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漂亮閨蜜娟，是個好女人

瀘江晚秋

<p class="ql-block">　　<b style="color:rgb(237, 35, 8);"><i>文字：瀘江晚秋 </i></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i> 圖片：娟兒提供</i></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i> 體裁：記敘散文 </i></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237, 35, 8);"><i> （即絕非杜撰）</i></b></p> <h3>　　我初上美篇，是2015年秋。娟兒讀了拙作《此情可待成追憶一一懷念炳儒》后，說：“給我也做一個吧。”答應了，然竟一直擱置。前久，網見她發朋友圈帖，讀后，思起其人其事，心痛了許久，但沒對她講。</h3><h3> 今日篤定完成許諾，為娟兒，也為自己的心。</h3> <h3>　　娟兒帖中說“其實好女人不是這樣的”，“好女人”三字映我眼簾，覺得更涵蓋現今人們于女性傳統的期待，失望等情緒，也為女子本真。故拙文擬用了這個題目。</h3><div> 其實，娟兒，非常優秀，題目當用“優秀”的字眼兒才對。</div> <h1> <b>（一）</b></h1><h3><br></h3><h3> 既為閨蜜，那自然從閨蜜事談起。</h3><h3> 娟兒曾是我的同事。八二年春天，第一次在學校食堂見到她：青春，清純，清麗，象荷塘盛開的雪白蓮花，心中不由暗暗喝釆。</h3><h3> 學校距縣城三公里，都是外地人，飯后，喜歡一起于校周圍田野散步。我長娟兒十年，她便當我作大姐，喜歡和我聊天。又逐漸喜歡到我宿舍，一起弄餐，談心。</h3><h3> 娟兒，1.67的窈窕個子，極愛著一襲白裙，移步款款，儀態萬方。更兼笑容微含，出語輕柔，交際得體，善解人意，連同齡女子也喜歡。</h3> <h3>　　娟兒是云南臨滄人，回家車程比我去天津還遠。之所以從滇西到滇南就業，是為了和大學同學剛的愛情。</h3><h3> 剛，不為玉樹臨風，卻身材偉岸，男子漢陽剛氣質滿滿，黑的臉泛著動人的笑，亮的眸深邃含情。以娟兒的美麗溫柔，身邊自不乏頑強的追求者，其中也有家世頗豐或權力無限。然，她，大學報到第一眼，就心儀了他，奮不顧身的嫁給了愛情，嫁給了一個普通的教師。更不聽親人的勸阻，來到這遠離故鄉的地方，夢與一人地久天長，好女人皆若此。</h3><h3> 我很欣賞她這純潔的愛情觀，之間友情，也隨著日月，彌漫開來，開枝散葉，至今三十余年，她雖在北京，我還在紅土高原，但兩顆心始終相印，無話不談。</h3><h3> 朋友，有各種之交。無話不談，女性之間，是為閨蜜。</h3> <p class="ql-block"> 喜歡娟兒重感情，講朋友義氣。記得那年她參加州歌舞團招舞蹈演員，我那極喜跳太空舞的侄兒，悄悄去應考。娟兒認識的，在我們那時友情只為初步之際，她大力推薦。現這侄兒已是州歌副團長、創作室主任，參與國家大型舞蹈《多沙阿波》等的創作。至于每次見我出手闊綽，招待細致，均銘于心。</p><p class="ql-block"> 喜歡娟兒心靈手巧，料理家務能力超強。總是一會兒繡個花，一會編個籃的。那時，我也沉浸于女紅，在一起打扮孩子們的感覺真好。我們還常一起交流廚藝，越南小卷粉，即她教我的。娟兒特善于收家，簡直是房間布置大師。即使只一間屋，也弄得整潔漂亮。并且，我常驚異娟兒的審美目光，房間無論大小，她都會在恰當的位置，擺上件飾品，點綴得房間美麗溫馨并高端大氣，象她人似的。</p> <h3>　　（看，女兒的身材，多么酷似母親！）</h3><h3> 前年娟兒回昆到我處，說要給我家客廳，用綢緞做花飾。說說罷了，返北京不久，即快遞綢緞等物大袋，只是近兩年忙，未及返滇。娟兒，不必，怪累的。</h3><h3> 娟兒，也多才多藝的。寫點東西，有點小羅曼蒂克；舞姿自是一流；唱歌嗓音磁性，有一點韋唯味兒；愛越劇，一段《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哼得我也聽會了。茶道侍弄得優雅嫻熟，也不知去哪學的。</h3><div> 我還喜歡娟兒接人待物之流暢。親切，溫婉，優雅，用語得體。也很機智，若無言以對，便微微含笑，一副理解神韻，所以，凡認識的她的人，都喜歡。</div> <h3>　　而我最喜歡并看重的，是娟兒的真實，不虛偽造作，言行出自本真。我亦是一生信奉“真”字的，乃晚秋的愚癡，也為晚秋的智慧。“真”，是我們友情的牢固基礎，朋友在一起，唯真，才舒服。還有一點我倆非常相同：雖都規距傳統，但思維立體，在一堆兒很有趣兒。</h3><h3> 不論是過去，亦或如今，只要無第三者在場，我們常臥于沙發，口無遮攔。而八十年代沒有這洋物，我們常躺于床上，嘻嘻哈哈。</h3><h3> 我們會互相鼓勵。“周，你寫的這篇文章，不錯，我要會，多好！”“娟，這個舞，你跳得真有范兒，可惜我小腦遲鈍。”</h3><h3> 也會互相批評。“娟兒，畫妝簡約為宜，今兒這嘴，象吃生豬血似的。”“周，別穿這件，土老帽兒！”</h3><h3> 和娟一起，最美的感覺：輕松。有事，定然互相支持，如此相伴幾十年，足慰我心。</h3> <h1> <b>（二）</b></h1><h3> </h3><h3> 然而，娟兒對愛的奮不顧身，終成飛蛾撲火。如《詩經.氓》言：“桑之未落，其葉沃若。于嗟鳩兮！無食桑葚。于嗟女兮！無與士耽。”</h3><h3> 一開始，就有跡象的。那是八三年冬天，溫暖云南，下了場百年未遇的大雪，厚近一米之深，冷得我穿上了所有御寒衣服。</h3><h3> 我們各自的先生，都在城里上班的，早出晚歸。那天，娟兒在我那，覺得他們不會回了，于是兀自弄飯。</h3><h3> 正吃著，門一響，我那拙夫進了家門，膝蓋以下，褲子濕透，還笑呵呵的，帶了婆婆準備的煎魚。</h3><h3> 我找出干凈衣服讓當家的換，想“飄揚”他幾句，忽瞥見娟兒一臉陰沉，目已含淚。未敢多語，草草飯罷，送娟兒回了宿舍。</h3><h3> 自然哭開了，一夜。須知，那時他們新婚燕爾。他，不懂疼她。</h3> <h3>　　可是，她疼他。</h3><h3> 除了擦地板，娟兒不讓他的剛做任何家務事，大概生長在更邊遠的臨滄，娟兒認為女人讓男人做家務，是丟臉的事。一次她見我先生洗碗，大驚：“你怎么會讓他干這個？”</h3><h3> 那期間的娟兒，一門心思相夫教“女”，打理家務，工作上應付了事。而我，向來工作第一的，為此我們探討過。</h3><h3> 她對剛，一往情深，去買菜，這個他愛吃；共逛街，那個他穿好看。以至一次，剛，到附近縣出差只一天，娟難舍難分，抱著丈夫垂淚一夜。聞之，我道：“至于嘛。”</h3><h3> 他們在一起，有時很耐看。那是中午的一天，幾位同事在我宿舍說笑。突然剛先生從城里跑來，對娟兒說：“姑娘，發燒了！”之后，一幅這樣的圖景永存我腦際：娟兒就勢無力靠于墻，大滴大滴的眼淚，順著臉頰流淌；剛，則立于門下，怔怔的有些深情的望著她。柔與力成為永恒。</h3> <h3>　　但是，所謂“七年之癢”，兩人的情感出現問題，他們離異了（之間過程，不宜細表）。</h3><h3> 是娟兒要分的，說：“我才29歲，出門誰不看我，不少男人想打秋風，他就這樣不重視。難想我以后人老珠黃的日子。”可是，在去民政局頭天，娟兒又難舍了。“周，你去找他下，只要他認個錯，就不離了，誰讓我愛他。”</h3><h3> 當晚，奉命而去。須知我并不是口拙的人，然而，只要一提他們的事，剛，“王顧左右而言他”，磨了兩個多小時，我嘆氣了。作為好朋友，在娟兒那如實告之。</h3> <h3>　　至今，恨自己不夠機智，當時，撤個謊多好。想當初，他倆是大學著名情侶。畢業那年，娟兒疑患乳腺癌，剛，天天與之抱頭痛哭，全校師生為之動容。不意今日若此。</h3><div> 只是若干年后，娟兒已調北京一著名高校任教，并擔央視銀河藝術團少兒舞指導。一次有事，我又去剛先生那。未待提及，剛突然大哭，淚流成河，男子的哀號，驚天動地。其實，剛，是愛娟兒的，只是少不更事。剛待人真誠熱情，為他們遺感。</div><div> 十多年以后，他們成了朋友，只是愛，走不回去了。</div> <h3> 離異后，娟兒變了。她開始忘情的投入事業，說：“女人，要有自我，當自強，自尊，自愛。”</h3><h3> 如此，也便有了我們首次愉快的合作。九十年代，南方九個省市教育方面的領導，要到我執教的這所“花園式的學校”參觀。</h3><h3> 自然是件大事。各方面的準備事宜中，我負責基本功匯報表演，并與娟兒負責另一項：大型團體操表演。我一個學中文的，哪會團體操？是娟兒負責創編，執排。中間穿插幾個清新漂亮的民族舞一一這可是我校的強項，還請了另一位舞蹈沈老師共同編排。</h3><h3> 那一次，充分展現了娟兒專業的超凡能力。大概一個半鐘頭的團體操，她的設計大氣，恢弘，變幻莫測。三百名學生，身著白色連衣裙，胸佩紅花，表演各種隊形，動作，炫美之最。</h3> <h3>　　（在央視銀河少年電視藝術團）</h3> <h3>　　我的任務，是撰寫解說詞，選擇主持人并培訓儀態，語音。任務，我完成得亦有質量，受到好評。解說詞原稿已丟失，只記得《哈尼姑娘捉泥鰍》舞蹈解說中幾句。</h3><h3> 湛湛藍天，飄飄白云，十幾位身著黑衣，頭戴棕色斗笠，身背米色竹簍的清純姑娘，徐徐舞入表演紅色地毯，主持人姜華那甜潤清亮的嗓音，伴著民族音樂響徹上空：</h3><h3><br></h3><h3> 身背小小一竹簍</h3><div> 笑逐顏開田里走</div><div> 陽光暖暖風兒輕</div><div> 哈尼姑娘捉泥鰍</div><div><br></div><div> 捉呀捉呀捉泥鰍</div><div> 滑滑可愛無處溜</div><div> 捉呀捉呀捉泥鰍</div><div> 送給阿爹好下酒。</div><div><br></div><div> 娟兒說：“送阿哥好吧？”我回：“這樣更清純。”</div><div> 那次，很成功，也無甚報酬，但我們很高興，當晚，我倆以水代酒，喝了個肚飽。??</div> <h3>　　從那兒后，娟兒的事業，益發不可收，做進了省某藝術高校，做進了北京某著名大學，做進了中央電視臺，令人瞠目。</h3><h3> 同時，在北京，娟兒先后辦起了各類舞蹈培訓班，因質量服務一流，很有名氣，收入頗豐。自然，創業的路，也並非坦途，其間娟兒吃過多少苦，唯有她自知，這兒因篇幅不便再展開。只記得一次我到北京，娟兒差不多黎明，便去電視臺了，中間給我電話，連晚上也忙不得回家，致歉並囑我自己用餐。直至夜12時過，才拖疲憊回，如是一連三天，因為趕排節日演出。</h3><h3> 現在，娟兒準備與人合辦藝術培訓學校，我道：“算了，過幾年花甲了，為自己活幾年吧。”她答：“喜歡！”無藥了。</h3> <h3>　　（和學生們在一起）</h3> <h1> <b>（三）</b></h1><h3><br></h3><h3> 自然，還會談感情。然娟兒擇偶充分而必要條件：男士形象必須一般，凡英俊者，概不考慮，以免中途再節外生枝。</h3><h3> 如此，一位真可謂“立如芝蘭玉樹，笑似朗月入懷”之男士，各方面均為上乘，苦苦追求娟兒，然，她堅決不答應。娟兒說：“形象那么好，不行。”莫名！</h3><h3> 終于幾年之后，娟兒信告“有了，但不確定，需你來。”于是，我利用出差之機，面見了那位被鎖定的男士。形象，自是一般，可問題是那男子一萬個不放心，覺娟兒如此楚楚動人，怕受騙上當。哎，咄咄怪事！</h3><h3> 我們幾人一起用了飯，事后，那男士對娟兒說：“你有這樣的閨蜜，我放心了。”傻瓜，我要是托兒呢。??</h3> <h3>　　然，那時夫妻雙方只要成婚，財產便共有。男士，有點小房產，終猶豫了。至今記得那人給娟兒情書的幾句話：</h3><h3> 娟，你是如此美麗綽約！有時穿一件細腰裙，像十八世紀法國女子；有時披一件民族服，又像西雙版納棕樹下的姑娘。我愛你！</h3><h3> </h3><h3> 我是讀了他那些厚厚的情書，才沒有提出異議的，否則，簡直不配。終于，在愛情與利益之間，那人選擇了利益。真是欲哭無淚啊，直想罵娘！</h3><h3> 我聞信，專程趕去，娟兒，一見我哭成淚人，什么是“梨花一枝春帶雨”，我算目睹了。</h3><h3> 那晚，我倆難以入眠。娟兒哭著說：“我等他電話，告訴他，可以作公證，他的財產我不要！”</h3><h3> 然，那男人至今無一個電話。</h3><h3> 行文至此，晚秋心痛難忍，歇會兒再繼續吧。</h3> <h3>　娟兒現仍舊獨身。</h3><div> 愛，是人們永恒的追求，何故？因是造物主為人類生存繁衍，埋于每人心中的不息火種，只不過得到與否，火種深淺，理性與感覺如何把握等而已。</div><div> 談此，我問：“你還有意么？”娟答：“一般不考慮了，除非……”</div><div> 如今她充分而必要的條件，男士必須高素質，并為她可以奮不顧身。若此，她說：“我寧粉身碎骨！”</div><div> 素質高，是對的。然奮不顧身之類，只是心情的表述。有句話“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即使相愛的人生活在一起，瑣碎的日子，也會磨碰出煩惱的火花。這時，自是素質重要了。</div><div> 我，唯衷心的祝愿娟兒，如卓文君《白頭吟》語“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div> <h3>　　（到泰國支教兩年）</h3> <h1> <b>（四）</b></h1><h3><br></h3><h3> 但，娟兒，與之過去，已判若兩人了。</h3><h3> 過去，一點小事，淚痕腮掛，如今絕然。提及往事，我倒傷懷，然娟兒，平淡的說：“過去了。”</h3><h3> 有美友素顏貓妖，前幾日發文一篇《女人一邊受傷，一邊堅強》。這確實，女漢子形成非一蹴而就。但男子同此，並非天下盡“男子多薄幸”。讀過意大利皮藍德婁小說《西西里檸檬》嗎？講的是癡情漢，負心女的。</h3><h3> 感覺娟兒的心，環圍了厚厚的鋼鐵鎧甲，一般傷懷的刀槍，已不入了。頭些年也總謀面，見她愈發綽約大方，頭腦清晰，象久經沙場的花木蘭，眼下該做什么，明天去哪里，忙得不亦樂乎！</h3><h3> 娟說：“感恩生活，往昔的磨折，是上蒼賜我的一份最豐厚的禮物，讓我明白了什么是人生，更讓我珍視生命，珍視緣份！”</h3><h3> 我們在一起，過去，是我常勸慰，“教育”她；現在，人家在北京國際大都市，眼界開了，好多事，倒是她“教育”我啦。</h3><h3><br></h3> <h3>　　（和大師在一起，受益匪淺。）</h3> <h3>　　不過，五年前，我見她垂過淚。那是專程去建水探望剛的父母，我陪她突然不約而至，故人相見，尷尬了幾秒，旋即話語滔滔。娟兒拿出給二老的禮物，又遞紅幣一疊，道：“不能在二老身邊盡孝，只能表表孝心了。”恰剛先生出差，未能相見。時間不長，出得門來，月光如水照徹剛家小樓。娟兒回望那一刻，眸里噙滿淚花。怔了一會兒，對我決絕道：“走！”</h3> <h3>　　如今的娟兒，在佛門圣地，終于安放了她的心。很虔誠，一會兒這山修行，一會那地聽課。盡管我不去那兒，但，只要在那兒她得到安寧，我也放心了。</h3> <h1>　　 <b>結尾</b></h1><h3><br></h3><h3> 去年五月，我到北京娟兒那住了些日子，她堅持讓我住主臥，她睡小臥；堅持請我吃江南菜糖醋小排；更一定堅持請我嘗北京烤鴨，兩人，買了一整只，吃得下么？</h3><div> 我們到公園游玩，相互照相。到得故宮，娟一定為我請導游，其實那導游還不如我懂，浪費了200元。娟兒說：“難得你來一次。”</div><div><br></div> <h3>　　娟兒，我的摯友，緊握你的手！今后的路也許風狂雨驟，我們并肩一起走！</h3><div> 本文敘述的是，一位傳統的柔情似水的美麗女子，漸變為現代刀槍不入之女強人的過程。記得魯迅先生說過：“女人只有女兒性和母性，妻性是逼出來的。”也許大師現在會云：“女強人，其實也是逼出來的。”悲乎？喜乎？令人深思。</div><div> 謝謝收看。</div> <h3>　　又及：我是流著淚，做這個片的。寫成，發予娟兒，她自是哭了許久。</h3><h3> 但后來，她又笑著說：“我們現在生活得很好。往前看！”娟兒還說，謝謝我為她做的人生小結，有些事，她都忘了，難為我記著，本帖將永遠珍藏。</h3><h3> 如今，她真是女強人一枚的，不過，剛柔并濟，不生硬，朋友們都喜歡、敬佩。??</h3> <p class="ql-block"><b>瀘江晚秋 2017.7.16. 于昆明</b></p> <h1>?? ?? ?? ? ?? ?? ?? ? ??</h1><h1>2019.8.娟兒到昆明，我倆拍照留念。與此篇時隔兩年，我年屆古稀，娟齡近花甲。人生如夢，匆匆而逝。所幸，我們都很樂觀，堅信世界是美麗的，生命是美好的。娟兒，讓我們攜手繼續前行，有許多璀璨的心靈的鮮花，在前面等待我們采摘呢！??????????</h1>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母女同臺，誰更靚？</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也是六十三歲的人了。</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2024.10.娟發于朋友圈，存此。</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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