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今天從鐘山下的大酒店穿越到秦淮河邊的小客棧來住,恰逢夜雨瀟瀟,婆娑淅瀝。河景房的窗外就是燈影濤聲的秦淮河,由不得想找出一些夢幻的感覺來。</h3> <h3></h3> <h3>夜宵后回客棧雨中漫行,一路走過夫子廟,貢院街,朱雀橋,烏衣巷,桃葉渡,媚香樓。。。滿目名人軼事,一路粉黛風流。有關秦淮河的千古詞曲,盡管歲月流逝,余韻尤然。</h3><h3><br></h3><h3></h3><h3>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h3><h3></h3><h3><br></h3><h3>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h3><h3></h3><h3><br></h3><h3> "梨花似雪草如煙,春在秦淮兩岸邊,一帶妝樓臨水蓋,家家粉影照嬋娟。"</h3><h3></h3><h3><br></h3><h3>突然意識到自己正置身這些千古絕唱之境, 和這些赫赫古人共存同一個空間, 禁不住打個激凌, 渾身雞皮疙瘩。</h3> <h3>可惜的是這些詞曲的意境在今天如毛游人和滿天門票的現時場景中已經很難可以被體會到了。盡管四處匾牌依然,卻物不是,人已非。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把眼前的江南貢院和明清的58個狀元聯系在一起。也幻想不出吳承恩、唐伯虎、曹雪芹、鄭板橋、吳敬梓出入貢院的情景。</h3><div><br></div><div>更違和的是,夜色中的秦淮河上一只只粉船畫舫在柴油機的轟鳴中乘風破浪急急匆匆;數船相過時,各自船上的小喇叭高聲播放的“解說”之聲相互碾壓,大有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的架勢。</div> <h3><br></h3><div>多年來對秦淮河的想象,分分秒秒中煙消云散, 嗚呼哀哉: 映在水里的船上燈火呢?當年的船娘有這么急色?喝花酒的船是在賽龍舟么?</div><div><br></div><div>俞平伯與朱自清昔日同游共寫《槳聲燈影里的秦淮河》,是在船上的藤椅上躺著游的秦淮河: 在”槳聲汩汩“中”領略那晃蕩著薔薇色的歷史的秦淮河“,在薄靄和微漪里聽著悠然間歇的槳聲想象“華燈映水,畫舫凌波”。</div><div><br></div><div>俞平伯朱自清若是等到今天才來游秦淮,藤躺椅沒了, 可能也只有寫《風風火火秦淮河》了。</div><div><br></div><div>于是啊, 就想說,這位大哥, 您走慢一些好不好?那誰誰誰,唱一首那啥怎樣: 秦淮河的船兒啊,求你慢些走,慢些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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