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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陽知青回鄉記(一九九三年)

老牛

<h3>一九七二年從上山下鄉落戶的酉陽調回重慶至一九九三年,21年再未回去過。</h3><h3>這21年里,經常夢到在酉陽當知青的時光,后來又夢到返回生產隊的場面。按傳統的說法,這是老天托夢,該回去看看了。</h3><h3>將這個想法告訴同在一個生產隊插隊的好友鮮繼錦及同在興隆區插隊的好友馮元皓,大家都同聲贊成,并定下日子,在九三年的夏季回酉陽,回去探訪這個闊別了21年的第二故鄉。</h3><h3>我們三人都是原重慶六中初六六級學生。元皓是三班的(中),我是七班的(右),繼錦在八班(左)。</h3> <h3>7月19日晨早乘東方紅-104號大船,下午抵達涪陵。下午游涪陵河街,當時涪陵變化不大,河街結構、布局與我們21年前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新的較高的樓房。當天還在河街的老飯館處吃了當年最有名的涪陵油醪糟。</h3> <h3>養兒不用教,酉秀黔彭走一遭。繼錦帶上了正值中學暑假的兒子,攜妻去看他當年在這生活了八年的地方。</h3><h3>我們下鄉,一般都是兩、叁年就調回城里,而繼錦一待就是八年,中間有個辛酸的故事。</h3> <h3>繼錦在酉陽農村待八年是因為當時極左的錯誤政策造成的后果。他在一九七一年給秀山的知青親戚通信時報怨及批評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作法,誰知這封信被當地的其它知青搞惡作劇私拆了,信中的內容被流傳出來。</h3><h3>這年的九月,那個永遠健康的副帥出了問題,揭露出一個571.工程計劃。據說計劃中指責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說法居然與繼錦信中所寫相似,這導致了繼錦在城里來招工時被卡,直到打倒四人幫后的一九七七年春天才落實政策返渝。</h3> <h3>次日清晨坐烏江小客輪從涪陵到酉陽龔灘。當年烏江航運的情況與我們下鄉時一樣,航道未變,輪船未變,耗時未變,中途仍然要在彭水歇一宿。</h3> <h3>不同的是,我們現在有了工作,有了收入,不再是用父母的錢,所以這次我們買了三等艙。三等艙在二樓,人少,發動機聲音小,這樣舒適不少,還可以睡覺,也可以到外面的寬敞的甲板上觀景、拍照。</h3><div>正是因為這個三等艙引出了我們未曾計劃的事情,讓我們返鄉之旅更加豐富精彩!</div> <h3>這是彭水縣城上游的跨烏江大橋,當年招工返城時都還沒有。</h3> <h3>烏江邊高坡上的鹿角鎮。當年許多29中的知青在此碼頭上、下船。</h3> <h3>這條水路當年來回走了四次,這次因處境不同,心情不同,又在船的二樓,眼中的風景與以前大不一樣,十分美麗壯觀,而以前感覺更多的是險惡、荒涼。</h3><h3>由于三等艙的環境好,空氣好,少量買四等艙船票又與船員有關系的人也上來坐,其中一位三十多歲、干部模樣的人與我們搭訕擺談起來。</h3><h3>擺談中得知這位干部是當時的酉陽縣副縣長,仿佛記得他姓李,且稱他為李副縣長。</h3><h3>李副縣長是原成都工業學院(后并入四川大學)機械系七七級的學生,畢業后分配到四川省機械廳,現從省機械廳下派到酉陽縣當科技副縣長。</h3><h3>當時的干部還是相當清廉的,一個副縣長居然只坐四等艙。</h3><h3>李副縣長得知我們是當年的酉陽知青時,對我們非常熱情,并說要通知縣里接待我們。本來這次回鄉一是尋舊敘情,二是放松度假,不愿將活動扯上其它形式而不能自由自在。但李副縣長的盛情難卻,不得不接受他的邀請與一些安排。</h3><div>后來才知道,李副縣長的邀請是有考慮、有計劃的。</div> <h3>船在武隆停靠時,李副縣長就上岸給酉陽縣里打了電話,船到龔灘后,縣里派來的吉普車將我們一行接進縣城。</h3><h3>這是第二天看到的酉陽縣城,街道已有較明顯的變化,新修了這條主街,聽說還剛請重慶的設計規劃部門對整個縣城作了長期的規劃設計。</h3> <h3>城里新舊并存,這是原來的主街,顯得破舊。</h3> <h3>我們當年來酉陽、回重慶都要住宿的車站旅館,說到車站旅館,故事就多了。</h3><div>我與繼錦下鄉酉陽時,離重慶第一批知青到達酉陽已有半年,當拉我們的大卡車到達旅館時已是黑夜,尚為平靜。第二天早晨,當周圍的人們發現新到的一批知青住在這里時,有人聲嘶力竭地大喊:知青來了,知青來了!聲音尖厲、恐慌,旅館周圍的商鋪趕緊關門閉戶。令人想起電影中“土匪來了”、“鬼子來了”的鏡頭,前面的知青做了什么,可想而知。</div> <h3>元皓后來告訴過我關于他在汽車站旅館的故事。當知青招工回城時,他被推薦,但因其父親當時被關在“牛棚”,政審不過關被卡。他來縣城向招工單位的人員游說求情,希望能招他回去,當然他沒有成功。</h3><h3>當時他住在車站旅館,這里還住了不少有類似情況的其它知青。元皓想起招工無望,看到一些已被招工錄取的人歡歡喜喜地返城,而自己不知還要在這里待多久,心里充滿失落與悲傷。</h3><h3>晚上在車站旅館的一樓飯廳里聚集了一大群有同樣遭遇的知青,群情悲憤。這時元皓唱起了那首有名的思鄉歌曲《松花江上》,悲傷的曲調引起了眾多知青的共鳴,許多人跟著起唱,許多人當場泣不成聲……。<br></h3><h3><br></h3><div>這是元皓在車站旅館前留影。<br></div> <h3>入住酉陽縣政府賓館后,當時的陳縣長(左一)及李副縣長(右二)來賓館看望我們。</h3><h3><br></h3><h3>到達縣城的當晚,縣里的四大班子(縣委、縣政府、縣人大、縣政協)設宴招待了我們,縣委冉書記及縣政府陳縣長都親自參加。</h3><h3>開席前陳縣長站起來作正式的講話。他說,感謝當年重慶知青對酉陽的貢獻,大城市的有知識的學生來到偏遠、落后的大山區,促進了這里的進步與發展。他甚至說,重慶知識青年給酉陽帶來了第二次文明!</h3><h3>聽到這些話我當時真是如坐針氈,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想起我們知青剛到酉陽時的許多胡作非為,心里深感內疚。雖然并不是所有知青都是這樣,但干偷雞摸狗、打架斗毆、惹事生非的不少。我們重慶六中的同學雖總體上算較好的,但干出最出格的事的人就在我校。</h3><h3>那是個荒誕的年代,干出荒唐的事情的主要責任也不在知青,只有這么想了。</h3> <h3>用現在的話來說,知青也有許多“正能量”的人和事。</h3><h3>有不少知青在農村傳授文化與科學知識;有的知青自學醫書,從城里帶來藥品給農民治病送藥(現在想起是非法行醫);知青還從其它地方帶來了這里沒有的物種,如鵝、四季豆、缸豆種子等,并讓其在當地生根發芽,得以傳播。</h3><h3>知青的文化知識,城里的生活及衛生習慣,廣泛的見識,或多或少地影響、改變了農民。</h3><h3>知青在接受農民的再教育,學習他們吃苦耐勞的精神及原始的農業技術的同時,也更多地輸出知識與文明,促進了農村的進步。我想這是陳縣長說感謝知青帶來第二次文明的初衷,當然他太客氣了!</h3><h3>當時我還在生產隊成功地進行了一次“科研”,這將在后面提及。<br></h3> <h3>參觀酉陽市容。</h3> <h3>參觀大酉洞,當時還是個油庫,正在搬出。</h3><h3>這里后來打造成全國有名的旅游景點--桃花源,聽說我校的陳戰同學還為這里的規劃設計作了貢獻。</h3><h3>陳縣長向我們介紹了酉陽縣里的幾項戰略計劃,其中有一項是打造桃花源,發展旅游。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很成功。</h3><h3>還有一項是要聯系、利用以前重慶知青這個人脈資源,幫助酉陽對外開放及發展。這也是縣里額外熱情地接待我們的原因。<br></h3><div>縣里還安排我們參觀了縣里的青蒿素廠及卷煙廠。<br></div> <h3>拜訪當年興隆區醫院的陳醫生及其妻子張醫生。他們曾給我們知青特別的關照,尤其是對在那里生活了八年的繼錦。</h3><h3>此時他們已調入縣醫院工作多年。</h3> <h3>拜訪已在縣中學工作的原興隆區中學的丁老師。丁老師是西師物理系的學生,后我們半年分配到興隆,喜歡與重慶知青交往,與喜歡無線電技術的繼錦友情特別深厚。</h3> <h3>在縣城尋舊、拜訪及參觀兩天后,7月25日乘縣里安排的吉普車去我們當年落戶的興隆區。</h3><h3>元皓落戶在興隆區的木葉公社,我與繼錦在興隆區所在地的興隆公社,車首先到達途中的木葉。</h3> <h3>木葉,我又回來了!</h3><h3>元皓回到木葉的興奮難以言表。</h3> <h3>木葉,一個富有詩意的名字。木葉農民勞作時唱的山歌很有名,山歌的內容有如陜北的信天游一樣,多為講敘男女情愛,當然也不乏低級、庸俗的內容,后來被整理、拔高為《木葉情歌》。</h3> <h3>木葉更有風景與情調的是那條木葉河,河水清沏透明,有的河段兩岸樹木茂密,景色幽美,當時在知青眼里是個充滿詩情畫意的地方,有如電影《五朵金花》中的蝴蝶泉。</h3><h3>木葉是山上的一個平壩,周圍是更高的山。木葉河水從一個溶洞里流出,流過木葉壩后又鉆入另一個溶洞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流向低處的興隆坪,最后併入酉水,流進洞庭湖。</h3> <h3>我們走后才建的木葉水電站。</h3> <h3>元皓所在生產隊的楊保管(生產隊的保管員)。集體化前,他曾經在外面游歷過,見過大山之外的世面,故對城里來的知青理解更多,共同語言更多。</h3><h3>他經常幫助知青,對元皓特別好。</h3> <h3>楊保管及其大兒子一家,當時他的妻子已去世。</h3> <h3>與鄉親們會面。</h3> <h3>楊保管家話當年。</h3> <h3>住房還是老樣子,只是更陳舊了。</h3> <h3>元皓他們當年取飲用水的小水坑。</h3><h3>天干時水坑就會干涸,這時不得不到更遠的地方擔水。</h3> <h3>背的還是背兜,戴的還是斗笠,人的穿戴式樣未變,街道也是老樣子,感覺分外親切。</h3><h3>與人們交談,變化還是有的。分田、分地到戶后,吃不成問題,穿也能保暖。記得我們在此地時,冬天大雪蓋地,許多農民只有條破爛的單褲,腳上用棕樹皮包裹一下當鞋子在雪中行走。</h3> <h3>木葉街上唯一的飯店,還是當年的老樣子。</h3><h3>在木葉待了半天后,立即驅車趕到十公里外的目的地--興隆坪。這里是興隆區及當年的興隆公社的所在地,我與繼錦落戶在離街上約3公里路的新民大隊四隊。<br></h3> <h3>終于回到興隆了!</h3><h3>21年來經常想到這個地方,經常夢到這個地方,現在實實在在地站在這里。21年前經歷的人與事,像電影回放一樣,一幕一幕地出現在眼前。</h3> <h3>興隆場街尋舊。</h3><div>看了當年去得最頻繁的地方:供銷社、郵局(兼汽車站)、糧站、食品站、區醫院、飯店等。<br></div><h3>興隆區的大部分知青都趕興隆場,五天一次逢場,逢五為小場,逢十為大場。</h3><h3>趕大場時大部分知青都會來,尤其是元皓所在的木葉公社的知青,幾乎是逢場必趕。他們成群結隊地從山上沿公路走下來,一路說笑,尤如去參加盛大的節日集會。</h3><h3>趕場并不一定是為購買生活用品,到郵局寄信、取信以及與知青們會面更為重要。</h3> <h3>鐵匠鋪還在制作農具。可惜當時未留下一張興隆郵電局的照片。</h3><h3>對我們來說,興隆街上最有紀念意義的地方應是郵電局。那是一座在場街末端的小木房子,房前的一塊不大的壩子是通往縣城的汽車的終點站,郵電局也兼賣到酉陽縣城的汽車票。<br></h3><h3>知青趕場要到此寄信,與工作人員熟悉的人也可在此直接取信、取匯款,而不必等到郵件分發至公社。</h3><h3>因又是汽車站,房前擺放了一條板凳,知青趕場就常常坐在這里歇腳、讀信,這里也就成了知青的聚會的地方。</h3><h3>我清楚地記得當時在這里得到的快樂,收到家里的信件與匯款;收到同學、朋友的來信;從這是坐車回重慶探親。當時最大的愿望的就是有朝一日在這里帶著行李乘車回到重慶,再也不用返回。</h3><div>趕場會知青在此會面時,擺談得最多的內容一是從來自重慶的家信中得到的消息,二是從收音機短波頻道聽到的時事新聞。<br></div><div>許多興隆知青多年后還津津樂道地說起新民大隊的馮大衛在郵電局門口給他們講的國內外新聞,這都是大衛從收音機中聽到的。新民大隊有幾位高三年級的知青,喜歡看書學習,知識豐富,口才也好,深得一些初中同學的“崇拜”。</div> <h3>我們新民大隊知青當時有兩部半導體收音機,質量都不錯,在這遠離城市干擾電波源的大山深處,收聽短波外臺很清楚。當時收聽外臺是一項罪行,叫“偷聽敵臺罪”。但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偏遠山區,有條件擁有收音機的人(多半是吃“皇糧”的人)都收聽。山區收不到中波電臺,只能收短波。而短波臺中多半又是外臺,不管是有意或無意,手指一撥就聽到了。</h3><div>當年有知青因沒坐上班車,從縣城步行返回興隆,中途在毛壩住宿一晚,與一位興隆區的領導干部同住在毛壩唯一的客棧。夜深時干部睡著了,鼾聲如雷,隔壁的知青除聽到鼾聲外,還有聽到一個嬌揉造作的女聲:臺灣廣播電臺,現在對中.共干部廣播……,把知青都驚得一身冷汗。</div><div>收聽外臺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林.彪事件。1971年9月13日后約十天,外臺中就出現中國發生了不尋常事情的消息,在十月一日國慶節證實了林的出事。我們得知此消息的時間實際上比城里的高級干部還早。</div><div>兩個多月后,中央文件傳達到大隊。當大隊唐支書剛開始念這個讓樸實農民”打死也不相信”的文件的內容時,全體知青會心一笑,讓唐支書感到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div><div>多年后從有關回憶錄中看到,我們的總設計師當年流放在南昌也是用同樣方法得知9.13事件,心里頗有感慨。</div><div>9.13事件是知青思想認識的一個轉折點,在那以后,許多人不再迷信偉人,開始反思文.革,反思造反,質疑上山下鄉……。</div> <h3>興隆壩,四周都是高山的一塊盆地,中間流過一條小河。與木葉河一樣,興隆河水在盆地的東北面盡頭也消失在溶洞中,然后又從十幾公里外的土坪鄉鉆出,流到湖北的安撫司、百福司併入酉水河,然后再返回酉陽的大溪、酉酬,最后流入洞庭湖。</h3> <h3>場上看上一陣后迫不急待地往落戶的生產隊走。我們落戶在離街上約三公里的新民大隊,大隊有四個生產隊,我與繼錦在四隊。</h3><h3>四個生產隊分布在四條山溝,每條溝都有溪流流出,最后在這里匯合。上面照片中繼錦站的地方是一座橋,橋下是從三隊、四隊溪溝流出的溪水,橋上原有一座涼棚,欄桿下是條凳,是一座南方典型的涼橋。</h3><h3>涼橋有過光輝的歷史,說是賀龍曾帶領紅軍從上面路過。農民包括知青趕場都愛在此歇腳,新民大隊的知青也曾在夏季的明月之下會聚于此,唱《外國名歌二百首》中的歌曲。</h3> <h3>這是當時新民大隊的知青與從大溪區來的同學的合影。繼錦在拍照,未在照片中。</h3><h3>現在看來,新民大隊的知青當時算是有自己的思維與抱負;比較熱愛學習且相互影響的一群人。</h3><h3>在后來的七七年、七八年高考中,全大隊14個從初一到高三的同學,有9位考上了大學,另外還有考上電大的。這個升學比例當時在全國可以說絕無僅有。</h3> <h3>回生產隊的路上就有鄰隊(三隊)的農民招呼我們,而且能叫出我們的名字。離開21年了,還不是一個隊的,對我們這樣深的記憶,令人感動。</h3> <h3>路邊的三隊農民的房屋,這兩家當年算得上條件好的。</h3> <h3>走進生產隊。</h3> <h3>去當時關照我們最多的一位農民婦女--田伯娘家。田伯娘在大食堂饑荒年代外出逃過荒,見過世面,像元皓所在生產隊的楊保管一樣,對城里人較為理解并給予同情與關照。曾經一段時間,我們隊的三位知青在她家“搭伙”吃飯。</h3> <h3>去了田伯娘家才從她兒子姚昭勝口中得知伯娘已去世多年,墳就在他家的原自留地傍。我與繼錦到墓前去祭拜并三鞠躬。</h3><h3>原來所熟悉的木房子已不存在。昭勝告訴我們,是因他家生了兩個小孩,交不出超生罰款,害怕計生人員來拆房子,故自己先將木房拆了賣錢,現全家就住在這個簡易的塑料棚里。</h3><h3>聽了他的話,心里陣陣酸楚。解散生產隊后,分田分地到人,大家的生活都變好了,但伯娘的兒子反而生活變差,連棲身之地都沒有了。我們送給他一點錢,但這并不能解決他的問題。</h3> <h3>與原生產隊黃隊長及其兒子二毛合影。</h3><h3>黃隊長是我們當時接觸交往得最多的人。是他到區上把我們接引至生產隊,是他經手管理我們的安置生活費并親手安排、參與我們的住房修建(國家有專款),總之,知青在生產隊的生活、勞動、探親、調回等等,都要與隊長打交道。<br></h3><h3>我們到四隊時,黃隊長有兩個兒子,大毛與二毛,當時大毛約五、六歲,二毛約二、三歲。<br></h3><h3>大毛長得目清眼秀,鼻梁高直,活潑可愛。我們很喜歡大毛,勞動之余我們經常逗樂大毛,有時也給他糖果等小禮物。</h3><h3>但可愛的大毛后來得病夭折了,我一直為此事感到懊悔。那是1972年春天,正值我調離農村辦理手續之際,村里流行起“小兒瘟”,現在想起可能是流感或腦膜炎之類的病疫。隊里有兩、叁個小孩都病了,發高燒,其中就有大毛。</h3><h3>黃隊長及妻子在大毛病重時并未將其送醫,而是請了巫師來驅魔。我去看望大毛時看到他睡在幾乎不透氣的屋內,身上蓋得很厚,傍邊的火塘還燒著火,屋內的空氣及溫度讓我都受不了,此時大毛已陷入昏迷。</h3><h3>我當即就勸促黃隊長將大毛送興隆區醫院,費了好大一番口舌后說動了黃隊長夫婦,大毛被送到了區醫院。憑著我們知青與醫生的友好關系,安排大毛住院治療。經過的三天的打針、輸水,大毛的病情得到好轉,人已清醒,甚至開始喝水進食。恰恰在這個時候,我辦完招工手續動身回城了,繼錦也不在村里。黃隊長看到大毛病情好轉,不知是擔心經濟負擔還是其它想法,又把大毛接回家去。此后大毛的病情反轉加劇,沒過幾天就離開人世。</h3><h3>我回城后得到消息,痛心、挽息不已。如果我晚走幾天,一定會阻止黃隊長過早地將大毛從醫院接回,大毛的生命多半能夠得救保全。哎!</h3><div>照片中的二毛已長成一個強壯的帥小伙,如果大毛還在,應比二毛還要出眾。</div> <h3>在當年的住房前。</h3> <h3>當年在黃隊長的房里。</h3><h3>與黃隊長的一個難忘的交往是關于土豆選種的事情,也就是我前面提及的我的第一次“科研“。</h3><div>我們生產隊地處酉陽山區的高處,平地少,田少,糧食生產大部分靠在山上刀耕火種地開拓出來的坡地種苞谷、紅苕及洋芋(土豆)。洋芋比紅苕好吃,好保存,故很受農民歡迎。</div><div>收獲洋芋時都要留選第二年的種子,種子洋芋要選中等個頭的,太大的不合適,太小也的不行。隊里的傳統作法是收獲洋芋后留一批洋芋在庫房,待冬季農閑時,大家再來選種子,選出中等個頭的洋芋。</div><div>這時選種有個問題,選出的一個中等個頭種子有可能來自一株大個頭洋芋中的較小者,也可能來自一株小個頭洋芋中的較大者。當然,我們應選前面而不是后者,洋芋是種植退化比較利害的作物,選種十分重要。</div><div>針對上面的問題,我向黃隊長提出在坡上選種,洋芋一挖出來就選,選那些大個頭洋芋株中的較小者,這樣來保證種子的優秀。</div><div>黃隊長聽取了我的建議,第二年洋芋收獲時,專門安排了幾位婦女勞力按我的意見選種。這批種子種下后我就被招工調回重慶,但我一直關心這件事情,從后來的消息中得知這批種子長出的洋芋比往年的產量高出近二成。</div><div>當然這也可能有其它因素,但我堅信是選種方法的成功,農民也贊同這樣的作法與認為。</div><div>此后我于七八年考上大學,畢業后長期從事科研及開發工作,承擔過國家科技計劃項目及火炬計劃項目,也多次出國參加合作研究。但回想起來,讓我最有滿足感與成就感的還是那次在農村的科研處女作--《洋芋坡上選種法》。這是人生中第一次將自己的知識用于規模性的生產并取得成功,令人終生不忘。</div> <h3>其實之前繼錦與我還作過一次“科學試驗”,只是不成功。</h3><h3>我們興隆區街上當時靠一個約600米外的一個小水電站供電。由于當時物資緊缺,加之無錢,電站到街上的輸電線竟是用的鐵絲,線損極大,街上的燈泡只能達到暗紅色,比油燈好不了多少。</h3><h3>繼錦告訴我,他有辦法解決街上電壓不足的問題,可以用提高發電機勵磁電壓的方法來增大發電機的輸出功率。他之前去電站看過,認為發電機未達到額定輸出功率。</h3><h3>我們去了發電站,經過我們的自我介紹與吹噓,那位操作員居然就放心地放把發電機交給我們作試驗。只見繼錦撥動調整勵磁電壓的滑動電阻,將電阻調小,頓時電站的照明燈立即轉亮,操作屏上的電壓表指針也轉高了。我們正要歡呼,只聽見發電機的聲音逐漸變為低沉,轉速下降,電燈也暗下來,電壓表又恢復到原來的刻度值。</h3><h3>經后數次的電阻值調大、調小,機房電燈忽明忽暗,我們很快就認識到原來的想法行不通。</h3><h3>要增加發電功率,必須在增大勵磁電流的情況下增大水流的動能,否則磁場增大,輸出功率增加,發電機立即受到更大的轉動阻力,轉速隨之下降,輸出功率又回到原來的水平。要解決街上電壓低的問題的最好方法只能是將鐵絲換成銅線,要不就增大水流。<br></h3><h3>雖然這次的試驗不成功,但繼錦當時作為一個初三的學生能知曉發電機勵磁調節這樣的專業知識實屬不易,這都是中專、大學的專業課的內容。</h3><h3>繼錦當時在六中時是無線電愛好者,他的技術水平在學校算得上一流,下鄉前曾自己裝了個八管的半導體收音機,品質不錯,短波效果很好。</h3><h3><br></h3><h3>上面說到,繼錦在農村待了近八年。其它知青調走后,他孤獨一人留在興隆,他父親特別擔心他精神上承受不了,會發生意外。我們也有這樣的擔憂。<br></h3><h3>但他在那時作出令人佩服的堅強表現,他發揮自已的特點去幫助區里的電影放映隊維修電影放映機,很快被區上選為電影放映員。他將這臺集光、聲、機、電為一體的8.75毫米流動放映機及柴油發電機組打理得服服帖帖,故障率為全縣最低,效果為全縣最好。</h3><h3>他翻山越嶺去各個公社及大隊放電影,受到農民的歡迎與尊重,同時還少不了酒肉招待,體現了自我價值,過得也算充實。否則他真是難以熬過一人留在那里的漫長日子。</h3><div>與繼錦命運相似的還有木葉公社的一個女知青,也是六中學生。她因家庭出身不好無法被招工調出,當其它知青全部都離開后,可以想像她一個女知青孤身留在那里時所感到的恐怖及遭受的苦難,后來她瘋了。<br></div><div>聽說她在因病轉回城的途中在涪陵碼頭跳了江,雖被救起回了城,但最后的消息她還是死了。</div> <h3>繼錦能熬過那些年頭實為不易,當時也不知他何年何月能返回重慶。直到1977年春天,他突然出現在我家,告訴我他已經落實政策調回到他父親的原工作單位--市中區糧食公司上班,我簡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興勁無法形容。<br></h3><div>那是我們一生中最令人懷念的時段,撥亂反正,萬物復蘇,幾乎每天都在變。隔幾天就有一、二部被封禁的電影上映,隔幾天就有以前熟悉的公眾人物被平反昭雪,不久又迎來了改變我們人生命運的高考……。</div><div>繼錦回城后還搞過自動售糧機、數控機床等科研項目,后來成為市中區科委的領導干部。</div><div>我一直覺得他是塊搞科技、搞工程技術的好料,思維縝密,心靈手巧,如果當一名外科醫生也一定十分優秀。但想不到他后來當干部,當官了。經過多年官場的浸淫,他似乎也有了官氣,有了派頭。這次到酉陽,他講話時常常要冒出一句“我們政府……”,每當他說此話時,我與元皓都要相覷而笑。</div><div>“我們政府”大受歡迎,酉陽縣里正需要這點。后面將介紹繼錦因此所付出的”代價”。</div> <h3>拜訪黃隊長后緊接著拜訪生產隊江會計。</h3><h3>江會計有些文化,當時是生產隊出謀畫策的人物,與我們交道也多。他的兒子當年十歲出頭,小名文子,十分聰明乖巧,常來我們住處玩,聽我拉手風琴,深受我們喜歡。江會計介紹說,文子后來學了木匠,湖南、湖北、四川到處游走做活,之后在湖北被招為上門女婿。</h3><div>興隆與湖北的來鳳縣接壤,興隆在山上,接壤的湖北農村在山下。山下平,稻田也多,加之當時湖北沒有四川的政策“左”,自留地劃得多點,生活明顯好過。興隆的姑娘都愿意嫁到山下的湖北,從沒見到一個湖北姑娘嫁到四川的。我們生產隊一位作瓦匠的年輕人好不容易帶回了一個湖北女子,但是一個比他大六、七歲的寡婦,而且還帶有一個前夫的小孩。</div><div>文子當時能在湖北安家也是好事,日子肯定比在興隆好。</div> <h3>江會計招待我們吃飯。</h3><h3>我們剛到生產隊時,隊里的每家每戶都輪流請我們至少吃過一次飯,這應該是隊里布置的任務。那時要正式請人到家吃頓飯相當不易,像樣的要去場上割點肉,要不都要做點豆腐或上碗面條作主菜,當時不少的農家都拿不出東西,感到困難。有的貧困家庭拖了很久才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我們吃起都于心不忍。<br></h3><div>在生產隊時,農民的紅、白喜事及建新房也都要請客吃飯,我們參加的吃請也都記不清了。但在江會計家的有一次吃飯卻讓人刻骨銘心,可以說永世不忘。</div> <h3>那是到生產隊后的第三個年頭的春末夏初,正值農村青黃不接之時,我們已經斷米斷油多日,每天吃洋芋度日。悶洋芋、烤洋芋、煎洋芋啥做法都搞過,由于沒有油,鍋里都生了一層紅銹。那個日子,真想吃油、吃肉啊!</h3><div>有一天夜里,突然聽見豬的慘叫聲,有人戶在殺豬,我們眼睛都亮了,順著聲音找過去,是江會計家。那頭豬很大、很肥,這是一般社員家喂不出來的。</div><div>見知青到來,江會計招呼我們進屋坐,吃招待屠夫的“刨豬湯”,我們當然不會客氣,決不放過這一吃肉的機會。我們進屋圍著火塘坐下,不一會就有豬血、豬肝、豬肉陸續上桌,記得肉肥得有五指厚的膘,切得也厚,有約一厘米。由于是剛殺的,肉特別軟。夾起來時,那塊肉在筷子中閃閃癲癲,從來沒有感覺到肉是如此生動,如此誘人,難怪四川人叫豬肉為“閃閃“。</div><div>40多天未沾一滴油,未吃一絲肉,人若是一臺機器,這機器也會銹死。我現在都還清楚地還記得第一塊肉入肚的感受,當牙齒一嚼,肥油流滿口腔,然后狼吞虎咽地進入食道,落入胃中,猶如久旱而龜裂的秧田流入了清泉,全身都得到滋潤……。那種快愉,那種享受,那種過癮,是后來人生中任何食品,任何山珍海味都無法達到的。</div> <h3>生產隊的農民。</h3><div>我們隊很小,只有40余人。拜訪了全隊的每一家,向他們送了所帶的食品、煙酒,以前關系好的另送了點錢,感謝大家以前對我們的照顧。另約了全隊的人在第二天在興隆場上的飯店吃中飯敘舊。<br></div><h3>第二天是個趕場日,知青回鄉并請全隊人吃飯的消息一下就傳遍興隆的各鄉、各村。農民還加油添醋地把我們吹得跟之前回鄉的臺灣老兵一樣,許多熟人都希望見到我們,晚上還能見到遠方山上的小路上有人打著火把趕到場上旅店來會知青。我們承受了很大的壓力。</h3> <h3>與興隆區領導合影。</h3><h3>坦白地說,這個壓力是經濟上的。我們三人都是工薪階層,帶的錢不多,下面還準備去張家界旅游,這次回鄉,買了一些禮物,送了些錢,請鄉親吃飯后已感囊中羞澀。如再待下去,不僅我們去張家界的計劃要落空,連返回重慶的費用都會有問題。?? <br></h3><h3>想到的地方都到了,想見又能見到的人也都見了,在興隆住了三晚四天后,我們向興隆,向鄉親,向區上接待我們的干部們告辭了。</h3><h3>那時興隆與湖北來鳳縣邊境的牡丹坪已打通一條十分簡陋的土石路,開通了兩天一次班車。我們臨時決定不再返回縣城,由湖北來鳳轉湖南去張家界。</h3><h3>出發前區上領導來送行,此時發生了一件讓我們十分意外的事情。</h3><h3>大家講完辭行、送別的話后,正要去登客車,不料一位區領導拿出一塑料袋裝的東西,硬塞給我。我看里面黑乎乎,軟溜溜的還在動,心想難道是娃娃魚?興隆的土坪是全國大鯢之鄉,盛產娃娃魚,我們當知青時還吃過多次。我好奇地捏了一下塑料袋,這一捏非同小可,造成我下面的旅途痛苦萬分。</h3><h3>這時一位區領導說,我們山區窮,拿不出像樣的禮物,只有送你們點這里的土特產,這是興隆的特產--生漆。我的天!一聽是生漆,我嚇得趕緊縮手,把袋子遞回給領導。</h3><h3>三人表示,我們不能收禮,再說這個禮物對我們也無用處,更無法攜帶。大家態度堅決,領導也就不再堅持,將生漆收回。</h3><h3>但這一切都晚了。生漆對一些人將引起嚴重的皮膚過敏,農民稱之為“發漆瘋”。我以前在農村時多次發漆瘋,身上、臉上紅腫,長出疹泡,奇癢難忍。回想起來,農村勞動的艱苦,糧油的短缺,對家鄉的思念都比不上發漆瘋時難受與痛苦。登上汽車幾個小時,我身上開始就出現反映,發漆瘋了。同伴們開玩笑說,這是最好的記念,讓你不忘興隆,不忘農村。</h3> <h3>在湖北來鳳縣城與湖南龍山縣城之間酉水河橋上留影。</h3><h3>這是中國兩個奇特的縣城,完全連成一遍,以酉水河為界分開,一邊屬湖北,一邊屬湖南。</h3><h3>這里是當年興隆農民心目中的大地方,如那位農民去過來鳳、龍山,有如當時的重慶人去過北京、上海一樣的光榮、自豪。在坡上勞動時,時常有人吹噓自己當年闖蕩來鳳、龍山的故事。</h3><h3>這里比接壤的酉陽富庶,交通更方便、發達,但這里歷史上民風彪悍,是出土匪的地方。著名的《烏龍山剿匪記》就是這里發生的故事,另外還有我們熟悉的電影《云霧山中》也發生這里的八面山。</h3><h3>當知青時元皓與同隊的李鵬輝同學來過此地,所以對這里很有親切感。</h3> <h3>湖南王村鎮腳下的酉水。</h3><div>從酉陽流來的酉水在這里已變得水量很大,很寬闊。王村是拍電影《芙蓉鎮》的地方,鎮里因電影而出名,大搞旅游,到處都在賣米豆腐。我們在此住了一晚。</div><div>《芙蓉鎮》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思想解放,文藝復蘇的代表作之一,也是讀大學期間所看的最好的電影之一,觀后印象深刻。現在親身游覽芙蓉鎮,讓人又回憶起那段美好時光。</div><div>不過在芙蓉鎮時身上的漆瘋達到最高潮,讓人食寢不安。????<br></div> <h3>游王村(芙蓉鎮)后,乘火車去了張家界,在張家界游兩天后乘火車去了湖北宜昌,再從宜昌登長航的東方紅輪航返重慶。</h3><h3>這照片大家都穿短袖,只有我一人著長袖,目的是遮掩手臂上的漆瘋紅瘢。</h3> <h3>輪船航行兩夜三天后到達重慶。臨抵達重慶朝天門港前,同伴們“強迫”我脫下襯衫,露出手臂照了這張照片,說是這是最好的留念。</h3><div>將照片拉大,可清楚地看到手臂上的紅瘢。不過這時已在收斂干疤,就要好了。我們的旅途也隨著我的漆瘋的結束而結束。</div><div>可能是以前記憶的殘留,當船駛過銅鑼峽,看到溉瀾溪山上的寶塔時,心里還是像當年從酉陽回到重慶一樣的高興與激動。</div> <h3><b>為期三周的酉陽行結束了,但這次回鄉的故事遠未結束。</b></h3><h3>回重慶后不久就不斷地有在酉陽的鄉親、朋友來渝的拜訪或請求幫助辦事;酉陽縣里也請求幫助,希望為縣里來往于重慶的客車在市中區的道門口找一個落腳點。這些事都落在在市中區政府工作的繼錦的頭上,給他增加了許多勞動與負擔。</h3><h3>繼錦善意地向我們抱怨,你幾爺子回去惹出的事情,現在落在我一個人頭上。他說此話是因為在烏江船上與李副縣長的交談初始于我及元皓。我與元皓也開玩笑地辯解說,是我們幾爺子共同惹出的事。誰叫你在酉陽時開口一句“我們政府”,閉口一句“我們政府”,是該落在你頭上喲。</h3><h3>說實話,繼錦給朋友及酉陽辦事盡心盡力,令人感動。他馬上就四處張羅,經曾在酉陽當過知青的校友、時任區領導的支持,停車點很快就辦成了。</h3><div>市中區委、區政府的不少干部都在酉陽當過知青,經繼錦的牽線,酉陽與市中區很快就建立了親密的聯系。</div><h3>此后酉陽與市中區的交往接連不斷。<br></h3> <h3>1994年3月,酉陽縣派出了一個代表團,與市中區簽署了在改革開放中友好合作的協議,并在市中區委禮堂舉辦了一個與當年知青的一個見面會,參會的原市中區知青有近千人。會上酉陽縣的領導邀請知青們回鄉看看,把知青的回鄉熱情引發起來。</h3><h3>94年的7月,也就是我們返鄉后的一年整,當年重慶市中區的赴酉知青200多人在市中區區委、區政府的組織下,包乘大客車返回酉陽。有的知青后來知道消息,甚至乘出租車去追趕前面的隊伍,氣氛熱烈,場面感人。市中區知青返酉回鄉掀起一個高潮。<br></h3><h3>高潮一個接一個。當時正在黔江開《四川農村扶貧工作會議》的四川省省長肖秧(之前為重慶市委書記)得知這個消息后,專門從黔江趕到酉陽看望這些當年的知青。這位性格開朗,講話風趣幽默的前清華大學畢業生把大家的情緒引向更高的頂點。<br></h3><div>受市中區大批知青回鄉消息的刺激;受肖秧書記參加知青返鄉活動的鼓舞,此后整個重慶市的知青都紛紛地開始了到彭水、到秀山、到黔江、到萬縣……的返鄉活動,此時,這些知青似乎都如夢初醒,都想起要回鄉了。</div><div><br></div><div>我們完全沒有想到,三個普通知青的一次普通的回鄉之行竟引發了重慶知青轟轟烈烈的大規模回鄉的熱潮。細想起來,這既有偶然,也有必然。當時這批知青小的約四十歲,大的也就四十五、六,正是人到中年,事業有成的時候,許多人經濟上也已比較寬松甚至富裕,想回鄉去看看,去尋找當年青春痕跡的人絕不止我們幾個,而是大有人在。而當時各個縣也正想通過知青加強與大城市的聯系與交流,獲得更多的發展機會。</div><div>有這樣的社會趨勢與需求,或者說有這樣的土壤與氣候,我們的酉陽之旅正好成為一個引子,一下引出如此出人意料的結果,這恐怕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吧!????</div><div><br></div><div>(此照片引自網絡,前排正中者為肖秧)<br></div><div><br></div><div>感謝元皓、繼錦提供照片及審稿。</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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