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span style="font-size: 18px;"> 1957年8月1日那天,我剛剛一歲半,父親、母親給我穿上了新買的兒童海軍服,帶我到旗里唯一的一家照相館,以大海為背景,拍了一張紀念照,并在照片上題寫了“57八一留影"的字樣。我剛一出生時,父母就給我起了“鐵軍”的乳名,而選擇八一建軍節為幼小的我拍紀念照,則凝結著父母親對我長大成人后從軍報國的殷切期望。</span></h1><p> 我是從小就聽著董存瑞、黃繼光、邱少云等英雄人物的故事長大的,也曾經夢想成為一名軍人,心中一直有著一個英雄夢。記得我14歲時,欣逢黨的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召開,旗里組織慶祝活動 ,我參加了高蹺隊,組織者從烏蘭牧騎為我借了一套演出用的軍裝和一支木制半自動步槍,讓我扮演一名解放軍戰士。第一次穿上佩戴著紅帽徽、紅領章的軍裝,那種激動、自豪的心情真是難以言表,著實讓我興奮了好幾天。遺憾的是,當時沒有留下一張照片。</p><p> 在我的少年時代,愛英雄、學英雄、爭當英雄,已成為我們那個時代播撒在心中的一粒種子,奔涌于青春血液里的紅色基因。</p><p><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對軍隊的向往,對英雄的崇拜,讓我走上了從軍之路 。1972年12月我高中畢業,正值部隊首次征召應屆畢業生,便在父母的支持下報了名。當時最擔心的是怕視力不合格,我偷偷的將《視力表》全部背了下來,準確無誤的熟記于心,體檢時順利過關。就這樣我幸運的應征入伍,實現了夢寐以求的夙愿。</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入伍后,我在部隊黨組織的培養教育下,很快實現了從一個普通老百姓到一個合格軍人的轉變,無論是在政治素質、軍事素質還是身體素質等方面,都得到了很大的鍛煉和提高。1977年底,我被提升為團政治處書記,穿上了四個兜的軍服。從那一天起,就一直從事軍隊政治工作, 先后在兩個團級單位,三個師級單位,四個軍級單位工作過,在師政治機關當過科長,在軍政治機關當過處長,任過連隊政治指導員,當過團政治委員。期間經歷了軍隊三次大的精簡整編,我所在的部隊全都撤銷了,所幸的是,我被安置到了其它部隊,使我在從軍的路上能夠一直走下去。</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幾十年的風風雨雨,幾十年的坎坎坷坷,鑄就了我堅定的政治信念,養成了吃苦耐勞,樂于犧牲奉獻,堅毅頑強,勤奮果敢,樂觀向上的軍人品質和作風, 這是我一生最寶貴的精神財富。</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8px;"> 如今,我已走完了四十年的軍旅生涯,退休賦閑也已七載。"八一"前夕,影友們又為我拍了一張戎裝照片,仍以大海為背景,不同的是身著陸軍禮服。</span></p><p><span style="font-size: 18px;"> 這兩張相隔一個甲子的照片,雖然平淡無奇,卻承載著我60年的軍人情結。可以說,這是一種志向的堅守,也是一種情感的懷戀。</span></p><h1><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h1><h1><span style="font-size: 18px;"> </span></h1><p><br></p> <p class="ql-block"> 1972年12月28日,入伍來遼寧金縣亮甲店炮兵某團,開始了為期3個月的新兵訓練。新訓結束時,從錦山中學一起入伍的5位同學在新兵連合影留念。左起:趙財、厲文瑞、程志榮、作者、徐增學,從此,同學之間又有了一個新的稱呼“戰友”。</p> <p> 新兵訓練結束后,我被分配到團指揮連通信排總機班,當了一名電話兵。由于工作性質需要,指揮連的兵員都是經過挑選的,大都是文化程度比較高的帥哥俊男。1973年“五一”換著夏季軍服時,我們這些“新兵蛋子”都紛紛請假去鎮里的照相館拍照片寄給家里,這是我的第一張夏裝照。</p> <p>上圖1974年總機班合影:李鳳吉、吳德萬、王興、作者、佟寶榮。下圖1977年總機班合影: 陳勇、劉萬福、作者、倪保全、王來田</p> <p> 總機班的主要任務就是值守機房,接轉電話,保障團首長和機關對部隊的有線指揮暢通。全班5個人,24小時輪流值班。在這個班整整五年時間,先后任戰士、副班長、班長。我曾寫過一首詩描寫當時的工作和心境:“說來很普通,守在機房中,耳機頭上戴,話筒掛前胸,銀線連四海,紅心向北京,要問我干啥,人民電話兵。”下右圖 是 進行野外電話站開設訓練時與排長文房山(右一)和戰友倪保全合影。</p> <p class="ql-block"> 下圖右1976年7月,與師直通信連同學趙海山同時探家,錦山中學四位同班同學在靈悅寺合影。左起 :作者、彭建國、李跟勝、趙海山</p><p class="ql-block"> 下圖左與班長李文舉合影。李文舉是71年望奎兵,給我當過班長、排長,后來一起在團組織股和師組織科當干事。</p><p class="ql-block"> 在指揮連還有一位戰友俞曙東,71年大連兵,我們倆有著驚人的相同經歷。都是在指揮連直接提升為團政治處書記,他從書記任上到師組織科當干事,我接任政治處書記;他從師里調到炮兵秘書處當秘書,我接他班當師組織干事;他入校學習,我又到炮兵秘書處接任秘書。同在一個連隊,三級政治機關,三個不同職務,都是俞走趙接,如此相同的經歷在部隊還是很少見的。遺憾的是,我們在一起的照片找不到了。</p><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 18px;">在指揮連,我們懷揣著各自的夢想走到一個集體中,是一種幸運。同一個使命,激勵著我們一起走向未來。</span></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1974年5月1日攝于部隊駐地亮甲店</i></p> <p> 俗話說“兒行千里母擔憂”,在我離開家鄉快一年的時候,父母千里迢迢從家鄉到部隊來看我,給我以莫大的鼓舞。母親帶來了親手做的年糕、豆包,就連小“洋鍋”都拿來了,在臨時來隊家屬房為我做了三天飯,天天像過年一樣。我深深體會到了“殫竭心力終為子,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句詩的蘊意。父母走時,我向連隊請了一天假,將他們送到大連火車站,在站前拍了這張照片。</p> <p><br></p><p><br></p><p> </p><p><br></p><p><br></p> <p> 1974年5月,我們團舉行軍體運動會閱兵式,我被選為持槍護旗手(右一),這在當時是一件非常榮耀的事,讓很多戰友羨慕不已。在這次運動會上,我獲得了沖鋒槍射擊第一名,獎品是5元錢一支的自來水鋼筆(我當時每月的津貼費才7元錢)。</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1974年11月第一次探家時照的全家福</i></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1975年5月1日攝于大連</i></p> <p> 1975年春節與同連戰友郭保中(左一,已故)、王志文(右一)、鄭長路(上)合影。</p><p> </p> <p> 1975年“八一”建軍節,同年入伍的老鄉戰友合影。前排左一李躍武(已故)、右一作者;后排左起:孫福臣、于靜紅、鄭志杰(已故)</p> <p> 1977年12月,我被提升為團政治處書記,可以說,這是我人生的一個重大轉折。在同年兵中 ,我入黨、提干算是比較晚的了(1977年4月才入黨),當時最快的已經是連長了。但我也感到很幸運,因為這是全團排級干部中最好的一個職位,為我今后的發展奠定了基礎。為留個紀念,專門與同時提干的老鄉戰友都鵬舉到鎮里的照相館拍了這張照片。</p> <p class="ql-block"> 團政治處全體同志合影,前排左三為政治處主任郝國正,左五為副主任李景富。下圖是政治處干部進行操炮訓練時留影。</p> <p> </p> <p> 1979年2月,我入伍6年來第一次回家過春節,大年三十接到團里發來的加急電報,要我立即歸隊,當即我就收拾行裝趕赴赤峰車站,在赤峰至沈陽的火車上度過了除夕之夜,全團干部中第一個返回部隊。回到部隊后才知道,中越邊境自衛反擊戰即將開始,全軍進入一級戰備。</p> <p> 1980年3月我被任命為連指導員,這是去駐朝陽二十家子的2營4連赴任時,途徑沈陽在故宮留影。</p><p> 我們這個營是雙37高炮營,單獨駐守在二十家子于家溝一座小山上,主要任務就是掩護軍區西指對空安全,距二十家子鎮還有18公里,交通十分不便,干部戰士探家都是乘坐老百姓的小毛驢車,官兵們稱之為“驢吉普”。</p> <p> 1981年3月,我從連指導員崗位調到師政治部組織科當干事,同年7月,政治部為我和愛人楊春莉舉辦了“革命化婚禮”。新房是當年蘇軍在旅大駐軍時蓋的兩層小洋樓,木制地板,客廳、臥室、廚房、衛生間都很寬敞,這在當時已是很豪華的了。從機關食堂借了幾條長條凳,一張方桌上擺放了幾盒香煙和紙糖、瓜子,司令部和政治部分別寫了兩首詩,用大紅紙張貼在新房的客廳里,后勤部送了一幅對聯,張貼在新房門口。政治部主任張勝利在講話中勉勵我們夫妻“在事業上要互相支持,互相激勵,比翼齊飛。”說實在的,我在部隊之所以能一直干到退休,離不開妻子全身心的支持,軍功章上有我的一半,也有她的一半。</p> <p class="ql-block"> 2001年9月,兒子趙陽高中畢業,我也把他送入軍校,走上了從軍之路,如今,他以成長為中校軍官,這也算是子承父業吧。</p> <p class="ql-block"> 1981年10月,我被選調到沈陽軍區炮兵政治部秘書處當秘書,工作一年后炮兵就撤銷了,我便調回了駐赤峰市的守備某師。臨別時政治部全體同志合影留念,在下面這張合影照片中,走出了兩位中將:趙開增(后排右一)和劉念光(二排右二),我們都是同時期的干事。前排左起:秘書處長周詩詠、文化處長劉開強、組織處長劉成凡、周顧問、紀委辦祁主任、主任梁錫東、顧問龔鈞、顧問孫康、副主任李新才、專職紀委委員、干部處長葉肇宏、宣傳處長胡太宏。二排左六為作者。</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15px;"> 1985年5月部隊換著85式軍服留影</i></p> <p> 1985年6月,政治部秘書科人員合影,左起:作者、科長邱耿華、秘書胡仲憲</p><p><br></p><p> </p> <p class="ql-block"> 1988年8月軍隊恢復軍銜制,我被授予少校軍銜,時任守備某師政治部秘書科長。當時全師60多個副團職干部,均授予中校軍銜,只有我一人因軍齡短被授予少校。</p> <p> 1988年8月授銜時,與政治部主任花維太、宣傳科長鄢曉初、電影隊長井海斟合影。</p> <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15px;"> 1988年12月師直屬隊野營拉練途中指揮組與通信營女兵合影</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15px;"> 1993年3月攝于師機關大院</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15px;"> 在炮兵團蹲點期間為連隊干部戰士講課</i></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i style="font-size:15px;"> 1989年10月參加首長機關演習時留影</i></p> <p class="ql-block"> 在師機關首長們都很平易近人,上下級關系十分融洽,我們這些科長也經常和首長一起打“雙摳”(赤峰地區的一種撲克玩法)。下圖是1991年12月,首長機關野外演習時與師首長在帳篷中打“雙摳”。我與政治部劉玉良主任(左一)對家、戎杰師長(左二)與宣傳科長鄢曉初(左四)一伙,展開了牌桌上的激烈角逐。鄢科長因出錯兩把牌而遭師長“訓斥”,我也因錯失良機被主任“數落”。最后,我與主任以二比零勝出。劉玉良將軍后來曾為這幅照片題詩:“演習勝利喜盈盈,牌桌上面論輸贏。互不相讓決高下,刷了師座二比零。”</p> <p class="ql-block"> 1991年3月,原赤峰市委書記、現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劉云山到守備某師告別時與師首長合影,左起:作者、市委秘書長黃金榮、師政委花維太、劉云山、師長戎杰、新任市委書記宋志民、市長高連元、副參謀長王文山</p> <p class="ql-block"> 1990年4月,在守備某團蹲點時,與前來檢查工作的沈陽軍區副政委戴學江中將握手。</p> <p class="ql-block"> 1991年5月,內蒙古自治區在包頭市召開“雙擁工作經驗交流暨表彰大會”,我為守備某師總結撰寫的《像建設家園那樣建設赤峰》的經驗材料在大會上交流,受到與會的解放軍總政治部副主任張樹田上將的好評。會議結束返回呼和浩特時,內蒙古自治區黨委書記王群在呼市青城賓館宴請沈陽軍區副政委戴學江等沈陽軍區與會代表。下圖是席間我向王群書記敬酒。</p> <p> 上圖是內蒙古軍區安排參觀大召寺。記得當時曾發生過一個小插曲,當寺廟主持介紹說,我們這個寺廟有多少正處級和尚,有多少副處級和尚時,我開玩笑地對身邊的劉勇處長說:“今后轉業干部要是沒地方安排,多建幾座寺廟不就解決了!”正好被前面的戴學江副政委(右三)聽到了,他轉過身來批評我說:“你這個小趙凈瞎說,轉業干部怎么能當和尚呢!”眾人忍俊不禁。右二為赤峰守備區副政委曹惠臣、右四作者、右五北京軍區政治部副主任、右六12師副政委朱伯良</p> <p> 1992年2月任赤峰守備區政治部群聯處處長</p> <p class="ql-block"> 1992年5月,去興安盟索倫守備某師炮兵團檢查群眾工作時與團領導合影。作家劉兆林曾是這個團的報道干事,在這里創作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啊,索倫河谷的槍聲》,根據小說改編的電影也在這里拍攝。</p> <p class="ql-block"> 在赤峰守備區機關工作了僅半年時間,守備區也撤銷了,我成了守備區的末代處長(最后一個任職的處長)。我被分配到某集團軍給水工程團任政治委員。</p><p class="ql-block"> 回顧這20年的歷程,感到兩個十年的經歷十分相似:第一個十年,1972年12月至1982年12月,從團機關到師機關,再到軍級機關(炮兵),僅一年炮兵就撤銷了。第二個十年,1982年12月到1992年10月,又是從團機關(剛調入某師時命令下到團里)到師機關,再到軍級機關(守備區),才半年守備區又撤銷了。有的戰友曾戲謔的對我說:“你到哪個軍級機關,這個單位就得被裁。”從宿命論的角度看,我不能在軍級機關工作,所以,1995年集團軍想調我去當直工處長,征求意見時我婉拒了,主要是怕再被裁掉,不想折騰了。</p><p class="ql-block"> 下圖是1992年10月守備區撤銷前,政治部全體同志合影留念。</p> <p> 赤峰守備區政治部黨委委員分別前合影。左起保衛處副處長張樹忠、檢察院檢察長劉瑞祥,紀檢處長章建平,干部處長劉崇榮、副主任侯如琛、主任馬貴君(已故)、作者、組織處長李智兵、宣傳處長單運民、軍事法庭庭長王文光、秘書處副處長鞏常貴(已故)。</p> <p> 在給水工程團第四次黨代會上做工作報告。在這次黨代會上,我全票當選為團黨委書記。</p> <p> 部隊駐地赤峰地區自然環境十分惡劣,黃沙遍地,多風少雨,十年九旱,遇到干旱季節,這里的人民只能靠地窖里儲存的雨雪水度日。官兵們把為人民群眾找水打井作為己任,寧肯吃盡千辛萬苦,也要掘出甘泉潤澤萬民。下圖是團領導和工程技術人員一起分析水文地質條件圖,確定打井區域。左起:副團長趙連友、工程師姜明友、政治處主任蘇鳳文、副政委王振鳳、作者、參謀長范雙華。</p> <p> 全團四個鉆井連和兩個物探連常年奮戰在千里荒漠上,抗嚴寒,戰風沙,喝苦水,找甘泉,20多年來,為地方群眾打井278眼,解決了20多萬人吃水難和30多個廠礦企業的生產生活用水,以及30多萬畝耕地草場的澆灌問題,幫助11個鄉鎮、蘇木和39個自然村、嘎查摘掉了貧困帽子。我們團被解放軍總政治部和國家民政部評為“全國擁政愛民模范團” ,我本人被內蒙古自治區評為“擁政愛民先進個人”。</p> <p> 每當地下水從井口噴涌而出的時候,飽受無水之苦的農牧民群眾無不欣喜若狂,激動萬分,這也是給水團官兵最幸福的時刻。我清楚地記得,為翁牛特旗韓家灣村打的那口深水井出水的時候,一位老大爺接了滿滿的一碗水一飲而盡,撲通一聲,跪倒在戰士們面前,一邊磕頭一邊高喊:“感謝解放軍的大恩大德!”</p> <p class="ql-block"> 1994年7月,團黨委決定為喀喇沁旗田家營子村按照城鎮校園標準,重新建一所花園式學校。這是運送建筑材料的車隊開進田家營子村。</p><p class="ql-block"> 令我至今難以忘懷的是,哪天卸完車要返回時,突然涌出一群老人和孩子,將車隊團團圍住,非要拉官兵們到家中吃飯,不去就不讓走。面對相持不下的場景,我被鄉親們的熱情深深打動,只好下令讓戰士們到一家一戶去吃飯。</p> <p class="ql-block"> 前圖前排左起:赤峰市政府副秘書長朱景田、作者、團長梁秀文</p> <p> 在喀喇沁旗駝店鄉“81820部隊田家營子希望小學”奠基儀式上講話。</p> <p> 我們團不僅為田家營子新建了一所學校,而且每個干部還資助一名貧困學生,負責全年的學雜費和學習用品,一直資助到小學畢業,這是我和愛人楊春莉與被資助的貧困學生馮艷玲在學校合影。</p> <p> 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團隊每年都有一批戰士退伍,不論軍齡長短,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1995年12月,與鉆井一連退伍戰士合影。</p> <p> 1996年3月至97年3月,在南京解放軍陸軍指揮學院學習,并任學員七隊二班班長。</p> <p> 在院校不論職務高低,每天都像戰士一樣整理內務,被子疊的像豆腐塊。</p> <p> 1996年10月,在陸軍指揮學院紀念紅軍長征勝利60周年文藝晚會上朗誦毛澤東詩詞《長征》。</p> <p> 1996年5月,愛人楊春莉來院校探親時在南京雨花臺留影。</p> <p> 1998年10月,給水工程團奉命移防朝陽,赤峰市委市政府在赤峰火車站廣場舉行了隆重的歡送儀式,用蒙古族的最高禮節向團領導敬獻哈達和上馬酒,五萬多各族群眾手捧鮮花、敲鑼打鼓夾道歡送,歡送的隊伍從團部大門一直排到火車站,《赤峰日報》記者稱之為“十里長街送軍行”。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代表給水團全體官兵在歡送儀式上致告別詞。</p> <p> 市委常委、紅山區委書記劉廷贊主持歡送會,副市長張全棟致歡送詞。</p> <p>獲悉給水團要調離赤峰的消息后,赤峰市12個旗縣區的領導紛紛到團里看望、送行。下圖是喀喇沁旗領導到團里贈送錦旗。左起:旗委常委、武裝部政委、旗人大副主任范桂英、作者、副旗長溫志強、團政治處主任張洪林、參謀長王永勝</p> <p> 1998年10月,我被評為“全國十大扶貧狀元”,赴北京參加表彰大會,受到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姜春云、全國政協副主席楊汝岱等中央領導的親切接見并合影留念。</p> <p> 《人民日報》、《解放軍報》、《光明日報》、《中國青年報》、《半月談》雜志等報刊均刊登了我的照片和簡要事跡,《解放軍報》以整版篇幅發表了長篇報告文學《扶貧狀元》,中央電視臺播放了專題片《扶貧狀元趙曉東》,我的照片和事跡還被收入中央文獻出版社編輯出版的記錄全國英模先進事跡的大型文獻《強國豐碑》。</p> <p> 作為莘莘學子中的一員,我的母校喀喇沁旗錦山中學校史館,展出了我的照片和著作《軍旗下的思考》。</p> <p> 和新華社記者在天安門城樓上合影</p> <p> 從北京參加表彰大會回到赤峰時,在機場受到赤峰市黨政軍領導熱烈歡迎。</p> <p class="ql-block"> 軍分區是我從軍路上的最后一站,也是軍旅生涯最穩定的一個十年,10年中,除了年齡增長外,單位沒變,職務沒變。2009年7月我任職滿10年,按照軍隊內部不成文的歸定,不上即下。我被免去領導職務,等待退休(地方叫退居二線)。有意思的是,我的接任者竟是10年前送我來赴任的韓興華政委。</p><p class="ql-block"> 2000年8月,新當選的本溪軍分區黨委常委合影。左起:政治部主任楊忠寬、作者、司令員寧文玉、市委書記李英杰(已故)、政委張福義(已故)、副司令員李國良、參謀長樊偉志、后勤部長赫文令(已故)</p> <p> 2004年,本溪市黨政軍領導在市政府廣場與各界群眾歡度“五一”國際勞動節。</p> <p> 為本溪市電業局民兵分隊授旗</p> <p> 2003年9月,在本溪市教育局長汪德仁的陪同下,檢閱市二高中軍訓學生方隊。</p> <p class="ql-block"> 2004年7月,本溪市黨政軍領導到駐地某旅參加“一日兵”活動,這是在訓練場學習駕駛裝甲車。</p> <p> 2004年8月,陪同解放軍副總參謀長錢書根上將游覽本溪水洞。</p> <p class="ql-block"> 2005年8月,本溪市遭遇30年未遇的特大洪水,許多道路、橋梁、村莊和大面積農田被沖毀,本溪軍分區迅速組織部隊和民兵應急分隊投入抗洪搶險之中。8月16日,我正在本溪縣小市鎮城溝村組織民兵修復被洪水沖毀的道路,巧遇時任遼寧省委書記現任國務院總理的李克強到災區視察災情,我在現場向克強書記匯報了抗洪搶險情況,李書記對本溪軍分區視災情為命令,迅疾組織民兵抗洪救災給予了充分肯定。隨行記者為我和克強書記拍了一張照片,遺憾的是,這張照片被報社編輯要去后未能退回。下圖是我到臨時搭建的帳篷中看望、慰問受災群眾 。</p> <p> 2006年3月,與市領導一起為本溪市學雷鋒標兵頒獎并合影留念。</p> <p> 2010年12月,我年滿55周歲,按照《軍官服役條例》規定光榮退休,為40年軍旅生涯畫上了一個圓滿句號。</p> <p> 記得有位哲人說過:“最好的休息,是在回憶那些紛繁的往事,沒有絲毫牽絆的放縱自己;最美的享受,是在撿拾那些散落在歲月中間的文字,不具任何功利的整理自己。”正是在這位哲人的啟示下,我也撿拾起那些塵封多年的圖片,對自己40年的軍旅生涯進行一番整理。</p><p> 翻開的是彌足珍貴的回憶,再現的是昔日奮斗的足跡。</p>
主站蜘蛛池模板:
临海市|
岗巴县|
沭阳县|
通道|
龙里县|
阳江市|
洛南县|
河津市|
芦溪县|
会理县|
连南|
博湖县|
鄂托克旗|
玉门市|
酒泉市|
水富县|
祥云县|
武鸣县|
佛冈县|
武义县|
奉贤区|
乌拉特后旗|
高尔夫|
青龙|
隆林|
黄龙县|
龙里县|
天台县|
疏附县|
南江县|
新化县|
东山县|
邯郸县|
布尔津县|
新竹市|
南江县|
临泉县|
乐至县|
梁平县|
格尔木市|
松江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