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寫生從矛盾出發</h3><h3>——桃舟寫生隨筆</h3><h3>文/黃永生</h3><h3><br /></h3><h3>畫家在樹蔭下選擇各個角度寫生,多數畫家喜歡約定俗成的對象,最初瞬間我面對同樣選擇。</h3><h3><br /></h3><h3>考察被畫對象,對被畫對象進行必要的選擇。我除了觀察選擇之外,還抽取被畫對象的元素。</h3><h3><br /></h3><h3>心里閃過不重復的作畫理念。</h3><h3><br /></h3><h3>掉過頭換個觀察角度,選擇多數畫家放棄的對象,盡管它非約定俗成且雜亂無章、不易形成構圖,但我從悖逆多數思維方式中發現自我意識。</h3><h3><br /></h3><h3>陽光透過樹葉縫隙投射畫面,影影綽綽,增加畫面聯想的可能性。</h3><h3><br /></h3><h3>我既觀察對象,同時形成對象的感受,又力求擺脫對象的束縛,從矛盾狀態中開始。</h3><h3><br /></h3><h3>這是我作畫與別人特不同的地方,選擇作畫狀態對畫家是必要的預備,多數畫家從觀察開始而不是從狀態開始。</h3><h3><br /></h3><h3>寫生狀態是把對象擁入懷里,糅合感受與內心思索,把作畫想法與被畫對象之間的矛盾推到自我意識面前,質疑、否定它,假如經過否定式質疑,仍然無法放棄,作畫想法將伴隨激情釋放。</h3><h3><br /></h3><h3>矛盾不是輕松的遐想,而是要處理成可操作的語言。我的率性用筆類似傳統水墨用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形象。</h3><h3><br /></h3><h3>當下村落到處是現代建筑,是改革開放以來農村的新貌。多數畫家回避新式建筑,選擇滄桑的老房子作畫。</h3><h3><br /></h3><h3>建筑物的結構限制畫家的自由揮灑,多數畫家怕現代建筑,假如違背科學透視規則,畫出來的建筑物將失去現代感。面對現代建筑物寫生,畫家不能隨意添加線條。要么畫家陷入現代建筑的秩序之中,要么失去現在建筑的嚴謹結構,畫家無中間道路可走。</h3><h3><br /></h3><h3>這是寫生過程出現的具體矛盾,我不遵循科學規則,隨意加入線條,不管建筑物的具體結構。加入是闖入,加入是對被畫對象的否定,加入的線條不依據建筑物,而是根據畫家內心所感,所感是荒誕的內心活動,不求合理只求合情,情緒融入畫面是畫家主體意識的置入。</h3><h3><br /></h3><h3>主體意識置入畫面是荒誕遐想,我從荒誕行為發現寫生的主體意識,把寫生作為手段,朝向作品的終極目的。繪畫不是科學,而是心靈闖入科學的超越。</h3><h3><br /></h3><h3>農村換新顏,村民住進樓房。畫家回避不了現代建筑,寫生不再是單一的觀察記錄,寫生從矛盾出發。</h3><h3><br /></h3><h3>2017年5月19日于桃舟</h3> <h3>黃永生《新農村》 水彩 56x76cm 2017</h3> <h3>黃永生《桃舟》 水彩 56x76cm 2017</h3> <h3>黃永生《福地》 水彩 56x76cm 2017</h3> <h3>黃永生《希望的田野》 水彩 56x76cm 2017</h3> <h3>黃永生《達新村》 水彩 56x76cm 2017</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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