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這是贛州八零三廠的大門,49年前,我從這里走進(jìn)了這個大門。那時候,大門還沒有這么講究。大門北側(cè)鐵絲網(wǎng)外,是小賣部和糧店;大門南側(cè),是幾排平房家庭住宅。記得夏贛南老師一家,就住在第1排。</h3><h3>贛州八零三廠是我終生難以忘懷的地方!盡管我在這里只生活工作了短短的六年,但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卻是最最重要的一站。我人生經(jīng)歷的笫一堂課,是在這里上的。這塊令人眷戀的紅土地,是我練飛的搖蘭。離開43年之后,我又1次回來看望你了——贛州八零三,我起航的港灣!</h3> <h3>1968年的最后一天,冒著濛濛細(xì)雨,來自山東的4條漢子,扛著簡單的行李,走進(jìn)了對他們來說,既神圣又神秘的贛州八零三廠大門。當(dāng)年,代表廠部迎接安置我們的是政治部組織干事溫為圣同志。上面的這棟樓房,就是我們新入廠的大部分大中專畢業(yè)生的單身宿舍。當(dāng)然,我沒有那么幸運(yùn),我住的是樓前干打壘的平房。這座當(dāng)年八零三唯一的樓房,現(xiàn)在已是殘破不堪的危房,但從這里走出去同齡人,卻都在各自的崗位上,譜寫了各具風(fēng)彩的詩篇。睹物思人,不免唏噓感嘆。</h3> <h3>這些美女帥哥們都曾在這座樓房里住過。猜猜看你能認(rèn)識幾個?(全洲供片)</h3><h3><br></h3> <h3>她說,在這樓里住了將近4年。知道她是誰嗎?</h3> <h3>這是我在贛州留下的第一張照片,當(dāng)時還有幾份自信。現(xiàn)在,不堪回首了!</h3> <h3>1969年拍于通天巖。那時是初生牛犢,現(xiàn)在是老驥伏櫪了。</h3> <h3>當(dāng)年山東來的四條漢子。拍自通天巖前。</h3> <h3>四條漢子合影于通天巖頂上閣樓。由左向右韓潔、修悅起、尹士杰、蒲澤。</h3> <h3>通天巖是贛南的一方名勝,這是我們游通天巖時留下的痕跡。照片中的那個小娃娃是張慧帶去的,現(xiàn)在也該50出頭了吧!</h3> <h3>站在我身左的那個小帥哥,就有胡長生書記的公子胡寧華。我離開后再也沒見過他了。</h3> <h3>通天巖上的涼亭。登斯樓也,不免心曠神怡。</h3> <h3>這是此歡離開贛州時拍的。49度寒暑,歲月不饒人。“廉頗老矣!”不過,“尚能健飯!”</h3> <h3>樓房前面的這兩排夯土墻平房,是我和部分男生的棲息之所。</h3> <h3>從里面數(shù)第三間,就是當(dāng)年我在八零三的宿舍。不過,在我離開之前,里外都還是原汁原味的黃色夯土墻,沒有粉刷過白灰。那時,不管是春夏秋冬,我們都是開著門窗睡覺,既不怕丟失東西,也無生命之憂。因為那是個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時代。</h3><h3>我們山東來的四條漢子中,除韓潔因娶了個漂亮的湖妹子留在八零三之外,其他三個都先后回山東了。最早離開的是尹士杰,69年征兵入伍走了,后來轉(zhuǎn)業(yè)回了淄博,安排在淄博市廣播電視局基建辦公室干副主任。我是74年底調(diào)回淄博的,身體粗安。修悅起走的最晚,調(diào)回了他的老家山東海陽的一家縣屬鞋廠。企業(yè)不景氣,家庭不合諧,不到60歲就因病去世了。</h3> <h3>那時,我和黃正洪是最要好的朋友,我們都是愛玩的動物。他也住在這平房里。兩房中間的空地是我們的活動天地。拉琴、唱歌,自娛自樂。他的板胡拉的不錯,常拉《紅軍哥哥回來了》。這是我們倆在通天巖下的合影。</h3> <h3>這是當(dāng)時的另一排平房,它朝陽。我住的既在高樓之下,又背陰,自然采光差些。剛?cè)r趕上梅雨季節(jié),小雨從元旦下到春節(jié)。陰暗潮濕的房間,被褥都發(fā)霉粘到了席子上。</h3> <h3>這條生活區(qū)的大道,我足足走了六年。路邊的宣傳欄,曾留下過我的詩文。可是,我一篇沒留下來。留到現(xiàn)在的只有一本鉛印的《法家著作選注》。這本小書是鐘煥懈、鄒定海、張秋德等,共同完成的,《商君書》是我注的。算是處女作吧。這次練筆,對我后來從事古籍訓(xùn)詁學(xué)研究,奠定了基礎(chǔ)。</h3> <h3>這是當(dāng)年的職工食堂,我曾在這里創(chuàng)下了一頓早飯吃18亇饅頭的紀(jì)錄。45歲之前,我總覺得沒吃飽過,活動量大,飯量也特別大。現(xiàn)在好了,一頓不吃也不覺得餓了。13年前這食堂還在用。03年我來時,一車間的師傅們曾在這里招待過我。企業(yè)搬遷后,就停火了。</h3> <h3>這紅瓦房是當(dāng)年的職工食堂的后門,它的旁邊是澡堂。那時候,每天晚飯后都要提著水桶到澡堂來洗澡。從澡堂到我的宿舍不過50米,中間是條1米寬的小路。夏天,雜草侵路,常有蛇橫在路上涼快,有一次竟被我踩了一條。從那之后,我晚上就再不敢走這條小路了。現(xiàn)在,那條小路已經(jīng)找不到了。</h3><h3><br></h3> <h3>廠部辦公室前人工堆積的假山,是我離開之后才有的。樹木更茂密了,真乃是“曲徑通幽”處啊!</h3> <h3>當(dāng)年的廠部會議室,已掩埋在樹叢之中了。我們那批大中專畢業(yè)生接受工人階級再教育的第一課,就是在這個會議室,是由革委會副主任賴志剛同志講的。這次回贛州,在贛州生活區(qū)見到了志剛和劉老師。盡管生活給他們增添了不少磨難,但依然精神矍鑠,談吐坦然。看到他們讓我想到了鄭板橋的詠竹詩句:“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fēng)。”</h3> <h3>不知啥時候辦公大院的通道被一逍矮墻堵上了,墻內(nèi)那紅磚墻的平房就是當(dāng)年的會議室。</h3> <h3>辦公室大院東南角的這間房子,曾是廠里的總機(jī)室。政治部主任李真和云秀峰的夫人都在這里工作過。</h3> <h3>辦公大院西南角這間大房子,我記得是供銷科的辦公室。后面的房子原來沒有,是后來蓋的。</h3> <h3>這是進(jìn)入生產(chǎn)區(qū)的大門。當(dāng)年我在的時候還沒有鐵門。我們進(jìn)門上班,都要帶著出入證。</h3> <h3>這是二車間的木粉房。巖石炸藥需硝酸銨、木粉、TNT三料配合。二車間生產(chǎn)炸藥用的木粉,就是在這里加工的。</h3> <h3>這里是二車間的洗澡堂。炸藥車間因為接觸TNT,是劇毒車間。每天下班都要洗澡、洗工作服。上班穿的衣服是不帶出生產(chǎn)區(qū)的。</h3> <h3>木粉房旁邊的水塘比我在的時候更大了,我記得這里的路兩邊都是水塘。水塘邊的草叢里蛇很多,我就遇到過一條眼鏡蛇。</h3> <h3>二車間的鍋爐房。現(xiàn)在是房屋依舊,人去房空。</h3> <h3>鍋爐房的正門</h3> <h3>二車間的烘干房。我們下班洗過的工作服都掛在這房里烘干。我在二車間小包組干了半年,之后,又干了一年左右的值班電工,與這烘干房有兩年之緣。</h3> <h3>老同學(xué)尹士杰參軍時,我們二車間的部分老同事與他合影送行。當(dāng)年,他和一車間的嚴(yán)太陽同時入伍進(jìn)了鐵道兵。這次回贛州,只見到了照片中的3個人,那就是韓潔和張秋德和廖師傅。</h3> <h3>鐘運(yùn)標(biāo)也是我的好朋友。他是淅江紹興人,畢業(yè)于浙江建德財經(jīng)學(xué)校。:我們一起在小包組干過。他的游泳技術(shù)很高,鍛煉也很有毅力。可總有人說他阿阿叉叉,其實是誤會了他。那時,每年回家探親,我們總是結(jié)伴同行。他到杭州轉(zhuǎn)車,順便充當(dāng)我的導(dǎo)游,陪我杭州一日游。</h3> <h3>周滴蘭是二車間大包組的。她負(fù)責(zé)刷瀝青,所以總是坐得高高在上。唱歌打球是她的長項,走到那唱到那,好像不知啥是煩惱一樣。</h3> <h3>后來我從二車間調(diào)到了一車間,進(jìn)了鉗工班,改行學(xué)鉗工。這是一車間金工班和鉗子班的工房。當(dāng)年鉗工班班長是邱邑來師傅,副班長是周倫金師傅。我是周師傅的徒弟。</h3> <h3>這是我調(diào)回山東前,與周師傅的合影。那時,我們都還年青。</h3> <h3>這是與周師傅在淄博人民公園合影。</h3> <h3>1993年,老同事王震到淄博拜訪時合影!那時,我們還是很有魅力的帥哥。淄博一別,34年了,沒再見過面。相見時難別亦難!!</h3> <h3>這是一車間的辦公室。東邊的第一間是我干車間生產(chǎn)調(diào)度時的辦公室。當(dāng)時和機(jī)械技術(shù)員郭萬孚對桌。郭萬孚的機(jī)圖畫的很好,對我影響很大。我前后兩次回廠都去看望了這位老朋友。辦公室門前原有棵枇杷樹,這次回去沒了,變成了松樹。</h3> <h3>周師傅設(shè)盛大家宴招待我,令我感動不已。</h3> <h3>與克榮、周師傅在筵席上合影</h3> <h3>與周師傅合影。</h3> <h3>當(dāng)年一車間的會議室和倉庫。</h3><h3>我離開一車間調(diào)政治部后,老同事丁克榮接替了我的崗位。這次回贛州,克榮一直相陪并召集一車間的老師、同事20余人相聚,盛況空京。</h3> <h3>聚會空前,盛筵難再!</h3> <h3>品嘗的是美酒佳肴,暢敘的是深情厚意!(克榮攝影)</h3> <h3>其樂融融(克榮攝影)</h3> <h3>克榮攝影</h3> <h3>一車間的工棚。當(dāng)年我在一車間的時候曾參與制造的土龍門刨,就安裝在這個位置。球墨鑄鐵軌道是老鄉(xiāng)王洪舉組織鑄造的。在鑄造方面,不論是理論還是實踐,王師傅還是很有一套的。</h3> <h3>一車間鍛工班和鑄造班的工房。</h3><h3>這次回去見到了鍛工班班長黃鼎新老師傅,他已八十高齡了,依然參加了克榮組織的接待我的午筵。遺憾地是老朋友王冬生去世了。2003年我回去的時候,冬生專門設(shè)家筵招待了我,那自釀的米酒真好喝,可惜再也喝不上了。鍛工班還有個李漢生師傅,湖南人,我們曾經(jīng)一起去寧都支過農(nóng)。離開后再也沒見過地。</h3><h3>翻砂班也是當(dāng)年我常去的地方。老班長王洪舉是我的山東老鄉(xiāng),他退休后曾到淄博找過我。我介紹他到淄博粉碎機(jī)廠干了一段時間。這次回廠在生活區(qū)的路上遇到了他,可他竟不認(rèn)識我了。人老了,糊涂了!</h3> <h3>一車間金工班的工房。這次回去見到了教過我牛頭刨的楊玉貞老師,還見到了老同事車工鄭昌蘭和曾冬香。可惜,再也見不到劉燕翔師傅和曾一道在廠宣傳隊演節(jié)目的唐金根、邱傳基和小毛師傅了。人生苦短,轉(zhuǎn)眼百年!</h3> <h3>金工班的工房。</h3><h3>在我干生產(chǎn)調(diào)度期問,在這間工房里曾向眾多的師傅學(xué)習(xí)過金加工技術(shù)。可是這次回去沒有見到張?zhí)m柱和楊忠玉夫婦。張?zhí)m柱師傅的車工技術(shù)很高,我曾跟他學(xué)過。</h3> <h3>這高高在上的水塔,矗立在遍布馬尾松的小山頭上足有一個甲子了。它依然如故,沒有倒下。留著它,也許是條別致的風(fēng)景線!</h3> <h3>這是四車間的辦公室。我在八零三的時候胡長生干四車間黨支部書記。那時,他的兒子胡寧華還在上中學(xué),經(jīng)常到單身宿舍找我玩。我們竟成了好朋友。十四年前,他就是贛州電視臺的記者了,出過一本散文集。集中有篇文章,提到了當(dāng)年我在文學(xué)方面對他的影響。多少年之后,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影響是最好的教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毛主席也強(qiáng)調(diào)過,教育最重重要的是校長和老師。我們現(xiàn)在教育改革的失敗,就是因為缺少了為人師表的師資。你不要奢想追名逐利的教獸們,能教出什么好的學(xué)生。</h3> <h3>導(dǎo)火線車間的工房,這也是我所能看到的八零三最新的工房了。不過,也依然閑置。</h3> <h3>另一角度拍的四車間工房。</h3> <h3>我在八零三的最后一個駐足點,是這個辦公大院。我從一車間生產(chǎn)調(diào)度的崗位上,調(diào)到了廠政治部做宣傳干事。在我們同進(jìn)廠的40余名大中專畢業(yè)生中,我是第一個走進(jìn)這個大院的。昔日八零三的“紫禁城”,現(xiàn)在變成了雜草叢生,無人問津的荒院。</h3> <h3>這是離開前夕與老朋友們在辦公大院門前合影。</h3> <h3>這是在辦公大院與老朋友臨別前合影。照片很模糊,站在最右邊的是我。照片上的人,有的很難再見到了,有的永遠(yuǎn)也見不到了。</h3><h3>我兩次回贛州都與老朋友鄒定海失之交臂。03年他正在歐洲考查,只是在電話上相互問候了一下。這一次,他又去了廣州,無法聯(lián)糸。人生遇合,無非緣份。</h3> <h3>這是我調(diào)離八零三時,老朋友們送給我的相冊。</h3> <h3>這是相冊扉頁上的聯(lián)名,共18人。這些人中,我知道有4亇人不在了!,</h3> <h3>當(dāng)年的招待所,企業(yè)搬走了,如今變成了幼兒園。</h3> <h3>這是招待所的貴賓接待室,里面有一廳兩室。十四年前我回廠時,被安排和從深圳趕過來相會的鐘煥懈夫婦住在這里。那時候,老朋友郭庭芳干接待處長。幾年前他也去世了,真是:忍看朋輩成新鬼,歸來難謀故人面。</h3> <h3>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這何處來。</h3> <h3>當(dāng)年的廠辦小學(xué)。校門外的樓房,卻都是我離開之后蓋的。</h3> <h3>廠校變成湖邊鎮(zhèn)小學(xué)了。他的草場還是幾十年前的樣子。</h3> <h3>我的老鄉(xiāng)王洪舉師傅的公子王永勝,就是從這所學(xué)校走出來的,現(xiàn)在上海工作,聽他的老師鐘煥懈說,他已是副廳級的高級工程師了。后生可畏。</h3><h3>1974年底我調(diào)回山東時,廠里的貨車把我的行李和購買的藤椅、床板、樟木箱捎到了廣東韶關(guān),打算從馬壩貨站托運(yùn)。不巧,馬壩站維修不發(fā)貨,只好到客站作包裹托運(yùn)。這樣一來,所帶費用就不夠了。當(dāng)時,永勝在韶關(guān)蓮花山倉庫干臨時工,我跑到蓮花山向永勝借了幾十元錢,才解了燃眉之急。在廠里時,到永勝家里作客,他爸爸親自去摸魚招待我。我第一次吃的紅燒獅子頭,就是他爸爸做的。</h3> <h3>這些宿舍樓,都是蒲郎別后蓋。</h3> <h3>廠外東北側(cè)高阜上的這片宿舍區(qū),也是我常去的地方。那時,老朋友煥懈一家就住在這里。那時候沒有像樣的路,這條可行車的水泥路也是我離開之后修的。路邊的樹都合抱粗了,歲月不饒人。</h3> <h3>這些低矮住宅,還是建廠初期的產(chǎn)物。年青人大都到贛州住樓房去了,留守在這里的多是年過花甲的老人了。在這里我見到了毛洪泉師傅的遺孀曾冬香。冬香是我見到的唯一心臟長在右邊的人。</h3> <h3>好不容易找到了煥懈的舊居,因為這里的住戶大部分不是原始住戶,他們都說不清楚了。對這兩間房子我很有感情,當(dāng)年煥懈家的一把藤椅好像是專為我準(zhǔn)備的,平時掛在墻上,我每次去才拿下讓我坐。習(xí)慣了,我去了連僅有2歲的國衛(wèi)都會指著墻上的藤椅讓我拿下來坐。古人有下榻之誼,煥懈有下椅之情。</h3> <h3>這是煥懈一家人的合影。那時,覺得最好玩的是國衛(wèi),天真爛漫。當(dāng)年的小孩子,現(xiàn)在都已成了國家的棟梁之材,我們能不老嗎?真乃是,“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啊!</h3> <h3>這是11月5日,與煥懈夫婦和國紅的女兒在南昌的合影。14年前,我準(zhǔn)備從南昌到贛州時,給煥懈打了一個電話,煥懈夫婦立馬從深圳趕到了贛州與我相聚。感激之余,賦詩一首:</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夢滎魂牽三十年,金秋十月回贛南。</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同學(xué)聞訊喜接風(fēng),摯友千里來相見。</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郁孤臺上敘友情,通天巖下話當(dāng)年。</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山川易改人易老,唯有真情留人間!</h3><div>這次到南昌,已八十高齡的老友煥懈,依然精神抖擻地陪我游覽南昌贛江文化長廊和滕王閣,并一直把我送到車站。情深意長,不難想見。當(dāng)南下火車開動后,我又賦《贈煥懈》一首致謝:</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闊別洪都十四載,為訪老友今重來。</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欣見煥懈能健飯,更喜玉樹膝前乖!</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br></div> <h3>廠里南側(cè)的宿舍區(qū)雖然簡陋,但間有茂樹修竹,也不乏田園之美。</h3> <h3>房舍雖然簡陋,但菜圃卻很茂盛。回到自然中去,又何不好?</h3> <h3>這些當(dāng)年的單身宿舍,兩排之間原本寬敞。但改成了家庭住宅,中間加蓋廚房,就變得擁擠不堪了。不過,現(xiàn)在也都無人居住了。</h3> <h3>廠里西北角這片生活區(qū)建得最早,現(xiàn)在也很少有人居住了。新建的高速公路擦肩而過,這里拆遷也只是時間問題了。14年前,我曾與煥懈議論過,八零三這塊地方,應(yīng)該變成高檔別墅區(qū),而不應(yīng)該再有企業(yè)。我們的預(yù)言已經(jīng)看到曙光了。</h3> <h3>陳舊的生活區(qū)雖然雜亂,但盛開的三角梅卻生機(jī)勃勃。這也許是不久將會舊貌換新顏的征兆吧!不過,到那時候,我工作過的八零三廠,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一絲一亳的遺跡了。我盼望這一天早一點到來,但也為失去曾生活過的舊地而傷感!</h3> <h3>豆棚瓜架隨處見。</h3> <h3>水塘有魚否?</h3> <h3>地閑人不閑,收獲很可觀。這位在收獲紅著的老同事已經(jīng)認(rèn)不出我來了,但他的夫人卻能一口叫出我的名字。43年,15600余天,還有人叫出我的名字,談何容易。其實,我也不認(rèn)識他們夫婦了。</h3> <h3>這是當(dāng)年廠里唯一的蘭球場。當(dāng)時我曾是廠蘭球隊的隊員,經(jīng)常在這里練球。我的師傅大老周是隊長。這次也見到了老隊員李太應(yīng)。在廠時每次工作變動都是他辦手續(xù),但這次見面已不認(rèn)識我了。</h3> <h3>這是1971年10月3號,我們廠文藝宣傳隊和廠女子蘭球隊到井岡山慰問演出時,在茨坪合影。</h3><h3>照片第一排左起: 張曉霞、翦疑芬、李雯、曾笑鳳、盧靜、羅文瑞、李瑛娟、楊忠玉、阮惠珍、曾勤芬、朱友英、鐘愛鳳、董佩珠、康翠娥、黎小蘭</h3><div>第二排左起:陳冬娣、黃啟秀、張顯英、李錦蓮、李云珠、謝淑蘭、曾春麗、曾月英、黃曼云、胡錦云、鄭昌蘭、龔淑英、肖紫娥、容開祝、邱傳基</div><div>第三排左起: 葉光明、張?、毛洪泉、賴志剛、謝后全、張偉傳、唐金根、彭邦照、樊莫西、張佩照、蒲澤、張秋德、盧志平、黃正洪、劉夏才、胡長生</div><h3>遺憾地是謝后全、毛洪泉、唐金根、邱傳基夫婦和黃啟秀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歲月真的很無情。剩下的雖然面孔記憶猶新,可我真正能叫上名字子的也不到一半了。相隔的時間太久,太久了!這張名單是曉霞幫我回憶的。有一位早年調(diào)出了,她也記不起來了,難免有遺珠之憾!</h3> <h3>這是1971年10月在井崗山照的。那時,還不足23歲。</h3> <h3>當(dāng)年的俱樂部已被茂密的林木遮掩的快看不見了。我們廠宣傳隊曾經(jīng)常在這里排練節(jié)目。我們演出的歌劇《收租院》,是那個時代的產(chǎn)物。我充當(dāng)?shù)氖钦嫒宋锏哪兄鹘恰N矣浀脛⒀嘞閹煾蛋缪莸氖谴蟮刂鲃⑽牟剩瑒⑷薨缪莸墓芗遥S圣春演的狗腿子,都維妙維肖。宣傳隊樂隊總指揮是唐金根老師,隊員有邱傳基,樊莫西,黃正洪,魏烈強(qiáng)等人。我們同期入廠的學(xué)中,在宣傳隊的還有張秋德、羅文瑞、翦疑芬、曾勤芬,曾笑鳳等人。廠子弟中學(xué)的張曉霞、李雯、李瑛娟、康翠娥等四位學(xué)生也常參如宣傳隊的活動。宣傳隊中的女高音阮慧珍大姐,一曲《看見你們格外親》,唱的真好。后來,聽說她也調(diào)回老家湖北了。真是往事如煙。現(xiàn)在回想起來,真有點“白頭宮女,閑話玄宗”的意味了。</h3> <h3>這是我在廠文藝術(shù)宣傳隊的搭檔曾勤芬同志。她家住在離贛州東河大橋不遠(yuǎn)的荷包塘,我曾到她家去作過客。1973年底,她被推薦去了江西大學(xué);1年之后,我也南雁北飛了。43年間,天各一方,未再謀面。多年前,她夫婦去美國為孩子陪讀,臨行前曾打電話與我告別。從此之后,杳如黃鶴,失去了聯(lián)糸。</h3> <h3>曾笑鳳也是廠文藝宣傳隊的成員。</h3> <h3>這是笑鳳夫婦的結(jié)婚照,她們75年結(jié)婚后寄給我的。遺憾地是她中年喪夫。14年前,我回八零三時曾去看望過她。這次回去,沒有見到她,聽說去兒子家看孩子去了。人生有太多的意外,一旦失去,不會再來。擁有的卻未必珍惜,人之天性!</h3> <h3>這是老同事郭萬孚的小院,院外的三角梅,開得真旺。</h3> <h3><font color="#010101">與老同事郭萬孚在他的小院中合影</font></h3> <h3>與董世培老師和劉春香交流。74年夏天,我曾與黃世培老師一道押運(yùn)過一車皮炸藥到淄博。在悶罐車?yán)铮覀児餐冗^了10幾個日日夜夜。衡陽、長沙編組站的蚊子特別厲害,咬得我們通宵難眠!</h3> <h3>老班長邱邑來還住在廠里的樓房里。我在他的家中與他合影。邱師傅是位老模范,上個世紀(jì)七十年代,他就是地區(qū)學(xué)習(xí)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他的事跡材料就是我寫的,標(biāo)題是《一點一滴連著線,甘為革命修破爛》。</h3> <h3><font color="#010101">與老朋友賴志剛合影。聽說在我走后,志剛經(jīng)歷過很多磨難。克服了磨難,就是人生的財富。財富未必都是金線,經(jīng)歷有時比金錢更有價值。</font></h3> <h3>在贛州的生活區(qū)里拜訪走朋友。</h3> <h3>與老同事江志良、湯王麟交談。</h3> <h3>與老友賴志剛、黃定煥親切交流。</h3> <h3>老廠長張學(xué)的長子曉軍也是我的好朋友。原本出差在吉安,聽說我到了贛州,立即趕了回來。請我吃午晚飯已經(jīng)沒機(jī)會了,說啥也要請我吃早飯。上次回贛州,返程臥鋪票就是他幫我解決的。</h3> <h3>這次回廠,克榮、新民和韓潔夫婦,精心按排,全程陪同,辛苦備至,在此向他們說聲感謝!!</h3> <h3>這是與韓潔、新民三哥們在贛州古城門前合影</h3> <h3>八零三,我將再一次告別你了。今天看到的是你盤涅前的凋敝,不久的將來你一定會綻放出燦爛的新姿。到那時,我會約更多的朋友來看望你!</h3><div><br></div><div><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告別八零三</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故地重游八零三,感慨無限心潮翻。</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荒草侵道少行人,工房閑置任凋殘。</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雜亂擁擠生活區(qū),青榮蘿卜尋常見。</div><p style="text-align: center; ">人生何必傷往事?期待明朝艷陽天。</h3> <h3>蒲澤——齊魯劍客 攝影并撰詩文</h3><h3><br></h3><div>2017年12月7日大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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