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br></h3> 鮮衣怒馬少年時,一日看盡長安花。</h3> <h3> <h3> 長安花</h3><h3><br></h3><h3> 攝影/后期/配文:@秋瞳</h3><h3> 出鏡:Helen</h3><h3> 妝面:Yilia玲玲</h3><h3> 鳴謝:憶路映畫-賢靈全程提供模特、服裝、道具及化妝造型</h3></h3> <h3><h3><br></h3> 楠溪江是一場難得的視覺盛宴,雖然已過去些時日,但翻閱手間的圖片,仍會被這里的“創造和感動、歡笑和夢想”由心到情的燃起來。這次由原匠子社(已解散)、游俠客、楠溪若舍、江楓漁火、耐思共同打造的環境人像活動,引來了全國諸多影友齊聚一堂。期間由攝影指導老師不可說、映山紅、秋瞳分隊進行了實戰及理論技術分享,全新的環境人像旅拍教學模式得到影友們的一致認可和好評。期望在今后的日子里,大家后會有期,嶄新起步。不斷創造別人的“未曾想”,繼續刷新自己的“有可能”,做明天最好的自己。<h3> 和從前一樣,今天接著放一段小說節選。</h3></h3> <h3> 風華七瀲·黃貝<h3> 文 / 秋瞳<br><h3></h3><h3> 漠地無青色,黃沙萬里長!</h3><h3> 正午的炙日逐漸迷離,天風隨嵐。此時鸞轎外的隨嫁駝隊已浩浩蕩蕩的進入沙漠區,并被腳下滑軟無堅的丘壑之路扭曲的難成隊形。零零散散望去,大熹使臣的兵從和罕達王點撥的漠原親軍混雜在一起竟不下千人。另外還有三百只駱駝和五百匹良馬權作腳力,如此大的排場鋪展開來,使得常年寂寥的廣漠霎時間噪雜異常。</h3></h3></h3> <h3> 領隊的是正使大人淮鳴鑒,而他手下的四名副手,東榑,西音,南熏,北籟。此時被分派到公主的錦鸞四周進行佑護,如此布置,應是四名信得過的得力悍將。落在隊列最后的壓軸將,壬初一眼便認出他來,那是舅父門下最驍勇的一名刀客,名叫問天。慣用一把青平刃。此刀筆直無弧,長三尺,指出時更像一柄重劍,中心的放血鑿狹長漆黑,陽光之下,刀刃閃爍時方能看出與劍惟一的不同之處,單邊刃。而另一邊,斑駁的青銅色像是常年被浸泡在水中一樣,斬風疾走時蕩漾著流金的暈紋,一環一圈耀眼炫目,會讓人不由得心底生寒。</h3> <h3> 除此之外,其它兵丁的身手應該都不會弱到哪去。因為在這風吹走沙、日照無蔭的漠地灘涂,大家雖則汗流浹背、喉舌生煙,但卻沒有一個叫苦叫怨的。壬初四下尋了一遍,卻找不到清濯。難道他沒有跟來?只是在臨走時把自己送上了轎子?壬初正恍惚中,伴行的丫奴隔著轎簾送進一只水囊。</h3> <h3> 壬初叩開囊塞,輕輕抿上一小口,頓覺一絲清涼入了喉嚨,緩緩下沉中,竟令她冰爽的為之一陣激靈,雙頰的香汗頓時消退無形,正要詢問一二,卻聽得轎外右側的西音副使送話進來:“公主是否覺得泉水有異?”聽聲音竟是一位女子使臣。壬初不由得將鼻尖湊近囊口,嗅了嗅,一股幽藍的寒冰之氣居然可以穿越鼻腔,通達五臟六腑,于是這才格外感到驚奇。西音倒是不等她來答復,繼續說道:“此乃熹朝北疆極寒之地的冰魄雪沁,那里冬季的第一場毛雪與它處不同,時節到來不見白雪飄飄,而是藍晶飛揚。所以及時的將盈盈藍雪收于窖壇之中予以封藏,到了炎夏時期,遇到中暑脫水者可以作為藥引進行祛熱降溫。而從北疆幾番周折運往帝都,中途花費頗大,所以萬分珍貴。此次出使西域特備一壺,是專為公主穿越沙漠時消渴抗暑用的。”</h3> <h3> 壬初聽罷西音一番話,因她不過是被罕達王臨時抓來的一枚棋子,比不得那些真正的公主們嬌貴,被人稍稍關照一下,便會滿心的感激。轉瞬間,淚水已蓄滿眼眶,眼看著一滴淚即要脫睫而出,忙伸出玉腕小心揩過。俯首再去看那項間的風華七瀲,卻還是被她發現另一枚蜃貝不知幾時已呈露黃色,壬初頓時感到一陣詫異。與此同時,面頰上的細汗已在頦頜下匯聚成珠且搖搖欲墜。壬初望著黃貝一邊思索,一邊托起金絲香帕蘸去汗漬,汗跡拭凈方恍然頓悟,那已然綻靨的黃貝怕是適才趕巧接了一滴汗珠,被她好生心疼的捧起,揉揩同時口中喃喏出聲:“可惜了可惜了。”</h3> <h3> 轎外西音聽到公主連聲叫著可惜,還以為公主在聽自己解釋了冰魄雪沁的珍貴之處后由發的感嘆呢!忙勸道:“公主金貴之身,萬不可因為多飲了雪沁而心疼。能使公主安然越過這千里漠疆,便是我大熹朝和戎蘭國之福了。”</h3> <h3> 壬初心下自我勸道:也罷,既然已經激活了蜃貝,干脆下了駝鸞和大家并行走上一段路程,也好收錄一些沿途的風光。正尋思著,突然聽到前方探路的兵頭失聲叫道:“那是甚么?”整個隊伍因這一聲尖叫頓時騷動起來。壬初撩起鸞窗,向東北方望去,只見一座雄偉挺拔的鐵城屹于溟濛的半空之間。四周胡楊連理,植物蔭涼。高高的角塔從鐵城側面的壁壘中直聳云天,煙風妖嬈,像是探入天空中的一只手臂。這個標志性的建筑,有人因此辨認出它來:“死城!天啊,竟然是死亡之城!”</h3> <h3> “不許大驚小怪,那是海市蜃樓!”淮鳴鑒穩定自若的望著漸漸隱去的鐵城,繼續道:“按這個方位看去,東北方盡頭應是濱臨著幽落海的東南岸。而早年人們傳說的沙漠里的死城,至今無人敢斷定它是否真實存在。縱然存在,剛剛我們看到的不過是海天相接的大蜃吐氣罷了。莫要因此亂了陣腳,護送公主,繼續前進!”</h3> <h3>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怎么跳下來了?”人群視線紛紛從遠眺的東北方轉向駝鸞。只見一襲紅妝的女子,明眸善睞之下,一塊潔白的三角紗綢遮了面瞼,影影綽綽可見美麗的容姿。像一個淘氣的少年,未支應牽駱駝的奴丁便兀自從高大的駝背上跳將下來。</h3> <h3> “公主小心!”西音因是女子之身,倒也顧不得行為上的僭越,忙跳下馬來上前一步作攙扶狀。她的舉動顯然有些多余,身手矯捷的公主甚至未曾讓她碰到一角衣襟,人已遠遠的跳將開去,向著剛剛死城呈現的東北方向,一鼓作氣的翻上一道高闊的沙崗,屹在那里不動了,寂寥的輪廓上,滿是一臉的惘然!在大漠斜陽的勾勒下,她的身影消瘦而又美好,即便神情落寞,亦是動人心魄攝人魂魅,眾兵將無不為之嘆然。</h3> <h3> “臣請公主回駕!”淮鳴鑒落騎于半崗陡沙處單膝而跪。<h3> “臣請公主回駕!”四名副使紛紛原地著跪,遠遠近近眾千名隨嫁兵士齊刷刷的跪下去。</h3><h3> 壬初從小到大哪受過這等大禮,忙輾轉回來,沖著淮鳴鑒一邊作攙扶狀一邊解釋:“正使大人快快請起,壬初一時好奇亂了方儀,惹大家擔心……”</h3></h3> <h3> “鳴鑒惶恐,公主睿艷善靜,能一路忠守殿下是屬下人等的福祚!”<h3> 壬初心知這種情形,自己愈是謙挹,愈是令使臣和眾將難作。何不干脆把話題扯開,于是便問:“正使大人,剛剛所見的死城之光,現實中可是當真有這座城池?”</h3></h3> <h3><h3> “海市蜃樓,據說是由光線的反向和折射,在海邊和沙漠中出現虛幻的樓臺城郭。而這些樓臺城郭應是真實存在的。就像水面,沒有實物的倒映,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出現虛無縹渺的景象。”</h3><h3> “也就是說,看似虛無縹渺的景象,在某個地方肯定是真實存在的。不過是被一面水鏡折射到另外一個地方而已!”壬初心里掠過一陣陣的驚喜。</h3></h3> <h3><h3> “公主聰慧,正是如此!”</h3><h3> “我再問你,穿過這喀爾切斯沙漠還需要多少時日?”</h3><h3> “如果走的順利,大概也就三個月罷!剩下去鄢陵的路程就好走多了。”</h3><h3> “那么,我們中途有沒有可能撞上死城呢?”</h3></h3> <h3></h3><h3> “公主且安心,那座傳說中的死亡之城至今無人見過。而我們下一站的位置是澧泉涌,大概兩個月后抵達,在那里備足沿途用水,直進承秦關,自有鄢陵的官紳接應!中途更不用擔心會迷失方向,有大熹朝的商帛之鏤來引路,確定正確方向可謂是俱佳工具。”</h3> <h3> “商帛之鏤?”<h3> “就是商帛地發明的一種針芒方位器!”淮鳴鑒從手心捧出一只奇怪的木械方托,中心似是水銀流轉,其上飄浮一枚首銳尾鈍的針芒,隨著木托的方位變換,針芒會隨之發生變化。“看到了么,那針芒所指永遠是南方。但是有一個要求,掌心必須保持水平!”</h3></h3> <h3> 顯然,壬初公主對此并沒有產生出太大興趣,好像因它的存在憑空又添出些許憂愁似的!言語嘎然而止,緘默著輾轉回了所乘坐的駱駝前。在那里早有一名奴虜覆跪于竹鸞之前。壬初騰膝上了鸞轎,突然想起墊腳之人,忙掀起鸞窗探眉尋去,哪里還有清濯的影子?悻悻回來,瞑想起關于死城的事情來。</h3> <h3> 清濯曾對壬初說過,七歲那年,師傅帶他入漠是為尋找死城而來!結果師徒二人一路西去,穿越了喀爾切斯,甚至來到戎蘭國,也沒有發現死城的一片瓦礫!<h3></h3><h3> <b>節選自秋瞳長篇小說《風華七瀲》</b></h3></h3> <h3><h3><br></h3> 美篇號:10031677 微信號:atmeye<h3> <b>坊圖人像創作室秋瞳作品</b></h3></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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