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攝影 ?? 淡然</b></h1><h1><b>詩文 ?? 淮源小月</b></h1><h1><b>編輯 ?? 飛天</b></h1> <h1><b> 《下關聽風》</b></h1><div> </div><h3> 我的腳,剛到了埡口,便磨出血泡來。</h3><h3> 是下關的風切開了我的皮膚?想更深層次地吻我?</h3><h3> 如此,我倒不可急于包扎,任你的熱情融入我的血液,或,任我的血液被你風干!</h3><h3> 白狐的魅影在瞳孔中成像,千年的善良與溫柔修成正果。</h3><h3> 花容月貌生來就被或仙或狐占據。</h3><h3> 那個白族的書生,傾情在千年的緣里。</h3><h3> 注意,那是白狐,白,一個精靈的化身。不是狐貍精!</h3> <h3> 不忍將師丑化成法海,盡管他在白狐和書生中間扮演了一個不近情理的角色。</h3><h3> 不忍將洱海丑化成墳墓,盡管它葬身了一個狐心。</h3><h3> 天生橋,本不該被人記起的。狐影閃過,這橋便名聲鵲起。</h3><h3> 跌倒,一個無意的失足,竟成了千年相思的開始。</h3><h3> 六瓶風,碎了五瓶。如此簡單的數學減法運算,卻再也吹干不了洱海,再也救不活愛情。</h3><h3> 人與狐的感情糾葛,也只能被洱海懵懵懂懂地淹沒成傳說。</h3><h3> 我舍不得丟下洱海,但我更揪心于狐,嗚嗚咽咽的思語......</h3> <h1><b> 《洱海拭月》</b></h1><div> </div><h3> 大理,今天,我終于來了。來,本身就是一種敬仰。</h3><h3> 大理的洱海,請托起你的一朵浪花,讓我看懂你的激動。</h3><h3> 此時,我的心已經成了你的湖面。所有的澎湃或漣漪都是因為,今天,你我的相見。</h3><h3> 這種相見,并不是不期而遇,因為,也許,我們前世有約!</h3><h3> 拋開斑斑點點的船,船上的炊煙,和掛在窗口那陳腐的情歌。</h3><h3> 我只為見你,見最潔凈的你。</h3><h3> 我一直好奇,在你的心底儲存了一盤怎樣的金月?那月色也是皎潔的么?</h3> <h3> 第一眼,我就參透了你的透明!</h3><h3> 金燦燦,亮晶晶,光線從你的體內流出。每一絲,每一縷,都系滿相思。</h3><h3> 洱海,沉甸甸的。平躺,卻無法平靜。</h3><h3> 你是南詔公主?海底的石螺還沒有修回蒼山獵人?</h3><h3> 你是月亮女神?大理的古城還在!段郎還在?</h3><h3> 相思至極,氣化成云,望夫云挾著風,憤怒地拍打海面。</h3><h3> 那種相思的悲惻,誰懂? </h3><h3> 洱海,若有知,請你托起一葉蘆葦,渡我。</h3><h3> 我愿意為那輪金月輕拭一生一世的心痛。</h3> <h1><b> 《冬櫻花點亮無量山》</b></h1><div><br></div><h3> 惜。囤積了一個夏天的熱能。</h3><h3> 厚積。雖然,無量山并非火山。</h3><h3> 遠離,秋楓的干擾。</h3><h3> 無量山的茶樹,產的是云南的普洱茶嗎?名茶千年,讓茶更懂得休養生息。冬,這里的茶樹退出茶的角色。只用自身的綠為背景,一道道,反襯無量山此時的心情。</h3><h3> 薄發。所有的心思就是為了冬櫻花。一個別致的名字。</h3><h3> 一枝,一樹,一山。釋放。</h3><h3> 火把,或旗幟。在凜冽的風里,從山腳開始。</h3><h3> 不是蔓延,而是星星點燈式地推進,融入。因為,這是茶地。感恩背后的托舉。不強勢,不賤踏,不鄙視。</h3> <h3> 花蕊半展,似女兒掩齒含笑。微紅的頰上,有羞澀,也有奔放。燃燒著,掩飾著,矛盾著。顧盼流離的眸里,怎能讓你看穿全部?東方少女的神秘,在無量山眷守。</h3><h3> 低頭,扯弄紅衫的一角。一笑一顰間,誰還能坐懷不亂?</h3><h3> 悸動。我醉。思緒就此迷亂。</h3><h3> 這一山的冬櫻,怒放就是為了懂得?懂得哪分貧賤?</h3><h3> 最欣賞無量山的胸襟,零門票。</h3><h3> 我想她是不是想表示:櫻花,原產于中國的云南。她是屬于中國的,全人民的!</h3> <h1><b> 《疊水河的一次跳躍》</b></h1><h3><br></h3><h3> </h3><h3> 正義使然,修正坎坷途。用水填埋罪惡,粉飾太平。水平面,一個絕對公開公平公正的標準。</h3><h3> 水往低處流,成了水的向往。始有,五湖四海。</h3><h3> 天妒英才。山總會提刀斷水。</h3><h3> 斷崖,無語。冰涼的崖石折射著一抹寒月的光。</h3><h3> 疊水河,何以疊水?是把水分了層,如素錦疊放?</h3><h3> 太極橋,悟出了道教的精髓?在崖上坦然橫陳。</h3> <h3> 水,穿過道義,一無反顧!</h3><h3> 冰冷的面孔,莊嚴,認真。沒有一絲畏懼!像,狼牙山的五位壯士。</h3><h3> 縱身一跳,怒喝的聲音拉長!</h3><h3> 前赴后繼,氣壯山河。</h3><h3> 水的生命不會結束,壯士亦然。騰沖,瀑布懸練,龍洞垂簾。水鑿下了一條歷史的長河。</h3><h3> 崖前,我用水的血,洗了一次靈魂。</h3> <h1><b> 《東川紅土地》</b></h1><h3><br></h3><div> </div><h3> 這片土地,是曾經被烈火炙烤過?還是被鮮血浸染過?</h3><h3> 歷史上,哪一場戰爭在這片土地上,涅槃?</h3><h3> 以一塊花石頭為中心,星火燎原,國旗的色彩,滿含著太陽的味道,把土壤拌勻。</h3><h3> 鋼鐵鑄就的筋骨。紅,不再是鐫刻在面容上多的一朵膽怯、羞澀的云霞,而是一道熱烈、奔放、自信的晨陽。</h3><h3> 青春年少,熱血沸騰,情緒高漲,勇往直前!</h3><h3> 紅,不再局限于記憶,更多的是激勵!</h3> <h3> 牽手,踩在紅地毯上,前面就是婚姻殿堂!</h3><h3> 幸福感,就是在燭光里被你挑開蓋頭,飲下你斟的酒。今夜,我的臉,我的每一寸肌膚,皆是紅土。</h3><h3> 任你,耕耘。雖用貧瘠孕育,新的生命卻在東川堅強地成長。綠色的麥苗,金色的油菜花,白色的洋芋花,下面便是這激昂的紅。</h3><h3> 不相信,那是上帝遺失的調色板。</h3><h3> 中華民族的手握緊馬良的神筆。落筆處,夢生成。筆鋒疾走,快門按下。</h3><h3> 國粹,一張碩大的京劇臉譜。</h3> <h1><b> 《元謀土林》</b></h1><h3><br></h3><h3><span style="font-size: 17px;"> 元謀人,最早的先祖。汗水可曾融入這片土地?難忘,毛茸茸的手,握緊磨制的石塊。捕獵,或保護自己。</span></h3><h3> 可曾,路過,偶爾迷失在這塊土林?魔城般的影像。</h3><h3> 用時間淘洗,泥沙俱下。唯巖石堅定地承載。釘子戶,難啃的骨頭。雖嶙峋,卻依然是錚錚鐵骨。直立,如林。悍然,成民族的脊梁。</h3> <h3> 另一個角度,我站在風中遐想。</h3><h3> 以柔克剛。水成了自然法則里最有力的工具。技法純熟。刀刀入理。精雕,細琢。或簡約,粗獷。刮骨。血模糊了骨的眼!</h3><h3> 晨霞,或余暉。金色的土林,竟可以讓人震撼</h3><h3> 這血淋淋的骨架!或干枯的手指!</h3><h3> 一切,皆怒指蒼穹。</h3><h3> 點迷津,還是泄悲情?</h3><h3> 他會不會在回憶,這里曾經是一塊土地肥沃,水草肥美的草原?</h3><h3> 墾荒,水土流失,會是另一個美的開端?</h3><h3> 浪巴鋪,遙看這宮殿般的奇景,感嘆,</h3><h3> 哪一筆曾是元謀祖先的功勞?</h3> <h1><b> 《元陽梯田 》</b></h1><h3><br></h3><div> </div><h3> 哥,巍峨。如哀牢山。</h3><h3> 寨神林,是哥的沖冠怒發。不屈,隱忍的性格,凝聚在發梢。發,根根豎立。抖擻。那一片茂密的林,將哈尼族的血引上頭頂。</h3><h3> 喜雨,便世世代代幽居于雨后的蘑菇房。</h3><h3> 四月,布谷鳥催得太急,哥趁著夜色,把肋骨一條條排在哀牢山。疏通肌肉的紋理。哥把自己的身體掏空。</h3> <h3> 梯田。水平整,水木刻,水沖肥。妹的柔情似水。順著哥的肋骨滲透。渠如帶,繞過哥哥的腰身。</h3><h3> 順著給就的方向,妹子把希望一棵一棵,在哥的身上插滿。所有的幸福,在綠色的草尖上,</h3><h3> 一閃,一閃。</h3><h3> 妹對哥的真情凝聚,成紅河。</h3><h3> 家的眷戀,讓哈尼祖先用勤勞,冷不得地把生命養育在一幅藝術巨作里。</h3><h3> 粗獷或細膩的線條,勾勒了一個民族的智慧。</h3><h3> 仰視,立體的感覺里,那一山的梯田,多像哥拉妹妹上攀的天梯。</h3><h3> 終點,哈族的村寨,天上,人間!</h3> <h1><b> 《普者黑》</b></h1><div><br></div><h3> 炫富的少女,被大師的手捕獲。水墨丹青里,姑娘發髻盤起。嬌柔的蔥指撩了撩散落在鬢角的幾根青絲襪。</h3><h3> 二十一公里的銀線,串起碩大的珍珠。掛在頸項,竟能如此心平如鏡。</h3><h3> 自信,讓普者黑青春、陽光、嫵媚。</h3> <h3> 云霧,是少女心事的一次次臨摹。婉約成月下的千千闕歌。孤峰突起。心扉被來者火辣辣的目光洞穿。</h3><h3> 浣月,囚月于溶洞。我坐在對岸的仙人洞,暴露靈魂。</h3><h3> 普者黑的眸里,流瀉一地柔情。水波蕩漾,親吻著我的小船。</h3><h3> 浩瀚的荷池。朵朵蓮,即是盞盞酥油燈。我輕念幾聲佛語。</h3><h3> 燈光里,可有琵琶聲?</h3><h3> 船頭,我不是采蓮人,卻被蓮采去了一路心情。</h3> <h1><b> 《壩美》 </b></h1><h3><br></h3><h3> 一盞菊花茶,等候,陶公負鋤歸來。</h3><h3> 沒有桃花夾岸。不問,溪水流淌了多少年。</h3><h3> 緣溪行。洞口,壩美用船引渡詩心。東籬公,磨墨抒情。</h3><h3> 晨曦里,竹桶挑水,老漢將一天的時間拉長。一個趕牛指令,老牛俯首,耕繩繃緊。木犁插進土壤,季節又被翻開了一頁。</h3><h3> 水車,車水。濕潤的感情,萌芽。油菜花,閃爍著金色的陽光。</h3> <h3> 大榕樹下,帕角黑藍裙的女人,搖響紡車。雙臂舒展,竟是我記憶中母親動作的回放。吐絲,蠶一樣的愛??棽紮C下,古老的節奏里,彩虹拎起。</h3><h3> 壯族小伙兒在小樹林里吹響樹葉,小妹妹的雪腮泛起了紅云。一對小鳥飛過了那座山頭。</h3><h3> 鴛鴦河里裸浴。習俗,純如這河里的水,見底。一天的勞累,便被清涼拂去。</h3><h3> 又見炊煙升起。麻欄樓下,羊歸圈,雞入籠。</h3><h3> 一抹斜陽,壩美重新在古詩里躺下。</h3> <h1><b> 《瀘沽湖》</b></h1><div><br></div><h3> 逆向,我把時光向前一推再推。尋覓童真,不得不在更小的年齡里,還原眸的清澈。</h3><h3> 那是瀘沽湖的膚色。藍或綠,淺或淡,成了中國寫意畫的標本。明快,嬌嫩,貼心的柔,被少女裁成一身的夢幻。</h3><h3> 走近。心被湖水洗濯了一遍。瀘沽湖的水是否被弄臟了幾許?</h3><h3> 是的,保護。遠離竟是愛的另一種表達。</h3><h3> 瀘沽湖的純是不是這種遠離的結果?</h3><h3> 以深藏的方式,遠離城市。</h3> <h3> 遠離人?還是人心?</h3><h3> 沒有,瀘沽湖并沒有把美拔高成孤傲。</h3><h3> 湖面,一葉豬槽船,劃過。納西民歌的余音,及近,及遠。</h3><h3> 豬槽船,一個最俗的名稱,淳樸在一幅最詩意的畫面上。</h3><h3> 船頭,漾起一個動人的傳說。</h3><h3> 納西摩梭人。成丁禮、阿夏婚、母系家庭、喪葬。能把古風堅守成今俗,當然,不是因為愚昧或落后。</h3><h3> 不行,走婚橋上,我的心怦怦直跳。</h3><h3> 人心,無欲,方能守得住那份純,那份童真。</h3><h3> 瀘沽湖才能守得住那份自然。</h3> <h1><b> 《梅里雪山》</b></h1><div><br></div><h3> 唯高度,包容之心,讓雪與陽光共存。卡瓦格博神以雪峰的姿態,傲視。</h3><h3> 雪的白,神的圣潔!</h3><h3> 雨崩的水,冰心如玉壺。沐浴,得救于我的靈魂!</h3><h3> 請允許我在取登貢寺行叩。</h3><h3> 請允許我在袞瑪頂寺行叩。</h3><h3> 匍匐,在卡瓦格博峰和面茨姆峰的山腳下。</h3><h3> 頂禮,膜拜。</h3> <h3> 金沙江、瀾滄江、怒江,是響應佛法的力量?三江并流,波濤如朝圣者的經聲,不絕于耳。其中,可有卡瓦格博神與大海神女的愛情絮語?</h3><h3> 聽任冰川,雪崩,來維護神的威嚴!</h3><h3> 停下你上攀的腳步,尊重比征服更能贏得人心!</h3><h3> 我的佛懂!我的神!</h3><h3> 于是,用一味蟲草、一味雪蓮、一味貝母,施法。拯救苦難者肉體上的痛苦。</h3><h3> 藥山,梅里。美麗。</h3><h3> 遠處,</h3><h3> 幾只牦牛從佛的身邊走過。</h3> <h1><b> 時逢教師節,謹向我的朋友淮源小月(肖忠蘭)這位優秀的才華橫溢的鄉村教師致以節日的問候!????</b></h1><h1><b> 攝影師淡然,我的戰友郝慧平,一位行走在路上的“花木蘭”。????</b></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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