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color="#808080"><b>世界暗了,街燈亮了,微弱的光,在黑夜里跌跌撞撞,踽踽獨行的人啊,憑著這僅存的光亮,你能否找到歸家的路?天涯路遠,后會無期,倘若真有另一個時空另一方天地,那么,你還好么?</b></font></h3> <h3><b>昨天,去二中聽初中語文新教材新教法比賽課,這好像是我第二次進入這個校園,一進去,又似乎是初入此地。學校不大,略顯陳舊,一進入校門,就是一個陡坡,大有想把學校藏起來的感覺,上坡左轉就是我要到的目的地了,二中教學樓并無什么特別,但是滿墻的爬山虎倒是少見,爬山虎?什么時候見過呢?好像很久很久了,原來的水南中學的矮墻處是不是也有?在紅磚的矮墻上?在夕陽的余暉里?有么?有吧,時間太久太久了,回憶已經模糊,連同你的眉眼,建軍老師,如果不是來到你工作的二中,我恐怕也要忘記了</b></h3> <h3>我后悔沒有早日踏進這個校園,和你見上一面,我后悔你來文實時,沒接到你電話,打過去你說沒事了就不過去找你,我總以為來日方長,我會有很多機會再和你聊聊天,讓你驚訝這個女漢子竟成了你的同行,一個語文老師。</h3> <h3>但是。我又想,也許你不會驚訝,2009年我們初中聚會的時候,你笑著對我說,就知道你會去讀中文。是呀,你教我語文又教我歷史,那個時候,偏科的厲害,而這就是我最喜歡的科目,也是那時的我相對擅長的。你聽說我讀了本科,很為我高興,因為那個時候我們那些人中確實不多。我義無反顧學了中文,讀了師范類學校,我多希望能和你成為同事啊!那我們就可以有好多好多當年可以聊了</h3> <h3>那我們聊些什么呢?聊你初畢業,就從城市被調至農村教書,如何遇見了我們這一群令你又愛又氣的學生?聊你戴著眼鏡馳騁籃球場然后眼鏡踩壞了?聊你如何利用糖衣炮彈把我們又漂亮又嚴肅的班主任葉琦追到手?還是聊你們結婚時請全班吃麻辣和棒棒糖?還是你仍然會用的口頭禪,說著“少來”</h3> <h3>或者,聊聊我?我如何偏科,如何差勁如何在課堂看亂七八糟無用的書?聊我總是喜歡對你傻笑,樂呵呵地問你啥時候結婚,要不聊些我們成年人的話題?校園的破舊與拆遷,水南的變化與發展?</h3><h3><br></h3> <h3>也或者,我們什么都不聊也沒關系,我們不是同事也沒關系,就像你在二中,我在文實。那樣也很好,你教語文還是歷史都沒關系,但只要你在就好了。只要我知道你還在,哪怕你變老了,哪怕你不打籃球了,哪怕你不記得我了,都可以,都好。</h3><h3>但是,為什么恰恰不呢?</h3><h3><br></h3> <h3>你的微信永遠停在了那一天。</h3><div>接著是葉老師的微信里,即使女兒的生日你都缺席,我方感覺到事情的不妙,感覺出事了</div><div>多方打聽,才知道你于好幾個月前,因為疾病,年僅40歲的你,永遠的離開了我們</div><div><br></div> <h3>生命起于塵土,又歸于塵土,萬物使然,生命原本這樣。到70,80,走到人生的邊上,實在無需多感嘆,生命已然完成人間走一遭的使命,他應該歸于平靜,親人也應歸于平靜,但何以在如此一枝花的年齡,就離開了呢?何以在如此幸福的生活中就離去了呢?</h3><div><br></div><div>罷了罷了,我就把思念藏于心里罷,把感激藏于心底罷,此生師徒情,已成追憶!</div><div><br></div><div>ps:我把葉老師屏蔽了,怕她想起傷心事。</div> <h3>愿遠方彼此的靜默同在時一樣</h3><h3>像故鄉的樹守著門前的池塘</h3><h3><br></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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