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陰中學的故事——曹新龍

仿佛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 江蘇省淮陰中學，是省內外都很有名氣的學校，教育教學質量之好不用說了，僅是每年舉辦的各類主題活動，就讓人贊不絕口。時任校長張元貴說過，舉辦一場活動，往往需要投入很多的人力、物力，還有一定的財力，但只要有二十名學生從中受益，就很值得。這句話調侃中帶著自得和堅定，其實，每次活動大多不少于千人參加，何止這點人受益呢？<br> 在這些活動中，內容最豐富、形式最多樣、過程最長久的，當屬在秋末初冬舉辦的“文化藝術節”。這個文化藝術節至今已連續舉辦28屆，每年都受到師生的熱烈歡迎──最近，學校里一個筆名“遇君”的有心人把自己珍藏的藝術節照片發在微信圈里，著實又溫暖了不少人。文化藝術節最后有一個閉幕式演出，這是活動的高潮，也是活動的收官；閉幕式演出前，學校還會舉行隆重的表彰活動，并且經常邀請各界人士前來頒獎，并觀看演出。對進入閉幕式演出的節目，學校都要精挑細選，每個節目的思想性、藝術性、娛樂性必須出類拔萃，最終只有10多個節目被遴選上閉幕式演出。所以，那些節目上閉幕式的編創者和表演者即使嘴上不說，內心應是愉悅的：自己的付出能夠得到大家的認可畢竟是件好事。我在淮陰中學工作22年，熱愛這所學校，崇敬這所學校，編創多個贊美學校的作品，有幾個曾在閉幕式上表演，其中《我們驕傲，我們是教育的服務者》于2007年、2008年連續兩次在閉幕式上演出，大概是絕無僅有的。今年我工作調動，離開了淮陰中學。人從學校走了，感情卻不會分離，當我從微信圈上看到學校正在舉辦新一屆文化藝術節，就想起了一些往事。趁著春節放假的時間，我來寫寫十年前創作《我們驕傲，我們是教育的服務者》的經歷。或許，這不只是一個關于業余創作的故事，其中有值得去回味、紀念、弘揚的東西。<br> 2007年深秋，淮陰中學一年一度的藝術節又將拉開帷幕。那天，初中部總務處副主任宋濤對我說：你現在調整到學校辦公室，行政后勤組的表演節目應該由你負責了。我和他開玩笑說：“什么應該不應該，你指示，我照辦！”<br> 任務接受下來了，但怎么去完成，這是個問題。宋主任說：“我們過去就是小合唱，今年最好能出新。”但是，如何出新，存在幾個難度。一是，我是語文老師，藝術素養不夠；二是，人員構成多樣，表演能力不齊；三是，給的時間很緊，三五天而已。盡管難度很大，我還想努力一把。因為事情越難，做好了，價值越大。<br> 星期天的時候，我開始構思，但一直找不到突破口，沒有絲毫進展，這讓我很著急。還有一個人和我同樣著急，就是音樂老師馬朝建。小伙子熱情很高，按照往年，這時該他排練小合唱了，現在卻無米下鍋，能不著急嗎？星期一一大早，他碰到我，迎頭就問：“主任，節目考慮怎樣了？”我撲哧一笑：“有點難產。馬上開行政會，我考慮一下，上午再沒有創新的頭緒，下午按照過去的路子，排練小合唱。”<br> 會議開始后，照例是值班干部匯報、各部門匯報、校長總結。當天，我有些走神，總想那個節目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就在我覺得大勢已去之時，一個同事的工作匯報讓我眼前一亮，心中也一亮。他說：現在天黑得早了，天也冷了，晚放學后，在學校西門口等專線車的學生很不方便，并存在安全隱患。校長回應說，在教學樓墻壁上裝一盞“太陽燈”吧，裝高一點，照遠一點。他們講這些話時，我頓時冒出一個想法：為什么裝太陽燈？當然是為學生。那么高，那么冷，誰來裝？當然是電工。這不算大事，但不也反映學校里無論教師、還是職工都在為學生的健康成長作貢獻嗎？這些后勤職工不也可以成為節目贊美的主角嗎？<br> 我這個想法本來不算什么奇思妙想，但是，按照可能存在的世俗觀點來看，情況就不一樣了。淮陰中學肇始于1902年創建的江北大學堂，歷經多個社會發展階段，創造了光輝的辦學業績，如今教育教學質量已處于江蘇全省最前列。這樣的榮耀應該由全體教職員工共同平等分享，但是，因為淮陰中學是一所完全中學，這種“平等分享”在初中老師與高中老師之間的、職工與教師之間客觀存在一定差異。這也是完全中學普遍存在的現象。比如，因為初中部辦學影響力往往比高中部小，初中部教師在學校總體影響就比較弱，他們自然會覺得有些不被重視；因為在學生培養作用上不如教師那么直接、直觀，后勤職工在學校總體地位就比較低，他們自然會覺得有些卑微。可以毫不諱言地說，這種現象在像淮陰中學這樣的重點中學會更加明顯──即使初中部各方面成績也非常出色。誠如此，我要為“初中部”的“職工”創作一個作品，把他們作為贊美的主角，突出他們的“同等作用”，于淮陰中學的“和諧共進”而言，于完全中學的文化建設而言，是不是有些特殊的思想價值？<br> 至此，節目的頭緒出來了。在此基礎上，我趁熱打鐵，構思，構思，構思，很快勾勒出一個“情景劇”的輪廓：一是主題內容表現后勤職工的辛勞付出，一個工種寫一個章節，贊美他們的崗位奉獻；二是文體為詩歌樣式，語言簡潔樸素，切合角色特點，并有一定的哲理和情趣；三是由后勤人員代表依次上臺演說，配上背景音樂，同時加入一些必要的動作；四是其他后勤人員站在舞臺后場集體和誦；五是設計學生“領誦”環節，并安排部分學生分站舞臺兩邊，參與和誦，同時手捧鮮花，營造舞臺氣氛；節目結束時，將鮮花獻給這些師長，豐富節目內涵。另外，考慮職工的舞臺經驗，讓他們提前錄音，保證現場不過于緊張，可以放開手腳做動作。<br> 心里有了藍圖，下面第一項任務就是寫劇本。時間緊張，應該立即動手，但周一是我最忙的時候──上午開會，下午上課，改作業，晚上有一個半小時的集體備課──我原來想，晚上集體備課后，從8點開始，加加油，當晚可以把內容框架拿出來。哪知當我準備動筆時，接到了高中部林以猛主任的電話。他交給我一個必須急辦的任務：南京航空航天大學王魯潔教授帶著她的幾位研究生，第二天上午要到初中部，與部分老師進行個別訪談，幫助老師提煉個人教學風格。我要根據老師們課務情況，安排他們分時段依次進行。這個任務看似簡單，但要考慮多方面因素，等我處理完畢后，已經是夜里10點多了。這看似是我當天工作中的一個插曲，其實也是一個經常性的現象。現在不談這個現象，還是言歸正傳吧。<br> 或許有人認為我是語文教師，寫個小劇本不是難事，何況還有人說我有點才氣。其實，我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如果說我寫的東西還有點質量的話，我寧愿將之歸因于我對學校的感情、對工作的責任心、做人做事的熱情以及背后的付出，而不是所謂的才氣。就拿寫這個劇本來說，要把心里的藍圖變成鮮活的文字，還需要花很大力氣。開頭總寫什么？結尾如何升華？整體怎么設計？全文如何寫得樸實，又不乏詩情畫意？怎么結合工種特點、學校特點？句式如何朗朗上口，便于職工演說？這些難題一直貫穿我的寫作過程。雖然說，我后來一鼓作氣完成了初稿，寫了集體朗誦內容和文印員、花工、水電工、保潔員、教輔人員等個體演說章節，還對劇本進行了整體設計，但我結稿之時，已是凌晨兩點多──我在桌前已經靜坐四個多小時。那時，我家新房在裝修，臨時借住學校一間宿舍，初冬的溫度很低，沒有空調，等我在電腦上寫完了，才感覺自己幾乎凍僵了。這里再講一個插曲：第二天一大早，我到辦公室準備修改初稿，遇到保衛干事陳松，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把“保衛處”漏掉了。于是，陳松站一旁，我乘著昨夜和凌晨的興致，揮手補寫了下面的內容：<br> 門衛：<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div style="text-align: left;"> 我是一張有聲的名片</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我是一扇移動的窗口</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我站在學校的最前沿</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有時我需要站得筆直</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有時我需要彎得謙遜</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有時我需要一臉嚴肅</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有時我需要喜笑顏開</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 白天我是一扇堅固的鐵門<br> 任何不和諧現象都別想從我這里通過<br> 夜晚我是一盞明亮的電燈<br> 我能照亮校園的每一個角落<br> 我就這樣的工作著<br> 安全第一<br> 學校賦予我崇高的職責<br></div> 我已經把這句話牢記在我的心窩<br> <br> <i>【師生齊和：<br> 安全第一<br> 學校賦予了你崇高的職責<br> 你已經把這句話牢記在你的心窩</i><br> <h3> 寫了這一部門，劇本就比較完整了。陳松是第一位讀者，他認為寫得好，并自告奮勇上臺表演“門衛”，這讓我非常高興。他走后，我又逐字逐句修改稿子。改著，改著，我突然滋生一個擔心：我創作這樣的一個作品，學校領導會不會批評我呢？</h3><div> 我產生這種想法也是有特殊原因的。那時，受社會大氣候影響，淮陰中學正在進行學校后勤管理改革，將部分后勤崗位承包給外來的實體公司，主要由后者進行事務分配和管理。后勤人員對此認識不一，心神不定，有不少議論，有些人甚至覺得學校要拋棄他們。此時此刻，我創作這樣的節目，會不會讓領導覺得我哪壺不開提哪壺呢？</div><div> 雖然有些顧慮，但我沒有偃旗息鼓，也舍不得放棄。我把文稿遞給朱留明校長，由他評判定奪。他是淮陰中學副校長、初中部校長，我的直接領導，他這一關必須要過。那天，我坐在他的對面，忐忑等待著。朱校長看了文稿以后，當即說：稿子很好啊，體現了職工的奉獻精神，反映了淮中的和諧文化。一看領導這個態度，我如釋重負，同時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多余，實在小氣。不過，朱校長隨后又說出他的顧慮：“后勤人員平時都不大喜歡拋頭露面，怎么讓他們一一上臺、按照你的劇本表演呢？”我說：“朱校長，這個我來想辦法，讓我請他們吃頓飯吧。”</div><div> 我想安排大家吃個便飯，不是要拉攏人心。平時不凝聚人心，臨時一頓飯，解決不了問題。那次，十來個人團坐在一個小飯店里，我先說了說我的想法，又給他們看了看劇本，大家都很高興。但是，他們對上臺表演，又說又做動作，有些畏難，沒有像陳松那樣爽快。這個節目與他們早已習慣的小合唱相比，的確有些復雜。于是，我就對他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這個節目就是為你們創作的。你們在幕后做了大量的服務工作。淮陰中學是一個大家庭，少了誰都不行。如此等等。緊接著，我給大家講了一個故事。</div> 故事發生1996年春季。那天，政教處王瑜主任帶領我們到盱眙縣中學參加觀摩活動。活動結束后，我們乘著小中巴往回走。中途，車停了一下；再上車時，只見水電工田恒忠和花工劉洪武抬上一大袋泥土。我疑問：你們抬土干嗎？劉洪武回答：聽說，這里的土，養花好。<br> 這個故事讓在座的職工都非常意外，他們沒有想到這樣的小事被人記住了，還被記了十來年。我乘機說，有領導布置你們帶土回來嗎？這是你們自覺做的。大家背后做得不知道有多少呢？你們同樣為學校付出很多。你們不愿把這些展示出來嗎？你們的演出不僅僅代表你們自己。我話說到這里，有一個人帶頭說：在淮中，誰不想把工作做好啊！你叫我們怎么演，我們就怎么演。<br> 后來的排練很順利，效率很高，效果很好，也沒有影響正常工作。這說明做任何工作，只要思想通了，態度正了，事情就好辦了。這里，我重點說說花工劉洪武。他，個子小小的，人到中年，常年戶外勞作，種花草，護花草，一臉滄桑。他先是在淮陰中學西校區工作，后來高中部搬遷到東校區，他又到東校區工作，一個人負責養護諾大校園的花草樹木，多次被學校表揚，還被評為首屆感動淮安十大教育人物。淮陰中學建立新城校區后，他又開始去護理這個嶄新的校園。盡管現在劉洪武得到多方充分肯定，相信依然有很多人不認識他，因為他每天大多遠離人們視線，置身于校園花草樹木之中。十年前，他更是與人見面不說話，頭一低就過去了。排練的時候，他十分投入。他是淮陰區韓圩人，給他錄音，他努力“撇”普通話，我說不需要你講普通話，就要你原汁原味的土話，觀眾能聽懂就行，這樣他才釋懷。劇本中有一連串的動作要求，需要他大步向前一邁，手向上一揚，雙眼凝視自己的掌心，并且大聲說：我的手雖然變得粗糙/開裂了/而我們的校園/變成了一首生動活潑的詩/變成了一幅四季如春的畫——雖然詩句有錄音，但是，口型要逼真，動作要夸張。這對他有點難度，他就在一旁反復練習，直到做得非常到位。多年來，我都被他的精神感動著，心里也很感激他。我把他當做朋友，他對我也非常親近。無論何時何地見面，我們都會親熱地打招呼。我現在辦公的地點，就在他所在的校園里。每次見面，如果距離遠點，我就遠遠向他揮揮手；如果很近，我就上前握握他的手。還有一個職工，我必須在此表達一下我的感情。他是學校的水電工，在這個節目中，他只是參加集體和誦，個體角色被另一個水電工孫習文扮演了。他就是田恒忠，那個和劉洪武一起從盱眙抬土回來養花的職工，那個和孫習文在教學樓墻壁安裝“太陽燈”的職工。令人痛心的是，兩年前，他倒在工作崗位上，沒有搶救過來。<br> 只要認真排練，把節目表演好，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這個節目首先在“教工演出專場”上演出，激起了觀眾的強烈共鳴，獲得了很好的表演效果，并被推薦上閉幕式。閉幕式演出那天，這個節目又激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我感覺這是自己看過的所有節目中掌聲最多且自然的、最熱烈且真誠的──這里或許有我激動時候產生的幻覺。但是，他們表演的確太好了，或者說，他們不是在表演，這就是真實的他們：平凡的崗位，不平凡的事業──可愛，可敬！。節目感動了所有人，無論初中的，還是高中的；無論老師，還是學生。有人后來告訴我，張校長流淚了，我沒有親見；不過，職工們下場時，我跑了過去，確實看到初中部保衛處主任武學超等人，或熱淚盈眶，或滿臉淚痕；還有我自己，在激越的背景音樂聲中，當劉洪武做著那些動作，誦著那些詩句的時候，眼淚頓時打濕了眼眶。第二年秋天，淮陰中學舉行新一屆文化藝術節閉幕式，再次把這個節目搬上舞臺。我考慮高中部有寄宿學生，這方面的后勤職工同樣付出辛勤的勞動，就在劇本中又補上“宿舍食堂管理員”一個章節。<br> 這一年的演出，再次感動了禮堂里的人。 <h3>演出現場回放</h3> 附件：<br><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b>《我們驕傲，我們是教育的服務者》</b></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作者：曹新龍<br></div><div><div><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序幕（學生朗誦）</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男：在我們校園里，生活著一群特殊的師長。</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女：他們或許從來沒有上過講臺，但是，我們每一步的成長都離不開他們的關注和關懷。</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男：當我們口渴時，他們燒好了開水，為我們解渴，也滋潤了我們豐盈的心田。</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女：當天色昏暗時，他們拉開了電燈，為我們照明，也點亮了我們前進的道路。</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男：他們每天都在養護著我們校園的一花、一草、一木。</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女：他們每天都在清理著我們校園的一墻、一磚、一瓦。</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男：每一本書籍、每一份學案上都浸漬著他們辛勤的汗水。</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女：每一次實驗、每一項活動中都活躍著他們忙碌的身影。</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男：他們中的很多人，我們還不知道姓什么，只知道他們是保潔工、燒水工、花工、門衛、校醫、文印員、實驗員、圖書管理員、報刊收發員。</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女：這些都不會影響他們在自己崗位上認真地工作，默默地奉獻。他們也是我們校園里最可愛、最可敬的園丁。</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男：今天，他們從幕后走到了臺前。現在，就請允許我們作為學生代表向他們深深鞠上一躬。（臺上的所有學生轉向臺上教職員工致禮）</div></div></div></div></div>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臺上教職員工（集體朗誦）</b><br></div>其實，我們只是在做著自己的本職工作<br>我們所做的似乎也很簡單<br>但我們懂得教育無小事<br>就算是很簡單<br>把簡單的事情堅持做好，那也是不簡單<br><br>我們沒有什么抱怨<br>雖然我們默默無聞<br>我們已經感到很幸運<br>能在百年名校里奉獻自己的青春<br>已經為自己的生命增添了亮色<br>即使身體有時感到勞累<br>我們的心，還是很感到輕松快樂。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二、門衛</b><br></div>我是一張有聲的名片<br>我是一扇移動的窗口<br>我站在學校的最前沿<br>有時我需要站得筆直<br>有時我需要彎得謙遜<br>有時我需要一臉嚴肅<br>有時我需要喜笑顏開<br>白天我是一扇堅固的鐵門<br>任何不和諧現象都別想從我這里通過<br>夜晚我是一盞明亮的電燈<br>我能照亮校園的每一個角落<br>我就這樣的工作著<br>安全第一<br>學校賦予我崇高的職責<br>我已經把這句話牢記在我的心窩<br><i><br>師生齊和：安全第一<br>學校賦予了你崇高的職責<br>你已經把這句話牢記在你的心窩</i>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三、電工</b><br></div>你看到那一束耀眼的光芒了嗎<br>那是一盞太陽燈發出的<br>學校領導說，天冷了，天黑得也早了<br>在西大門口乘專線車的同學很不方便<br>在那里安裝一盞燈吧<br>于是我爬上教學樓頂<br>安裝了一盞燈<br>一盞光芒四射的太陽燈<br>同學們的眼睛更亮了<br>同學們的心更暖和了<br>樓頂上風很大，很冷，但我的心很甜、很熱<br>我想<br>我們每個人的心里都裝著一個先進的理念<br>一切為了學生的發展<br><i><br>師生齊和：<br> 你們的每個人心里都裝著一個理念<br> 一切為了學生的發展</i>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四、文印員</b><br></div>記得今年火紅的六月<br>學校高考中考并蒂盛開<br>校園里到處桃李芬芳<br>我們一樣品嘗著豐收的瓊漿<br>新的一年即將來到<br>我們印刷的那些學案啊<br>一定會變成一只只雪白的鳥兒<br>在知識的天空中比翼齊飛<br>成為又一屆高考中考生動的寫照<br><i><br>師生齊和：<br> 你們印刷的那些學案啊<br> 一定會變成一只只雪白的鳥兒<br> 在知識的天空中比翼起飛<br> 成為又一屆高考中考生動的寫照</i>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五、花工</b><br></div>你聞到一股悠悠的清香嗎<br>在我們的校園里<br>美麗的景致很多很多，也許你會忽略那些小小的花朵<br>雖然已經是冬天<br>但它們還在燃燒著熱烈的生命之火<br>我特別喜愛它們<br>因為我培育了它們<br>更因為它們裝扮了我們的校園<br>我的手雖然變得粗糙,開裂了<br>而我們的校園<br>變成了一首生動活潑的詩<br>變成了一幅四季如春的畫<br><br><i>師生齊和：<br>我們的校園<br>變成了一首生動活潑的詩<br>變成了一幅四季如春的畫</i>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六、保潔工</b><br></div>學校的那輛手推車啊<br>已經成了我的老伙伴<br>空車時<br>它總是發出一些響動<br>我就把它裝得滿滿的<br>讓它走得堅實走得平穩走得無聲<br>有人說我很辛苦<br>我知道，在這個崇尚奉獻的校園里<br>不是我最辛苦<br>手推車已經讓我明白了<br>最辛苦的人并不是叫得最響的<br><br><i>師生齊和：最辛苦的人并不是叫得最響的</i>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七、教輔人員</b><br></div>有人說我們的教輔工作是最枯燥的<br>每天就是機械地洗刷，整理，擺放，分發<br>的確<br>教輔工作沒有課堂教學時的生動活潑<br>沒有頭腦風暴時的驚心動魄<br>教輔卻是教學的最親密伙伴<br>要實施課堂教學<br>有的需要我們做好前哨<br>有的需要我們做好后勤<br>說起來我們的工作頭緒還真不少<br>我們堅信<br>付出終有回報<br>我們的天空一樣有彩虹縱情地閃耀<br><br><i>師生齊和：<br>我們堅信<br>付出終有回報<br>我們的天空一樣有彩虹縱情地閃耀</i>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八、宿舍食堂管理員</b><br></div>都說后勤是學校重要的保障<br>我們的崗位，在宿舍，在食堂<br>淮中的學生<br>很多是離家求學的孩子<br>我們清楚自己身上那沉甸甸的分量<br>宿舍，能讓同學養精蓄銳，揚帆起航<br>我們就想著<br>如何讓他們睡得好，睡得香<br>哪天有個同學頭疼腦熱了<br>我們的心呀，就和孩子的父母一樣<br><br>食堂，關系著同學的身體健康<br>我們就想著<br>如何讓他們吃得干凈，富有營養<br>天氣涼了<br>我們就把飯菜焐著<br>等著他們高高興興來<br>熱熱地品嘗<br>我們覺得，<br>每個崗位都有自己的責任<br>都能做出成績，成為榜樣。 <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九、全體師生</b><br></div>我們的校園<br>每天都是美麗的<br>景美人美情更美<br>我們生活在這里<br>我們榮幸<br>我們自豪<br>我們享受著<br>百年名校的給養讓我們輕舞飛揚<br>我們期待著<br>百年名校的發展將會與祖國共進，與日月同輝<br>我們也承諾著<br>我們的雙手就是斑斕的彩筆<br>讓我們的汗水和所有人的汗水一起流淌<br>在淮陰中學壯美的教育畫卷上，奉獻出我們每個人的智慧和力量<br><br><i>齊和：<br>我們的雙手就是斑斕的彩筆<br>讓我們的汗水和所有人的汗水一起流淌<br>在淮陰中學壯美的教育畫卷上，奉獻出我們每個人的智慧和力量<br>在淮陰中學壯美的教育畫卷上，奉獻出我們每個人的智慧和力量</i><br><br>（學生送鮮花，收攏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