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文章轉摘自網絡</b></h1><h1><b>文中畫家張玉奎</b></h1> <h3>天地為逆旅,人生如過客</h3><h3><br></h3> <h3>天地為萬物的旅舍,人不過是紅塵里的匆匆過客。有些時候,特別在風華正茂的年齡,總認為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將要翻云覆雨,功過千秋,實則成家立業,平淡一生,所有的雄心壯志抵不過時間的砥礪,消散成灰。</h3> <h3>人生就是一趟旅程,我們見過沒見過的,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只是來去匆匆的過客,或者萍水相逢或者傾心深交,僅此而已。我們只是這個世界的過客,一路風景一路歌唱,就算贏得掌聲鮮花,終將匆匆閉幕。</h3> <h3>他人也只是我們生命中的過客,有的熱情洋溢,有的虛與委蛇,留給我們或快樂或悲傷的記憶,留在我們年老的回憶里慢慢評說。</h3> <h3>無論我們在意多少,生活總在繼續;無論我們記憶多少,時間總在流去。別把自己看得太重,畢竟我們只是這個世界的過客;也別把自己看得太輕,畢竟世界和生命太美,任何人都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分子。</h3> <h3>河流千年,終究成海,人生一世,終究是夢,沒有必要太當真,也絕不應該無所謂,一輩子不容易,平常心最重要。春花秋月,秋收冬藏,寒來暑往,冬去春來,一晃一年,一晃一世。只有這個世界,靜靜地望著我們不言不語,俯瞰眾生。</h3> <h3>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h3> <h3>“君子見機,達人知命。”而身居紅塵,得失去就之際,有誰能做到瀟灑?人生百年,不如意事常八九,超然于逆境之中的固然是達者,而那沉迷于舊夢的不也是對生命的執著嗎?</h3> <h3>《世說新語》中王戎說:“太上不及情,太下忘情,鐘情之人,正在我輩。”正是我輩,書讀得不是太多,生活也沒有大起大落,故一直未曾修煉到“太上忘情”的境界,但又識得幾個文字,有些悲歡閱歷,因而常有憂生之嘆!</h3> <h3>讀到一本好書會擊節贊賞,聽到一件不平之事常義憤填膺;看到春江花月會欣喜,聽到秋風秋雨會惆悵;聽到一首老歌,思緒馬上回到激情燃燒的青春歲月;看到一間老屋,會不由產生景物如舊、人事已非的滄桑之感……,宇宙之大,時光荏苒,生活中可感之物、可觸之事實在是太多,真可以說是“一枝一葉總關情”。</h3> <h3>歌笑歌哭都是人生種種境界,人生難得真性情,要哭就哭,要笑就笑,想罵娘就罵娘,只愿那不慎摔倒的人能盡快站起,撣撣衣襟上的泥土,微笑著繼續前行。<br></h3> <h3>既知身是夢,一任事如塵</h3> <h3>《莊子·知北游》:“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笔澜缑菜坪艽?,其實卻就在自己眼中,睜眼是一個天空,閉眼是另一個世界。</h3> <h3>曾經想要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細雨蒙蒙,打著油紙傘,走在烏鎮的青石板路上,聽浣洗歸來的姑娘笑聲爽朗;揚著馬鞭子,披散著頭發,馳騁在一望無際的草原,讓風在耳邊呼嘯;坐車奔波于城市和鄉村之間,看到車窗外筆直的柏油路無邊際地伸向遠方,大塊的農田泛著初秋的金黃匆匆飛逝,成片的樹林像潰逃的士兵,遠遠地遁去,還有農舍、廟宇、鬧市......</h3> <h3>其實人生就像這想象中的旅行,那些路邊的風景,無不以或濃或艷,或輕佻或嫵媚,或神秘或冷峻,強力沖擊著我們的視野,刺激著我們敏感的神經,引得我們遐思翩翩......</h3> <h3>但是旅行終要結束,同樣我們知道人生如夢,白云蒼狗,生死榮辱,愛恨情仇,終不過日月無聲,水過無痕。</h3> <h3>人生路上有人走得滄桑,“秋風吹渭水,落葉滿長安。”有人走得孤寂,“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總有人害怕孤獨,攜伴而行,“換我心為你心,始知相憶深。”總有人一曲終了人散盡,“空余滿地梨花雪。”而終究,我們敵不過時光的霉菌,磕磕絆絆。<br></h3> <h3>無論多么美好的年少時光,都會過去。終有一天,我們要面對自己慘敗不堪的容顏、孱弱無力的身體,我們終將被鮮活的時代拋諸身后,蹣跚著、喘息著,邁向生命的終點。</h3> <h3>青山多嫵媚,懂得便是緣</h3> <h3>辛棄疾詞曰:“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lt;/h3> <h3>人之相逢是緣,情之相通是心,是緣總會關情,是心就會動情,每一份關愛,都含著情,每一個牽掛,都連著心,情不在于擁有,在于長久,心不在于距離,在于赤誠,相處之道在于真,相守之程在于心,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真摯之情,當肝膽相照,人心換人情,真心見真情,善待之心,就是真誠之處,守候之心,就是珍惜之情。<br></h3> <h3>龔自珍詩曰:“萬人叢中一握手,使我衣袖三年香?!?lt;br></h3> <h3>若能懂得就是緣,人生有很多美麗,只是我們不斷地錯過;歲月有很多沉香,只是我們不懂收藏。生活,無需復雜,只要簡單就夠了;人生,無需繁華,只需平淡就夠了,珍惜緣分,隨遇而安。</h3> <h3>用微笑的韻律伴隨每一個春夏秋冬;用淡然的情懷走過每一個月缺月圓,落紅盡處,不求絢爛至極的繁華,但求一份恬淡清寧,心中的風景,才是人生不改的山水。</h3> <h3>若能懂得就是緣,不是所有的相遇都會相知;不是所有的相知,都能在記憶的窗口留下永恒。所有生命中的疏離,有一天都會淹沒在流年的山高水長,留下或深或淺的痕跡;所有的過往,都會在時光的打磨下,漸行漸遠。</h3> <h3>人生,因緣而聚;因情而暖;因為經歷,所以懂得;因為懂得,所以珍惜,所有的經歷,都是歲月的一種恩賜,那些邂逅和心動的時刻;那些在生命中燦爛過的笑容;那些伸手就能握住的暖意,終是芬芳了過往的那一抹嫣紅。</h3> <h3>帶著陽光和雨露的清新,與花香相擁,與時光對飲,以風的灑脫笑看過往;以蓮的恬淡隨遇而安,在春花秋葉間,期許歲月靜好,走過流年的山高水長,愿嘗盡塵世煙火的我們,仍能有一顆無塵的心,守望生命如初的美麗。</h3> <h3>青春若能做注,賭局便是一夜曇花。回憶若能下酒,往事便是一場宿醉。眼淚若能勾兌,憂傷便是一襲華裳。人生如煙花,不可能永遠懸掛天際;只要曾經絢爛過,便不枉此生。世間來往都是客,若能懂得就是緣。</h3> <h3>歲月流逝 ,我們都是人生過客</h3> <h3>在紅塵中,開一扇般若門,攜一壺酒,棲一片云,潑水墨,揮灑一卷草書。就這樣,憑我老去,過往里施過的恩,欠下的債,是否都可以一筆勾銷?</h3> <h3>此時,聽一曲梵音,將浮塵關在門外。只有那輪清朗的明月,掛在窗邊,離人很近,又離人很遠。</h3> <h3>自古以來,人間萬事,經歷多少風云變幻,桑田滄海,許多曾經純美的事物,都落滿了塵埃。任憑我們如何擦拭,也不可能回到最初的色彩??v然是萬里青山、百代長河,也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有所轉變,留下命定的痕跡。唯有那剪清月,圓了又缺,缺了又圓,一如既往,不為誰而更改半點容顏。</h3> <h3>也許一生真的不長,但是亦可不必,倉促地要把生活的滋味嘗遍。不如在繽紛的紅塵里,留一份從容,把顏色還給歲月,把純粹交給自己<br></h3> <h3>人生,就是這樣刪繁就簡,棄假留真,舍恨存愛。如果可以交換,那么讓醉者醒來,讓醒者醉去。或許這樣,就可以彼此相融,像一壇封存的窖釀,兌了半杯花露,淺嘗一口,濃淡相宜,素凈清芬。</h3> <h3>從此,做一個慈悲的人、平淡的人。在黑暗中,你作他光明的拐杖,在風雪中,你作他溫暖的爐火。寂寞時,你給他花朵一樣的微笑,孤單時,你給他大海一般的襟懷。那么,讓我們都做一張絲薄的紙吧,在水墨中清淺、緩緩洇開的,是塵世中最簡單的幸福。</h3> <h3>沒有禪意的開始,亦無須禪深的結局??晌抑?,每個人都愿意去一次南山,折一束霜菊,住一夜柴門,之后回到煙火世俗,看盡春花秋月,經歷生老病死......</h3> <h3>我們都是紅塵過客,背上的行囊,裝滿了世味,沉重得壓彎了腰.這一路倉促地拎起,到離開的那一天,卻不知道該如何放下。我們總是給自己找出許多理由和借口,將所有的悲哀,怪罪給時光。用薄弱的謊言,搪塞真實的幸福。告訴別人,我們的愛,我們的恨,我們的開始和結束,都是身不由己。</h3> <h3>只有覺悟,才可以給那些無處安放的日子,找到歸宿;只有覺悟,才能夠給不堪一擊的生活,找到依靠;只有覺悟,才可以給浪跡江海的船只,找到港灣;只有覺悟,才能夠給空靈縹緲的靈魂,找到主人。</h3> <h3>簡單的拾得,禪意的詩句,平凡的你我,也許不需要深刻去明白太多,只要讀到一絲安寧,幾許平靜,就好。</h3> <h1><b>張玉奎,1963年生于山東省莒縣,2004年入中央美術學院高研班學習一年,師從張立辰、郭怡宗等諸名家。山東省美術家協會會員。</b></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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