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2007年5月,</b></h3><h3><b>懷揣著幼師夢,不顧父母反對,只因聽說這里有如孩子心靈般通透明亮的教室,踏入福多多幼兒園哪里顧得上去觀賞夢中的城堡,一張張透紅的小臉使我挪不開眼,心里那個小孩告訴我:我就是屬于這里,我一定得留下。</b></h3> <h3><b>那時十七、八歲的我們只知道愛很簡單,每天帶著孩子上課下課、唱歌、跳舞、歡笑……就好。盡管每天早上6點多就得上班、盡管每周得寫很多教案、盡管一天中只有吃飯時間才可以坐、盡管每天下午得自己超長時加班學習專業技能、盡管跳舞鋼琴畫畫唱歌拖地洗碗洗屎洗尿無一不精、盡管……</b></h3><h3><b>我們依然以汗水為動力……</b></h3> <h3><b>突然有一天,</b></h3><h3><b>隔壁班的老師哭腫了眼……</b></h3><h3><b>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b></h3><h3><b>是家長的憤怒。</b></h3><h3><b>是她的委屈。</b></h3><h3><b>我看到愛有了負擔。</b></h3><h3><br></h3><h3><b>我不敢松懈自己的眼神,我不敢帶孩子四處跑跑,我不敢抱著孩子摸摸小臉,我不敢……</b></h3><h3><b><br></b></h3><h3><b>愛變得小心、謹慎又要顧及孩子的發展。</b></h3><h3><b><br></b></h3> <h3><b>畢業典禮上我很難忘也很自責。</b></h3><h3><b>孩子們不舍,抱著我們哭了很久。</b></h3><h3><b>我突然想到,我憑什么覺得很累很苦惱?</b></h3><h3><b>我為這些孩子而來,自然應該為他們承擔這一份責任。</b></h3> <h3><b>又一秋</b></h3><h3><b>似乎剛會說話、剛走穩不久的小不點兒們哭哭嚷嚷地來了,好像比從前的孩子還能哭點兒,我們不停地用各種方法哄著這群小不點兒,他們會在我們的臂彎睡去,這樣的姿勢持續了一個月,小不點兒們終于適應了。</b></h3><h3><b>這是我抱的第N個孩子了,可是我還沒抱過我的孩子。</b></h3><h3><b>沒關系,他們不會忘了我。</b></h3> <h3><b>我怎么也沒想到,這么快就感受到了三年前隔壁班老師的眼淚,有家長因為小不點兒頭上的包把我所有的認真全盤否定。我哭了,眼睛是在第二天才高高腫起的,我想好了就要辭職,我不能忍受指責,更不能忍受否定。</b></h3><h3><b>這時,一只軟軟的小手遞來一張衛生紙……</b></h3> <h3><b>七年……</b></h3><h3><b>卻愈發不自拔。</b></h3><h3><b>這是我對這個職業簡單深刻的表白。</b></h3><h3><b>我成熟了,我能承受來自家長的壓力。能盡管家長不理解,為了我的孩子們好,我依舊會選擇適當批評。我堅持自己的教育方法。</b></h3><h3><b>贏來了好口碑,有一批一批孩子為我們而來。</b></h3> <h3><b>我的孩子也上了我的幼兒園,卻不在我的班級,</b><b>幼兒園里難免會遇到,他要抱抱,我卻不能,他哭泣,我也不能停留,逐漸他變得懷疑、焦躁,幼兒園里七十二變的我,回到家里卻溫柔不出他的媽媽。</b></h3><h3><b><br></b></h3><h3><b>十個春夏秋冬,已有很多孩子能喚出我的名字,偶爾也會遇上戴紅領巾的孩子向我敬隊禮。我卻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b></h3><h3><b><br></b></h3><h3><b>忘了也好,或許下輩子就再也想不起……想不起那軟軟的小手、想不起透紅的小臉、想不起入園時和畢業典禮上的哭聲、想不起想不起……</b></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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