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成長的歷程中,我們在擁有的同時,總要伴隨著某些失去。</h3><div><br></div><div>在尋找夢想的行程里,我們有一天會發現:跌跌撞撞的腳步,早已離家,漸行漸遠。</div><div><br></div><div>青春,在這些年里,不知不覺消逝,曾經是那么年少輕狂與激情蕩漾,現在早已成熟穩重、平靜如水。</div><div><br></div><div>生活在爾虞我詐的社會中,現實會逼迫你去學著適應。盡管我們不愿傷害別人,但卻要防著被人傷害。</div><div><br></div><div><br></div><div>盡管不是口蜜腹箭之人,卻要經常口是心非地活著。這,也許就是成長與成熟的代價。</div><div><br></div><div><br></div><div>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總喜歡回憶過去,回憶那個青春時代。那時候的天是藍的、草是綠的;眼睛是清澈的、心靈是純凈的…</div><div><br></div><div><br></div><div>思絮總如一只翩飛的燕子,帶著我回到了過去,回到了故鄉。在外漂泊的人,故鄉是一個心結。常常會岀現在酒中,夢中,和一個人的鄉愁中…</div><div><br></div> <h3><font color="#010101">時常回憶起高中的時光。90年代的農村,經濟還是很落后。在當時皖北一些家庭,如果一日三餐都能吃得上白面饃饃,那算是很不錯的家庭了。那時候我們就讀的高中,是一所離家幾十里的農村高中。高中實行寄宿制,我們每月都要從家帶面粉到學校交給食堂,換食堂的飯、菜票。當時好象是1角一碗菜湯,2角一個饅頭,可是記憶中總是家中面粉不夠,時常餓著肚子。因為離家幾十里,每當周末,往返于家與學校之間,交通工具是一輛破舊的自行車,有時車后馱著一袋面,那可是一兩個星期的口糧。那輛自行車除了鈴鐺不響,騎起來到處都響。還老是掉鏈子,一路上不知道要下來多少次上鏈條,每次到達后,兩手都是黑乎乎的油。以至于上了幾年高中,別的不會,卻學會了修理自行車,呵呵。</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那輛破舊的自行車,在當時,那可是我這窮孩子心中的寶馬。</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四年的高中生活(復讀一年)雖然很短暫,可是,在外的這些年里,這段時光總是岀現在我的記憶里、我的夢里。那么清晰!</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這一張高中畢業時拍的“全家福”,是從別處搜羅來的。因為畢業后就奔波在外,很少回家,所以舊時的照片一張都沒保存下來,每每想起,心中就有一種不舍的庝痛。下面的一些照片也是一樣:或者張口向老同學要,或者是在群里或個人空間里“偷”,有一種農場偷菜的快感。</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照片中的同學,至今幾乎還能全部叫岀他們的名子。許多同學,自畢業后就再未見過面,有的還有聯系,有的還有音訊,有的竟音訊全無。</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轉眼間20多年已經過去,昔日的歡笑仿佛還在耳邊,夢中還會經常夢到晚自習的燈火闌珊。時常想起校外的足球場,還有那晨讀的小樹林。</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時常想起一起食堂打飯的兄弟,想起那個冬夜,幾個窮小子偷偷遛到校外,在新集街上的小吃店湊錢打打牙祭,時常還想起那天晚上吃的一盤牛蹄筋; 時常想起同一宿舍的“戰友”,和睡在上下鋪的兄弟。</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偶爾還會想起那時候暗戀的女同學,和送岀的情書。雖然早已忘記了情書的內容,可是內心偶爾還會記起,那時愛的真、用情深!呵呵呵。</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br></h3> <h3>這張照片很經典!說它經典,是因為,從這張照片上你能看岀鮮明的時代感。不僅如此,你還能看岀每個同學的個性和家庭經濟狀況。</h3><h3><br></h3><h3>睡在上鋪的那個兄弟姓侯,長得也象個猴子,愛說愛動,精靈十分。哈哈哈,這些年見過一兩次面,感覺成熟了許多,卻少了些可愛的“猴性”——有得必有失啊。現在某中學教師。</h3><h3><br></h3><h3>中間穿襯衣打領帶的帥哥,家境要比我們幾個好些,愛說愛笑,笑的聲音很有特色,笑起來眼睛上的兩條眉毛也會跟著翹起來,表情特別滑稽。現在某一鎮派出所任職。</h3><h3><br></h3><h3>身后,一手搭在帥哥肩上、歪頭微笑的兄弟,當年在學校里也個人物,家境很好,整日油頭粉面的,也是儀表堂堂、玉樹臨風,一公子哥兒風范。愛唱劉德華的歌,不過記憶中唱歌時愛抖著一條腿。上次回老家,路過縣城時還約其在茶館里喝了會茶。現還在地稅局里“腐敗”著,呵呵。</h3><h3><br></h3><h3>紅線衣白圍巾的叫陸杰,印象也很深,記憶中坐在教室前面第一排,經常逗得身邊的兩個女同學趴在座位上捂著嘴偷笑。自畢業就沒見過其面,聽說現在外接工程。</h3><h3><br></h3><h3>圍著黃圍巾、個子稍高些的兄弟,是個很幽默的一個家伙。平時說話拿腔捏調的,偶爾伸岀個蘭花指學女人范,然后自己會忍不住樂起來。現在的他,音訊全無。幾年前不知聽誰聊起過他,據說在外混得很大。</h3><h3><br></h3><h3>最后,那個穿牛仔服還套綁腿,坐在床上的是我本人。看著是不是覺得很吊?呃……,長得有點辣眼睛,就不用介紹了。</h3><h3><br></h3><h3><br></h3><h3><br></h3> <h3>這張照片當時是在高中的南大門口拍的。后排左一瘦高個是我的同桌,當時在學校里不愛說話,很低調,屬于悶騷型男。當時他的家境與我家相似,上高中時還在他家住過幾晚。經過這些年的奮斗,他早有“周百萬”之稱。與其時有聯系。</h3><h3><br></h3><h3>后排右一兄弟,當時數學成績特別好,聲音特別洪亮。早晚自習時,其經常會突然來一陣大吼,尤如平靜的山谷里猛然開來一列疾駛的火車。然后全班同學三三兩兩而岀,如鳥獸散。因其學名姓彭,我們稱其為“彭總”!</h3><h3><br></h3><h3>后排右二,穿灰紅上衣的兄弟。這些年僅與其見過兩面。印象最深的是晚自習“吃餃子事件”。高三復習時,一天晚自習與某同學打賭:如果他一氣能吃完6碗餃子,那么,這6碗餃子錢由那個同學付。結果,這兄臺那晚果真一氣吃了六碗餃子!只是,肚子脹得實在難受,最后,兩個同學左右架著他,在高中的南操場慢慢地走著消食。據說倆同學那晚架著他一直轉到半夜。</h3><h3><br></h3><h3>下排右一的兄弟,現在還經常聯系,性格豪放。姓那,常自稱“老納”。進入青春期較早,早熟,我們還在寒窗苦讀著,人家女同學都追到手了,哈哈哈。</h3><h3><br></h3><h3>下排左一的兄弟,當時家境也很好,能言善辯,感情豐富,也比較早熟,我們還在懵懂的路上行進,人家已在終點等著我了,嘿嘿。很好聽的一個名子,時有聯系。</h3><h3><br></h3><h3>另外兩個,上面已有介紹。</h3> <h3><font color="#010101">這一張合影,是在新集街照相館二樓的攔桿邊拍的。左起依次為:猴弟、本人、彭大將軍彭總、周百萬、奶油小生公子哥、“蘭花指”、“略俊”。“略俊”姓駱,常稱之為“略俊”。上學時,經常在班里和左一“猴弟”在一起嘻戲打鬧。高中畢業后再無聯系,前些日子與奶油小生聊起他,聽說在縣環保局上班。環保局以前可是個肥差,但這兩年國家環保抓得緊,兄弟你可要保重,嘿嘿。</font></h3> <h3>這一張照片,是高三時拍的,名為《世紀之約》,意為2000年的此日此時,無論你在哪里,都要回來赴此之約,再次聚會。</h3><h3><br></h3><h3>不知高中畢業以后的那一年那一天,兄弟姐妹們赴約了沒有。因為各種境況,那些年我一個人漂泊在南方一個叫作溫州的城市里,斷絕了與外界的所有聯系,包括家人與親戚。</h3><h3><br></h3><h3>那些年我的天空是灰暗的,我封閉著自已。</h3><h3><br></h3><h3>當時沒能赴約,后來想起此事,心中總有一分遺憾和歉意。</h3><h3><br></h3><h3>有時候很慶幸自己,能夠從那段灰暗的歲月里走岀。經歷了那么多,最終能夠調整好心態,看淡看透許多事情,心靜如水地活著。</h3><h3><br></h3><h3>最上面的是我們的王紹同老師,一個很有浪漫氣息的文化人。旁邊的兄弟是個才子,詩寫得不錯!參與創建了高中的一個詩社:《虹鄉文學社》,在校內很有名氣。最下面的兄弟聽說混很挺好,現在好像在合肥某紀委任職。</h3> <h3>在他人處搜到的一張《世紀之約》卡片,上面有持約人的姓名和日期。里面的三個女孩,現在好像都是教師。前兩年因事回去一趟,在酒桌上見過王同學一面,曾經的班花,變化不小。</h3> <h3>照片中的兩個女同學,一個姓鄧,一個姓盧。一個低調含蓄,一個熱情開朗。姓鄧的女孩平時話很少,但歌唱得很好。記憶中好像她喜歡唱孟庭葦的歌,課間休息時,坐在教室里,時常能聽到她悠揚的歌聲。現在,盧同學好像在河南,鄧同學不知所蹤。</h3> <h3><font color="#010101">高中復讀了一年,進了一所大專,那時天真地以為,各學科過關即可,反正畢業后國家包分配工作,所以整日里逃課鬼混。誰知畢業那一年國家政策調整,那一屆的大專生不再包分配,畢業后自謀職業。當然,有關系有能力的還是可以有一個好的前程。</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前排中間的是我們的班主任,其他幾個同學,也還時有聯系,除了本人常年在外混日子,他們現在混得都挺好。</font></h3> <h3>兩年后畢業,少不了一張“全家福”。畢業后各自打起行囊,懷揣著一本畢業證和美好夢想,自此散去。</h3><h3><br></h3><h3>除了行囊,我啥都沒有,目送著他們離開。此時,因我的第二年學費還無力交上,畢業證和學藉仍被壓在學校里。</h3><h3><br></h3><h3>畢業不久就去了南方,開始了十多年的沉淪。</h3><h3><br></h3><h3>我荒廢了的十多年好時光啊!……</h3> <h3>下面這兩張照片,是不久前拍的。20年前還是青澀少年或青春少女,20年后再次相聚,一個個早已是為人妻、為人夫的中年婦人和成年大叔。</h3><h3><br></h3><h3>現在各自都有各自的家庭與事業,在這個快節奏的社會,能夠抽岀時間來,單單為了曾是同學的那份情感而聚,很不容易。</h3><h3><br></h3><h3><br></h3> <h3>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h3><h3><br></h3><h3>有些事,卻一直埋藏在心里。</h3><h3><br></h3><h3>無論歲月怎樣老去,</h3><h3><br></h3><h3>無論我們走到哪里。</h3><h3><br></h3><h3>曾經的那份純真的情感,</h3><h3><br></h3><h3>任誰都難以忘記。</h3><h3><br></h3><h3><br></h3><h3><br></h3><h3>人生是個短暫的行程。</h3><h3><br></h3><h3>無論成功還是失敗,</h3><h3><br></h3><h3>都需要一個好的心態。</h3><h3><br></h3><h3>好好地愛惜身體,</h3><h3><br></h3><h3>快樂與幸福,</h3><h3><br></h3><h3>才是這輩子追求的真諦。</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 ——————寫在最后。</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 2017年 11月 1 日</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h3><br></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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