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仿佛是昨天,喜歡在夜晚一個人待在書架前,一頁一頁嗅著那些油墨紙香的故事,但故事是別人的,我找不到一個可以放心的地方......于是我推開了門,春花紅了夏林綠了秋葉黃了冬雪白了......但我的心仍然無處安放......而我真的漸老......</h3><h3><br></h3><h3><br></h3> <h1><font color="#ed2308"><b>花. </b></font><span style="font-size: 16px;">季節會以花開的方式說:我來了!除了季節的花,我還認真地喜歡著書頁上開出的花,帶著油墨的芬芳。陽光和風雨都在書外,文字在書里靜靜地一朵一朵綻放.......</span></h1> <h3>說花一定要從春天開始吧!</h3><div>我知道每年窗外總會有個繁花似錦的春天到來,從盛開到凋零快得只有一場雨的時間.我突然懂得了南懷瑾先生說的:不如人意,就是人生.于是,每一年的春天,我都希望清晨撩起隔開黑夜的厚窗簾時能看到春暖花開.在燦爛的油菜花后,我守住了櫻桃花的頭尾,緊握了最艷麗的紫玉蘭,走在了盛放的李花樹下......走在繁花似錦的春天里,我是幸運的!</div> <h3>相同的花開在春天不同的地方......有很多以為的相同其實不同,有很多以為的熟悉其實陌生......我該怎樣去握住如沙如水般的時光......不如不憂,閑來讀讀陳繼儒《小窗幽記》,想春暖時"庭前花開花落"晴日時"漫天云卷云舒"......</h3> <h3>梨花又開放,染白了山,春色中卻莫名想起葉芝的《當你老了》,我喜歡冰心用女性的柔軟譯出這樣的詩句:當你老了,頭發花白,睡意沉沉,倦坐在爐邊,取下這本書來.慢慢讀著,追夢當年的眼神,多少人愛過你青春的片影,愛過你的美貌,以虛偽或是真情,唯獨一人愛過你朝圣者的心,愛你哀戚的臉上歲月的留痕,在爐柵邊,你彎下了腰,低語著,帶著淺淺的感傷,愛情是怎樣逝去,又怎樣步上群山,怎樣在繁星之間藏住了臉......李健的歌聲仿佛也委婉縈繞,于是,我不得不想,何時時光會如這染白山岡的梨花般染白我的發.......</h3> <h3>雨季里的秋好像睡著了一般,花開得緩慢無聲又凌亂,趕在一場暴雨前去遇了紫薇,細碎的花瓣里還藏了淚。魯迅先生在《秋夜》里說花和葉這樣做夢:小粉紅花的夢,秋后要有春;他也知道落葉的夢,春后還是秋。這真不算貪心,我們都想在這逝水流年里留住最美最好的時光,何況花,所以這眼前的紫薇也是用盡全力地怒放了!</h3> <h1><font color="#ed2308"><b>書. </b></font><span style="font-size: 16px;">再談讀書,就從林語堂先生的語錄開始吧!他說:“春天不是讀書天;夏日炎炎最好眠;等到秋來冬又至,不如等待到來年。”“那么,什么是讀書的真藝術呢?簡單的答案就是有那種心情的時候便拿起書來讀。一個人讀書必須出其自然,才能夠徹底享受讀書的樂趣。”于是,我找到一扇窗,陽光能時時走進來,停在書頁上,滿滿輾轉的心情滿滿溫暖的時光......</span></h1> <h3>坐在一方書桌前,心會自然平靜......</h3><h3>有時特別希望光陰可以凝成一刻:鳥兒躲在秋色未染的銀杏樹里偶爾鳴叫,黃葉懶懶地躺在古老的城墻。有一種陪伴讓午后變得綿長,我喜歡的詞集隨意地翻開,美好的句子在空氣里散發油墨的味道......太多的紛雜不必理會,抽閑發發呆就好!</h3> <h3>幾米在《地下鐵》里寫到:當美好的東西來臨的時候,你會很自然地閉上眼睛。因為生于盛夏,所以喜歡熱烈明朗的事物:當霞光竭盡全力把天空渲染得五彩斑斕時,聽流水鳥鳴,等待暮色淹沒所有表情......再也看不清自己時,一仰頭就是浩瀚星空......不用尋找,那里總有一顆屬于我!</h3> <h3>摘一首意大利詩人夸西莫多的作品《瞬息間是夜晚》每一個人/偎依著大地的胸懷/孤寂地裸露在陽光之下:瞬息間是夜晚。迷戀夸西莫多的大學時光放佛是昨天,一個人在教室里讀著他的詩集,教現代文學的上海人老師踱進來坐在我桌前頗有些吃驚地問:你怎么喜歡讀他的詩?我有點蒙圈:不為什么,喜歡一些句子,感覺有相同的氣味.怎會"瞬息間是夜晚"呀,分明就是一生!有些美好的記憶一轉身就是蒼老的面容.曾經的校園夜晚我正感動著他這首《莫名的哀傷》:田野上滿是白色黑色的根芽/飄逸著令人悸動的芳香,/蚯蚓和流水把土地一遍遍耕耘。/一縷莫名的悲傷/隱隱騷動在我的心房。/死亡并非我惟一的歸宿,/不止一次,我的心頭/體驗到泥土和青草的分量。透過時光我看見敏感的詩人靜靜站立于田野,而我坐在花里,享受著孤獨和寂靜......</h3> <h3>曾經迷戀加西亞·馬爾克斯在《百年孤獨》里營造的詭異的氛圍,其實它們真實得可怕。借用他的一句話說說輕松美好的事物吧!“每一個生命都有靈魂,只是怎樣喚醒他們……”不是嗎?春天里住著花的靈魂,書卷里住著文字的靈魂,等待愿意沉靜的心靈去喚醒!</h3> <h3>突然想說說英國作家簡·奧斯汀的《傲慢與偏見》,讀大學時我迷戀上外國文學,真的是手不釋卷地讀,包括上課。這部書用一種冷靜的態度寫應該沖動的愛情,讀得人無可奈何又不得不向往。其實作者本意不僅是寫伊麗莎白和達西的愛情,只是寫了兩種意識形態的糾纏,最終統一。它讓我相信沒有什么矛盾是不可調和的,只是有沒有必要,愿不愿意調和。讀讀這句話,多好!“一個人可以驕傲而沒有虛榮。驕傲是和我們對自己的看法有關,虛榮是與我們想讓別人來怎么看我們有關。”我仰著頭過我的生活因為我喜歡自己的驕傲,但我不虛榮,因為我不太在意別人會怎么看我。泰戈爾在《飛鳥集》中寫“那些把燈背在背上的人,把他們的影子投到了自己前面。 ”“你看不見你自己,你所看見的只是你的影子。 ”</h3> <h3>以前都沒有注意馬克.吐溫這個名字的意思,特有趣:水深12英尺,輪船安全通過。那么,什么樣的水深,人生能安全渡過?馬克.吐溫笑了:“快樂不是一件自我存在的東西,它僅是與其他不快樂事情的一個相對比照,這就是快樂的整個情況。”由此看來給魯迅先生筆下的阿Q戴上“精神勝利法”的帽子有些隨意了,不想辦法讓自己快樂,日子該過得怎樣無趣喲!讀海明威的《老人與海》每一個字都帶著無法掙脫的寂寞的悲壯,“老人知道自己要駛向遠方,所以把陸地的氣息拋在后方,劃進清晨的海洋的清新氣息中。”還好,我的清晨里有自我享受著的鳥鳴,把夜晚的氣息拋在身后,不管今天的運氣怎樣,完成我該完成的,過好自己的日子。</h3> <h3>白落梅是個特別的女子,內心婉轉。總覺得她就坐在我內心,一卷詩,一杯茶,望著我:“很多年前,我喜歡上兩個字——惜緣。總覺得,人與人相識,是多么的不容易。所以我們都應當懂得珍惜,任何的傷害與錯過,都不值得原諒。縱然如此,一路行來,我還是與許多緣分擦肩,所擁有的,也漸次失去。并非因為不懂珍惜,有些緣分,注定了長短。來時如露,去時如電,挽不住的,終究是那剎那芳華。”如此想來,我似乎活得太過用力,我把緣由歸于日子的平淡。我粗糙地一路前行,渴望遇見一處靈魂的山林,值得我安靜地坐下來,看自己的華年隨黑夜一點一點消失......那迷戀俗事的佛笑說:世間事,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閑事!</h3> <h3>與王安憶坐坐說說話是有意思的事。她的《長恨歌》有毒,一直放在床頭,一點一點看得心驚。我不是那樣的女子,卻也在那些句子里沉迷。“年華是好年華,卻是經不得數的。 ”不喜歡她這樣安靜地對我說這樣的句子。歲月漸厚,我把它變成一年又一年的紙,還想寫點什么。王安憶笑了: 美是凜然的東西,有拒絕的意思,還有打擊的意思;好看卻是溫和的,厚道的,還有一點善解的。好嘛,說不贏她,以后不說美只說好看。把日子過得溫和一些,善意一些吧!</h3> <h3>讀泰戈爾的詩會有淚悄悄溢出,無關歡喜與悲傷:你微微的笑著,不同我說什么話。而我覺得,為了這個,我已等待得久了。</h3><h3>離開一個回憶和重溫一處舊地都只需要半天,陽光透過樹枝斑駁了石板路。理不清的線條繞著時間,繞得人心七七八八。喜歡過的討厭過的都留在從前了,有一些溫暖的人走過記憶,然后回眸一笑,于是我心軟了......</h3> <h3>翻翻曾經的席慕蓉:我喜歡走在路上,她說,我也喜歡.“在旅途的中間,我就可以不屬于起點或者終點,不屬于任何地方和任何人,在這個單獨的時刻里,我只需要屬于我自己就夠了。”“所有該盡的義務,該背負的責任,所有該去爭奪或是退讓的事物,所有人世間的牽牽絆絆都被隔在鐵軌的兩端,而我,在車廂里的我是無所欲求的。在那個時刻里,我唯一要做也唯一可做的事,只是安靜地坐在窗邊,觀看著窗外景物的交換而已。”一輩子的旅途說長也長說短也短,羈絆塵事紛擾,不如走出去看花看草看水,看歲月如何以一種極美的姿勢從容而優雅地老去......</h3> <h3>北島說,一個人行走的范圍,就是他的世界.喜歡這詩里的孤獨和豁達.世界對于腳步和生命來說都太大,在自我的時間里走盡可能多的距離,才是真正意義的世界.藍天白云青山在路上,希望你也能陪我走在路上......</h3> <h3>有愛的日子適合讀舒婷的《致橡樹》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癡情的鳥兒 為綠蔭重復單調的歌曲......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云里。 每一陣風過, 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 聽懂我們的言語。 ......仿佛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愛—— 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在油鹽柴米中這樣的愛情只能是理想主義的。更喜歡湛容的《人到中年》傅家杰在陸文婷的病榻前吟誦的那首詩:我愿是急流......只要我的愛人,是一條小魚,在我的浪花中,快樂地游來游去。陸文婷久久地注視著愛人,含混不清地說了一句:我不能....游了.....我的眼淚刷地流了下來。如今回想起來,我是不是早在那時就被他們深深影響,仿佛所有的愛都只能在書里。人到中年了,心境就如眼前這熱烈的九重葛總會有場青春的告別如期而至,在有愛的日子心底守愛吧!</h3> <h3>“生活是種律動,須有光有影,有左有右,有晴有雨,滋味就含在這變而不猛的曲折里。” 這是老舍 先生《小病》中一句,有意思吧!年輕時總喜歡過得轟轟烈烈,所以總埋怨生活太平淡;年長后希望日子再平緩些,結果總有這樣那樣的不順干擾心緒。其實對于生命長河來說,一個人的波濤洶涌不過是微風掠過平湖。有一段時間,我特別喜歡讀史鐵生先生的文章。對一個早早決定了生命尾聲的人來說,掙扎是多么無力的事,唯一可做的是平靜接受,“在滿園彌漫的沉靜光芒中,一個人更容易看到時間,并看到自己的身影。”(《我與地壇》)可憐我們這些以為握有大把時間的人浮華中卻是看不到自己的影子的,更別說本身!.....珍惜就從眼前開始吧!</h3> <h1><font color="#ed2308"><b>我. </b></font><span style="font-size: 16px;">就這么閑閑地過著日子,就這么閑閑地讀著書寫著詩,陽光不經意地來去,暮色悄悄染了華年.歲月褪色時,喜歡上木心的詩:從前的日色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從前的鎖也好看/鑰匙精美有樣子/你鎖了 /人家就懂了......把自己放到山野里,放到靜謐處,鎖住從前,慢慢走著我喜歡的那些路。</span></h1> <h3>我記得的多是一些細微的事,那剩余下來的溫熱灰燼。有些回憶要竭力記得,有些回憶要快速遺忘。 我們最后所得的全部都要還給時間。某日午后看到不羈的安妮寶貝 《蓮花》里的一段話,陰霾的天氣中有陽光的氣息竄出來。既然對與錯是與非都要還給時間,還剩什么可計較......</h3> <h3>還記得海子的那句話嗎?——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喂馬,劈柴,周游世界。</h3><h3>繁花亂了季節亂了心情。待到雪染鬢發,可否約你與我在花地上搭一木屋靜居?烹茶也好小酌也好,鳥為語云為章,而我只需鎖你在我的目光里......</h3> <h3>一指流砂,快樂也好,悲傷也好,終會靜默在時光的某處......我似乎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曬著陽光的日子,一首歌可以回味很久,一句話可以溫暖很久,一個人可以想念很久......久到感覺不到季節老去,直到光影褪色,黑夜蔓延,然后我清晰地看見自己正在消隱,緩慢卻不停留......</h3><h3>年輕時以為徐志摩的愛情才是愛情,會被他的《偶然》打動: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驚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后來才懂得偶然不如必然,真正的愛走進來就不會離開。</h3> <h3>天空一定會有缺口,夕陽就從那里流出來,染紅深深淺淺的冬草。心也需要保留一個缺口,才可以讓溫暖的人住進來......</h3><h3>很高興莫言和我一樣不愿意一切太圓滿,他在《檀香刑》里寫道:“世界上的事情,最忌諱的就是個十全十美,你看那天上的月亮,一旦圓滿了,馬上就要虧厭;樹上的果子,一旦熟透了,馬上就要墜落。凡事總要稍留欠缺,才能持恒。”</h3><h3><br></h3><h3><br></h3> <h3>偶爾陽光在云層后,一夜的風敲門窗沒有迎來日出.愛上流浪的三毛這樣描述《歲月》:歲月極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春花,秋月,夏日,冬雪.我喜歡這樣的語言,三毛有雙清明的目光.她說:人情冷暖正如花開花謝,不如將這種現象,想成一種必然的季節.以品讀三毛調節心情,等待陽光!</h3> <h3>延伸的鐵軌,遠方,夢想,流浪......而我因最近手抄了一遍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自然想到他那篇《背影》,滿滿的“親情”,“戴著黑布小帽,穿著黑布大馬褂,深青布棉袍”的父親“蹣跚地走到鐵道邊,慢慢探身下去”“用兩手攀著上面,兩腳再向上縮;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傾,顯出努力的樣子”我有一段青春的歲月也在鐵道旁。剛參加工作時,吃完晚飯,兩三個無聊的年輕人數枕木散步;戀愛時,跟老公抬著橘子沿著鐵軌回家,突然他跑出去在路旁給我摘了一大捧蘆葦;喜歡上旅游,拉著小小的兒子,拖著重重的行李箱火車去火車回......鐵軌對我是根線,曾經以為自己是天地間一游俠,但它總是拉我回原地。海子把自己的快樂和痛苦全部結束在這里,席慕蓉在飛馳向遠方的火車上迷茫......袁鷹在《聚散》中這樣描寫“月臺上,緊張而且喧鬧。上車的,下車的,送親友的,長途旅客下車活動一下筋骨的,買東西的,簡直像個鬧市。”是的,沒有人關心著你的去留和迷茫,生命的軌道卻是不給你回頭和停駐的時間,所以,我只能選擇下一站的“希望”!</h3> <h3>“熱情”的葉子花在末春的寂寞里絮絮叨叨,青春與不再青春的時光都可以紀念。這情景有些郭敬明在《夢里花落知多少》寫的那些柔美句子的味道:我忘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天 我在哪面墻上刻下了一張臉,一張微笑著憂傷著凝望著我的臉,那些刻在椅背后的愛情,會不會像水泥地上的花朵開出地老天荒的沒有風的森林。句子長得如同歲月,你需要一口氣讀完才會有酣暢淋漓的感覺,而這一生不需要用勁兒就飛奔而去.......郭敬明的浮華后面其實是深深的寂寞,他怕著這種寂寞。我更喜歡韓寒,以前讀他的《三重門》就頗有些驚艷的感覺。韓寒是冷清的人,“做人,要么大俗,要么大雅,半俗不雅是最痛苦的人,徐志摩是大雅,馬德保是大俗,但他們都是快樂的人,可你卻半俗不雅,內心應該十分痛苦。”韓寒是寂寞的,他似乎很享受這種寂寞。我也是寂寞的,在把不住的陽光里......</h3> <h3>漸漸地我被窗外那棵巨大的小葉榕樹上的鳥鳴同化,總會在清晨六點半鳥兒全面蘇醒時醒來。頭腦是清醒極了,但身體倦倦地不想動,躺在床上不想起來。這時,適合冥想和讀書。既然是清晨,就再讀一讀梭羅的《瓦爾登湖》吧!我特別喜愛又特別不想去深思的一本書,我僅僅膚淺地把它當作寫景的安靜的文字在浮躁世界送來一陣清爽的湖畔清風。梭羅喜愛清晨,“每一個早晨都是一個愉快的邀請,使得我的生活跟大自然自己同樣地簡單,也許我可以說,同樣地純潔無暇。”這一天的一切都還沒有開始,好的壞的都還在時光里藏著等你去碰運氣。我用亦舒《流金歲月》中一句話鼓勵自己:無論做什么,記得為自己而做,那就毫無怨言。不是嗎?再回到梭羅,他說“黎明啊,一天之中最值得紀念的時節,是覺醒的時辰。”計劃一下可以在漸漸蒼老的歲月里做點什么?去一叢樹林修處木屋屋外種上花和蔬菜;去一片原野養匹馬,不想走路就騎著它隨它帶我去哪;去一座深山......打住!書不能讀多了,想得太多!</h3> <h3>喜歡一切都在陽光下發亮的樣子,連不起眼的斯茅草都能被陽光清洗得像雪,純凈簡單。喜歡陽光是因為我是六月的孩子嗎?還是這樣解釋吧, “不如就承認一下,我沒有想象的那么堅強,也不想那樣刀槍不入,我只是想被溫暖地抱一下。 ”沈奇嵐在《假如溫暖可以成為一種理想》中的這句話切中我的心,讓我的寂寞無處可逃。其實最美的是透過縫隙的那些陽光,陰影與明亮翩翩起舞,把時光染成斑駁的畫,心在這些畫里一半低迷一半歡愉,這時的你更能認清自己。有些黑暗只能自己穿越,然后真正感受到陽光的溫度。愛上詩歌的時候就一直不喜歡郭沫若的直抒胸臆,不過,這幾句詩可以用來作這段的結尾:太陽喲!我眼光背開了你時,四面都是黑暗!太陽喲!你請把我全部的生命照成道鮮紅的血流!太陽喲!你請把我全部的詩歌照成些金色的浮漚!</h3> <h3>周作人先生文字也是我很喜歡的,“人是喜群的,但他往往在人群中感到不可堪的寂寞,有如在廟會時擠在潮水般的人叢里,特別像是一片樹葉,與一切絕緣而孤立著。”沒有人可以解開自己的寂寞,所以喜群,所以善言,所以樂讀.....直到歸于平淡,在平淡的日子里讀著一本我喜歡的書,就這么直到歸于不思不想,也是一種幸福!</h3> <h3>老樹畫畫圖解一句借用“人世太多廢話,投契無須多言。相逢淡然一笑,自在清風花前。 ?”讀來特別熨帖。世間任何事、物、人、語冥冥之中都會有種同類吸引,因了這吸引再遠也感覺不到距離,再近也會陌生。初識老樹會自然而然聯想到豐子愷先生,那老先生總是用清澈的目光看著孩子,卻對大人們說著話:“凡事順其自然;遇事處之泰然;得意之時淡然;失意之時坦然;艱辛曲折必然;歷盡滄桑悟然。”我要歷練多久才能達到他們的境界!</h3> <h3>我的絮語即將在令人尊敬的楊絳先生這里結束,她親切地說:“人能夠凝煉成一顆石子,潛伏見底,讓時光像 水一般在身上湍急而過。”楊絳先生就是這樣一顆榮辱不驚的石子,安靜地與書為伴,把日子過成了一朵花一首詩一卷書。有人說,多讀書能改變人的面貌。其實書改變的是一雙看穿塵世的目光。</h3><h3><br></h3><h3><br></h3><h3>謹以此文紀念我那些已經流逝的歲月!</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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