供一個巢穴,以確保其伴侶以及平息隨之而來可能是致命的領土糾紛。 但通常不會為食物引起太多的打斗,這一次是像一個小坦克般的象鼻蟲如同抓住一片葉子般,抓住了樹蛙的舌頭。</div> <h3><b>烏龜之夜 (Night of the turtles)</b></h3><div>夜間海灘拍攝,需要能有大量海龜到達和足夠的光線來方能捕捉到這個奇觀。攝影者Ingo在哥斯達黎加呆了三個星期,但僅有一個晚上能滿足他所需要的條件 。 在昏暗的藍色夜晚,追蹤它們的路徑,采用四秒曝光,記錄下了數百只海龜將自己拖到沙灘上。</div><div><br></div><div>最大的海龜登岸發生在雨季,經常在最黑暗的夜晚,在新月前幾天。 成千上萬的雌性橄欖樹龜們爬到自己的海灘范圍,在沙灘上挖巢并產卵。 每年可有一百萬只龜蛋產殖在這個保護區的海灘。</div> <h3><b><font color="#167efb">-(哺乳動物)</font></b></h3><h3><b>彈射逃脫(Spring release)</b></h3><div>攝影者耐心地等待著,從來沒有把目光從水坑里的動物上移開。 干旱加劇了克魯格國家公園水源的緊張局勢,如果幸運的話,希望他將能夠抓住鱷魚的攻擊。 如其所愿,突然鱷魚爆炸般沖出水面,在最短的時間內攻擊飛羚羊。</div><div><br></div><div>以閃電般的速度,難以置信的雜技般的彈跳,飛羚羊得以逃離鱷魚饑餓兇殘,恐怖的尖牙大口。 當受驚時,飛羚羊的跳躍高度可達三米,最遠距離可達九米。</div> <h3><b>熊的擁抱(Bear hug)</b></h3><div>阿什利(11-14歲年齡組的投稿者)前往阿拉斯加,試圖拍一組棕熊家庭照。 這是她一直等待的時刻,一位母親帶著兩只幼崽橫過海灘。 其中一只想留下來玩。 “我在這次旅行中愛上了棕熊,”阿什利說。 “它們和人類非常相似。”<br></div><div><br></div><div>布朗熊通常是孤獨的,但母親和幼仔之間有很強的聯系。 年輕的熊仔與母親會一起呆兩三年,學習如何覓食,怎樣照顧自己。 夏天時像這個家庭一樣,大量的棕熊會來到此地,這里能提供豐富的食物供應,如蛤蜊,鮭魚和漿果。</div> <h3><b>期待(Anticipation)</b></h3><div>當它們的母親在千島湖 Lake Kuril, Kamchatka, Russia捕魚時,幼熊的期待是顯而易見的,當母熊剛抓起一條豐滿的紅鮭魚,幼熊便朝她跑去,急切地要求享受它們的晚歺。 當攝影師馬可拍照時,母熊瞥了他一眼,顯露出其明顯的母愛防范意識。</div><div><br></div><div>這條魚的顏色鮮艷,提示了這是在千島湖繁殖的季節,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鮭魚產卵區域之一。 盡管這些熊大多是素食主義者,但為生存繁衍也仍會盡其所能 ,充分利用資源豐富的湖泊。</div> <h3><b>獅子的長途追擊(Lions’ long shot)</b></h3><div>攝影師邁克爾在雨中窺視,發現了一個吸引眼球的場景,兩頭獅子在成年的雄性長頸鹿的蹄子后追逐。 “這把我吸引到自然界的生與死斗爭中來, 是一生動的,感性的,難得一遇的見證”。<br></div><div><br></div><div>這場戰斗特別不尋常。 獅子很少攻擊長頸鹿,因為其欣長但強壯四條腿的踢打可能是致命的。 但是隨著狩獵追逐對象越來越向他靠近,邁克爾看到這頭長頸鹿蹄子已經變形了, 這可能會影響長頸鹿奔跑的能力,攻擊的獅子顯然注意到了這一點……。</div> <h3><b>游泳健身房 (Swim gym)</b></h3><div>“當我聽到奇怪的聲音時,我們離海表面還有幾米遠。” 攝影師Laurent解釋道。 好奇的他慢慢接近,看到了兩個威德爾海豹 - 一位母親和她剛出生不久的小海豹的舒適漫游的場景。 “它們看起來很放松,讓我覺得我的出現很不合適。” </div><div>威德爾海豹在冰上分娩,并在幾周后帶它們的后代進行第一次冰凍水下游泳。 最終,幼崽會成長為具有優秀水下視覺的潛水者。 成熟的海豹在熟悉周圍的水環境之后,可以達到600米深處,潛游達80分鐘。<br></div><div><br></div> <h3><b>巨大的聚會(Giant gathering)</b></h3><div>數十頭抹香鯨在離海岸不遠處,混亂交叉,堆疊聚集在一起。攝影師托尼立即意識到這是一件特別的事態。如同一虔誠的宗族聚會,這是這些鯨魚持續多日聚會的一部分。 這個景象讓人看到了希望 - 抹香鯨的復蘇可能進展順利。</div><div><br></div><div>這些鯨魚大理石般深淺不一的外觀是皮膚脫落的標志。 這樣的大型聚會將相互摩擦滾動剝離相鄰伙伴的死皮,幫助它們保持水中行動能力。 觸覺接觸也有助于加強同類種群間相互關系。</div> <h3><b><font color="#167efb">-(鳥類)</font></b></h3><h3><font color="#010101"><b>珍貴的遞送 (Resplendent delivery)</b></font></h3><h3><font color="#010101">Tyohar一個星期以來每天看到,一對鳳尾綠咬鵑每天遞送水果和食物給它們的兩只小鳥。 鳥類不穩定的運動使它們難以被拍照,但是,Tyohar的堅韌不拔耐心得到了回報。 </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鳳尾綠咬鵑通常在茂密的熱帶雨林里繁殖養育其后代,而這一對則用喙在枯樹上筑巢, 然后鳥兒夫婦輪流在樹心空洞里孵化它們的蛋。 樹洞里偷偷冒出來雄鳥多彩的尾巴,是能發現它們身影下落的唯一線索。</font></h3> <h3><b>火雞孵化器(The incubator bird)</b></h3><div>長達四個月的時間里,這只雄性的土耳其火雞不知疲倦地奔向巢穴。 因它深埋在腐爛植被之下的卵必須保持在33°C。 火雞的重復往返給攝影師格里一個機會,使他能夠想出有趣的方法來觀察捕捉這一看似極為普通的題材。</div><div><br></div><div>畫筆火雞是珍稀鳥類中的一種,它們通過腐爛植被產生的熱量孵化他們的蛋。 在它們的嘴喙上部為傳感器,不斷地監測丘內的溫度。 太熱,它們必須搬除減少覆蓋的落葉,太冷則添加堆積更多保溫材料。</div> <h3><b>父親最清楚(Father knows best)</b><br></h3><div>攝影師克里斯蒂安花了三個月的時間跟隨食火雞試圖取得其信任。 盡管如此在其領地上,這只公火雞已經三次將他追逐出森林。 最后他用遙控相機實現了近距離的低角度拍攝,顯示出公火雞和六周齡小雞之間溫馨的時刻。<br></div><div><br></div><div>南部的食火雞身高近兩米,隨時可以踢出兇狠的一腳,因而聲名狼藉。 但是公火雞也有一個柔弱的一面,會照顧它們的小雞直到九個月大小,并教它們選擇進食水果。 由于熱帶雨林的破壞和破碎,嚴重的影響了火雞的傳播,繁殖,食火雞的數量正在減少。</div> <h3><b><font color="#167efb">--(無脊椎動物)</font></b></h3><h3><b>群蟻啖蟬(Death by a thousand bites)</b><br></h3><div>盧卡斯在亞馬遜熱帶雨林的夜間徒步旅行中遇到了這只蟬,和這群螞蟻。 盧卡斯回憶說:“這只蟬若蟲是那么的蒼白無力。 “它慢慢地移動著它的雙腿,試圖逃跑。” 在被螞蟻混亂無情啃食的受害者面前,盧卡斯用他的鏡頭來記錄下了這一戲劇性的故事。<br></div><div><br></div><div>蟬的大部分時間都在地下 - 一些物種長達17年。 其幼年期的若蟲在黑暗的掩護下出現,而且在最后一次成為成蟲時變得脆弱。 這群幸運的螞蟻發現它時,正值此時,這只可憐的蟬若蟲成了被它們肆意肢解的獵物。.</div> <h3><b>天使之間的浪漫 (Romance among the angels)</b></h3><div>本來打算水下拍攝鮭魚,但安德里一跳進海里,他就改變了主意。 周邊被數以千計正在交配的海天使(Clione limacina, known as the naked sea butterfly, sea angel)所包圍,他迅速的變換了攝影裝置, 在強大的海流中,安德烈拍攝了這個鮮為人知,很少被拍到的景觀。<br></div><div><br></div><div>通過雙翅漿如同舞蹈般在水中游動,海天使是與蛞蝓和蝸牛相類似的軟體動物。 但它們屬食肉類,捕捉小海螺,把軀殼內容物掏出然后整個吃掉。 被認為是雌雄同體的個體,每次在將大約100個微小的卵子投放在海洋中之前,個體將精子同步地傳遞給另一只海天使。</div> <h3><b>飛蠅殺手 (Fly killer)</b><br></h3><div>攝影師庫圖布目睹了這只盜虻攻擊一個毫無防備的青蠅。 幾分鐘后,他設法把它們位置移動了一下便于拍攝。 庫圖布說:“看那只盜虻吃飯是很有趣的。 這頓飯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讓庫圖布用不同的焦點拍了幾張照片。 結合起來,揭示了其過程中的一些細節:抓住它的獵物 - 一只普通的青蠅(反吐麗蠅 ) 被置于其強壯的長腿之間,這個金黃色的盜虻將其毒液注射到不幸的受害者體內,麻痹它并且消化它的內部,這如同蜘蛛吸吮液體之前一樣。 </div> <h3><b><font color="#167efb">B. 水下攝影</font></b></h3><h3><b>口腔內居者(The insider)</b></h3><h3>攝影師青潛水了六次,巨大的耐心和當然外加一點運氣,最終三條小丑魚一齊出來亮像,觀看這潛水的客人。 那一刻,青抓住了三個好奇的小東西,排成一隊,眼前一亮,寄居其內等足寄生蟲的一對小眼睛從魚張開的嘴里透了出來。</h3><div><br></div><div>這些頑強的等足寄生蟲很可能通過鰓進入了小丑魚(anemonefish),附著在主人的舌頭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甲殼類動物(與木虱有關)會伸出雙腿,吸食魚的血液,直到舌頭枯萎死亡。 最終,自己取代整個舌頭。</div><div>(這是唯一中國攝影師的作品,Qing Lin 北京人,現居于深圳和多倫多)</div> <h3>這是其中局部一條小丑魚的放大照</h3> <h3><b>大吸盤,小吸盤(Big sucker, little sucker)</b></h3><div>攝影師亞歷克斯說:“對于remora(一種魚,頭上有吸盤用來吸附在其它大魚身上)和我來說棘手的問題都是既想靠得足夠近這只鯨鯊,但又沒有被吸入。” 亞歷克斯與這只鯨鯊一起游了三個小時, 這個溫柔的巨物緊盯著亞歷克斯,給了他這個震撼的特寫鏡頭。在這個特大的特寫中,remora 及時優雅的轉彎,曲線脫離了鯨鯊大圓拱形口腔的吸入。<br></div><div><br></div><div>作為世界上最大的魚類,鯨鯊口腔如同一食物過濾器,吸食浮游生物和小型甲殼類動物如磷蝦等以維持其巨大軀體所需。 Remoras以它的頭上的鰭作為一個吸盤,經常依服于比其更大的魚身上,借搭便車。 獲得免費的運輸,保護,以及來自大鯊魚的美味和穩定的寄生蟲供應。</div> <h3><b>生命之輪(Circle of life)</b></h3><div>纖細的鯖魚抱團群游,直徑約五米的魚群球 ,不斷變化和移動。 這些鯖魚的防御策略似乎是有效的。攝影師Jordi跟蹤了它們一個多小時,抱團鯖魚逍遙自在,沒有掠食者襲擊。 隨著魚球沉入更深處,他以自上而下的視野,拍攝了這張突顯緩慢但又緊張優雅舞蹈的照片。</div><div><br></div><div>如同在一所緊湊而又協調的學校里游泳,細長的鯖魚抱團群游迷惑了極有可能會捕食它們的其它魚類,如條紋歐洲梭魚和藍鰭金槍魚等。 </div> <h3><b><font color="#167efb">C. 動物肖像</font></b></h3><h3><b>鯨魚的外貌(The look of a whale)</b></h3><div>雌性的座頭鯨多次游近攝影師韋德,它睜大眼睛,認真地看著他。 它最近剛生了孩子,可能正在考慮是否韋德給幼鯨帶來了風險。 韋德說:“通過特寫鏡頭,我想捕捉到她的外表和她的聰明才智。<br></div><div><br></div><div>鯨魚藤壺的圓形疤痕證明了座頭鯨的長壽。 它們的預期壽命(60至70年)與人類相似。 湯加Vava u周邊海域溫暖的海水是鯨魚的冬季溫床。 幾個星期之后,母親將把它們年幼的小鯨帶回5000多公里外的南極磷蝦豐富的水域。</div> <h3><b>女族長的力量(The power of the matriarch)</b></h3><div>黃昏柔和的光線使其每一個皺紋和頭發尤為顯眼,當這群大象走近攝影師大衛時, 領頭的母象 - 可能是女族長 - 直視著他,它琥珀色的眼睛在皮膚的厚重的褶皺中閃耀著光芒。 大衛說,它的目光充滿了尊重,智慧,和感性的真諦。<br></div><div><br></div><div>非洲大象獨特的耳朵有大量的血管和皺紋,有助其散熱。 失去一部分下耳垂,就像這個母象一樣,是大象常見的損傷。 </div><div><br></div> <h3><b>北極寶藏(Arctic treasurel)</b></h3><div>冰雪包裹的弗蘭格爾島格外美麗,每年五月下旬,四十五萬只雪雁抵達弗蘭格爾島 - 世界上最大的雪雁養殖繁殖地,這也是位于俄羅斯遠東地區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遺產。善于投機的北極狐把這兒當作了一個盛宴,偷下鳥蛋并將它們貯存起來。攝影師謝爾蓋說:盡管我有一些狐貍偷蛋的照片,但它們都是側面的鏡頭,并且大部有其它分散背景。正面拍攝一只狐貍嘴里叼著偷來的鳥蛋,是非常困難的。但這次狐貍轉了一下,我抓住了。</div> <h3><b>大膽的鷹 (Bold eagle)</b></h3><div>連續幾天不斷的雨后,禿鷹的羽毛己被水浸透緊貼在身上。 攝影師克勞斯說:“當鷹越來越近,落到我前方撿起碎片食物時,我低下頭,看著相機,避免與它眼睛的直接接觸。 低視角和簡單的構圖集中在老鷹的表情,并增強曝光以強化肖像的效應。</div> <h3><b>蟾蜍的姿態(Toad with attitude)</b></h3><h3>月亮照在蒂普蒂尼河上,一只巨大的光滑的蟾蜍正沿著河岸攀爬跳躍。 最后,蟾蜍停下來休息,揚頭挺胸。攝影師海梅注意到它的腹部,斑斑點綴,如同天空中的星星。</h3><div><br></div><div>亞蘇尼國家公園是地球上生物多樣性最豐富的地區之一,僅兩棲動物就有不同的150種。 體膚光滑的蟾蜍可以實施自我保護,主動地從其肩膀上的腺體噴出毒素。 然而,這一帶最近地表下發現了新的石油儲量,它們的天堂越來越受到威脅 。</div> <h3><b><font color="#167efb">D. 動物與它們的環境</font></b></h3><h3><b>夜襲者 (The night raider)</b></h3><div>攝影師馬西奧三年來夜間一直訪問這個國家公園,等待捕捉發光的白蟻丘的合適條件。 連續數日的雨天之后,他驚訝的發現,一個巨大的食蟻獸從黑暗中緩緩走過,留下的時間足以讓馬西奧用長時間曝光和閃光來拍攝下的他意外期遇這位伙計。</div><div><br></div><div>白蟻土堆上甲殼幼蟲閃爍著綠色的誘餌,等待成蟲白蟻飛入其陷阱。 巨大的食蟻獸,長達兩米,則以一個更直接的方法,使用強大的爪子和長舌頭到達土堆內。 但是白蟻不是毫無防備的 - 向入侵者噴射毒液,迫使它趕快移開。</div> <h3><b>神鷹的境界(Realm of the condor)</b></h3><div>克勞斯正艱難地在山間跋涉,禿鷹在周邊冰山雪嶺周間翱翔。 突然,其中一只落下,開始在冰川前盤旋。 慶幸隨身攜帶了相機 ,雖沒有三腳架 - 克勞斯托穩鏡頭,捕捉下這一壯麗大鳥映襯在這藍色山峰的畫面。</div><div><br></div><div>安第斯禿鷹有三米長的翅膀,是世界上最大的飛鳥之一。 常依靠尸體的殘骸生存,從而也被稱作安第斯山脈的“清潔工”。 它們可以活五十多年,但繁殖非常緩慢,且容易受到人為傷害。</div> <h3><b>帽貝殼的暴露 (Limpet exposure)</b></h3><div>在黑夜里,捕捉日出前的藍光是一漫長而辛苦的等待。 為了使貝殼和遠處的巖石都聚焦清晰,并曝光正確,攝影師Theo 用手絹遮住的小手電筒對著其后的鋸齒狀巖石,給了貝殼人一種光鮮亮麗的感覺。 圓錐形狀的帽貝殼 - 吸附在粗糙的巨石平面,周邊數個與其形狀類似的小藤壺,與背景峻峭的巖石相襯映。 一個極為普通的主題營造出頗具美感的畫面。</div><div><br></div><div>貝殼發達的肌肉足以將每個帽子堅實的附著在巖石上,并在低潮時停止干燥。 一旦海水漲潮返回,它們就會在周邊移動,并將藻類從其牙齒上刮下。富含礦物蛋白質復合物材料的貝殼牙是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強天然制牙質材。</div> <h3><b><font color="#167efb">E. 地球上的環境</font></b></h3><h3><b>生命的掛毯(Tapestry of life)</b></h3><h3>攝影師多林一個人站在峽灣的岸邊,注視著這氣勢龐博的景色。溫暖的陽光投射在變質巖壁,在巖石表面勾勒出一道道柔和的曲線,落葉點綴 - 感覺就像古老森林中一棵被苔蘚覆蓋的古樹干,一幅不情愿放棄,永恒的畫面。</h3> <h3><b>扭曲的仙人掌 (Saguaro twist)</b></h3><div>當黎明的陽光照在沙漠中時,攝影師杰克己在遙遠的沙地上開始他的拍攝。 照片里這個仙人掌已經成為霜凍的受害者,杰克爬到其扭曲下垂的肢干下拍下這個鏡頭。 </div><div><br></div><div>聳立在索諾蘭沙漠上的仙人掌,有令人驚嘆的適應能力,能夠長期耐受干旱。 依靠其根部吸收當地寶貴的雨水,而表面褶皺能在仙人掌膨脹時,象手風琴一樣膨脹。 然而正是這種適應使得仙人掌富含水的肢干容易被冰凍受損。</div> <h3><b>香草和漣漪(Sweet-grass and ripples)</b></h3><div>最初計劃拍攝被風吹過的森林,當攝影師西奧沮喪地從湖邊走過時,他的目光立即被水中隨漣漪漂動的香草所吸引:“當我仔細觀察的時候,我注意到了風,海浪和草互動而所產生的美麗圖案。<br></div><div><br></div><div>香草又稱甜草,甘露草是一種芳香性草藥,香氣獨特用于草藥和蒸餾飲品。通常生長在沼澤,河流邊緣和湖岸附近。尤其是在夏季,當它們半米高的花穗直出水面時,容易被注意到。 匍匐的多年生植物,在將淺水變為草原邊緣濕地的過程中可能發揮重要作用。</div> <h3><font color="#010101"><b>勢不可擋的力量(The unstoppable force)</b></font></h3><h3><font color="#010101">雪崩襲來時,攝影師帕迪剛平安地越過山谷。 在峻嶺雪峰背景下,冰雪似乎以慢動作翻騰,滾滾而下,構成這一氣勢磅礴的風景。 依托山脊他迅速地拍照,抓住了雪崩勢不可阻擋的這一刻。相比周邊,這座山不算大,但其陡峭山嶺使雪崩到達下面的山谷時,情況會發生很大的變化。 照片上看到雪崩似乎很平緩,但實際上冰雪以每小時幾百公里的速度飛速前行。</font></h3> <h3><b>火山冰(Fire ice)</b></h3><div>當直升飛機在冰島的冰原景色中升起時,攝影師克里斯對它的美麗感到震驚,并把它稱為“五彩隕石坑,山脈和河流三角洲模式的大餐”。 直升機敞開的門旁,面對刺骨的寒風和巨大的湍流,他捕捉到了形如龜裂般冰蓋,米達爾斯(Myrdalsj?kull)冰原上這一最顯著的景象。<br></div><div><br></div><div>跨越近600平方公里,巨大的冰蓋覆蓋超過直徑650米的地界,其下隱藏了一個活動的Katla火山。 Katla火山每40-60年爆發一次,每次都會覆蓋冰原留下一層灰燼,使冰層呈現煙熏狀態。</div> <h3><b><font color="#167efb">F. 黑白照片</font></b></h3><h3><b>雪地里爭吵(Snow spat)</b></h3><div>當春天在Vauldalen的高地白樺樹林中醒來時,山野兔之間的關系就開始緊張。 一天晚上,兩只野兔來到潛伏在雪地里攝影師Erlend的面前,為爭奪他放置作為誘物的食品而爭吵。 雪花飛舞中,Erlend把它們的行為凍格在此,并把圖像轉換成黑白,突出了當下的戲劇性。<br></div><div><br></div><div>野兔的拉丁名字Lepus timidus,暗示山野兔是膽小的生物,在被捕食者和人類追捕后,其一輩子都會保持謹慎。 在春天,它們變得更加活躍,尤其在黑暗的掩護下,為食物和雌性,會變得有點忘乎所以。</div> <h3><b>冬日打盹 (Winter pause)</b></h3><div>紅松鼠閉上了一會眼睛 ,好像在祈禱一樣,然后又重新開始尋找食物。 攝影師Mate每天都走在森林里,經常停下來看這棵云杉樹上的松鼠。 對他來說,這個寒冷的二月早晨,這個生物的行為活生生地代表了冬天的精氣神。</div><div><br></div><div>冬天對許多動物來說是艱難的時刻。 有些冬眠是為了逃避嚴峻的考驗。但紅松鼠不是這樣,它們忍受冬天寒冷的早晨覓食種子,堅果和昆蟲。 它們尤其喜歡有針葉樹的林地,以 確保全年都有種子,并儲藏食物以便能渡過食物稀少的時期。</div> <h3><b><font color="#167efb">G. 年度野生動物攝影師組合獎</font></b></h3><h3><b>這里來了鯛魚(Here come the snappers)</b></h3><div>攝影師托馬斯在人跡罕至的阿爾達布拉環礁(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目錄之一,位于塞舌爾群島),拍攝了一組來自遙遠世界如同世外桃源的組圖。</div><div><br></div><div>這一張是他拍的關于的阿爾達布拉環礁的頂級食肉動物之一bohar鯛魚。與一群部署BRUV(誘餌遠程水下影象,Baited Remote Underwater Video)系統的科學家合作,托馬斯在水底抓住攝像機的鋼纜,獲得了這個引人注目的鏡頭。用一只手拍照,另一只手試圖擊退大膽和好奇的鯛魚 - 尤其它們令人難以置信鋒利的牙齒。</div> <h3><b>欲望的高腳杯(Goblets of desire)</b></h3><h3>對于這個鏡頭,在陡峭的山坡上攝影師托馬斯只有借助依靠他助手身體支撐的梯子。然而,在他爬上搖搖晃晃的平臺頂端時,他看到了這些美麗誘人的豬籠草 - 塞舌爾島上唯一的植物。</h3><div><br></div><div>豬籠草是一種是杯罐形狀的食肉植物,用多彩的顏色和甜美的氣味引誘昆蟲。一旦飛落到杯緣,昆蟲很快就會把握不住,失去控制,滑落到下面的液體中,被液體中的酶緩慢消化。</div> <h3><b>漲潮之前(Before the tide turned)</b><br></h3><div>托馬斯日復一日注視這片海難,希望找到一個合適拍攝畫面。終于有一天他發現諸多的鯊魚擱淺躺在僅沒過足踝深的海水里,背景天邊歡騰的云彩遙呼相應反襯著這一片寧靜。</div><div>Blacktip礁石鯊魚是強壯的泳者,常在布滿珊瑚礁淺水區,以其白色腹部和黑暗的背部為迷彩游戈在朦朧的海底和明亮的海洋表面狩獵。現在的它們靜臥淺水中,腹部接觸到沙子,都將鼻子指向目前的水流方向,以讓水從鰓流過,等待著漲潮。</div> <h3><b>生命之樹(Tree of life)</b></h3><div>這些不安分的烏龜午睡可以比作“在火車上擁擠的乘客,在矮小的樹下爭奪有限的空間”。攝影師托馬斯使用一個低角度的廣角鏡頭來捕捉這個鏡頭,眼前的這些烏龜在為爭擠樹下一個陰涼的位置而竭盡其能。</div><div><br></div><div>干熱的塞舌爾地區對于這些陸龜來說是一個具有潛在風險的環境,因為烏龜低矮圓頂殼保溫的效果明顯強于其反射熱光的效應。為避免體溫過高,這種爬行動物必須在中午氣溫達到43°C之前尋找陰涼地界。體溫超過40°C后,烏龜極少能存活。</div> <h3><b>夜班(The night shift)</b></h3><h3>炎熱白天中,這些巨大的千足蟲潛入島上的深厚的腐葉植被下,以逃避灼熱的陽光。入夜經過一天的休息后,這些多足動物活躍起來,密集覆蓋在森林地面上,如同一蠕動的地毯。手指般粗,15厘米長的千足蟲,如同林地清潔工,靠消耗森林中腐爛枯葉落物為生。</h3><h3><br></h3><h3>這些巨型千足蟲只能在塞舌爾的14個小島上找到。 20世紀90年代,當老鼠被引入島上度假勝地弗雷蓋特(Frégate)的時候,它們變得瀕臨滅絕。但近年引起注視,使該島重新成為一個無鼠害的避難所,并建立了一個被圈養的千足蟲之地。</h3> <h3><b><font color="#167efb">H. 年輕攝影者獎(2017)</font></b></h3><h3><b>好生活(Good life)</b></h3><div>在森林跋涉了三個小時之后,16歲的荷蘭小伙Dani?l終于趕上了一群大猩猩。在這張引人注目的年輕9歲大猩猩Caco的畫像中,顯示了一個輕松的大猩猩,在茂密的叢林中享受非洲面包果。<br></div><div><br></div><div>“這是一個可愛的時刻,這張照片把我們帶入了叫做Caco的年輕大猩猩的生活,讓我們好奇地理解他的一天”。Dani?l捕捉到了這些野生猿和他們所依賴的森林之間不可分割的聯系。</div><div><br></div><div>Dani?l說:“我希望這張照片能提高對瀕臨滅絕的大猩猩的認識。</div><div><br></div><div><br></div> <h3><b><font color="#167efb">I. 野生動物攝影記者獎</font></b></h3><h3><b>犀牛角:持續的暴行(Rhino horn: The ongoing atrocity)</b></h3><div>偷獵者非法進入南非赫盧赫盧韋·伊夫洛奇公園(Hluhluwe Imfolozi Park)后,一只黑色犀牛被殺死了。偷獵者的第一顆子彈沒有殺死犀牛,在第二顆子彈奪去生命之前,犀牛還跑了一段距離。殺死它的目的僅為砍下其鼻孔上方的角,一個所謂的藥品,進行非法貿易。<br></div><div><br></div><div>這張犀牛凄美照片使我們目睹偷獵者所致的殘酷,悲慘,愚蠢的浪費,反映了對犀牛角的需求而造成的破壞性影響。</div><div><br></div><div>作為對非法犀牛角貿易進行臥底調查的一部分,南非攝影師布倫特照片的形象講述了該行業最新受害者之一黑犀牛曾經是最多的犀牛物種。然而,據估計,到2015年,野外只剩下5000只 - 自然保護主義者認為除非采取有效和令人信服的行動,否則這些極度瀕危的動物將會滅絕。</div> <h3><b>黑白道 -(Dark side of plains)</b></h3><h3>最后以一張投稿參加2018年度野生動物攝影師評選的作品作為結束語,期待2018能看到更多更好的動人之作。</h3><h3><br></h3><h3><b>End</b></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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