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上期逃離黑石陣。</h3> <h3> 在巴姆多宗鄉的這一晚睡的要比前一天在5400米的山上睡的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即便是釷鋀、玫瑰等幾個因為屋子的地方不夠,睡在了車里,但畢竟海拔低了不少,才4800米,因此,這一夜,大家都休息的相當不錯。</h3><h3> 這一夜睡下來,我的胃也不是那么疼了。</h3><h3></h3> <h3> 從5400米坐在車里睡,到4800米躺在床上睡,還是讓大家有了個很好的休息,這不,今天早上起來,都是活蹦亂跳的。</h3><h3></h3> <h3></h3> <h3></h3> <h3> </h3><h3></h3> <h3> 差不多8點50左右,大家都吃過早餐、收拾完畢了。之后,就一路向北飛奔而去。路上都是小碎石,很平坦,沒有坑,跑的很嗨,經過昨天逃出黑石陣那段經歷,今天我們是在開高速路了。</h3><h3></h3><h3> 平均時速差不多80吧,有的地方都上百了,開的很爽。</h3><h3><br></h3><h3> 但。。。</h3><h3><br></h3><h3> 危險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問題總是在不經意間發生。</h3><h3><br></h3><h3> 開出來一個小時,跑在釷鋀后面的我,突然看見他的猛禽右后輪冒出一股煙兒,感覺不對,也就是同時,釷鋀在臺子里說,右后輪胎出問題了。</h3><h3> 停下來一看,果然輪胎破了,胎面里扎了一個尖尖的小石頭,能聽見撒氣的聲音。于是大家都停下來,圍過來開始幫助補胎。</h3> <h3> 這就是我們過來的路,看著很平的,可是處處暗藏殺機。</h3><h3></h3> <h3> 這邊有個湖——東月湖,趁著我們修補輪胎的空檔,中國科學院的科學家們又去采樣了。</h3><h3></h3> <h3> 湖邊遠處的雪山,應該就是第三極——普若崗日冰川了。</h3><h3></h3> <h3> 等我們用鉗子把石頭拔出來后,發現用冷補的錐子扎了好幾下,都還一直漏氣,說明口子太大了,沒辦法,只好換備胎了。</h3><h3></h3><h3> 由于帶有很多裝備的大鐘沒有跟上我們,我們找不到可以頂起猛禽的千斤頂,正發愁的時候,碧波從車里卸下來一根猴爬桿!</h3><h3> 于是,如下圖一樣,用猴爬桿在后面把車頂起來,同時為了防止車輛歪斜,又用濃茶的車和老李的車用絞盤從兩邊把車拉住。</h3> <h3></h3> <h3> 這地方海拔不高,差不多才4700多一點兒,所以,大家都挺有體力干活的。</h3><h3></h3><h3> 可能是這車輪胎就沒有換過,我們把螺絲擰下來后,還是卸不下來輪胎,正發愁怎么解決的時候,開過大貨車的煙臺老李說可能是里面銹死了,拿錘子砸砸就好。</h3><h3> 于是,拿著碧波提供的大錘子,再用老李提供的木塊墊在輪轂上,使勁敲打了幾下,還真別說,挺靈的,輪胎一下子就卸下來了。</h3> <h3> 在大家齊心協力的幫助下,終于把大猛禽的輪胎給換上了。</h3><h3></h3> <h3> 至此,猛禽也就剩下一個備胎可以用了,今后的路,更得小心翼翼了。</h3><h3></h3><h3> 差不多11點15,總算收拾完畢,大家繼續踏上了征程。</h3><h3><br></h3><h3> 這次,開出去沒多遠,就發現了一頭野牦牛,遠遠地、冷冷地看著我們。</h3> <h3></h3> <h3> 繼續前行沒多久,我們就遇到了“洪玉泉河”,由于沒有找到可以直接過河的地方,同時參考了以前人走的軌跡,就繼續往西偏移,沿著河南岸行進。</h3><h3></h3><h3> 沿河向西開的時候,居然可以看到河的北岸有一條淺淺的車轍印,不超過3輛車的樣子,但那個車轍走的有點兒驚心動魄,好幾個地方是掛著壁開的,而且速度不能慢了,否則很容易掉到水里。很佩服這車轍印的主人。</h3><h3> 大家一邊在臺子里議論著,一邊開著車,走了幾公里后也找到了過河點。</h3><h3><br></h3><h3> 但過河還是有風險的,不知道冰能否承的了多重,水又有多深,于是這次是開著牧馬人的碧波承擔起了頭車的任務,車輕、動力猛,出現問題,自救或者被救出來的可能性要大一些。</h3> <h3> 碧波一馬當先沖過河后,我又開著煙臺老李的大陸巡過來了,之后是老郭開著120,都輕輕松松的過了河。</h3><h3></h3><h3> 大家心情很好,這不,老李坐在河邊給后面的車都拍起了視頻。</h3> <h3></h3> <h3> 碧波在河邊用手臺指揮后車如何過河。</h3><h3></h3> <h3> 最重的猛禽也安全過來了。</h3><h3></h3> <h3> 濃茶走在最后,收尾。</h3><h3></h3> <h3> 在快到河邊的地方,由于前面的車把冰都壓碎了,這里有個小冰坎兒,濃茶差點兒就沒沖上來,好在120的動力很給力,加了把油,有驚無險的上了岸。</h3><h3></h3> <h3> 12點40過完河后,車隊繼續向北,沿著多格錯仁的東岸前行。</h3> <h3></h3> <h3> 開了沒多遠,發現了一群羊,看來這個地方也不完全是無人區啊,這里還是有牧民的。</h3><h3><br></h3><h3> 看著這荒涼的土地,我腦子居然想的是,這里的牧民會不會跟內蒙一樣,看我們壓到草后管我們要錢啊?不行,得趕緊離開這塊地,要不遇到麻煩就遭了。</h3><h3></h3> <h3></h3> <h3> 在這個湖邊,還看到了水鳥。</h3><h3></h3> <h3></h3> <h3> 一邊是家養的羊,另一邊就是野黃羊,這算不算一種人與大自然的共處呢。</h3> <h3> 離開多格錯仁向北差不多1個多小時,我們又停了下來,因為這里又出現了很多黑石頭。</h3><h3></h3><h3> 心有余悸的我們,派阿力先出去探探路,看看有沒有其它合適的路線可以選擇,而這個空檔,中國科學院的小左和小李又開始采樣了。</h3> <h3> 多么勤勤懇懇的兩位小伙子啊!</h3><h3></h3> <h3> 后來發現實在沒啥好路可走,之前走過的人也說有這么一片黑石頭是難以繞過的,于是大家就湊合著在有黑石頭的地面上開了,好在這里的密度沒有黑石陣那么高,多少還是能避開的。</h3><h3><br></h3><h3> 也可能是中午沒有好好吃飯,這個時候,我的胃又開始疼了,以前沒怎么鬧過胃病,所以也沒有特別在意,這種疼多少還是可以忍受的。</h3><h3><br></h3><h3></h3><h3> 又開出去20分鐘左右,看到了一輛老80的殘骸。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丟在這里的。</h3> <h3><br></h3> <h3></h3> <h3> 跑到近前看了看,車都拆的,沒剩下什么了,發動機倒是還在,現在想想,有一種可能是在黑石頭上把胎扎了,然后備胎不夠了,最后只能把車放棄在這里。</h3><h3></h3> <h3></h3> <h3> 最終,我們都平安的走過了這片黑石頭,偶然的機會下,我拍下了濃茶在感嘆生活的美好和幸福的這么一個鏡頭!</h3><h3></h3> <h3> 在快靠近永波湖的地方,有一個干涸的小湖,朱老師還采了樣,當時她的GPS出了點兒故障,就讓我幫忙拍了照,留了念。</h3><h3></h3> <h3> 這里已經是我們路上海拔比較低的地方了,可還是有4800多米高。</h3> <h3> 取樣完后,我們繼續一路向北。有的地方沙化嚴重,有的時候,偶爾也會看到有車走過的痕跡。</h3><h3></h3> <h3></h3> <h3> 路面不再是一望無際的平原了,有不少起伏的山丘,車隊就行進在這山丘之間的小山谷里。</h3><h3></h3> <h3> 越往北走,野生動物也就越來越多了起來。</h3><h3></h3> <h3></h3> <h3></h3> <h3> 還曾經看到一頭野牦牛追趕藏野驢,貌似藏野驢侵入了野牦牛的領地。好像就是這頭,它追趕藏野驢的鏡頭,很遺憾沒有拍攝到,等把相機都拿出來了,它也停了下來。對這樣的物種,我們是敬而遠之,遠遠的看著它,迅速而悄悄地離開了這個地方。</h3><h3></h3> <h3> 繼續往北開,藏羚羊也開始漸漸增多了。</h3><h3></h3> <h3></h3> <h3></h3> <h3> 有的地方都能看到死去動物的尸骨。</h3><h3></h3> <h3></h3> <h3> 藏野驢更是隨處可見,而且大老遠的就跑過來和你賽跑,非要從車隊的前方橫插過去才罷休。</h3><h3></h3><h3> 對待藏野驢,我們的原則是你跑你的,我走我的,不能因為和藏野驢賽跑,不小心把車開到坑里受傷而停下來。</h3> <h3></h3> <h3> 終于,在下午6點20左右,我們開到了多格錯仁強錯的最西邊,有一條河——五泉河,橫在我們眼前,而這個位置與向陽湖的直線距離也就60多公里了。</h3><h3></h3><h3> 但參考之前有人走過的軌跡,應該沿著五泉河向西,到河的上游后,再過河,然后再向東折返回來,到了目前這個位置的河對面后,繼續向北。這樣走,要多繞出80公里來。</h3> <h3> 天上陰云密布,是繞遠還是找眼前的過河點,大家正猶豫著。</h3><h3></h3> <h3> 也就這個時候,我們居然碰上了牧民!!!</h3><h3></h3><h3><br></h3><h3> 這個地方還有牧民啊!兩個騎著摩托車的牧民開到了車隊這里,詢問我們是否有汽油可以賣給他們,正好我們也想問問是否這里有過河的地方。</h3> <h3> 釷鋀與牧民交流后,在臺子里告訴大家,牧民家就在前面不遠,而且說前面有可以過河的地方。</h3><h3></h3> <h3> 于是,兩個騎著摩托車的牧民就在前面給我們帶路,好像是誰說了一句,如果牧民留我們在他家住怎么辦,我毫不猶豫地在臺子里回復說,走人,問完路,咱們就走,至于汽油,各車看看,有多余的,可以給1桶(40升),沒有就跟人直說,回程的時候還可能路過這里,那個時候有剩余的再給他們汽油。</h3><h3></h3><h3><br></h3><h3> 說話的我,當時心里面想的是,不會遇到麻煩了吧,無人區里最怕碰見的就是人啊,該不會強留我們住宿吧,住一晚,花點兒錢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影響我們的進程啊。還有這片牧草,會不會因為我們車壓過,向我們索取高額賠償金啊?</h3><h3> 總之,我的心里是非常忐忑的。</h3> <h3></h3> <h3> 開了十多分鐘,我們到了牧民的家,所謂家,其實就是一頂白色的帳篷,還好,不是很多牧民,人數上,我們還是占優的,應該不會發生大沖突的。</h3><h3></h3><h3> 懷著警備的心理,我們把車停在了牧民家附近。釷鋀、碧波還有小強幾個下車進了牧民家,而我,這個時候胃開始疼的厲害,加上心中的警備,一直沒有下車。</h3> <h3> 牧民本來打算是騎著摩托車去色務鄉買汽油的,要知道,我們從色務鄉到這里,可是走了一天半的時間!這一去一回,他們得買多少油才夠用啊。</h3><h3></h3> <h3> 現在的牧民也都有對講機了,有人通過對講機,叫來了四處放牧的人,回來的人越來越多。</h3><h3></h3> <h3> 這是當時進入牧民帳篷的情景。</h3><h3></h3> <h3> 隊友山丫倩與藏民的合影,上一張照片也是由她提供的。</h3><h3></h3> <h3> 下面3張照片是隊友小強提供的,可以看到帳篷內非常簡陋。</h3><h3></h3> <h3> 睡覺就是在地上鋪個墊子。</h3><h3></h3> <h3> 這么簡陋的條件,可笑我當時還讓進帳篷的人買一壺酥油茶來喝。</h3><h3></h3> <h3> 事后,釷鋀和碧波告訴我,那里的水看著挺混的,人家也是要請我們和酥油茶,但怕喝了后,我們這些人嬌貴的腸胃受不了,反而鬧了肚子就不好了。</h3><h3></h3><h3><br></h3><h3> 釷鋀、碧波和小強從帳篷出來后,就去了碧波的車,他說車上可以富裕一桶汽油,給他們分一些。</h3> <h3> 除了汽油,牧民還問我們有沒有富裕的被子,好像碧波也給了他們一套被子。</h3><h3></h3> <h3> 這些照片都是饅頭和小強當時拍攝的。</h3><h3></h3> <h3></h3> <h3></h3> <h3> 在碧波給牧民汽油和棉被的同時,有2個牧民的小伙子,應該說是小孩兒,騎著摩托車帶我們去過河了。</h3><h3></h3> <h3> 河邊的風不小,兩個孩子在與帳篷中的牧民們通過對講機在聯系著。</h3><h3></h3> <h3> 可以看到,河中間雖然是冰,但在與河岸接壤的地方,已經是水了,這里有深有淺,只有熟悉當地地形的牧民才知道哪里過河最安全。</h3><h3></h3><h3><br></h3><h3> 老郭和牧民小孩兒隔水互伸大拇指。</h3> <h3> 這個地方是需要過兩條河的,一個是靠近牧民家的,另外一個是更寬的河面。我們晚上7點多一點兒,這些先出來的車,都已經過了第一條河,可是遲遲等不到后面的釷鋀和碧波。</h3><h3></h3><h3><br></h3><h3> 外面的風很大,有些刺骨的冷,藏族小孩兒卻一直在河邊等著后面的車。</h3> <h3> 當時,這輛摩托車就停在河邊,而孩子們也就站在河邊(可惜當時沒有拍照),當時給我的印象就是,他們為了能讓我們都安全的過河,一直在河邊等著我們后面的車輛,生怕走錯了路而掉在河里。</h3><h3></h3><h3> 即便是剛剛見面的人,答應了的,就一定要做到、做好!原先心里面一直忐忑的我,看著孩子們在風中瑟瑟發抖、卻又堅持不回去,一直等著我們后面車輛的樣子,覺得自己剛才的那些擔心是多么的齷齪啊!可能是長時間在城里生活,見過太多的爾虞我詐,見人第一面想的是如何保護自己吧,現在和這些淳樸的孩子們相比,覺得自己太復雜了!</h3><h3><br></h3><h3><br></h3><h3> 我讀文章的時候,總愛把音樂關掉,所以我寫美篇的時候,也不增加音樂,但在這段文字里,我覺得應該配上音樂:</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No fear in my heart” by 樸樹</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你在躲避什么</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你在挽留什么</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你想取悅誰呢</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你曾經下跪</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這冷漠的世界</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何曾將你善待</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所以你厭惡危險</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墜入厄運深淵</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輸掉一切</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你兩手緊緊抓著</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如同身處懸崖</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你小心翼翼地</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以為你擁有著</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貌似人生圓滿</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能不能 徹底地放開你的手</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敢不敢 這么義無反顧墜落</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墜入黑暗中</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墜入泥土中</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的海闊天空</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就讓我 來次透徹心扉的痛</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都拿走 讓我再次兩手空空</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只有奄奄一息過</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那個真正的我</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他才能夠誕生</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Just let time go on</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Your kneeling now stand</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With no fear in my heart</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God comes into my mind</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 ……</h3> <h3> 牧民還特意在河邊可以過河的路線上,樹立了兩個路標,告訴車輛要從中穿過。</h3><h3></h3> <h3> 左等后車不來,右等也不來,前面有些著急的我們留下小強在這個河邊等待后車,先過來的我們,就讓牧民帶著我們去第二個過河點,兩個過河點之間還有段距離呢。</h3><h3><br></h3><h3> 就在我剛剛到第二個過河點的時候,臺子里傳來需要救援的呼叫,說是碧波的車陷在河邊了,水都快進駕駛艙了。于是,留下阿力和濃茶還有老郭在第二個過河點看牧民告訴我們如何過河,我開著煙臺老李的車又飛速回奔到第一個過河點。去時花了15分鐘的路程,回來時就花了7分鐘。</h3><h3></h3><h3> 到河邊一看,原來碧波過河的時候沒有按照牧民說的軌跡走,偏移了2個車身,在河邊快上岸的地方,一下子壓碎了冰,掉到了河里,而河邊又有大塊兒的冰擋住了車頭,后面也有一個冰層的斷崖擋在車后面,使得這牧馬人前也前進不了,退也退不回去。</h3> <h3> 這時,牧馬人的駕駛艙里也進了水,而擋住車的冰塊兒很大,而且有兩大塊兒,我車里坐在副駕的煙臺老李趕緊下了車,穿著阿力的水褲,二話沒說,兩三次下到冰冷的河水中,用絞盤繩把擋在車頭的冰塊兒綁住,用絞盤一點點兒的給拉出來,這樣才最終清理完牧馬人的前進障礙。</h3><h3> 當時我就在想,怎么花費這么長時間釷鋀和碧波才過來,事后我才知道,原來在碧波給牧民油的時候,他的副駕不知道他還有油放在了別的車里,結果倆人之間發生了誤會,產生了爭執,釷鋀在后面跟著去勸解。而最讓人感動的是當牧民發現他們出現爭執后,又巴巴地把裝了油的油桶拿回來,要往碧波的油箱里倒回去!在疏導、勸解、解釋的來來回回,以及與牧民的前后交流,讓牧民安心拿油,他們才花了那么長時間過來的。</h3><h3><br></h3><h3> 一切都收拾完,時間已經到了晚8點40分,這時,在前面告訴我們路的藏族小孩兒們也回來了,跟他們告了別,我們后面這4輛車就開往了第二個過河點,去與阿力、濃茶還有老郭他們匯合。</h3> <h3> 這個時候的天,黑的是非常的快,等我們后面這些車到了河邊,天都已經完全黑了下來。</h3><h3></h3> <h3> 第二過河點處在兩條河之間的沖擊帶上,這種地方,不熟悉的話,是絕對不能扎營的,雖說可能性幾乎為零,但萬一晚上有水,那就麻煩大了。</h3><h3></h3><h3> 所以,雖然說第二天過河的話,一來看得清楚冰面,二來經過一宿,冰會凍的更結實,但我們還是決定連夜過河,其中也有不少成分是相信牧民給我們指的路是可靠的。</h3> <h3> 這個河面更寬,加上天黑,大家都更為謹慎。</h3><h3></h3><h3> 為了以防萬一,最后決定還是碧波做頭車,煙臺老李的車做二車,兩車用拖車繩連在一起,如果碧波的車掉到水里,老李的車有足夠的馬力可以把他拉出來,而又不像釷鋀的車那么沉,會對冰面增加很多壓力。</h3><h3><br></h3><h3> 為了應對緊急情況,碧波的副駕換成了釷鋀,釷鋀的車由饅頭來開,煙臺老李由于剛才下水救碧波,凍的瑟瑟發抖,也被我趕下了車,坐到了阿力的車里。</h3> <h3> 晚上9點15分開始過的河,在我們兩車過冰面的時候,我發現牧馬人的低速要比陸巡慢,這可能是各車調教的方式不同而造成的吧。結果我開到河中間的時候,有個地方怕追上前面的牧馬人,輕點了腳剎車,結果一下子卡在了前面牧馬人壓碎的冰塊縫里,趕緊通過臺子,讓前車停一下,我這邊通過倒車再前進,終于渡過了這個小冰坎兒。</h3><h3></h3> <h3> 可惜,天太黑,當時又是非常的緊張,關鍵時刻的視頻都沒有錄下來。雖然有些膽戰心驚的過了河,但終歸是有驚無險。我們兩車過去后,后面的車就都很平順的過來了,15分鐘,所有的車都過了河,收拾一下裝備,由于老李的拖車繩進了水,然后在岸上就粘了好多土,就只好繼續掛在牧馬人的后備胎上了。最終,碧波沒有把這根繩子還給老李,而是拿回家做紀念去了。(真的嗎?碧波大神)</h3><h3><br></h3><h3> 因為過了河后,我們還是處在河床上,所以差不多9點40的樣子,大家又重新出發向北,準備找個露營點了。</h3><h3> 結果開出去沒有10分鐘,小強的維特拉陷在了河床里!這個地方旁邊就是干燥的土地,但偏偏小強壓過的地方是松軟的濕沙地,結果動力不足的維特拉,一下子就陷在了里面。</h3><h3> 當時天黑,手機什么都拍不出來,所以也就沒拍照了。在這個地方,等我們都救援完再出發的時候,時間又已經過去了將近45分鐘。</h3><h3> 在救援的過程中,還能不時的發現遠處有泛著綠光的眼睛,也不知道是狼啊還是羊啊,反正是野生動物,看來需要趕緊找個地方露營了。最終,在距離小強的陷車地點差不多20分鐘向北的地方,我們找到了一塊不是河床的平整地帶,就在那個地方安營扎寨了。</h3><h3> 當時,已經是晚上11點了,天黑,周邊野生動物又多,大家干脆就又都在車里睡了。</h3><h3><br></h3><h3><br></h3> <h3></h3><h3> 這一天,我們經歷的太多了。爆胎,從試圖補胎到換胎再到最終結束,花去了我們75分鐘;過河遇到牧民,從牧民家出發到碧波陷車再到救援完成,最終在第二個過河點集結完畢,我們花費了100分鐘;過了河后小強陷車于河灘上,到救援完畢,我們也花費了45分鐘。每一次救援都充滿了困難,但最終我們都挺了過來。<br></h3><h3><br></h3><h3> 露營的這個地方,距離向陽湖直線距離50多公里,距離鯨魚湖也就120多公里,而我們今天雖然耽誤了那么多,但也開了190公里,而且因為是過河過來的,差不多也是直線距離了。</h3><h3> 明天如果順利的話,中午之前就可以趕到向陽湖,傍晚就可以在鯨魚湖附近露營了。具體怎樣,那還是下一期再說吧。</h3><h3><br></h3><h3> 最后,還要感謝幾位大神們,馕包肉、大公羊、雅心、灣嫂、大風、老李還有牧馬,特別是大美女雅心的巨款打賞,所以這次不是吃肘子了,而是小龍蝦啦!對了,還有每次一發文就第一個回復的毛毛蟲,也必須感謝!以及其他所有關注我閱讀我這篇文章的讀者們。</h3><h3><br></h3><h3> 無人區系列已經進入倒計時了,寫完無人區之后,有時間再寫別的吧。</h3>
主站蜘蛛池模板:
唐海县|
弋阳县|
景洪市|
福鼎市|
翼城县|
黔南|
灵寿县|
海丰县|
建昌县|
冕宁县|
米林县|
苍梧县|
平顶山市|
安顺市|
紫云|
舞阳县|
金溪县|
虎林市|
长治市|
白银市|
丰原市|
布拖县|
沛县|
亚东县|
汶上县|
沾益县|
泾阳县|
钟祥市|
大化|
轮台县|
且末县|
霍林郭勒市|
曲水县|
揭西县|
施甸县|
上思县|
衡东县|
南平市|
富顺县|
繁昌县|
河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