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母校校徽(上)</p><p class="ql-block">母校校名,先后更名為南京理工大學附屬中學、南京市第九中學。隔壁的孝陵衛中心小學也“傍大款”,更名為“南京農業大學實驗小學”。下圖為2020年新修建的學校大門。</p><p class="ql-block"><br></p> <h3>紫金山中學首任校長郭錫錚。郭校長是南京市地下黨南京警察局主要成員,解放時被安排在南京公安學校任籌備組織負責人,擬任校長。當時,毛澤東主席關于南京市地下黨的批示要降級使用、逐步淘汰使用的地下黨干部政策,導致郭校長長期等待,最后分配到孝陵衛中學(后改名為“紫金山中學”)當校長。(黃凱)</h3> <h3>中學時代(1964-1968)</h3><h3>支富(福)全 南京市紫金山中學初二(5)班 1968年11月插隊于儀征縣龍河公社長春大隊邱莊小隊。然后揚州讀書、古井教書,1983年回南京后繼續教書,直至退休。</h3> <h3>1966年文化大革命,“造反有理”,紅衛兵大串聯。到北京,去接受偉大領袖毛主席檢閱。手捧紅寶書,和班主任蔣老師及趙景春同學(中)在天安門前留影(196611)</h3> <h3>紅衛兵大串聯,到北京去拜見偉大領袖毛主席,和同學在北京天安門廣場留影(196611)</h3> <h3>歡送孫振華、顧生龍同學光榮參軍,在教學樓前合影留念(196711)</h3> <p>歡送李玉玲、灑榮新同學參軍合影留念。(黃凱供稿)</p> <p>校烈火宣傳隊歡送成員劉小林、陳曉紅去內蒙插隊。有謝元珍,劉家珍,劉小林,劉大年,劉小年,陳曉紅,蔣群,穆元元,李玉玲,灑榮新,陳文林,張玉琴。(黃凱供稿)</p> <h3>停課鬧革命,學工學農。學工到長江煉油廠,和班主任蔣老師及馮來發同學領袖巨幅畫像前合影留念(196810)</h3> <h3>和郗德虎(上中)、高建國、馮來發、黃凱同學學工期間在長江煉油廠旁鐵道合影留念</h3> <h3>學工到長江煉油廠,和馮同學到廣闊田野再來一張</h3> <h3>長江煉油廠學工,師生合影留念。可敬的老師,可愛的同學,現在可好?!</h3> <h3>響應偉大領袖毛主席號召:“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教育,很有必要。”要分別了,和好朋友王德新(上左)、馮來發(上右)、高建國(下左)在校園合影留念(196810)</h3><h3><br></h3> <h3>要告別母校了,就在學校大門口拍個照,留個念吧!1.(由左至右,下同)陳月華、錢菁菁2.時玉華、馮來發、支富全3.戚老師、王德新、支富全、馮來發4.后排陳小兵、佟慶寬、盛春榮、田書平、陳永利、前劉家德、陳功學、劉玉龍、王志平</h3> <h3>下鄉插隊前依依不舍,和同學王鶴平(下右一)、艾學清(下左一)、劉臨南(上右一)等在學校草坪合影留念</h3> <h3>依依不舍同學情,要分別了,高建國、王德新、彭忠、馬春林贈送照片表示留念</h3> <h3>插隊同學馮崇禧、王學明、黃凱、劉勝利、陳克明也贈送照片相互鼓勵。(馮崇禧、陳克明已病逝,嗚呼!)</h3> <h3>老師贈照片以示留念</h3> <h3>要上山下鄉了,和龍秘書、蔣老師、譚會計、工宣隊員、馮同學在中山陵合影留念(196810)</h3> <h3>歡送張海峰(上右二)、劉勝利(下右一)同學到內蒙古插隊,同學們到人民公園(玄武湖)游玩,合影留念(19681016)</h3> <h3>在毛主席巨幅畫像、語錄牌前和王學明同學合影 人民公園(玄武湖公園19681016)</h3> <h3>依依不舍同學情 一切盡在照片中</h3><h3>前排左起劉勝利、支富全、徐小兵、馮來發</h3><h3>后排左起王學明、馮崇喜、陳小兵、張海峰(19681016)</h3> <h3>言意未盡,和好朋友馮來發再來一張(19681028)</h3> <h3>和馮慶順同學(右)中山陵音樂臺長廊留影(19681127)</h3> <h3>和好友王學明(左)、黃凱(右)同游中山陵留影(196812)</h3> <h3>和插友在“炮工”2號路轉盤領袖畫像前合影留念(196908)</h3> <p>這張照片是我們一(2)班1966年春游中山陵時照的。我們少先隊員一個組。前排左起金平、紀芳、宋如蘭、李x珍、徐x華;后排左起戴祥倫、王志平、班主任溫靜、王明、王林、徐x華弟弟。</p><p>這是中學唯一的一次春游,幾個月后文化大革命就開始了。春游的前一天晚上,媽媽給我準備第二天吃的:二塊燒餅、一根油條、一個熟雞蛋。當時來說己是很好的了,這在平時是吃不到的。難得父母買二根油條還分八個人吃,父母其中一人還吃不到。頭天晚上就用手帕包好,放在枕頭邊,怕第二忘帶,我就著燒餅的香味進入夢香。當時才十三歲半!(王志平供稿)</p> <p>難忘知青屋,這是黃凱、王志平、肖鴻飛、魏忠義、徐敏、楊月琴當年蝸居的“別墅”。儀征縣龍河公社江寧大隊楊北生產隊知青屋旁肖鴻飛(圖三)和農民朋友合影留念。站在門口的是徐敏,門內的是楊月琴。(王志平供稿)</p> <p>插隊上賈村,身居稻草房。 雙手修地球,辛酸淚兩行。(錢菁菁提供照片)</p> <p>青蔥歲月 純真少女</p><p>儀征縣龍河公社長春大隊金沖生產隊知青全家福。前排左起張元香、張岳鳳,后排左起金平、金和。(張岳鳳提供照片)</p> <p>激情燃燒的歲月 風華正茂的知青</p><p>后排左一魏忠義、左二尹建華、左三夏平民、左四王志平</p><p>前排左*** 、中王依祥、右肖鴻飛(王志平提供照片)</p><p><br></p> <h3>六九年春節回寧登上長江大橋,舉目遠望,豪情滿懷,合影留念(劉海琴、錢菁菁、張為群、王桂華、陳月華)</h3> <h3>難忘知青友誼深, 不遠千里聚揚州。五亭橋邊留個影,管他冬夏與春秋。(1969秋)馮崇喜(后排左)、陳月華(后排中)、錢菁菁(后排右)、黃凱(前排中)、馮來發(前排右)</h3> <h3>徐小兵參加泗陽縣知青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講用代表大會留影紀念(196905)</h3> <h3>歡送黃凱同學(左三)回福建老家繼續插隊,南京火車站廣場留影紀念(1971春節)(左一魏忠義左二王志平左四黃凱弟弟)</h3> <h3>插友來塞外,共瞻中山墓。往日朝夕處,今后影集聚。(19730125)(張海峰因病去世、錢菁菁轉浙江老家)</h3> <h3>和家住鐵匠營的王同學(二6班)中山陵留影</h3> <p>馮同學在臨海農場當赤腳醫生,不久到鎮江醫院進修,我從農村去看望他。同游甘露寺,看大江東去,嘆古今人生,獨愴然淚下(1971)</p> <p>徐小兵后入伍,成為一名光榮的偵察兵,在泰州服役期間,我去部隊看望。人民公園留影紀念(1975年五一節)</p> <p>龍河知青駐樸席工作隊隊員合影1976.05(錢菁菁提供照片)</p> <p>儀征縣龍河公社知青文藝宣傳隊合影留念(1975年)</p> <h3>和回城在理工大學工作的徐巧鳴同學游玩善卷洞合影留念(197808)</h3> <h3>陳月華、汪堅征、徐小兵在同學宴會上(199106)</h3> <h3>插友(左起馮來發、支富全、林志忠、王學明夫婦、陳月華、錢菁菁)在陳月華同學家小聚(2000年春節)</h3> <h3>李有勝做東,初二5班同學聚會合影留念(20061004)</h3> <p>女同學風采依舊</p><p>男同學雄姿不減(前排自左至右依次桂道凱、×××、×××、馮來發、馮慶庭,</p><p>后排自左至右依次×××、×××、李有勝、陳長寶、支富全、陳家和)</p><p><br></p><p><br></p> <h3>和美女合影,喜上眉梢。</h3> <h3>餐后和同桌桂道凱、好朋友馮來發在夫子廟合影留念</h3> <h3>和帥哥李有勝來張合影留念</h3> <p>這是我們二4班和3班部分同學2017年12月在南京理工大“華翠苑”的聚會照。前排左起高海林.佟慶寬、 陳培全、趙平洋、成一、盧肖明、王洪喜、朱杰生、熊新民、劉成 第二排左起陳愛萍、莊靜萍、王銀生、潘太燕、黃偉祥、劉成根、XXX、周麗華、蔣群、陳建祥、陳力、王褔華 第三排左起陶永林、單興順、孟生平、呂懷玉、高志芳、劉加德、劉小林、李惠珍、周桂芳、倪小平、肖紀如、叢大軍、鄒林珍(朱杰生供稿)</p> <p>七八年前我班也曾在華工(今理工大)聚會過,這次大家都退休了,不用為生計奔忙,時間也有了,心態也輕松了。班長莊靜萍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許多同學用舞蹈、唱歌、弾奏來表達興奮的心情,特別是劉小林同學的舞蹈“離別草原”,表達了到內蒙草原再返寧的心路歷程,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朱杰生)</p> <h3>艾學珍組織一(4)班部分同學,為班主任程潔老師辦八十大壽壽宴,合影留念(2000)</h3> <h3>畢業五十周年一(2)班部分同學合影留念</h3> <p>初二(6)班2014、2018的兩次聚會合影(錢菁菁)</p> <h3>黃凱攜夫人由福州回到南京看望同學,一(4)班同學在“和平飯店”設宴歡迎(20180522)</h3> <h3>歡迎黃凱同學、插友回南京。支富全“頌福樓”設宴款待。(左起陳月華、馮來發、艾學清、支富全、黃凱、艾學珍20180522)</h3> <h3>歡送黃凱夫婦(左),劉玉龍、艾學珍和客人合影留念(20180524)</h3> <h3>在和平飯店舉行宴會(黃凱)</h3> <h3>紀念下鄉50周年,插友小聚肖世英家,把酒言歡話當年,心情喜悅笑滿面。(20181023)</h3> <h3>紀念插隊50周年,孫福寶邀請插友小聚“海之源”。(20181108)</h3> <h3>達官貴人老百姓,和諧共敘插友情。千言萬語說不盡,一切都在酒杯中。</h3> <h3>同學是前世的債,今世的情,常來常往,格外芬芳。有同學的地方,就是景色最漂亮的地方。</h3> <h3>黃凱在“廚娘”宴請南京同學(左起黃凱、支富全、張柳平、陳月華、許桂蘭、賀喜榮)(20190901)</h3> <p class="ql-block">歡迎黃凱來南京,鴻飛宴請“頌福樓”。(下圖第一排左起:艾學珍、許桂蘭、陳月華、徐敏、賀喜榮;第二排左起王志平、黃凱、艾學清、肖鴻飛、魏忠義、支富全)(20200824)</p> <p class="ql-block">歡聚小衛街“北京烤鴨店”(2020.8.26.)</p><p class="ql-block">左起:鄭傳芬、劉建紅、金和、支富全、艾學珍、黃凱、劉家珍、陳正紅</p> <p class="ql-block">67屆校友祝賀68屆同學相聚</p><p class="ql-block">五十五年一瞬間,風華正茂已老年。</p><p class="ql-block">久別相聚話當年,仿佛還是一少年。</p> <p class="ql-block">歡聚頌福樓,平安無憂愁。(2024.7.8.)</p> <h3>來到六合原“知青農場”,留影“知青林”紀念碑,漫步“知青路”水杉大道(20180414)</h3> <h3>走進江浦“知青故里”,參觀“南京知青紀念館”,甜酸苦辣涌心頭。(20181114)</h3><h3><br></h3> <h3>激情燃燒的年代,1700萬“知青”上山下鄉,是當時一道靚麗的風景!</h3> <h3>南京五中插隊知青任毅創作《知青之歌》</h3> <h3>“上山下鄉”50周年紀念章</h3> <h3>“上山下鄉”宣傳畫</h3> <h3>“上山下鄉”紀念郵票</h3> <h3>“上山下鄉”批準書、反映知青生活的紀實文學</h3> <h3>為紀念2018年中國知青上山下鄉50周年,向曾經的知青伙伴們致意,共同回憶知青歲月。特轉莫言為知青上山下鄉五十周年所做發言,這也是迄今評價知青上山下鄉最客觀真實的文章。</h3> <h3>歲月的消失容易淹沒人們的記憶,歷史的長河難以把握客觀、真實的評價。在新中國的歷史上,"文革"中1700萬知青上山下鄉,留下了傳奇的經歷和悲壯的歷史。我無意對這場運動做全方位的回顧和綜述,只是做為親歷者談幾點眾所周知的簡評。</h3><h3><br></h3><h3>一、歷史定位</h3><h3><br></h3><h3> 中共中央1981年通過的《關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指出:"歷史已經判明,文化大革命是一場由領導錯誤發動,被反革命集團利用,給黨、國家和各族人民帶來嚴重災難的內亂。"發生在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的"文革"不是也不可能是任何意義的社會進步,"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鄉運動是"文革"的一部分,縱然有當時的政治背景和經濟原因,但究其根本也是違背社會進步和絕大多數知青擇業意愿。"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鄉運動無社會進步可言,它與"文革"一樣,也給知青和知青家庭帶來了重創。</h3> <h3> 從1966年至1976年十年間,全國有1700多萬城鎮中學生上山下鄉,他們或在農村插隊落戶,或在兵團軍墾拓荒,或在草原牧馬放羊,或在農場植樹耕田。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既未成年,也未畢業,更無法繼續應有的讀書深造,無端成為一場政治風暴的受害者。在階級斗爭年代,許多知青背負著父輩在政治運動中的冤屈,他們被打上異己的烙印,當兵、進廠礦、選送大學,均與他們無緣。在這種特殊嚴酷的政治背景下,既便同在上山下鄉之中的知青們命運也是千差萬別。回顧當年,上山下鄉時千軍萬馬一條路,就業返城時卻是八仙過海各顯其能。不是表現好,就能返城,而是所謂出身好,有關系才能捷足先登。下鄉時場景大致相同,返城的路卻是因人而異,對多數知青來說返城回家的路充滿辛酸和苦難,否則就不會出現云南知青爆發的大規模要求返城的請愿靜坐。當年知青們"我要回家"的訴求都難以實現,那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h3> <h3> 有的人將這個時期知青上山下鄉定位為有計劃培養革命事業接班人,美其名曰:"青年運動方向",且不說階級斗爭年月產生的政治詞匯,大都被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后的"撥亂反正"所糾正,在新世紀的中國,這些遺棄提法讓人們困惑,疑似他們還生活在"文革"之中。當年知青大都健在,就有人戲說歪曲歷史。上山下鄉的中的很多人是被劃為異己和受"文革"迫害家庭的子女和普通勞動者的子女,而當年也有些人不需要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君不見一位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走出大學校門直接坐到省軍級的位置,"文革"中被稱為"東北太上皇",而知青當中的絕大多數當年想入伍當兵都是不可能實現的奢望。在當年,不愿意上山下鄉的中學生,會被學校和街道強制動員下鄉,而另一部分人則根本不需要走這條路,或者即便下鄉,時間也很短,他們也就成為當然的接班人。即便當今有過知青經歷的成功人士,當年也因受父母被迫害的株連而上山下鄉,與其說是鍛煉,不如說是落難。值得稱道的是,他們在逆境中百折不撓,積極進取。我們肯定在逆境中積極奮進,卻不能歌頌人為制造的苦難。如果連這么清楚的史實都去黑白混浠,不過是"文革"思維死灰復燃。當然,如果是那些持否定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決議,否定中國三十年改革開放成就,擁戴"文革"和"以階級斗爭為綱年代"的人士,我們也見怪不怪另當別論。</h3> <h3>"文革"造成的政治災難和突出的社會矛盾,將知青上山下鄉推向極致,這時的中學生上山下鄉已不是"文革"前少數知青個人理想和職業的選擇,變成強制性的國家就業政策。"文革"造成國人嚴重分裂,派系林立瀕臨內戰狀態,被利用的中學生首當其沖,上山下鄉的分散驅離方式也成為了政治穩定的需要。"文革"將國民經濟推向崩潰邊緣,喪失了城鎮安排大批學生就業的可能,無法就業的城鎮學生的沉重負擔又一次轉移給農村、農民。"文革"摧毀了教育事業,使中學生無大學可上,這都是"文革"中知青上山下鄉的政治和經濟原因的歷史原貌。</h3> <h3>二、青春奉獻 </h3><h3> "文革"中上山下鄉的知青一代,大都是新中國創立后的第一代兒女,他們成長過程中大都受到英雄主義的熏陶,既造就了"文革"時期的盲從沖動,也成就了他們肩負的歷史責任感。</h3> <h3> 在逆境和曲折當中,在不公平和磨難當中,1700萬知青中的多數人用青春為國家和民族做出了可歌可泣的奉獻。他們在荒原戈壁、熱帶雨林、農村邊疆,在苦難中鑄就輝煌,他們屯墾拓荒,辛勤耕作,修橋筑路,教書育人,傳播知識,推廣農業科技、傳播農機知識、搶險救災,醫療濟困,改變貧困落后面貌,曾經造福一方。現在許多當地干部,都曾是當年知青老師們的學生。知青們將城市文明和文化帶入農村的功績將載入歷史。原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內蒙古自治區主席布赫,曾為大型知青紀念文集《草原啟示錄》題辭:"草原上的人民永遠記住這一代青年。"這是對曾經上山下鄉的知青們最好的褒獎。</h3> <h3> 歷史的、辯證的評論"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鄉,才能還原客觀真實的歷史。任何以偏蓋全的結論,或依據個人當今政治立場點評歷史都站不住腳。大時代與個人命運緊密相關,信仰糾葛產生社會多元,這本不是壞事,但曲解"文革"中知青上山下鄉歷史,從片面或絕對的立場視角出發,這是某些知青歷史討論者的評判邏輯。孤立、靜止看待問題的形而上學認識論令人堪憂。拋棄大多數知青的意愿和破壞家庭、人性的本能,泛政治化的談論歷史事件是無知的悲哀。"文革"思維回潮,讓我們意識到國家民主法制建立何等重要。</h3> <h3>絕大多數知青上山下鄉的青春歲月,都與當地的各族人民結下了深厚的情誼,留下了刻苦銘心的難忘記憶。許多人至今都會魂牽夢繞當年上山下鄉的地方,思念在我們這一代人人生最困難時,為我們遮風擋雨的第二故鄉,感恩善待庇護我們的父老鄉親。這也是知青們返城后,多年來,也在不同崗位上盡其所能回報曾經上山下鄉地方的原因。我們在否定"文革"中知青上山下鄉運動同時,而對于將青春歲月留在社會最底層,在那里了解到社會的真實和人民的需要的知青們卻充滿敬意,"知青上山下鄉運動"與"知青"的歷史作用既有相互關聯,而卻有重要內涵差別。</h3> <h3>三、曲折歷練</h3><h3> 人生的道路都充滿曲折和艱難,無論是當年的知青一代,還是現時生活中被家庭寵愛的孩子們都會經歷到。<br></h3><h3> "文革"中上山下鄉的知青無法擺脫政治上的歧視,很多人實際上成為"接受再教育"和改造的對象,"接受再教育"成為到農村去的知青們的專利,因此,對上山下鄉的知青來說,人的尊嚴和價值都大打折扣。1700萬知青中,有的人為上山下鄉付出了青春和生命,那些為一場無關大局的草原荒火,為落水的木材和羊群獻出生命的知青伙伴;那些不堪艱辛勞累的重負,過早嫁人的女知青們;那些因成家或在當地招工遲遲未能返城的知青們;那些因傷痛或無緣求學深造知青們;那些返城后無專長又過早下崗的知青們,都為此付出沉重代價,他們曾是返城后,企業轉型下崗的主力軍。我想說即便在艱難困苦和遭受不公正待遇時,有時也事在人為。即便不上山下鄉,也不是所有的人就會人生一帆風順,即便從小就養尊處優留學英美,個人不努力也未必能夠成才。而曾在苦難中收獲歷練成大器者卻不乏其人。史鐵生不上山下鄉寫不出《我的遙遠的清平灣》、梁曉聲不上山下鄉寫不出《今夜有暴風雪》、葉辛不上山下鄉寫不出《蹉跎歲月》。反之,曹雪芹沒有上山下鄉也能寫出了《紅樓夢》,羅貫中沒有上山下鄉也能寫出了《三國演義》。由此可見上山下鄉錘煉鑄就了一批人,但是不上山下鄉也會造就人才。<br></h3> <h3>將上山下鄉解釋為培養革命接班人,或青年運動方向的必由之路,說這種話的人自己恐怕都不信,否則,為什么不動員自己子女重走上山下鄉路。一般規律來說,困難挫折會成就積極向上的人,一帆風順碌碌無為者也不少見,大浪淘沙因人而異。將社會精英成功歸于知青經歷,過于牽強,但也不無關系。將弱勢群體困難歸于知青經歷,事在人為,也并非必然。因此,將個人命運簡單與"文革"中知青上山下鄉相聯系未必客觀,這里也沒有必然的因果邏輯關系。</h3> <h3>四、求實包容</h3><h3> 將真實的"文革"中知青上山下鄉的歷史告訴后人是我們這些親歷者的責任。當我們徹底否定"文革"的時候,發生在那個時代的知青上山下鄉運動也應當被否定。但否定那場運動同時,不應該否定1700萬知青們在特殊年代為國家和民族做出的青春奉獻。如同我們否定晚清王朝喪權辱國,卻要肯定兩廣總督林則徐虎門銷煙的愛國壯舉。如同我們批評北洋水師全軍覆沒,卻要肯定鄧世昌等愛國軍人血染海疆。南非種族主義的黑牢關押過不屈的民權斗士曼德拉,當我們在贊美這位黑人總統時,是否也要贊美囚禁他多年的專制監獄?而這個邏輯調換位置也是一樣,不能因為知青們在上山下鄉中感天動地的事跡,就推理說那場錯誤的運動是正確的,反之也是一樣。當我們否定"文革"中知青上山下鄉運動時,也要積極肯定知青在上山下鄉中青春奉獻的歷史功績,感謝當地干部群眾對知青的關懷愛護。片面或絕對的結論,簡單的肯定或否定,不僅對知青們的歷史不公平,也是對幫助過知青的當地干部、群眾不公平。<br></h3> <h3> 知青上山下鄉遍布祖國大江南北,地域不同、經歷不同、知青素質不同、受教育不同、政治環境不同、必然有許多的差異。應該尊重知青們對各自上山下鄉的不同感受,在"青春無悔"和"青春有悔"這個前提虛假的爭論辯題中,不應該用簡單"肯定"或"否定"強加于人,"無悔"自有青春血色浪漫的光榮歷程,"有悔"自有青春不堪回首的往事。多元社會何必強求,多些包容,我們這一代人尤其要拋棄非黑即白的階級斗爭認識論。筆者認為:"文革"中的知青上山下鄉運動違背歷史進步和人的主觀意愿,必須徹底否定。而"文革"中1700萬知青上山下鄉,他們用青春和熱血為國家民族做出的奉獻必須充分肯定。</h3> <h3>"老三屆"與"文革"中各屆中學畢業生上山下鄉人數達1700多萬,這在人類歷史上是空前絕后的,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歷經苦難,他們是"文革"中最早覺醒的一代,他們在反思與拼搏中成為社會的中堅,中國知青一代出類拔萃之輩群星璀璨,他們承前啟后推動了中國改革大潮,為將中國建設成一個初步現代國家做出了重要貢獻。這是"文革"中上山下鄉的知青一代對祖國和歷史最好的回報。</h3> <h3> 1700萬知青"文革"中上山下鄉已過去四十余年,有的人在知青歲月中走出苦難,鑄造輝煌,有的人在知青歲月中增長見識,厚積薄發,有的人在知青歲月中獲得磨練,知足常樂。知青歲月僅是我們人生中一小部分,即便我插了九年隊,也只是我事業經歷的五分之一,坦率的說,雖然當年歷盡艱辛,付出辛勞,我還是很懷念留住我青春的難忘知青歲月,懷念草莽關東的黑土地風情,懷念藍色的蒙古高原美麗博大,懷念那里純樸的人民和善待我們的基層干部。</h3> <h3>我,還有一個名字叫知青<br></h3><h3> 作者:徐斌</h3><h3>嗨!小伙,別光叫我“爺爺”,</h3><h3>我,還有一個名字叫“知青”。</h3><h3>在和你差不多一樣大的時候,</h3><h3>我們就離開學校,告別家鄉。</h3><h3>去農村,到兵團,</h3><h3>墾大漠,戍邊疆!</h3><h3>“奔赴祖國最艱苦的地方!”</h3><h3>然而,一旦現實</h3><h3>和理想砰然對撞,</h3><h3>我們才發現腳下的路,</h3><h3>是那么的漫長。</h3> <h3>天蒼蒼,野茫茫,</h3><h3>日曬雨淋田里忙;</h3><h3>稻田里,坡頭上,</h3><h3>汗流浹背濕衣裳;</h3><h3>窩窩頭,玉米棒,</h3><h3>沒到日落餓得慌;</h3><h3>油燈暗,炕頭涼,</h3><h3>多少回夢里喊爹娘。</h3><h3>知青歲月里,</h3><h3>有人覺醒,</h3><h3>有人迷茫,</h3><h3>有人失落,</h3><h3>有人逃離,</h3><h3>有人堅強。</h3><h3>更多的人,</h3><h3>在無奈中年復一年地等待,</h3><h3>等待花開,</h3><h3>等待希望!</h3><h3>這就是,當年我們的青春。</h3> <h3>嗨!姑娘,別光叫我“奶奶”,</h3><h3>我,另有一個名字叫“知青”。</h3><h3>在你和差不多大的時候,</h3><h3>我們就下田插秧,種高粱,<br></h3><h3>割小麥,采果子,收莊稼忙!<br></h3><h3>臉,曬黑了;<br></h3><h3>手,割破了;<br></h3><h3>累了,餓了,<br></h3><h3>太陽怎么就不下山了?<br></h3><h3>小王瘦了,<br></h3><h3>小李病了,<br></h3><h3>小張哭了,<br></h3><h3>我想媽媽了!<br></h3> <h3>夜,總是那么長,</h3><h3>城里的玫瑰花,</h3><h3>已開得怎么樣?</h3><h3>大街上,</h3><h3>流行什么花衣裳?</h3><h3>同桌的那個“他”,</h3><h3>如今,又漂泊在何方?</h3><h3>南飛的大雁啊,</h3><h3>何時能帶我回故鄉!</h3><h3>天亮了,夢醒了,</h3><h3>臉上的淚,</h3><h3>還在不停地淌。</h3><h3>那就是,</h3><h3>我們的真實少女時代,</h3><h3>太多的回憶,</h3><h3>定格在當年的模樣上。</h3> <h3>我,還有一個名字叫“知青”。</h3><h3>經過十年的磨練,十年的渴望,</h3><h3>我終于又重新回到了課堂。</h3><h3>告別了戰友、再見了老鄉,<br></h3><h3>我滿懷著新的希望,<br></h3><h3>去擁抱知識的海洋。<br></h3><h3>校園里,課堂上,<br></h3><h3>燈光下,讀書忙。<br></h3><h3>我承擔著改變命運的重任,<br></h3><h3>奮力要將失去的光陰補上!<br></h3><h3>坎坷的經歷,<br></h3><h3>是我們學習的動力,<br></h3><h3>探尋真理,<br></h3><h3>是我們不變的理想。<br></h3><h3>我們如此珍惜,<br></h3><h3>這來之不易的學習機會,<br></h3><h3>那是因為,我們知道,<br></h3><h3>我們的幸運,<br></h3><h3>來自于千百萬知青的夢想!<br></h3> <h3>嘿!朋友,別問我“貴姓?”</h3><h3>我和你一樣,</h3><h3>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知青”。</h3><h3>無論你走到天涯,還是海角,<br></h3><h3>無論你的經歷是榮耀,<br></h3><h3>還是悲傷,<br></h3><h3>只要你出說這個“名字”,<br></h3><h3>我們的心,<br></h3><h3>就會立刻貼近;<br></h3><h3>只要你述說你當年的故事,<br></h3><h3>我們的脈搏,<br></h3><h3>就會在同一個軌跡上并行!</h3><h3>雖然,我們已經不再年輕,</h3><h3>滿頭的白發,</h3><h3>早已悄然爬上我們的發髻,</h3><h3>但我們的心,</h3><h3>依然是那么熱,</h3><h3>我們的情感,</h3><h3>依然是那么地激昂,</h3><h3>那是因為,</h3><h3>有太多共同的沉淀,</h3><h3>在我們不老的血管里流淌!</h3> <p>啊,朋友,</p><p>我親愛的知青朋友,</p><p>無論你在祖國的天涯海角,</p><p>還是已經漂泊到</p><p>遙遠的異國他鄉,</p><p>請接受我對你的祝福,</p><p>向你說一聲:珍重!</p><p>珍愛你的家人,</p><p>珍惜你的健康,</p><p>珍重我們眼前的擁有,</p><p>珍惜你我未來的時光!</p><p>將難忘歲月的回憶留住,</p><p>把熱血青春的往事念想。</p><p>請記住我們的共同的名字,</p><p>將“知青”二字,</p><p>永遠銘刻在你我的心上...</p><p>(紀念2018年中國知青上山下鄉50周年,向曾經的知青伙伴們致意,共同回憶知青歲月。)</p><p><br></p><p>人生的晚秋</p><p>作者:肖復興</p><p><br></p><p>頻繁地從醫院里出來,我真的感到老了。準確地說,是頻繁地從醫院住院處的手術室里出來,明顯地感到老了,不僅我自己,我們一代人都已經無可奈何地老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到了青春還債期?</p><p>好幾個老友頻繁地被推進手術室,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焦急地等待,經過漫長難熬的時間后,看到朋友從手術室里被推了出來,失血的臉慘白又有些變形的樣子,讓我慘不忍睹。腦子里幻化的還是年輕時朋友生龍活虎的樣子,即使是在田間或工地繁重的勞作后累得直不起腰,臉上淌的依然是青春的汗珠。仿佛一眨眼的工夫,便到了日落時分,實踐是幫助歲月催人變老的催化劑和定影液,讓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變老是一種什么樣子。</p><p>一位朋友做的是腰椎手術,腰椎的二、三、四節都出現了問題,要在這三節腰椎之間打上六根鈦合金的釘子,重新支撐起腰來。一位朋友做的是喉癌的手術,手術后發現食道出了問題,“二進宮”,再做食道手術。一個從后背開了刀,一個從前胸開了刀。都是從早上8點多被推進手術室,又都是到下午1點多才被推出來,昏迷之中,麻藥還沒有消退,身后拉長的是歲月縹緲而悠悠的影子。</p><p>想起青春時節,這兩個人,一個在場院干活,麥收和豆收龍口奪糧的緊張時候,200多斤裝滿麥子或大豆的麻袋,要一個人扛起來,上顫顫悠悠的三級跳板入囤,一天不知要扛多少麻袋。不知道腰傷是不是那時候埋下的種子,在日后發芽,到如今開出惡之花?另一個在工地上干活,天寒地凍,荒無人煙,方圓百里,連一個女人都見不到,是號稱“母豬都能賽貂蟬”的遙遠而偏僻的地方。</p><p>唯一的消遣和打發時光,就是收工之后喝酒,一醉方休。他從來沒喝過酒,老師傅咕咚咚給他倒了滿滿一搪瓷缸白酒,對他說你把這缸子酒喝進肚,就學會了。他咬牙一仰脖喝進去,從此酒伴隨他整個青春期。不知道他的喉和食道包括胃,是不是這樣喝壞了?</p><p>過去在北大荒,當地老鄉流傳這樣一句諺語: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其實,那時候,我們都是這樣的傻小子,憑著青春那點吃涼不管酸的火氣,自以為是在接受工農兵的再教育,就能夠解放全世界和全人類。膨脹的心,激活虛無的激情,讓力不勝任的腰支撐起來,扛起那樣沉重的麻袋;讓年輕沒見過世面的喉嚨食道和胃被撐起來,灌輸進那樣苦澀的味道。</p><p>不是埋下的種子不發芽,不是吼出的聲音沒有回聲,不是飄來的云彩不下雨,是時候沒有到。</p><p>那時候在北大荒場院里拉起幕布放映的露天電影《小兵張嘎》,里面有句臺詞:別看你現在鬧得歡,小心將來拉清單。清單要到現在才會一并拉出,我們已經徹底地老了。</p><p>是的,現在到了拉清單的時候了,這是我們的青春還債期到了。連本帶息,一并清算。對于一代已經走進尾聲的知青,這是殘酷的現實。青春時期,我們付出的是精神的代價;老了,我們要付出的是身體的報應。也許,每一代到老的時候都喜歡懷舊,但這一代人尤其喜歡懷舊。在懷舊的心理作用下,青春往往容易被詩化、美化和戲劇化。如今痛徹骨肉的還債期,或許可以幫助我們認清一些當年我們的青春期。</p><p>無論這一代人性格頑強的塑造和精神執著的抵達,是多么的值得我們自己驕傲和留戀,但是,我們真的已經老了,心情留戀著青春,身體卻在報復著歲月,也在提醒著我們,珍重自己的同時,要正視自己的青春和歷史。在熱鬧中回憶,在時尚中懷舊,讓回憶和懷舊聯手,很容易為我們逝去的青春和今天蒙上一層霧帳,從而加重并延長我們的青春還債期。</p><p><br></p><p>踩點養老院</p><p>聚會一拖再拖,本來想約在春節期間,誰知各家都忙,有的人家還添了第三代,更是忙得掰不開鑷子,弄得人馬總是鑼齊鼓不齊。一直到前兩天,才終于湊齊了多年未有的聚會。</p><p>都是當年的中學同學,插隊時風云流散,轉眼四十多年,好幾位都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席間,聽見幾位女同學在商量著什么事情,仔細一聽,才知道她們待天氣暖和時要一起去昌平和順義看看養老院的事情,如果條件不錯、價錢合適,準備就先訂下。</p><p>另幾位聽說,都湊過來,很驚訝地問:現在就去找養老院踩點,是不是早了點兒?起初,我和大家的想法一致,都才是六十歲剛過,離養老院的生活還遠著呢。但是,我馬上改變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我想起了另外的一個曾經在吉林插隊的同學,忽然覺得也許并不早。</p><p>去年10月,他的妻子因頸椎病做了手術。其實,妻子的病早就有了,退休之后,被單位返聘,工作辛苦,也加重了病情。而且,起初一直以為是腰椎的問題,怎么治都沒有效果,一直就這么咬牙忍著、拖著,最后走路都很困難了。現在終于找到病根,做了手術,走路一下子輕松多了,只是還需要戴著頸套,需要一段時間的康復。這位朋友對我講:我忽然想起父親當年病重時的情景,日子過得可真是快,轉眼到了自己和父親當年一樣大的年齡了,想想父親病重期間,我家里八個孩子伺候,現在,咱們都只有一個孩子,以后可怎么辦呀?</p><p>不得不承認我們都已經老了,盡管心理年齡還年輕幼稚。由于插隊時干活不知輕重,這一代人已經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病找到頭上的時候了。大多數家庭只有一個孩子,卻要伺候兩個老人,如果結了婚,還要伺候對方家里的老人。像我的這位吉林插隊的朋友,現在還好,只是愛人一個人病了,而自己身體也還好,可以伺候愛人,用不著動用兒子,如果有一天,自己也病了呢?雖然孩子是個非常懂事的孩子,天天下班后做好飯跑到醫院里看望他媽媽。但生活的現實就這樣沉甸甸地擺在面前,做父母的和做孩子的,該怎么面對?他都不敢想,那樣的一天真的到來了,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景?</p><p>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矛盾和苦楚,如果說老三屆這一代經歷了“文化大革命”和上山下鄉運動,蹉跎了青春,把最美好的年華葬送在那樣殘酷的歲月里,那么,下一代所經歷的青春歲月,即使再不會出現無論從物質到精神都那樣貧瘠和動蕩的情況,卻將面對一對對垂垂老矣且體弱多病的父母,到了那時候,會比他們的父母多了一層難以想象的心理和精神的壓力。</p><p>想到這里,便忍不住想看剛剛獲得奧斯卡獎的電影《一次別離》,那個兒子給年老多病而失禁的父親擦洗的時候,忽然抱著父親哭泣的情景,讓我想起我們自己和我們的孩子,仿佛電影是我們未來的預演。青春,無論是哪一代人的青春,除了美好的一面外,都會有自己獨特的痛苦。</p><p>生老病死,是任何人都必須經歷的,這一代人的特殊性,不僅在于青春的經歷與國家的動蕩命運相關,而且和國家的獨生子女政策命運與共,我們的孩子都是共和國的第一代獨生子女,在面對這樣的人生必須經歷的問題時,無論對于我們還是孩子,都是第一次,都會是陌生的、艱難的,也會是痛苦的。這幾位女同學的未雨綢繆,只不過是比一般人提前走了幾步。她們對我說,想找個合適的地方,以后她們能住在同一間養老院里,彼此有共同語言,讓晚年的日子過得順暢一些。此外,是不想給孩子添麻煩,免去他們的后顧之憂。</p><p>聽完她們的話,我的心里不是滋味。并不是感慨我們這么快就到了要進養老院的時候了,而是覺得她們這樣的心態、這樣的舉動、這樣的心意,她們的孩子會懂嗎?能理解嗎?那是一代人歷經了滄桑之后在身體變得逐漸萎縮后的一種多么復雜又委婉又夾雜著些許無奈的心緒。難道這就是她們也是我們唯一的選擇嗎?</p><p>作者簡介</p><p>肖復興,1947年出生,中國著名作家,原籍河北滄州,現居北京,1968年到黑龍江生產建設兵團(現今北大荒農墾)插隊知青,曾任《人民文學》雜志社副主編,國務院新聞辦《中國網》專欄作家、專家。</p><p>當過大中小學教師,曾任《小說選刊》副主編。已出版50余種書,曾多次獲全國及北京、上海地區優秀文學獎。(20200504)</p> <h3>上山下鄉去儀征,頂風冒雪奔揚州。</h3><h3>瘦西湖上釣魚臺,無限惆悵涌心頭。</h3><h3>(1969元旦)</h3> <h3>接受教育五年整,推薦讀書去揚州。</h3><h3>畢業前夕釣魚臺,滿懷壯志在心頭。</h3><h3>(1975年五一節)</h3> <h3>退休生活樂悠悠,同學邀我回揚州。</h3><h3>故地重游釣魚臺,滿臉笑容喜心頭。</h3><h3>(20170328)</h3> <p class="ql-block">疫情過后容顏改,退休老友逛揚州。</p><p class="ql-block">熙熙攘攘釣魚臺,精神矍鑠樂心頭。</p><p class="ql-block"> 2024.5.16.</p> <p class="ql-block">四張照片,同一個地點,不同的年代;同樣一個人,不同的心情。誰解其中味,唯有過來人。</p> <p class="ql-block">知青歲月由人評說 致我們逝去的青春</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inherit;">一段下鄉的經歷,便將一個名字銘刻一生。</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inherit;">謹此紀念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五十周年!</b></p><p class="ql-block">知青戰友,感謝有你!今后有事沒事常聯系!(2018.11.0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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