跆拳道,波多野结衣结婚了吗,JAPANESE50MATURE亂倫,美女视频黄网站免费观看

【原創】博物館文物手繪封

檀懷宇

<h3>我喜歡看博物館,已有些年份了,集郵的年份當然更久了,手繪信封那是我兒時的夢想,40多年堅持至今。“信封控”,是身上的一個標簽,這不僅是樂趣,更是我高高揚起的傲游世界的風帆,也是我展示生命張力的舞臺,和弘揚思想文明的陣地。</h3><h3>那是2017年1月的一天,我第一次收到這張“中國國家博物館”請柬,那是《盧浮宮的創想》展覽的請柬(下圖),還有一個極致精美象牙白色“國博公函封”,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公函封,這范兒必須是“國家最高殿堂”級別的。捧著它,我心里涌出一股股的暖流,伴生出來的是創作的沖動。我只有用盡全力,將我看到的展品精雕細刻地畫在這些信封上。只有這樣,才不辜負上蒼賜給我的機會和朋友的厚愛,才不辜負大英、盧浮宮、沙特國家博物館的文物漂洋過海在國博展示。于是,我夜以繼日地畫了一個多月(在此期間我3次到國博反復觀展),這16幅手繪也成為我“博物館文物系列手繪封”的高調開端和精彩亮相。我知道,在這件事上,我是最大的受益人,白天大家一起看到的文物,夜晚我在畫作時,心里又將它反復觀看了千萬遍。這是我進步的臺階,我下定決心要堅持下去。在這件事情上,我已經上升了兩個檔次,欣喜之余我還有所奢望:如果有一天,分別有100個大英博物館公函封、100個盧浮宮公函封、100個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公函封擺在我眼前,我會將這“世界三大博物館”的各100件頂級文物一一畫在信封上,并且到倫敦、巴黎、紐約三地完成“原地符資實寄”,那將是什么樣的壯觀景象啊!我堅信這個愿望我能夠實現,因為我知道,我這么堅持做下去,將是多么的有意義!</h3><h3><br></h3> <h3>《雅典衛城石刻馬頭》</h3><h3>雅典衛城,世界文化遺產,那是我10年來曾經3次到達的地方。這件石刻馬頭原來是帕臺農神廟上的雕刻,光陰荏苒,歲月滄桑,如今它失群后來到了盧浮宮。出于以上諸多原因,這是我手繪的“博物館系列文物”的第一件作品,用一天半時間。</h3> <h3>《大理石雕塑:獅子》</h3><div>公元1世紀,材質碧玄巖和黃色大理石。18世紀在意大利發現,阿爾巴尼舊藏,1815年盧浮宮購入,現藏于法國盧浮宮博物館之希臘、伊特魯利亞及羅馬文物部,2016-2017年初在中國國家博物館《盧浮宮的創想》專題展中展出。</div><div>(LL30,MA1335)</div> <h3>《烏爾瑪烏石碑》</h3><div>約公元前1550-前1295年(第18王朝)彩繪石灰巖,來源地或是“阿拜多斯”;1825年盧浮宮購入,盧浮宮博物館埃及文物部藏(C102;N253)。</div> <h3>《奈斯曼〈亡靈書〉:稱量心臟圖》</h3><div>亡靈書是寫有葬禮祝禱詞,并繪有逝者在前往另一個世界的過程中,面對不同神靈場景的莎草紙卷。它通常放置于墓穴中,木乃伊的附近,或在木乃伊裹尸布里貼身放置,伴隨逝者前往死后的世界。</div><div>奈斯曼《死亡書》繪制于公元前378-前341(埃及后王朝時期,第30王朝),材質是“彩繪莎草紙”。1827年前藏入盧浮宮,現存于法國盧浮宮博物館埃及文物部(N3096)。2016底-2017年初在中國國家博物館《盧浮宮的創想》專題展中展出。</div> <h3>《古地亞王子石雕像:獻給巴烏女神》</h3><div>這個信封左側手繪部分的文物是近期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盧浮宮的創想》專題展中展出的一件文物,喚作《古地亞王子石雕像:獻給巴烏女神》,它雕鑿于約公元前2120年,屬于新蘇美爾時期,作品材質為閃長石,黑顏色。1881年,厄內斯特?德?薩爾宅克考古發掘于伊拉克鐵羅,現存于盧浮宮博物館東方文物部。</div><div>古地亞是公元前2100年左右,拉迦什獨立王國的王子。他以虔誠和大量修健廟宇而聞名。在鐵羅(今伊拉克)發現了系列這位王子或站或坐的閃長石雕像。雕像背面的銘文記錄了這位古地亞王子向巴烏女神奉獻的祭品清單。</div><div>這件展品已有4000余年的歷史,展出時是絕對不可以觸碰的,單從說明上來分析,“閃長石”這個名稱就會讓參觀者云里霧里的,實際上,閃長石就是一種深顏色花崗巖,只不過顏色有限定,都是深青灰色附近的顏色。花崗巖的摩氏硬度很高,在6-7之間,比花崗巖更硬的材質就是黃玉(8)、剛玉(9)、金剛石(10)了。4000多年前能夠雕刻這樣的材質,還能雕成這么規范,那得用什么工具來呢,那個時代屬于“青銅時代”,鐵器還沒有問世。</div> <h3>《拿破侖一世半身瓷像》</h3><div>這個信封左側手繪的圖案畫的是近期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盧浮宮的創想》專題展中的一件文物《拿破侖一世半身瓷像》,該瓷像是模仿安東尼?德尼?肖代(1763-1810年)的一件石刻作品,是1811年由法國塞夫勒制造廠制作的,1972年入藏盧浮宮,現存于法國盧浮宮博物館工藝品部。</div><div>拿破侖一世是法國歷史上最偉大的帝王,在他執政期間,盧浮宮的館藏得到了很大程度的豐富,盡管有“滑鐵盧戰役”和“科西嘉島之謎”的失敗和隕落,但畢竟法蘭西位于歐洲的核心,盧浮宮的藝術品并沒有遭到掠奪和褻瀆,包括二戰期間,巴黎也能夠全身而退。今天,在盧浮宮的油畫展廳,那幅雅克?路易?大衛的巨幅油畫《拿破侖一世的加冕》(979cm x 621cm)展示出的法國新一代英雄拿破侖一世全盛時期的氣勢磅礴。這件拿破侖一世的瓷像與其他拿破侖一世的肖像具有著極為相似的裝束和氣場,時間已過去200年,依舊能讓參觀者感受到當年的盛世和偉人風采。</div> <h3>《馬里總督迪?伊路姆石雕像:獻給伊斯塔女神》</h3><h3>這個信封左側手繪圖案部分是近期于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盧浮宮的創想》專題展上的一件展品,該文物名稱上的“馬里”是今天的敘利亞,古稱“馬里”。那里是人類文明之初最先到達的地方,時代比兩河流域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明還在古老,涵蓋的區域包括今天的敘利亞、黎巴嫩、約旦和土耳其等地。該石雕是滑石材質,質地細膩而柔軟,石雕上有銘文注釋,雕鑿時代是“沙卡納庫諸王子時代”(公元前2090年)。伊斯塔女神是古巴比倫的自然與豐收女神,名字的意思是“星辰”,在古巴比倫和亞述的宗教中象征著天空中明亮的金星,同時也主持愛情、生育和戰爭。這位東方女神在“馬里”出現并不奇怪,那是西方的“阿波羅”也出現在這一區域。大馬士革這座城市擁有6000年的歷史,它距離巴比倫的距離與它距離克里特島的距離幾乎相等。</h3><div>該文物原來應該是神廟中的石刻造像,1933-1937年安德烈?巴羅考古發掘于特爾?哈利利出土,今收藏于法國盧浮宮博物館東方文物部。</div> <h3>《亞述浮雕板》</h3><div>這是正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大英100件文物展》中展示的一件文物,它是在伊拉克庫雍基克的尼尼微遺址被發現的,制作年份是公元前700-前695年。這件浮雕曾用于裝飾亞述王辛納赫里布在首都尼尼微的一處宮殿。亞述人能征慣戰,通過軍事征服控制下絕大部分中東地區,創建了當時最偉大的帝國。來自帝國全境的男子加入到亞述軍隊中作戰,他們或是被征入伍的士兵,或是職業守衛。根據這些守衛的服飾我們能夠判斷他們的族屬。弓箭手可能是阿拉米人(今敘利亞共和國的一部分),而持矛者可能是來自地中海東部的黎凡特。</div><div>任何一件真正的文物都具有“強烈的能量場”,因為,它是真正的“時代標志”;偽文物則不同,那種“營造出的氣場”經不住時間考驗,被真正的文物所“碾壓”,必將沒入時代洪流。</div> <h3>《阿瑪拉瓦蒂石刻佛塔》</h3><div>信封上左側手繪部分這件文物是2017.03.01-2017.05.31在國家博物館舉辦的《大英博物館100件文物》專題展上展出的一件古印度佛教文物。文物來自古印度中南部的“阿瑪拉瓦蒂”地區,是在一塊約1米高的堅硬的牙白色石灰巖上雕刻的一座高浮雕“佛教塔形紀念物”。這座小佛塔上部呈“覆缽形”,有一圈“綬帶”作裝飾,象征圣潔和榮譽。下部正中間是象征性的“門”,門中間上方有一條“五頭蛇”,代表的是佛陀在菩提迦耶覺悟之后的第三個星期,天降暴雨,神蛇“那迦”展開后背為佛陀遮風避雨。門兩側的外圍裝飾物是這座佛塔的“欄楯”,上面布滿蓮花。欄楯門兩側高處蹲著兩只獅子,象征著佛陀講經說法(佛陀聲如獅子吼)。整件文物以佛經為依據,尊崇“尊者不像”的原則,沒有雕刻佛陀形象,這一切方方面面都在暗示著,這件“佛教文物”是佛教有史以來最早期的文物。</div><div>佛教產生之后最開始的幾百年并沒有產生“石刻紀念物”。后來,為了“禪定”和“冥想”的需要,佛塔形象最先產生了。世界上現存最早的佛塔是巴爾胡特大塔(非世界遺產)、世界文化遺產桑奇古跡中的第二座佛塔、和世界文化遺產阿旃陀石窟第10號窟內的佛塔,時間大約為公元前2世紀(或更早100年),那個時代沒有任何佛像產生,直到公元1世紀,在古印度犍陀羅地區和馬圖拉地區同時產生了“佛陀造像”,之后,佛教造像就以佛陀造像和諸神造像為主了。</div><div>這件石刻造像風格成熟、穩重、規范,與“桑奇風格”、“犍陀羅風格”、“馬圖拉風格”有明顯差別,它就是在古印度最罕見的佛教造像:“阿瑪拉瓦蒂石刻造像”,它的時間定位應該與“桑奇造像風格”同時代,都是公元前1-前3世紀。</div><div>阿瑪拉瓦蒂風格佛教石刻造像,在《大英博物館100件文物》展中代表的是佛教誕生最初的時代,也就是公元前3-前4世紀的印度北部地區。在浩瀚的人類250萬年歷史中,這是一個“小時代”,策展人極其精通人類文明史,也通曉佛教對東亞諸國的意義,所以,安排這件文物跟隨本專題展游走東亞,可謂用心良苦,這一點,小檀心領神會,也希望有更多人能看懂。《大英博物館100件文物展》有多件重器,門票50元,我那天站在這件文物前任時光飛逝,足夠旁人看完整個展覽了。花50元近距離、無打擾地精讀此文物,我認為已超值。也有不滿意之處:本件文物的展場標簽上名稱標注的是“阿馬拉瓦蒂”,正確的應該是“阿瑪拉瓦蒂”,只差了個“王字旁”。這不是粗心大意出的錯,它顯示的是中方標簽制作者在這個知識點上是“盲區”,也是中國所有涉及佛教造像的策展方的上升空間。</div> <h3>《犍陀羅佛像》</h3><div>這身佛像是2017.03.01-2017.05.31期間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大英博物館100件文物》專題展的一件精美絕倫的“文物”,是佛教造像頂級文物。</div><div>犍陀羅(Gandhara),位于巴基斯坦和阿富汗邊界的巴基斯坦一側,屬于古代“古印度范圍內”。由于古代印度一直沒有形成統一的國家,犍陀羅地區又遠離恒河和印度河,所以犍陀羅這一地區并沒有形成任何文化符號。公元前三世紀,馬其頓亞歷山大大帝率領軍隊打到了恒河流域,勞師遠征,雖橫掃了強大的波斯帝國,但沿路留下無數隱患。對印度諸國戰爭的勝利不能帶來任何安全感,所以不久之后,亞歷山大的部隊就重新撤回到了地中海地區。在中國的教科書中一直在講亞歷山大大帝的部隊把攜帶的大批石刻藝術工匠留在了“犍陀羅地區”,才形成了犍陀羅地區的佛教造像風格,這種造像風格非常接近“希臘的造像風格”。其實這種說法有多處瑕疵。希臘與古印度之間隔著古巴比倫帝國、波斯帝國和亞述王國,否認這些國家的文明影響力,本身就“知識結構的不連貫”和“割裂歷史”。近東諸國的石刻藝術一直都很輝煌燦爛,今天,在世界級綜合博物館里,輕易就能找到波斯波利斯和亞述的石刻文物,它們才是孕育“犍陀羅石刻藝術”的宗師。</div><div>犍陀羅佛教石刻藝術風格造像是最早的佛教造像,時代是公元后,有500年的歷史。犍陀羅佛像之所以成為藝術經典,是因為這些佛家造像達到了登峰造極的藝術境界。犍陀羅佛像的材質是堅硬的青灰色石灰石,石質堅硬而細膩,適合高水平石刻造像;石刻工藝的成熟也是不可或缺的必要條件,而最重要的,是在公元前后時期,上座部佛對佛教經典(簡稱佛經)的秉承和堅守,讓佛教仍然還屬于“知識分子”的宗教,佛經也并沒有世俗化和泛化。所以,犍陀羅和馬圖拉的每身佛像都以佛經為依據。這是后代望塵莫及的,這也成為辨別佛像時代的最重要的依據。</div><div>從造像風格上來看,這身“犍陀羅風格釋迦牟尼佛陀坐像”雕刻技藝非常嫻熟,開臉精致規范,頭光和袈裟衣褶也非常規范。佛陀所持“禪定印”的手比人的正常比例大,這是“犍陀羅”的典型風格。佛陀坐下有5身高浮雕小像,它暗示了這身佛像雕刻的時代大約是在公元3-4世紀(并非1-3世紀),原因是:早期犍陀羅佛像的題材多是《釋迦牟尼佛陀立像》、《初轉法輪》、《釋迦牟尼佛陀菩提樹下冥想像》等,這樣的“坐下3佛2菩薩”的佛陀冥想像已接近“上座部佛佛經邊緣”,感覺有強烈的“大眾部佛”萌生的味道。之所以說“邊緣”,是佛陀身邊的兩位菩薩在犍陀羅佛像中可以輕易找到,他們是“手持蓮花的Avilokitishivara”和“手持凈瓶的Metreya”,這兩身小浮雕和犍陀羅佛像中這兩位菩薩的單身立像風格完全一致,只是在這里第一次見到他們作為“脅飾菩薩”成對出現。這種成對出現的菩薩是大眾部佛的特點,以至于演化成漢傳顯宗十大菩薩和漢傳密宗的“十二圓覺菩薩”。所以,這身佛像的斷代屬于犍陀羅佛像中期稍晚。</div><div>任何宗教造像存在和研究的意義首先在于它們是服務于宗教的,從藝術手段方面切入,最終研究成果只能是隔靴搔癢。把這身佛像定義為喚作“犍陀羅佛像”,實在是太簡單。這身佛像的中文標簽應該標注成《釋迦牟尼佛陀冥想像》,在《大英博物館100件文物展》中,它代表的是“佛像產生的時代”。</div> <h3>《婆羅浮屠風格佛頭》</h3><div>2017.03.01-2017.05.31,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盧浮宮100件文物展》中,有這樣一件“印度尼西亞婆羅浮屠風格佛頭”,疑似來自于公元9世紀在印度尼西亞爪哇島的婆羅浮屠佛塔。</div> <h3>《迪蒂摩斯墓碑》</h3><div>這個手繪封左側的圖案是近期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大英博物館100件文物中的世界史》中的一件展品,叫做《迪蒂摩斯墓碑》,這塊牙色石灰石石碑雕刻于公元前100-公元100年期間,描繪的是古埃及人描述的“冥界”景象。墓主人死后的亡靈由阿努比斯引領進入畫面,伊西斯在阿里奧里西斯身后保護他。這是埃及墓葬中最為常見的景象,基本是“定式”。石碑下方有3種文字,分別是古希臘語、圣書體象形文字和古埃及人日常使用的世俗體文字。在公元前后,統治埃及的是強大的托勒密家族,古希臘語是當時的官方用語,也是當今能夠被識別的文字。著名的《羅塞塔石碑》也是雕刻于“托勒密時代”早期人(公元前196年),正是通過對《羅塞塔石碑》文字的對照和破解,人類才知道了古埃及象形文字是一種表音文字,從而揭開古埃及長達5000年神秘的面紗。著名的《羅塞塔石碑》是大英博物館第一文物,不可能隨便拿出來“巡展”,這塊《迪蒂摩斯墓碑》上同樣有著上述3種文字,它同樣能夠講述“古埃及文明”和“破解埃及文明”兩層歷史和故事,同樣可以再現人類歷史上那個遙遠的偉大時代,這是策展方的極致用心和美意,它也成為我“博物館文物手繪封”系列里不可或缺的一件文物。</div> <h3>《金面具》</h3><div>手繪圖案為剛剛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阿拉伯之路-沙特出土文物》主題展中的一件文物。這件“金面具”材質是黃金材質,制作年份為公元1世紀,出土于泰爾薩亞地區,現存沙特阿拉伯利雅得“沙特國家博物館”。</div><div>黃金是“先覺民族”最為追捧的自然界饋贈,從埃及到希臘,從波斯到四川三星堆,到處是遠古黃金制品,世界上最著名的金面具是現存于希臘雅典“希臘國家博物館”的“阿伽門農黃金面具”。這面出土于阿拉伯半島的“金面具”面積只有成人手掌大,遠不及成人臉大,因此它不是為真人佩戴的,非實用器卻用了最貴重的材質,而且是“人的臉部”,它也不是裝飾物,一定是“祭祀用品”。這件“金面具”周圍一圈可以將“臉部”完全包住,眼睛和嘴部是封死的,眉部和鼻梁都很立體,這種立體雕塑是為了讓金面具的視覺沖擊力更強,只把面部用黃金包住,身體其它部位不用黃金材質,這是重要信息,可能整個物品只有頭部而沒有身體其它不為,這樣的“祭祀器”又是什么呢,展開想象的風帆吧。</div><div>統治阿拉伯世界的伊斯蘭教開始于公元7世紀,這件公元1世紀的金面具伊斯蘭無關,若能進行考古復原,它將會帶給我們更多的信息。</div> <h3>《盛香料的石祭壇》</h3><div>信封上的圖案是近期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阿拉伯之路-沙特出土文物》專題展中的一件文物。這是一尊祭壇,制作年份大約是公元1世紀,它出土于沙特王國的卡耶特法奧地區,現存于沙特首都利雅得的沙特大學考古系。</div><div>這種祭壇呈特殊的立方形,它與三種香料有關:乳香(來自阿曼塞拉萊地區的珍稀乳香樹脂)、黃連乳香(來自也門地區生長的一種野生黃連樹膠)、云木香(原產于印度的一種植物根莖,阿拉伯地區也有生產)。</div><div>這樣的石祭壇在本次展覽中共有4件,這件是最完整、最精彩的一件。它的材質是乳白色石灰巖,高度越60cm,俯視為正方形,側面的主方向上刻滿古老的阿拉伯文字,除了一圈美麗的裝飾花紋,最醒目的是“門楣處的新月圖案”。這件文物的斷代是公元1世紀,早于伊斯蘭教出現長達600年。它說明了新月圖案不是穆斯林發明和專用的。在其它的幾個祭壇上都有新月和金星的圖案,這些圖案可追溯到公元前5世紀的阿拉伯地區,并在之后的2500年內一直得到流傳和使用。</div><div>乳香,它不僅是珍貴的天然香料,更是聯絡整合歐亞非大陸的才料。可考證的乳香歷史長達8000年,在阿曼塞拉萊的乳香園遺址中,人們可以看到破舊船體、廢棄的碼頭和一片片乳香樹林。這些被稱為“乳香”的半透明凝狀物,是一種在沙漠干旱地區生長的樹木分泌出的樹汁,這種樹脂在加熱或點燃時,染發出一種誘人的。正是因為具有這種特殊的魅力,乳香才被廣泛認可個追捧。乳香,向東最遠被運到了日本、向西最遠被運到了葡萄牙里斯本,向南最遠被運到了南非。由于乳香對人類的貢獻,公元2000年,“乳香之路”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div><div>這座祭壇在考古發掘中算是器形算是相當完整的,不知當年在它上面做過怎樣的祭祀,又有多少乳香從一顆顆的樣子,然后被加熱成清煙裊裊,給世世代代的人們帶來了美好的希望。</div> <h3>《石雕頭像》</h3><div>這件石雕頭像是近期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阿拉伯之路-沙特出土文物》專題展中展出的一件文物。造像如成年男子頭顱大小,材質是“沙巖”,雕刻于公元前4世紀-前2世紀,是在沙特境內的泰馬地區(Tayma)出土的,歸屬于泰馬博物館。</div><div>據介紹,該石質頭像源自于一整塊巨石雕刻而成的4米高的石像,頭像相當精致,面部雖有破損,但表情生動,尤其是那雙大眼睛,富于表現力和感染力。頭像發型頭巾極具特點,這種發型在古埃及更為普遍,在埃及盧克索帝王谷入口處的兩身“門農雕像”就是這種發型和頭巾。盧克索距離泰馬距離遙遠,找到更早的巨型類似作品是件好事,連材質都非常類似,這難道是“泛埃及風格”的晚期作品嗎?文物的斷代是公元前4世紀-前2世紀,那個年代是托勒密家族統治北非,也是馬其頓國王亞歷山大大帝橫掃波斯和印度的時代,當有足夠數量的對應時代的文物做參考,這個石刻頭像、乃至于那個4米高的石像都能有更豐富的解釋,畢竟,2200年前的巨型石刻造像,留下來的還真不多。</div><div>另外一個讓人發出聯想的是距離泰馬更近的位于安納托利亞高原上的世界文化遺產-內姆魯特?達哥山,這一地區在公元一世紀曾是敘利亞的羅馬行政省,泰馬也應該在這一區域。在內姆魯特?達哥山上有10身巨型石像包含希臘至波斯的神祗(宙斯、堤克、密特拉、奧羅馬斯迪斯、以及科馬吉尼地區的國王安條克一世自己的雕像),隱約感覺這個頭像的“開臉兒”與“內姆魯特?達哥山”上的石像“開臉兒”有聯系,也許看的更多,就會引發更多的聯想吧。</div> <h3>《青銅獅子頭像》</h3><div>信封上手繪圖案是近期在中國國家博物館展出的《阿拉伯之路-沙特出土文物》專題展上顯示的一件青銅獅子頭像。該頭像是青銅材質,制造于約公元2世紀,在納季蘭出土,現存于沙特首都利雅得的沙特國家博物館。</div><div>這件呼嘯狀的獅子頭像發現于卡葉特法奧遺址西南部的納季蘭,納季蘭是“乳香之路”經過的重鎮,它與阿拉伯北部、甚至更遙遠的地區都保持著密切的聯系,最重要的紐帶是“乳香”。這件獅子頭像帶有一定的希臘、羅馬風格,但是,它有鑲嵌式的眼鏡、風格化的鬃毛、以及特殊的胡須,這些特點更具阿拉伯南部的特色,其產地就應該在納季蘭(Nakran)。</div><div>對于青銅器而言,中國人是再熟悉不過了。遠在商代,中國出現了大批器形碩大、紋飾神奇美麗、制造工藝復雜、高質量高規格的青銅器。其實,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館(如世界三大博物館)都有各國的早期青銅器,只是中國殷商、春秋和戰國青銅器是其中的佼佼者。像這件青銅獅子頭像,它是寫實主義的藝術品,背后有“實物”和“解剖學”做支撐,才能做得如此生動和惟妙惟肖。《阿拉伯之路》展中的青銅作品還有幾件,風格都是“寫實主義”,這是一睜眼就能就能看到的東西方藝術表現的差異。</div> <h3>每個“實寄封”的背面,都有一個落地戳,上面有準確的日期。</h3><div>40余年一路走來,拙筆寫蘭,不求掌聲與關注,只為溫暖你我的視線。謹此,向偉大的大英博物館、盧浮宮、沙特阿拉伯國家博物館和中國國家博物館,以及辛勤的文物工作者致敬。</div> <h3>《亞述巴尼拔獵獅》(局部)</h3><div>在歐亞非地理位置的交匯處及周邊地區,誕生了人類最早的文明。時至公元前9世紀-前6世紀,統治那里的國家叫做“亞述”,它橫亙再亞洲通往非洲和歐洲的邊陲,宏大的城市和燦爛的文化,閃耀的璀璨的光芒。</div><div>尼尼微是聞名遐邇的史前古城,當年奢華雄偉的城池和皇宮如今已成為深埋地下的考古遺址。1853年,由霍姆祖德·拉薩姆考古隊發掘的尼尼微北王宮全部的“雪花石膏浮雕”最終被運到大英博物館,經過專家學者的研究發現,這些新亞述時期的精美浮雕屬于“亞述巴尼拔二世”時期,時間段大約為公元前645年-前635年,整組浮雕都在描繪國王“巴尼拔二世”獵獅的景象,同時謳歌贊頌他的強大與勇敢。</div><div>整幅浮雕在講述一個故事:“在整幅畫面的最左邊 ,一個小人物打開籠子,獅子被放出,兇猛的獅子撲向人群,士兵們射箭將獅子射傷,但弓箭的力量無法結束獅子的生命,最后,獅子奮力撲向巴尼拔二世國王,國王在近距離內拔出寶劍,刺穿了獅子的身體。”這是新亞述藝術的巔峰之作,也是全人類古代藝術中最能體會文明成就的藝術作品。整場“獵獅”活動以巴尼拔二世國王為中心和主線,兇猛的雄獅雕刻得每個細節都生動逼真,但無論獅子中多少箭,士兵的長矛和刀劍終不能結束獅子的性命,能夠完成這一切的只有國王。這具有一種“象征意義”,當時的亞述歷代帝王認為他們可以征服全世界,對于征服自然界,他們沒有必要再去完成所謂的“歷史壯舉”。但在兩千多年前,兇猛的野獸還是時時威脅著人們的生命,只有國王具備“鏟除生命威脅”和“引領美好生活”的能力。在畫面中,獅子是從籠子里放出來的,這不同于“野外狩獵”,因為在當年,野外狩獵不再是什么重要和必要的事,展示國王的英武才是最重要的。這樣的獵獅活動極具象征意義,人們在閱讀巴尼拔二世國王的墓碑時,發現那里記錄著,巴尼拔二世國王一生殺死了450頭獅子。</div><div>這幅浮雕的精美與生動是令人震撼的,而它想表達的主題也是非常明顯的。野獸兇猛,國王仁愛。真正強大的王國,沒有仁愛的君主,不可能屹立于世界之巔。與最兇猛的野獸搏斗是人類的一種能力,這樣的表達方式被當年的社會普遍接受,古羅馬人甚至將其發揮到了極致,在接受這一事實的同時,今人會認為這樣的活動過于血腥殘暴。這就是一面棱鏡,折射出的是“時代與人類”的關系:在人類尚不足夠強大時,人類被野獸所威脅,屠殺野獸是壯舉;在人類足夠強大時,人類對野獸完成物種滅絕,能夠屠殺人類的只有人類自己(或者說人類中間的一部分),他們比野獸更兇殘。</div><div>這個手繪封所用信封是大英博物館公函封,所貼郵票是由英國郵局“制簽機”制作出的郵資機標簽,標簽上有時間、地點、金額,還有女王頭像和網格狀防偽標識,由于標簽尺寸相對較大,部分收信地址和郵政編碼被寫在了標簽空白處。我也曾向英國的集郵家打聽過,他們告訴我英國郵局里沒有“電子郵票”,這次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第一次見到這種郵資標簽,并使用它,在大英博物館公函封上用郵資標簽,更具意義。信封正面的橘黃色條形碼橫貫郵資標簽,它是“實寄”信件的標志。</div><div>《巴尼拔二世獵獅》浮雕是大英博物館最精彩的館藏文物,同一級別的還有《尼姆魯德王宮浮雕》、《埃及內巴蒙陵墓壁畫》、《雅典衛城帕臺農神廟浮雕》、《哈利卡納蘇斯陵墓浮雕》等,這些文物才是大英博物館真正的價值所在,也將是我此次《大英博物館文物手繪封》要描繪的絕世風景。</div> <h3>《命運三女神》</h3><div>本系列手繪封將再上一個檔次,所有畫作所用的信封,是大英博物館的“公函封”,全部在倫敦進行“實寄”,在北京接收,信封上繪制出經典的“大英博物館館藏文物”。</div><div>這些大英博物館公函封得來實在不易,沒有足夠的“機緣”,外加不懈努力,絕對是“天外之夢”。今年年初,在朱曉云老師幫助下,我第一次捧起“國家博物館”象牙白質地的公函封,激動得我一口氣畫了12幅國博展出的文物鋼筆畫,并在國家博物館郵局完成了符資實寄。在那個高度上,我就想,要是我有100個大英博物館公函封、100個盧浮宮公函封、100個美國大都會藝術博物館公函封,我將會把這些公函封都在當地“實寄”了,然后回來在每一個上面都畫上對應博物館館藏的的文物。當全人類的經典依次展現時,那將是何等的壯觀!這個夢不知有誰做過,但屬于我的夢,我會努力去實現它,上蒼自然會派人來幫我的。這次不遺余力幫我的,是明愛學院的王俊芳老師,因此,我有了第一批大英博物館的公函封,和1個大英圖書館的公函封。那種激動的心情,您能體會嗎。</div><div>這批信封能夠完好無損地通過“實寄”全過程,是因為每個信封里都加了“硬襯”,所以這樣的“全品種”并非奇跡。對于漂亮的“郵戳”有一半靠運氣,有一半靠執著。每一個環節都認真去做,再加上“皇天厚愛”,好的開始就有了,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div><div>第一批大英博物館公函封也只有區區11個,每幅畫作都必須非常認真,不能有任何閃失,不許畫壞。每幅畫作都必須是大英博物館最有“代表性的文物”,畫的出來,還得講的出來。當這11幅畫畫完的時候,親們可以看到,我眼中的大英博物館巍峨的“群峰”。</div><div>本實寄封上所繪制的圖,名字叫《命運三女神》,它們是希臘雅典帕臺農神廟東側頂端三角右側的楣飾。命運三女神的名字是克洛托、拉克西斯、阿特羅波斯。</div><div>雅典衛城建立于公元前5世紀,到過雅典的人都會記得那塊突兀的巨石,和上面雅典衛城的斷壁殘垣。雅典衛城建造之初,正值伯里克利所領導的民主政府執政。當年的愛琴海范圍內有很多“同盟體”,在圣托里尼島不遠處有個提洛島(今天是世界文化遺產地),提洛島附近的島嶼結成了“提洛同盟”。當年就是用了提洛同盟納貢的資財,由建筑師伊克提諾斯與雕刻師菲狄亞斯團隊合作,這組氣勢恢宏的古希臘石刻造像群得以呈現。由于石質使然,古希臘石刻造像多肢體殘破,而古羅馬石刻造像則穿越兩千年卻保存完好。現在,我們可以看到這組《命運三女神》的衣著,所有衣褶的曼妙都是為了勾勒出女神完美豐滿的身軀,這是古希臘美學和解剖學的成就,而衣褶逼真的光影效果,是雕刻師素描功底和空間想象力的全面展示。不同尋常的是,這組石刻由于是安置于神殿楣房之處,有特殊的位置和功用,所以仔細看來,有部分人體不合乎解剖學原理。這種藝術表現非常像“矯飾藝術”,但不管出于何種動力,所有的藝術都是“描繪精神世界的工具”,在這里,所有的表現力,都是為了描繪克洛托、拉克西斯和阿特羅波斯三位“命運女神”。很遺憾,2500年過去了,沒有人再能描述女神們的尊榮,是何等的美麗與神圣。</div><div>帕臺農神廟后來曾經做過修道院、清真寺和軍火庫,戰爭中一發炮彈擊中了這座軍火庫,劇烈爆炸讓帕臺農神廟“碎石一地”。當年的雅典政府已無瑕照看這滿地的碎石,于是,在雅典政府同意并允許的情況下,英國的埃爾金爵士出資將這些“易碎品”運到了安全之地倫敦,1816年,大英博物館出資,埃爾金爵士以相對低廉的價格將全部雅典衛城文物出讓給了大英博物館,大英博物館也擴建出了大廳最西面第18號廳(希臘館),陳列這組珍貴的文物,并永久向全人類免費展示。</div> <h3>《金披肩》</h3><div>信封上手繪部分是在大英博物館中展出的一件“青銅貼金披肩”,其用法是佩戴者從下面將頭鉆出來,這個披肩就落在了雙肩上。1833年,工人們在威爾士弗林特郡的摩爾地區的一個石砌墓穴中發現了一具骷髏殘骸,整個骷髏已被壓碎,骨骼殘肢無法確認死者的年齡、性別和生前健康狀況,這件“青銅貼金披肩”也已被壓扁了。</div><div>之后,這件文物來到了大英博物館,在這里,它被重新修復了,煥然一新的它不僅向人們展示出公元前1900年-前1600年的早期青銅器時代人類高超的冶煉技術和金屬加工工藝,披肩是一些消失的信息也得以呈現。這件披肩是采用類似于“沖壓”技術完成的,有“浮雕”的視覺效果,花紋密集排列,很像“織物”的風格。沖壓出的圖案更具抽象意義,更加多變,這在4000年前絕對是視覺沖擊爆棚的一件“首飾”。以青銅做底,上面“貼金”,這樣的披肩肯定很沉,佩戴者的上肢將被束縛住,上臂的運動將會十分困難。專家推測,這樣一件獨一無二的“貴金屬器物”,它的主人一定地位很高,它的使用也充滿著儀式感,很可能是只在“祭祀”中才使用的。</div><div>這個手繪封所用信封是“大英博物館公函封”,2017年12月7日從倫敦寄出,2017年12月18日到達北京落地,一起寄出的11個信封已分成3次在不同時間被投遞,至今最后一個信封還在路上沒到。這個信封在實寄過程中整潔挺闊,正面的郵戳和信封背面的落地戳都清晰可辨,不可多得。</div> <h3>《巴特西盾牌》</h3><div>這是一面銅胎包金的“金屬盾牌”,高度是77.7厘米(由于信封畫面的約束,原本“立”起來的盾牌只能橫向繪制,面面下方是個“玻璃紙的窗口”,無法著色),是“豎立”起來使用的,這個尺寸的盾牌與當年士兵所用的盾牌大小一致。當年士兵所用盾牌多是木質的,木質盾牌會輕便些,同樣擋得住刀砍斧剁,相對而言,這面“青銅包金寶石鑲嵌”的巴特西盾牌分量更重,裝飾性更強。這面盾牌表面有3個圓圈,在圓圈內部又裝飾有多個圓圈和衍生出的枝蔓裝飾花紋,這么美觀且不實用的器物,一般都是祭祀用品。</div><div>這面盾牌是在倫敦泰晤士河邊被發現的,經鑒定,它制作于公元前350年-前50年,在這個年份,羅馬人尚未登陸不列顛,泰晤士河及上游沿岸周邊地區當地生活的文明程度較高的人是“德魯伊人”。這是僅存的信息,這樣的盾牌在世界范圍內僅此一面。</div><div>畫面繪圖所用信封,是經過“符資實寄”的大英博物館公函封,信封附有內襯,品相完好。</div> 《阿茲特克雙頭蛇》<div>在廣闊的中美地區,炎熱潮濕的氣候令爬行動物生命力旺盛,這里不僅生活著地球上為數不多的大型蜥蜴,與之同宗同源惡蛇類也霸占著密林個沼澤,隨時威脅著膽敢入侵的高等級哺乳動物。對兇猛野生動物的恐懼和敬畏是原始宗教信仰的源流,這種“初級信仰”遍布地球的每個角落。智人從東非大裂谷經過數千年的長途跋涉,阿爾泰人種的一個分支終于在今天的智利和墨西哥地區獲得了寶貴的生存空間。原始宗教解決的還是“人與自然的關系”,將兇猛的野獸神圣化、抽象化,將祭祀的過程儀式化和程序化,標志著一個文明的進步。這枚“大英博物館文物手繪封”上繪制的是來自墨西哥米斯特克藝術風格的一條“雙頭蛇”。在一根雕刻成左右鏡像對稱的木質胎體上,用經過精細打磨過的綠松石碎片通體鑲嵌,鑲嵌風格如同歐洲藝術“馬賽克鑲嵌”,蛇頭和蛇嘴用紅色寶石單獨鑲嵌,蛇牙則是用動物骨骼精心打磨而成,這樣的組合令這件藝術品形象更加逼真生動。雙頭蛇的眼睛是兩個空洞,用繩子川上,可以掛在祭祀者胸前,或是神像胸前,以增加儀式感。這條蛇最亮眼的,是其通體的綠松石片,它們全部來自于墨西哥瓦哈卡省的貢品,當年祭祀用綠松石需求量巨大,這樣一件頂級祭祀用品所需綠松石需要十幾個米斯特克工匠奮戰數月才能提供。這條蛇的外形尺寸是20.5cm x 43.3cm,展開成直線的長度接近2米,而且是“通體鑲嵌”,即使在今天,完成這樣一件藝術品的制作,也是一個大工程。只有宗教的力量,催生如此的器物。這件《雙頭蛇》的制作年份是公元15-16世紀,是阿茲特克文明的巔峰作品,之后西班牙人到達中南美,瑪雅文明和阿茲特克文明宣告結束。這枚手繪封采用“原地符資實寄”方式完成,信封是“大英博物館公函封”,來之不易,極其珍貴。在2016年,英國皇家郵政的國際信函資費是“20克重1.05英鎊”,自2017年4月起,資費調整為“10克1.17英鎊”。這枚信封上的郵戳有2個,一個是手蓋銷票戳(郵票左下角圓形萬次章),另一個是“滾動機戳”,上面有“Remember to post early this Christmas”字樣,下面有網址,組合起來相當于中國郵政郵資機的“郵資圖”。信件通過實寄過程,附有“黃色條形碼”,背后落地戳清晰完整。由于在實寄之前加了內襯,信封挺闊完整,可謂之“全品相”。</div> <h3>《哈利卡納蘇斯陵墓石刻》(局部)</h3><div>在熏風和煦的愛琴海之濱,有一座古老的城市叫“哈利卡納蘇斯”,有一位叫“墨索拉斯”的帝王曾經統治過這里,他死后,在距離海邊不遠的山坡上,修建起了一座巨大的陵墓。這座陵墓是用巨石修建而成,宏偉莊嚴,廊柱間布滿石雕,廊檐下盡是精美的浮雕。幾百年后,當古羅馬人征服地中海周邊所有地區后,他們驕傲地評選出了那個時代歐洲人見過的七座偉大建筑,有“埃及胡夫金字塔”、“亞歷山大燈塔”、“古巴比倫空中花園”、“羅德島的太陽神雕像”、“奧林匹亞宙斯神殿”、“艾菲斯古城”和“墨索拉斯陵墓”。這是公元前后羅馬人視野中最令人震撼的建筑杰作,它們和起來就是“七大奇跡”。</div><div>在過去的兩千年里,“七大奇跡”中最慘的就是墨索拉斯陵墓,摧毀它的除了自然因素,更大的還有人為的破壞。由于修建海上城堡急需建筑材料,旁邊的這座偉大的陵墓被整體拆毀,上面的雕像也沒能擺脫浩劫,巨大的石像被摔得支離破碎,浮雕石刻也沒能幸免于難,由于無法用于構建城堡,這些石雕被隨意堆放在一起,相互碰撞讓石雕上的人物肢體殘破,戰爭結束后,這些浮雕石板和石雕人物被藤蔓吞沒,從此再沒人問津。</div><div>一百多年前,這批來自于哈利卡納蘇斯墨索拉斯陵墓的石雕輾轉被運抵英國倫敦,在經過仔細甄別和清理后,這些兩千多年前的人類杰作亮相大英博物館,從此無條件向來自全世界的游客永久免費開放。</div><div>正如帕臺農神廟上的石刻講述的是“半人馬與拉皮斯人的恩怨情仇”,墨索拉斯陵墓上的石刻講的是“希臘士兵與亞馬遜女戰士最后的戰斗”。</div><div>亞馬遜,是古希臘幅員內的一個奇特而神秘的部族,它是一個“純女兒國”,部族內所降生的男嬰全部被殺死,成年亞馬遜女子都是在外面找男人一夜歡愉后回到家中生孩子,所有女孩子長大成人后為了方便射箭都割掉自己的一只乳房,這樣奇特的部族地球上找不出第二個。由于爭奪土地的資源,希臘人與亞馬遜人之間爆發了戰爭。這是一場并不令勝利者感到任何驕傲的戰爭,希臘人對亞馬遜部落進行了種族滅絕,桀驁不馴的亞馬遜女戰士從此永遠地消失了,只在那些穿越時空的藝術品上,才能見到那滾滾的烽煙。</div><div>墨索拉斯陵墓的浮雕石刻講述的就是這段令人扼腕嘆息的歷史。這個“大英博物館公函封”上的手繪圖畫的就是墨索拉斯陵墓上浮雕石刻的景象。兩名希臘士兵正在合力攻擊一名亞馬遜女戰士,她已經倒地,手中的武器也不知了去向;兩名希臘士兵身體向內傾斜,從上向下揮刀劈向倒地女子,時間永遠定格在了“手起刀落”的那一瞬,也許她就是亞馬遜部族的最后一人,因此,我稱這幅浮雕作品叫做《最后的亞馬遜人》。</div><div>這個“大英博物館公函封”,是上蒼對我的獎賞,感謝王俊芳老師的堅韌,我才有機會的大英博物館公函封上作畫。在用硬卡紙將信封撐起來之后,清清楚楚的郵戳和平展展的品相,既是偶然也是必然。在剛剛過去的跨年度的三天里,別人可以盡情歡愉,而我選擇埋頭苦干,于是逼真的景象再現畫面。</div><div>當我再次站在大英博物館古希臘展廳中,會不會聽到遙遠的刀劍撞擊和烈馬嘶鳴之聲,轉世輪回的這一世,曾經戰斗的雙方,今天又在哪里呢……</div> <h3>《張大千自畫像》</h3> <h3>《臨摹張大千繪“供養人”》</h3> <h3>《臨摹張大千繪維摩詰經變中的“文殊菩薩”》</h3> <h3>《半坡人面魚紋彩陶盆》</h3> <h3>《半坡博物館》</h3> <h3>《半坡人面網紋彩陶盆》</h3> <h3>《半坡人面魚紋彩陶盆》</h3> <h3>《半坡人面魚紋標志》</h3> <h3>《大英圖書館-牛頓銅像》</h3><div>這枚手繪封是我有史以來繪制的難度最高的手繪封,信封是“大英圖書館公函封”,郵票是英國皇家郵政電子郵票,于2017年12月7期在倫敦進行了“原地實寄”,電子郵戳所有信息(日期、地點、郵資金額)清晰,橘黃色條形碼鮮艷。由于實寄時附加了內襯,信封在實寄中未被折疊、未破損,信封全品相寄達。由于信封只此一枚,手繪不允許有任何失誤,壓力山大。我用3天時間繪制完成,是我2月份的第一幅手繪作品。</div><div>大英圖書館,是當今世界上最偉大的圖書館,前身是大英博物館的一部分,1972年立法,1973年從大英博物館分離出來。現存各類圖書文獻1.5億冊。</div><div>這枚信封的手繪部分(圖)畫的是位于大英圖書館門前的青銅雕像《牛頓》,由雕塑家Eouardo Paolozzi 于1995年完成。雕塑刻畫了人類歷史上最偉大的科學家、數學家、哲學家伊薩克·牛頓爵士,他手持圓規,俯身作圖的景象,牛頓爵士的偉大著作《自然科學之數學原理》奠定了現代科學的基礎。這尊雕刻傳遞出藝術與科學、創作與理性、知識構建未來的理念,它也成為倫敦這座城市最有代表性的標志。牛頓爵士去世后,遺體安葬于世界文化遺產威斯敏斯大教堂內,他的生平事跡數百年來鼓勵著一代又一代人勤奮努力,用科學去探索無窮無盡的未知領域。</div> <h3>《馬家窯彩陶瓶》</h3><div>去參觀了“古陶文明博物館”,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中國范圍內的“新石器時代彩陶全譜”,非常欣喜。在參觀結束后,榮幸地得到館長董瑞先生所賜“古陶文明博物館”公函封,興奮之情今尤在,也就開始了相關的繪畫。</div><div>圖1所繪的是“馬家窯彩陶瓶”,這件文物現存“古陶文明博物館”,它器形巨大,造型規整,彩繪部分清晰,堪稱全品相。這件文物至少有4000年的歷史了,今日所見,堪稱奇跡。</div><div>驚喜贊嘆之余,更應該仔細研究,才不辜負與之相遇。在繪畫時我發現,圖1圖2(圖3)的彩陶瓶的彩繪部分盡管都是“螺旋波浪紋”,但還是有區別:</div><div>1.器形:圖1是“瓶”,圖2、3上“罐”。在器物產生過程中,罐要比瓶歷史更為悠久,像圖1的瓶口部分如此規整,拉坯水平得相當高,拉坯設備也要非常穩,否則做不出這樣的器形,結論是這件“彩陶瓶”的制作年份是“新石器時代晚期”;</div><div>2.彩陶花紋:圖1的彩繪線條更細更精致,線條數量更多,圓心的黑色部分更大,圖1的肩部線條密集程度令人驚嘆(手繪時體會頗深),圖2、3的線條更簡潔粗壯,繪畫難度更低,結論是圖1的制作年份更晚;</div><div>3.圖1波浪花紋上有黑色圓點,應該具有抽象象征意義,比如代表星辰或河洛的巖石等等,圖2、3則沒有,說明圖1時代還沒有產生這個文化層次;</div><div>4.圖2、3的罐口沿處有四個掛鉤結構,屬“實用結構”,而非“裝飾結構”,圖1則沒有這四個掛鉤結構,“實用新型”是文明進程中產生的標志,也是斷代的依據。</div><div>因此說,國博的“馬家窯彩陶罐”和古陶文明博物館的“馬家窯彩陶瓶”,兩點定位了馬家窯文化的走向,這兩件文物應該都在“文字產生之前”,如此中規中矩的人類發展,如不遭遇“團滅”,當順利進入“青銅時代”。</div><div>新石器時代是人類(晚期智人)文明之初,那是和個神秘、單純而美好的時代。“幸福感”是精神世界的滿足度,無論人類的哪個時代,都能產生“幸福感”。但人類最初的幸福感與人類文明的關系是怎樣的呢,我特別想知道,我也一直在尋找。</div> <h3>《寺洼文化犬紋雙曲線雙耳罐》</h3><div>這枚“古陶文明博物館”公函封上繪制的是這座博物館里的一件文物:寺洼文化犬紋雙曲線雙耳罐,“寺洼文化”的年份是公元前14世紀至前11世紀,從器形上看,陶罐造型已相當成熟,彩繪花紋也高度抽象,是新石器時代晚期或青銅時代早期的陶瓷制品。</div><div>相關信息有如下描述:寺洼文化因發現地點是甘肅臨洮寺洼山,發掘出的器物包括陶器和青銅器,有墓葬,屬于火葬,初步定義位氐羌原始文化的后裔。這段描述富含信息,為什么是火葬,什么是氐羌,氐羌文化有從哪里而來。舉目四望“中國考古界”,靠“體質遺傳學”的地基建立的樓閣,早晚是要崩塌的。當代“分子生物學”已經繪制出了一份詳實的“人類DNA類型地理分布圖”,這么扎實科學工具,咱們不妨學習一下:</div><div>真正揭開人類起源里程碑的,是斯坦福大學的21位學者組成的國際研究隊伍,是他們完成里尋找“Y”染色體標記的工作。2000年11月,這些科學家們最終獲得了完整的“人類父系譜系圖”和“人類DNA類型的地理分布圖”,及“人類由非洲走出的時間路線圖”。這是科學家們在人類起源的研究領域獲得的又一項重大突破。</div><div>4萬年前,東亞廣袤的地區,還是早期智人的后裔-“棕種人”的天下。黃種人在那一時間走出非洲后到達印度地區,然后沿喜馬拉雅山南坡邊緣活動,經過緬甸、中南半島進入云南(云貴高原)。往北走的一支進入了“河套地區”,他們的臉部發生了變化,線條棱角變得很剛硬,后來又分成了兩波人,往東走的形成的北方漢人的祖先,往西南走的最終走上青藏高原,分化成了藏、羌、彝、景頗、土家等民族,這就是“漢藏語系”的民族。從中南半島往東走的那一支從北部灣向北進入中國,形成了南方的“百越”,在語言學上屬于“澳泰語系”的祖先,這一支人經過上千年的分化,誕生了黎族、侗族、水族、仫佬族、仡佬族、壯族、傣族。往北走的那群人中有一小批人掉隊了,大概在四川云南附近沿長江往下游走,在洞庭湖一帶形成了“苗瑤語系”的民族。“澳泰語系”形成以后,有一哨人馬沿海岸線一直往北走到了遼河流域,在那里又一次民族融合,分化成了突厥、蒙古等民族,又經朝鮮半島和日本列島,進而跨越白令海峽,踏上了美洲大陸。</div><div>具體的例子是“越人”是在7000年前到達上海的,“吳人”是在3000年前到達上海的,越人是百越人的后裔,吳人是苗瑤語系民族的后裔。要想知道自己的祖先相關情況,不必看自己的牙齒和頭蓋骨,現在花上幾百塊錢做個“基因鑒定”,你會知道很多屬于自己的秘密。</div><div>至于這只彩陶罐,它十分精美,話說回來了,都到“青銅時代”了,但青銅只屬于皇家貴族,百姓還是只能用陶器。</div><div>說了這么多,現在對于“氐羌”、“火葬”能有個全新的認識了吧。科學是需要刷新的,科學同樣需要扎實的功底。科學知識是越新越好,除了勤奮學習,別無他途。</div> <h3>《網地紋連體弧紋雙耳甕》</h3><div>這枚手繪封上繪制的是“古陶文明博物館”里的一件文物:網地紋連體弧紋雙耳甕。從新石器時代彩陶分類而言,它屬于“半山類型彩陶”。</div><div>半山類型彩陶的年份是公元前2900-前2300年,主要分布再黃河上游及其之流湟水、洮河、莊浪河流域、渭河上游的天山武山一帶和寧夏南部等地區,屬于新石器時代中晚期文化,是馬家窯類型的延續和發展。這是馬家窯文化延長線上最繁榮昌盛的階段,其彩陶紋飾復雜、動感極強、工藝嫻熟。器物主要采用“泥條盤筑法”成型,器物均為“實用器”,主要有小口細頸壺、貫耳小口壺、細長頸瓶、淺腹盆、曲腹缽、雙耳罐、單耳罐、帶嘴罐等,代表紋飾包括鋸齒紋、渦紋、葫蘆形紋、連續四大圈紋等,并出現了許多罕見的幾何類型紋樣和準文字符號,已有證據表明了它們構成了漢字文化的雛形。</div><div>這只陶甕的紋飾面積大、圖案大而鮮艷,甕口頸部環繞“網格紋”,甕體上的花紋屬于“四大圈紋”和“魚鱗紋”這些紋飾還不能構成“文字符號”,時代當屬于“中前期”的作品,制作技藝已十分精湛。</div><div>一只彩陶甕有一個疑問點:為什么魚鱗紋沒有連續鋪滿四大圈文中間?想明白這個問題,這是我一直沒想明白的問題,我下次見楊靜榮老師時要討教一下。</div> <h3>《人形紋雙耳單甕》</h3><div>這個滾圓的新石器時代陶罐是“古陶文明博物館”里所有館藏中最搶眼的一件文物,一是因為它的器形,二是因為它的紋飾。</div><div>首先說器形,這樣大肚子的陶器很圓,圓得很均勻,乍一看像“大號地雷”,它叫“甕”,是盛水或酒的陶器,也有盛菜的,叫“菜甕”。這樣碩大的陶器,要是沒有相當的水平是做不出來的。在陶罐腰部以下有兩個小“空洞”(右下方),還有一個鼓出來的小揪揪(左下方),如果沒有繩子,這些結構都無法起到作用;腦補用繩子加固后這個陶罐被“拎起來”的景象,您就驚嘆于古人的智慧吧。</div><div>其次說彩繪紋飾,這個陶罐的彩繪紋飾很“打眼”,這種紋飾屬于“馬廠類型彩陶”的經典紋飾,有人稱之為“變形人形紋”,有的稱之為“蛙形紋”,這會讓人感覺很懵圈,一眼看過去,感覺特像超市里賣的“青蛙腿”,但稍做研究,就會知道以下紋飾的“進化關系”。早期,此紋樣有頭、有身、有雙手雙足,手腳都有五指,雙手伸舉,屈腿直立,景象非常生動。中期,圖案頭部消失,只留軀干,節肢增多。晚期,僅留爪指或成三角折線紋。總之,圖案的演變過程是漫長的,但越來越簡單,從具像變得越來越抽象。根據以上分析,圖中手繪的陶罐屬于馬廠彩陶的中期作品。</div><div>馬廠文化距今4000年以上,是半山文化的繼續和發展,是黃河彩陶最燦爛也最多產之所在,其器形多樣,圖案復雜,色彩絢麗,存世量眾多,紋飾包括“四大圈紋”、“變形人形紋”、“波折紋”、“菱形紋”、“回紋”、“曲折線紋”都第次出現。此外,還出現了“堆塑”、捏塑、鏤孔多種工藝手段。1990年,中國人們郵政發行的《彩陶》郵票中一套4張中的最后一枚,就是“馬廠人形彩陶”,可見這個紋飾的經典程度。</div> <h3>《犬紋帶吻雙耳罐》</h3><div>這枚“古陶文明博物館”公函封上繪制的是該博物館內的一件館藏文物:犬紋帶吻雙耳罐。它來自公元前1400-前700年的“辛店文化”,這在人類文明長河中是很近的距離,因為在那個時代已有無數巨型宮殿拔地而起,精美絕倫的金、銀、銅器具也不足為奇。這樣一件彩陶罐做到精美,已不是什么難事。</div><div>辛店文化是西北地區重要的文化遺存,1924年我甘肅臨洮縣辛店首先發現并命名,其經濟生活以畜牧業為主,兼營農業,鑄銅有很大發展,青銅器的器形有錐、矛、匕、鑿,陶器以夾雜砂褐陶為主,饞有石英砂、碎陶末、蚌殼末、云母片等,陶質粗糙,疏松、火候較低,器表面多磨光,彩與陶胎不緊密,易脫闊。彩繪以雙鉤紋、S紋、太陽紋、三角紋為主,犬紋、羊紋、鹿紋、蜥蜴紋等,反映出畜牧業生活特色。這一切都通過各類彩陶器具,將遠古的光芒折射到現代。</div><div>辛店文化以簡約規矩的圖案,凝煉肯定的筆觸,不斷重復的符號,與中原商周青銅文化遙遙相向,堪稱黃河彩陶最后的輝煌。</div> <h3>《網紋帶紋菱形紋雙耳罐》</h3><div>這枚“古陶文明博物館”公函封上手繪的是一件“齊家文化”的彩陶罐--網紋帶紋菱形紋雙耳罐。</div><div>齊家文化是中國甘肅廣河縣齊家坪遺址命名的新石器晚期至銅石并用時期的、地跨甘肅、寧夏、青海、內蒙4省的一個文化遺址區域,時間段是公元前2183-前1630,以素陶為主,線條單純樸素,又極其抽象簡約,堪稱“素有素味”。齊家文化的制陶業比較發達,當時已掌握了復雜的燒窯技術。在墓葬中還發現了紅銅,為以后青銅文化的發展奠定了基礎,已成為探索中華文明形成早期發展的重要研究對象之一,國內國際影響與日俱增。</div><div>這只陶罐彩繪面積較多,花紋比較模糊,但器形規范端正,各種特點都具備,屬于“典型器”,保存如此完好,不可多得。</div> <h3>《仰韶人面紋魚盆》</h3><div>當我在“古陶文明博物館”觀看這件文物的時候,圍著這件文物轉了3圈兒,怎么也沒看出來這只盆上有“人面紋”,等畫這幅手繪封的過程中,突然發現了,眼前的就是“一張臉”還有右面的一只大眼睛!這張臉出現時著實嚇了我一跳。要知道這是一只“仰韶文化”的陶盆,時間是公元前5000-前2900年,鐵定是“新石器時代”的用品。</div><div>仰韶文化,因1921年在河南澠池仰韶村發現而得名。主要分布于河南、陜西、山西、河北和甘肅省,分布地域遼闊,分為6個區、5個段、19個類型、2000多處遺址,因時空的差異,其文化面貌與表現風格十分復雜,可分為半坡、史家、廟底溝、大河村、后崗、大司空等諸多類型,而以半坡、廟底溝、大河村最為著名。“人面紋魚盆”是仰韶文化標志性代表作品。</div><div>仰韶文化是一條大脈,在我閱讀“中國新石器時代”相關內容資料時,每每都有個名字映入眼簾,他就是“安特生”(Johan Gunnar Andersson,1874-1960),是一位瑞典地質學家,中國地質所顧問,“仰韶文化”和“北京猿人”最早的發現者。從他經歷的年代可以知道,他經歷過中國的清末、民國、新中國,他曾被中國評為“了不起的學者”,他去世后“十年浩劫”中,他被罵作“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的幫兇”,但最終還是回歸為“一位成就卓著惡學者”,1921年和1926年先后發現了周口店古類人猿牙齒。這一切都是鮮為人知的“冷門知識”,“北京猿人”誰都知道,“安特生”又有幾個人聽說過呢。“先驅”又成“先烈”了。</div><div>中國擁有眾多的新石器時代遺址和文物,但沒有一個夠得上“世界遺產”級別的,所到之處都是“地基遺址”,沒有發現“大型石質建筑”,這不得不引起我們深思。我有強烈的預感,“仰韶文化”地域遼闊,種類脈絡復雜,不一定是“同一類人種”所為,很可能是“漢人”的祖先和“越人”的祖先分別干的,甚至還有“阿爾泰人”的祖先,眼睛僅僅盯著陶器上的花紋是看不明白的,我認為還是得“盯著人”。如果有朝一日,新石器時代人類種系的“基因圖譜”被畫出來了,那誰跟誰是一波人,分分鐘就明白了。</div> <h3>《火燒溝組線幾何紋四耳罐》</h3><div>這枚“古陶文明博物館”公函封上手繪部分畫的是一只這座博物館的“火燒溝遺址”發掘出的新石器時代晚期的彩陶罐,由于陶罐表面布滿幾何紋飾,通體有“四只耳”,故被稱為“組線幾何紋四耳罐”。</div><div>火燒溝是新石器時代后期人類文化遺址,存在時間大約是公元前1950年-前1430年,于1948年在甘肅省由丹縣四壩灘首次發現,初名“四壩文化”,1976年在甘肅省玉門市清泉鄉一處紅土山溝處,甘肅省文物考古隊在遺址中發掘出古墓312座,出土大量珍貴的陶器、銅器、玉器、骨器和部分金銀器,于是將這一脈絡的文化命名為“火燒溝文化”。火燒溝文化主要分布于河西走廊西部,彩陶風格明顯受“馬廠文化”和“齊家文化”的影響,多飾深紅色陶衣,其晚期以變體蜥蜴紋最有風格代表性,并出現一些造型奇詭怪異的特殊器物,這些奇特的文化符號是“文化變異”的體現,其產生過程無非來自兩個方向:其一,受西方影響(如果有了火燒溝人類基因圖譜,就能知道這里的古人類是否有中亞甚至是兩河流域的基因);其二,邊緣成種。</div><div>當人類學進入“基因時代”后,以前神秘莫測的文化現象都會因水落石出而昭然若揭。我們今天的學習都是階段性的,但學習的過程上“能力進步的過程”,用通透的心和明亮的眼睛看世界,人生從此大不同。</div> <h3>《增長天王》</h3><div>在“蘇州博物館”有一件非常搶眼的展品,它是一座“四大天王像方形木質內函”(實際上就是一座小型佛塔的蓋套),標簽上說明材質是“銀杏木”,四面繪有精美的四身天王,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四大天王”,標注時間是“北宋”。</div><div>這件“蓋套”文物價值和藝術價值都非常高,彩繪部分極其精彩,一定是“大師之作”。當地人會說這些彩繪受到吳道子的影響,其實并不一定需要這樣解釋。“吳帶當風”只是眾多成功繪畫范例的一種,不是所有的“有飄帶的畫作”都叫吳帶當風。但這四幅畫畫得的確是太好了,站在這件文物的面前,我已深深北它所吸引。在臨摹繪畫過程中,更感覺到原件繪畫非同小可的藝術魅力。這就是大師之作,在任何時代,都是大師。</div><div>這枚“蘇州博物館手繪原地實寄公函封”上繪的是“南方增長天王”。據《陀羅尼集經》記載:“南方增長天,身赤紫色,紺發,臉顯忿怒像,他身著甲胄,一手叉腰,一手持金剛杵”,在中國近現代佛教寺院中,這位天王則是身青色,手持寶劍。在佛教早期佛教和世界著名博物館中,還沒見過早期佛教佛教造像中有任何天王造像,“犍陀羅”和“馬圖拉”都沒有。英文標簽上有“DEVARAJAS”字樣,它的被翻譯成“金剛”,并不是“天王”。這是很說明問題的事,也是“漢傳佛教”的特點。</div><div>再多說一句“增長天”和“增長天王”是又區別的,其實在這里應該 更適合叫“增長天”。</div> <h3>《天王像》</h3><div>在蘇州博物館見到的一件“木質塔套”上繪有“四大天王”,實在是太精彩,以至于朕將這幾天的所有空余時間都緊鑼密鼓地臨摹到蘇州博物館的公函封上。</div><div>由于蘇州博物館沒有給出解讀這四大天王的有效信息,所以就想在繪畫過程中有所發現。這尊天王頭頂“飛龍金盔”,手持長柄大斧,呈忿怒像,這與以前了解到的所有信息相背。無奈,去找度娘了,關于“四大天王”索得如下:</div><div>1.持國天王(東,持琵笆)、增長天王(南,持寶劍)、廣目天王(西,持蛇和寶珠)、多聞天王(北,持鼠和傘蓋);</div><div>2.魔禮海(東)、魔禮壽(南)、魔禮青(西)、魔禮紅(北);</div><div>3.劉德華、張學友、黎明、郭富城;</div><div>4.毛寧、劉歡、解曉東、孫楠;</div><div>(今天北京的PM2.5超過1000,看到上面這條,感覺“腦缺氧”了,但還是不死心,陸續往下“搜”,于是發現了下面這條)</div><div>5.魔禮海、魔禮壽、魔禮青、郭富城</div><div>朕徹底崩潰了!朕上次崩潰是在越南的寺廟中見到“十八羅漢”中明晃晃的立著“孔子”和“耶穌”。</div> <h3>《天王像》</h3><div>這是臨摹“蘇州博物館”一件“塔套”上的“四大天王”像繪制的一枚“蘇州博物館公函手繪原地實寄封”。這尊天王主要特點與所有已知的天王像的文字描述和壁畫石刻全都不同,但從畫工上論,原作真是畫得美輪美奐、呼之欲出。是它錯了,還是后代的所有造像都錯了,還是在“天王”這個級別上的神,本身就有著極大的隨意性?結論是開放性的。對于本身就沒有標準答案的事情,過份執著是和自己過不去。</div> <h3>《北方天王毗沙門》</h3><div>這枚手繪封上繪制的蘇州博物館館藏塔套上的一幅繪畫,準確的描述是“北方天王毗沙門”。</div><div>在漢傳佛教體系中,天王是很常見的護發神,要是追根溯源的話,“天王”的出現可以依次從大足石刻、龍門石窟、云崗石窟、彬縣大佛寺石窟、麥積山石窟、炳靈寺石窟、敦煌莫高窟這7座世界文化遺產級石窟中找到,最著名的是大足石刻北山的“毗沙門天王”和龍門石窟“奉先寺”的9尊大像的“多聞天王”,其實,“毗沙門天王”就是“北方多聞天王”。但在更早的克孜爾石窟中沒有發現,《阿含經》中也沒有發現,在印度的世界文化遺產桑奇大塔和世界文化遺產阿旃陀石窟都沒有“天王”這一稱謂的護發神,在南傳“上座部佛”的2500年歷史中只見過托塔的“毗沙門天王”,在印度的3座國家級博物館中也未見過。這是世界文化遺產和考古學提供的證據。時代進入21世紀,已沒人關心和關注“四大天王”的產生過程。</div><div>在四大天王中,北方毗沙門天王是可以獨自出現的護發神,他的級別比其他3位天王級別高。隨著時代的更新,漢傳佛教寺廟中的山門處都樹立著“四大天王”,這已成為漢傳佛教的定式和規矩,非常普遍。</div><div>以上是有關“毗沙門天王”的全部信息,結論已呼之欲出,就看您是否愿意接受了。</div><div>原作實在太精彩了,在臨摹這幅繪畫時,我一次又一次地感受到原作繪畫技藝的高超,十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只能畫個皮毛。技止此耳了。</div> <h3>《彼得一世肖像》</h3><div>2018年4月4日在“中華世紀壇世界藝術館”開幕的《歲月夏宮-俄羅斯彼得霍夫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特展》展示了彼得夏宮中的243件珍貴的文物和藝術品。其中有一幅《彼得一世肖像》油畫,被擺放在整個展覽最重要的位置上。</div><div>彼得一世(1672-1725)是圣彼得堡的締造者。他在歷史上的重要地位得益于其偉大的改革使俄羅斯能夠比肩歐洲列強。他的改革影響到了政治、經濟、教育和文化領域,這也是他被稱為“彼得大帝”的原因。</div><div>這枚手繪封所用信封是“中華世紀壇世界藝術館”公函封,感謝陽光周老師的熱心和秦麗杰老師所賜。這組實寄封是在展覽開幕式當日(20</div><div>18.04.04)于“世界藝術館”原地郵局“北京會城門郵局”實寄的,郵資采用“制簽機”打印0.80元郵資,實寄封加蓋了當日的“北京會城門郵局”日戳,時間點信息不可復制。實寄封附加內襯,于第二天(2018年4月5日)上午收到。手繪部分是一幅鉛筆素描畫,臨摹的是那幅《彼得一世肖像》油畫。這是我手繪封最快的節奏了,第一天寄出,第二天收到,第三天手繪完成。</div>
主站蜘蛛池模板: 若羌县| 濮阳市| 宽城| 肇源县| 黔南| 上林县| 体育| 彭州市| 霸州市| 定安县| 多伦县| 博罗县| 兰坪| 玛曲县| 东宁县| 孟村| 湖州市| 三明市| 隆林| 四川省| 湖南省| 伊金霍洛旗| 海安县| 荆门市| 沙田区| 屏山县| 靖西县| 宁都县| 西青区| 赤峰市| 岢岚县| 茌平县| 阿克| 巨野县| 息烽县| 昂仁县| 南汇区| 云和县| 镇平县| 肃南| 阿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