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四十五年的歷史,四十五年的情感,在歷史的長河中只是彈指一揮間,但在我們的心中猶如一本厚重的書。當我們漸漸的老去時,讓我們一頁一頁的去回看,細細的回味,品嘗著過去給我們帶來的回憶。這里收集了,去黑龍江大興安嶺塔河永安的知青成員54名的老照片,讓我們走進歷史的長河中去回想。</h1> <h1> 塔河是在中國最北部,大興安嶺地區所轄,位于黑龍江省西北部,地處東經123°—125°,北偉52°一53°,與俄羅斯接壤,黑龍江上游右岸,西與漠河縣相鄰,南與新林區、呼中區接壤,東與呼瑪縣毗鄰,北隔黑龍江與俄羅斯相望。</h1> <h1> 公元一九七一年十月二十七日。這個日子永運烙在我們心中,在這一天我們在上海北站北站臺,乘上這種綠皮火車離開養育我們的上海,奔赴中國最北面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塔河林業局永安公路維修隊。同樣我們中間也有部分人員,早在七一年十月六日離開上海奔赴塔河林業局河南農場。</h1> <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h1 style="text-align:center;">塔河火車站站牌。</h1><h1> 曾記得一九七一年十月六日,由虹口虬江中學、眠山中學、廣靈中學的知青42名在此站下車奔赴塔河河南農場。</h1><h1> 緊接著十月二十七日,由盧灣比樂中學、新天中學、建申中學、建中中學的知青85名在此站下車奔赴塔河永安公路維修隊</h1> <h1> 1971年10月27日離別上海在火車上的留影。 蔣 萍</h1> <h1> 親朋好友們,我將離開你們去最冷的地方黑龍江,不要擔心我會保護我自己的。 蔣 萍</h1> <h1> 我總算長大了,可以獨立飛翔去遠方。我愛你~上海。 蔣 萍</h1> <h1> 1971年10月27日赴塔河的列車上,從右起魏建一、周忠良、杜路游、袁德剛、袁永根、徐順榮、頭像、田解明。</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馮建明與余小榮</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1971年10月27日赴塔河的列車旁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 馮建明與余小榮</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1971年10月27日在赴塔河的列車上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馮建明</h1><h1> 1971年10月27日赴塔河的列車上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魏建一</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1971年10月27日在赴塔河列車上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 周忠良、魏建一、袁永根。</h1><h1> 1971年10月27日在赴塔河的列車旁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丁嚴華、俞三平</h1> <h1> 塔河處于北溫帶,屬寒溫帶大陸性氣候,冬季漫長干燥而寒冷,夏季短暫而濕熱,春季多大風而少雨,秋季降溫急劇,霜凍來的早,平均氣溫-2.4°C,氣溫最大年較差47.2°C,極端高溫達37.2°C,極端低溫達-45.8°C,平均無霜期98天。</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蔣萍</h1><h1> 是第一個春節在塔河照相館拍的。</h1><h1> 開始了人生道路的第一篇;女人也要堅強!</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曹國斌</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九七一年塔河照像館拍攝。</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 蔡人龍</h1><h1> 一九七一年冬塔河照像館拍攝。</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徐順榮</h1><h1> 一九七一年冬在塔河照像館拍攝。</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金弘志</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一九七一年塔河塔河照像館拍攝。</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俞三平</h1><h1> 一九七四年拍攝于水利七處。</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陳柏青</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拍攝與1971年。</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戴龍慧</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董國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馮建明</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 永安公路維修隊舊址</h1><h1 style="text-align:left;"> 我是2014年8月份,我去我們當年下鄉到塔河永安知青點,辦公室房子還在,周邊沒有房屋了。</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馮建明</h1> <h1> 曾經相似的棉帳蓬。</h1><h1>我們剛到永安維修隊時,就住在這種帳蓬里。當時順山坡搭著四頂棉帳蓬,成回字型。二間帳蓬是住男生,一間住著女生,另一間則放著我們帶到黑龍江的箱柜等物,因為人住的帳蓬冬季要生火取暖,為了安全分開放置。</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b>帳蓬 </b></p><p><b> 同學們、戰友們,還記得,</b></p><h1>在那碧波蕩漾的林海邊疆,</h1><h1>在那蜿蜒的山坡上,</h1><h1>在那挺拔的松樹旁,</h1><h1>灑落著一頂頂翠綠色的帳蓬,</h1><h1>宛如一座座軍隊駐扎的營房,</h1><h1>那可曾是我們</h1><h1>避風遮雨御寒防暑的地方,</h1><h1>在里面吃、喝、拉搭睡,</h1><h1>在里面生息休養,</h1><h1>在里面喜怒哀樂,</h1><h1>還有人</h1><h1>在里面孕育新的生命和希望。</h1><h1>地火垅的煙霧刺痛著我們的雙眼,</h1><h1>臭鞋襪的氣味侵襲著我們的鼻腔。</h1><h1>我們熱血沸騰不怕地凍天寒,</h1><h1>我們相依為命大家互助互幫。</h1><h1>每當我們勞累一天迎著墜落的夕陽,</h1><h1>拖著疲憊的軀干</h1><h1>跨進這屬于我們自己的天堂,</h1><h1>猶如一艘艘斑駁的小船</h1><h1>駛入了安全的港灣,</h1><h1>才是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盤,</h1><h1>是我們</h1><h1>所謂的知識青年息息相關的搖籃。</h1><p><br></p><h1>四十年前的那個十月令人難忘,</h1><h1>一群沒有知識的知識青年,</h1><h1>在偉大的號召驅趕下血脈膨脹,</h1><h1>帶里理想帶著希望,</h1><h1>帶著懵懂帶著憂傷,</h1><h1>來到興安嶺呼瑪河畔,</h1><h1>走進了為我們準備的帳蓬,</h1><h1>開始了無休止的斗私批修,</h1><h1>越斗越批越迷茫。</h1><h1>為了接受再教育這一關,</h1><h1>開山筑路運材忙,</h1><h1>我們付出了</h1><h1>多少青春多少血和汗,</h1><h1>至今還有戰友的孤魂</h1><h1>在林海深處隨風飄蕩,</h1><h1>實踐了扎根一輩子的夢想。</h1><h1><br></h1><h1>忽然一日春風傳,</h1><h1>大踏步的前行變成大踏步的回轉,</h1><h1>脫離了沼澤跳出了苦海,</h1><h1>告別了朝夕相處的我們的帳蓬,</h1><h1>我們又回到了東海之濱,</h1><h1>真是如夢一場。</h1><p><br></p><h1>想當初,</h1><h1>見到帳篷</h1><h1>就能見到我們熟悉的臉龐,</h1><h1>進了帳篷</h1><h1>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樣。</h1><h1>曾經的青春已去不返,</h1><h1>曾經的熱血依然流淌,</h1><h1>曾經的友誼卻適續不斷。</h1><h1>往事不堪回首,</h1><h1>只有那深山老里的點點帳篷</h1><h1>令我牽腸。</h1><h1> 水清</h1><h1>2011 · 10為紀念赴大興安嶺四十周年而作<s> </s></h1><p><br></p>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蔡人龍</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潘根寶</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石啟才</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現在變化太大了,判若二人了。上山下鄉那時體重才107斤(還穿衣服,班級排隊前六名之內,現在超越了不少老同學。</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石啟才</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曹國斌</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談桂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劉月蘭</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拍攝于一九七二年塔河</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蘊建</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李國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戴龍慧</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黃燕萍</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董國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陳柏青 </h1><h1> </h1><h1><br></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在大興安嶺塔河永安維修隊知識青生活工作中,可值得回憶的故事有一些,但又很淡泊,在記憶中很散,隨著年齡的增長過去的一些東西逐漸在腦中呈現。趁還沒有腦力衰退,自己盡力的將可以回想起來的東西寫下來,將一些永安的生活和勞動的過程放入美篇中,供大家在翻看美篇時有一個回憶節點。</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 </h1><h1> 一九七一年十月二十七日是普通的一個日子,但對我來說卻是一個難以忘懷的日子。那一天天氣好像是很陰沉,早晨與自己的母親在家門口告別了后,轉身和送行的親人趕到學校一起去集合點,在集合點上汽車,集合點送行的老師,同學和各行各業的人們敲鑼打鼓,高音喇叭中反復的播放著當時的革命歌曲,在建筑的四周懸掛著各種橫幅《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在那里是大有作為的》、《革命好青年志在四方》、《建設好邊疆反對蘇修反動派》在好一派熱鬧聲中,我們這些無知無畏的青年乘上汽車前往火車站。 我們到上海北站的北站臺時,站臺已經人山人海,人們在相互叮囑,在分別中說不完的話,道不完的情,像我們這群第一次出遠門,有的還第一次乘火車的青年人,一切都在惶恐之中或受寵若驚之中,在火車的兩側擁有很多前來送行的人們,我的思緒一直是處于亢奮狀態之中,同時我也感到有些幸運,因為在這次畢業分配中我與我姐姐同時分配,能分到黑龍江林業局是大幸,在這情況之中我只能積極投身奔向四方。權當下鄉學農這一般來過生活,從沒有考慮今后之事,沒有想過有八年之苦。 </h1><h1> 在鑼鼓聲中,在高音喇叭高呼革命口號聲中,在人們的呼喊聲中,在人們的哭喊聲中,上午十時左右,在火車汽笛拉過三分鐘后,火車慢慢地啟動了,人們、親人、知青同時伸出雙手互相緊握著,仿佛要將火車拉住,讓我們再叮囑一下,再說一些貼心話,在無奈之中,火車車輪一圈一圈轉動起來,逐漸的加快,窗外人群在揮手致意,我帶著迷芒眼神傻傻看著車窗之外的上海和揮手送行的人群,今后的路真的不知怎么走。 徐順榮 2017.6.1<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魏建一</h1><h3><br></h3><h3> </h3><h1> (二)</h1><h1> 我們坐的火車到塔河的那天是上午,天氣很晴朗,藍藍的天上飄著幾朶潔白的云彩,遠處山上的樹還是綠色的,黃色的土路旁還留有上次下的雪,留下的白色中帶黑點點的殘雪堆,這直觀印像將是永遠烙在我的腦海之中,這一輩子休想忘記。我們在急促的催促聲中,下了火車紛紛登上了大板汽車、或翻斗汽車。汽車載著我們這一幫從上海來的無知無畏的青年人,沿著公路順著山坡往我們的目的地永安公路維修隊馳去。</h1><h1> 我們在住處安頓好了床位和剛到行李以及箱柜,就在四個帳篷中間的空地上集合了隊伍,隊部安排當地人擔任各個排長;有孫家魁、路太成、陳金晶(我忘了名字得以嬛嬛來指正,在此深表感謝)。隊伍排列走向食堂(會堂)。在維修隊的第一頓中午飯,我記得好象是饅頭加白菜燴肉片。吃過午飯,集合在場地上接受領導作歡迎詞,歡迎知識青年來邊疆保衛祖國、建設祖國,以及生活工作的按排。這天就這樣渾渾愕愕的過去了。這將是我度過二年的永安公路維修隊生活的開始,同時在這一天的晚上熄燈后開始學會抽煙了,眾人談著白天發生的各種事情,有的點亮蠟燭忙著在寫家書報平安。我們這群”知識分子“開始過起集體生活。帳篷內的描述,在帳篷的兩側用樹桿搭起來的統長鋪子,鋪子上有木板還鋪有一層竹席,地火垅從鋪子下面通過,地火垅是用磚砌成的,燒煤時通過的過火煙道散熱,在冬季通過燃煤來保持帳篷內一定的溫度。在帳篷中間還有一只用大油桶改建的可以燒木柴的火爐,它的作用是在溫度低時可增加帳蓬內的室溫,同時打來的井水放在上面加熱供洗漱之用。我們在日后經常將濕的鞋墊或濕棉鞋放在地火垅上烤干,有時不小心還會將鞋墊或棉鞋烤糊了。我們每晚都睡得很早,因為維修隊每天晚上供電也只有三小時,早上二小時。電的來源是公路維修隊自己的柴油發電機到時啟動發電供電,到時關閉發電機,停止供電。所以一到有電的時候趕緊把一切都做完,免得點油燈或蠟燭來做事。在夏天這一切都免了,因為這里夏天晚上八點太陽還在天上,早晨三點又掛上去了,真正天黑也就是二、三個小時。</h1><h1> 徐順榮 2017.6.3</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吳國順</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三)</h1><h1> 到維修隊是第二天,早晨六點天還沒有放亮,我們就被急促的起床喊聲和哨子聲驚醒了,從被子中鉆出來,趕緊穿上厚重的衣服,從各個帳篷中趕到場子中央。領導宣布將在每天的早晨六時開始集合跑步,開始半軍事化的生活。那天的早訓在我的記憶中好像還不錯,出訓的速度也很快,隊伍也很整齊,口號也很響亮。但東北人的生活節奏很慢,他們也不可能堅持每天提早從溫暖的家中趕來和我們一起訓練。同樣我們也隨著時間的推延開始散漫起來,找各種理由來推遲集訓的開始。東北的冬季早晨天放亮要在七點半以后,下午四點以后開始天黑了。就這樣慢慢的,每天的早訓也隨著生活的節奏變化而取消了。</h1><h1> 我到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第一次隨老陳排長上山找柴火的經歷。這可是靠我自己開始掙的第一口飯錢,那天我們上山時天氣很好,藍天白云但氣溫有些低。我們順著我們住所的背后山向山頂攀登,上山是沒有現成的道路,是一條采伐拖拉機開出來的山道,坡度在30°左右,道上還積著厚厚的雪,對我們南方來的人走這樣的雪路是一種考驗,走在雪坡上,腳下發出喀喳、喀嚓的聲音,不緊不慢腳下還來一下下滑的感覺,眾人連連發出驚呼聲,一邊往上走一邊用手抓緊路邊的樹枝。在路邊柞木林里還時常出現被雪水泡發大的黑木耳,感到很是好奇??斓缴巾敯l現以前采伐工留下的木柴柈子堆,我們在柈子堆旁坐下休息,等候未趕上的隊友。老陳排長在山頂上給我們講述在北方生活的要領與習慣,擺一通龍門陣。等大家休息好了,每人都將繩索捆扎一些自己能背動的柈子,背上柴火下山了,可又洋腔百出,有的下山圖快,腳沒有踩穩一滑人往下一坐,背上木柴捆卻順著滑的方向到了腳的前方去了,有的干脆將木柴扔向下山的道路前方,讓它順著山道滾下去,各盡所能在一番努力下我們終于回到我們的住所,可背下山的柈子卻只有一小堆。在這一天中上、下午各登了一次山,這樣我們開始逐漸習慣在雪地中行走和爬山。這是讓我們開始慢慢習慣北方生活的一種起步方式。</h1><h1> 徐順榮 2017.6.4</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張茂生</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r></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四)</h1><h1> 記得第二個星期天,也是第一次領過工資,在大興安嶺的休息日里,食堂只供應兩頓餐飯,早晨9時,下午是3時。這天吃過早飯,去井邊打幾桶井水回來,把幾件臟衣服洗了,洗過的衣服只能涼在室內,如果放置室外用不了幾分鐘就可以掰成幾塊了,因為室外的溫度在中午也在零下二十幾度,曬在外面就會把濕衣服凍成冰片子了。我們一般把打回來的井水放在火爐上加熱到能洗衣服的溫度才洗衣服。我們所用的那口井在食堂西北面,井深聽說是四十多米深,打水要用井臺上的手搖轱轆來打井水,在把桶放下井時松開搖把那是很危險的一件事,因為轱轆帶有的水桶以高速向井底墜去,這時轱轆開始飛速旋轉很容易打手引起傷害,井臺旁有燒開水的灶臺大鍋,每天早晨我們每人可以打一熱水瓶的開水。</h1><h1> 洗漱完畢,我們相約幾個人到塔河鎮上去辦一些事,同時上飯店吃一頓改善一下口味,因為連日的大碴籽飯、窩窩頭、高梁飯實在難以咽下去。幾個人順著公路向塔河鎮走去,在路上大約走了一個小時不到,來到塔河鎮,見到了從沒有見過的這么糟糕的商店,在商店里各種氣味都有,那是北方特有需要保溫的商店的共同特性。在商店也沒有見需要的東西,在照像館拍了張照片,好寄回家報個平安,心中掛念著家里老奶奶,在郵局里寄了一份家書及20塊人民幣,顯示自己長大了,能掙錢了,另一個原因離開上海時父母給的錢還剩很多。</h1><h1> 當時塔河的街道呈十字型,站在十字街中間就能把各個商店和機關收在眼底,走一遍也用不了十分鐘。下午我們幾個飯店吃了一頓飯,也是在黑龍江開始喝的第一口酒。酒足飯飽往永安隊部走回去,走的是順著鋼廠、氣象站、經苗圃到永安的小道,走這一條道要比在公路上走近了很多。</h1><h1> 徐順榮 2017.6.6</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湯維克</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br></font></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font color="#010101">(五) </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那年過春節不久,我們六、七個人隨調度分配乘大板汽車去塔河鎮上的煤場裝煤。一切準備就緒登車后,計劃改變了,因九十四公里路橋發生狀況,需要用石塊來加固橋梁,要我們先去拉石塊。汽車出隊部大門后轉向公路另一邊的土路向呼瑪河方向駛去。我們坐在車廂中,你可知道這時候的氣溫在零下三十幾度喲,現在家庭冰箱的冷凍室溫度才零下十八度。車速開的很快,我們起先在車廂中蹲著,隨著車輛顛簸我們而被動的跳動著,站起來扶著車廂的欄桿,這時的風象刀子一樣割在臉上,很痛很痛,雖是戴著棉帽子,放下兩邊帽沿護著臉,但還擋不住風速和汽車快速行駛引起的雪塵往臉上刮,只能在心中默默念叨,快些到、快些到……。 汽車來到呼瑪河邊的一堆石頭旁,我們放下汽車車廂板,這時車廂底平面在一米五、六十左右,我們這幫人才能勉強合力將五、六十斤重的石塊搬上車。一個小時左右將車輛裝滿了石頭,隨車兩人去卸車,我們五人等候下一輛車的到來。我們五人不停的在走動,因為剛才的搬運石塊,使我們每一個人都出了一身汗,一停下來內衣潮濕發冷刺在背上隱隱作痛,只有保待體溫不讓內衣發冷而不停的走動。 車輛走后,呼瑪河旁上只有我們五個人,風還在帶有呼嘯聲的刮著。呼瑪河上是一片雪白,整個河流結上厚厚的冰層,上面還車輛跑過的車輪痕跡,風刮起地上的殘雪在空中舞動,江面升上的冷氣像一層霧散布在河的冰層上面。岸邊盡是高大的青楊樹,大多數的青楊樹都很粗,一個人都抱不過來。雖然冬季樹木、權木叢的樹葉全都掉落了,但在寒風吹動下附近權木樹叢隨風擺動著,使人感覺到隱約好像有什么東西在權木叢中活動著,這樣的環境真讓我們緊張。好在沒多久翻斗汽車也來了,因為翻斗車車廂高,這次我們要三人合力搬大的石塊,從車廂后面往上裝,二人在兩旁往車中扔此能搬動較小的石塊,這次是在用不緊不慢的速度來裝車,并每個人脫下了皮大衣。免得再出汗再折磨人。裝完車我們趕緊坐上翻斗車,因為上午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到隊部門口我們下車后,翻斗車載著石塊繼續向九十四公里開去。 </font></h1><h1><font color="#010101"> 徐順榮 2017.6.8</font></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余小榮</h1><h3> </h3><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六)</h1><h1> 那年三月三十日這一天,上午還飄過一陣小雪,我們隨沈大板的汽車去糧庫為食堂拉糧食,車輛在糧庫裝車時很方便,放下車廂板,車輛就和糧庫的平臺一樣平,只要用它們的小車就能輕松的把糧食裝入車內。還裝上了一大桶食用油。車輛回到隊部停在食堂門口,沈大板下車就走了,臨走還關照一聲”把東西卸完后,別忘了把廂板給關上“。我們幾個開始卸下車上的糧食,面粉還輕一些,一人兩袋還能扛動,一袋玉米一人扛起來就吃力,起先是兩人抬,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煉最終我們也能扛起180斤一袋的小米。當時卸油桶是在食堂老關師傅的指導下才把油桶卸到地,到最后老關頭還來一句”這幫孩子干啥都不行,只會吃飯,真可憐“。否則按我們的卸法,非得把油桶摔爛不可,按老關頭意思,搭起跳板,圍上繩索,兩人在車上拉住繩索,三人在下面擋住讓油桶順著跳板滾到地上。我們在勞動中鍛煉身體,增加生活經驗。</h1><h1> 下午裝完煤回來,就聽山上拉木材車下來的人說107大坂出事了,有車被炸了,沈大板開車前去看望,我們知青也有多人隨車上山去看熱鬧。來到107時只被炸車輛歪斜在道旁、到處是血跡,一人被炸碎了,只留下半身在車上,此人是剛從上海探親回來的女子。不一會兒公安來了開始調查,帶來的警犬順著山坡往下追去,有五、六人持槍跟了下去,這時沈大板把車開去接采伐工回家,我與老陳排長等人配合公安在現場指揮車輛通過,這時公安車輛來來往往很緊張。聽說放炸藥者原是準備炸車,以便能將94公里點上準備發工資的錢搶到手,炸了以后回頭一看,車上還有人活著,沒敢去駕駛室拿錢而順山坡往呼瑪河畔逃去。這案子聽說到現在還沒有令人信服的結案,而且還有很多版本。我是晚上有替換者上來才下山。</h1><h1> 徐順榮 2017.6.9</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徐汝平</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七)</h1><h1> 已經在大興安嶺度過了八個月,轉眼來六月份,本人在十三公里干了一個月被調到隊部,與七、八個伙伴負責修理隊部到糧庫鐵路處的公路。在修路過程我是參照正規公路建設的要求來修路,路弓在標準內,路溝里沒有雜草,坡度適中,涵洞沒有淤泥,養路砂一土堆十米一個,有坑隨時就可以填上。車行駛在該路段沒有顛簸的感覺。在一個月中修出隊部門口五百米的標準公路,得到來往的車隊駕駛員們的稱贊。</h1><h1> 六月三十日,伙伴們上午在距烈士陵園不到百米處為修理公路準備砂頁石,快到中午,大伙收拾工具準備回隊部吃中午飯。這有幾位伙伴提出要到鎮上去,因為十三公里有朋友到鎮上來玩,大家聚一下。當即同意去要求伙伴早一點回來。</h1><h1> 六月三十日在我們知青當中是刻骨銘心,原是知青為一件小事而聚眾,從而引發了在列車上眾人斗毆,部隊的一名師級干部命令列車倒退回塔河,應而火車延誤了好幾個小時,這在塔河鐵路史上從來不可能發生的事被上海知識青年創造出來了,轟動了整個黑龍江省,整個案件由公安局進行調查進行處理,也判了幾個。隊部對工作中自行放人上街之事進行了詢問,并給了警告。</h1><h1> 大興安岒塔河永安是一個居民居住區也是我們公路維修隊所在地,大約有一、二百戶人家。坐北朝南一條公路貫穿其中,朝東去十八站,朝西去塔河。居住地有一所小學,一所商店,在商店也只有一般的生活用品可售,但每個商店都會有罐裝食品,以補充本地食品的不足。還有一個森林調查隊。在山腳下還有一個苗圃。</h1><h1> 八月份,家中老奶奶病重,申請了探親假回滬探親。探親假完畢歸隊后。領導給本人安排了為隊里養豬,豬圈就在我們住的帳篷過去一點。養豬圍欄有五個,豬只有三頭,本人和另一伙伴打掃出一間豬欄并加以整修,在當地人老黃的指導下盤了火炕,搭了火墻,壘了灶臺,砌了煙囪,按了窗戶,做了木門,粉刷內墻,吊了頂,糊上紙,引進電線,點亮了燈。還挺像樣的六、七平米養豬者的小屋就完成。杖著此小屋在豬圈邊安穩的渡過半年的時間。這間小屋在冬季過的還挺溫暖的挺舒適的。在養豬過程中,領導也不過問,本人忠守自責,兩邊相安。在其中也有幸苦,要經常半夜起床,照料小豬,加餐喂料,也有快樂,在養豬過程中還接生了一窩小豬,那天晚上熄燈后,吊起馬燈守在豬圈旁等候母豬生小豬,冬季的室外真冷,寒風一個勁的在刮,穿著皮大衣大頭鞋還在跺腳。不得已在豬圈內生起小火爐增加圈內溫度,母豬產下小豬后,幫小豬仔擦干凈的過程時,心中感到的是一份成就感。豬仔加起來有八頭了。養豬一直到七三年三月離開公路維修隊去大修廠外派培訓才結束。</h1><h1> 徐順榮 2017.6.10</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馮建明</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在呼瑪河河畔。</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蔡人龍</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邵錦妹</h1><h1> 我們的同僚,我的好朋友你現在在那里?我們好想你!</h1><h1> 蔣 萍</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呼瑪河旁林子邊上。</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蔡人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沈金娣、王應麟、吳粉英。</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在塔河工程處門口留影。</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塔河區政府門口。</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蔡人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呼瑪河上劃船。</h1><h1> 蔡人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俞三平</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徐伯平</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74年拍攝</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董國忠、戴秋成</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馮建明在大慶時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1974年返滬探親</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蔡人龍北京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樟子松</h1><h1> 樟子松又名海拉爾松、西伯利亞松、黑河赤松,為松科大喬木,是優良造林樹種之一。樹干通直,生長迅速,適應性強。</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當消防兵時拍攝</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馮建明</h1><h1><br></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周金康</h1> <h1> 馮建明和談桂珍帶一雙子女在天安門留念。</h1> <h1> 我們中間第一個擁有一子一女的好家庭,馮建明與談桂珍夫婦。</h1> <h1> 馮建明和談桂珍夫婦與曹國斌和戴龍慧夫婦合影。</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歲月痕跡》</h1><h1> 2009年滕亞林為知識青年進大興安嶺四十周年而創作大型雕塑。</h1> <h1> 朱賢麟、畢志強、張茂生、郭大壯、余小榮、包于耀、董國忠、曹國斌、周金康、湯維克、馮建明</h1> <h1> 前排張文英、劉月蘭、金麗娟、王培娣、徐明珍。</h1><h1> 后排宋幼麗、溫文姿、黃燕萍、王小妹、韓國芳</h1><h1> 拍攝于順昌路風雷照像館。</h1><h1> 1972年回滬探親時留念。</h1> <h1> 前排馮建明、包于耀、魏建一</h1><h1> 后排徐順榮、李國富、吳國順</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曹國斌、周金康、包于耀、湯維克<br></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馮建明、董國忠</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吳國順、郭大狀、周金康。</h1><h1> 包于耀、馮建明。</h1> <h1> 董國忠、馮建明</h1><h1> 曹國斌、周金康</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董國忠、曹國斌</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談桂珍,戴龍慧</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包于耀、金弘志</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包于耀、周金康</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李國珍、韓國芳</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藍莓</h1><h1> 藍莓屬杜鵑花科,多年生灌木小漿果果樹。因果實呈藍色,故稱為藍莓,大興安嶺稱為”都柿“。</h1><h1> 藍莓果實中含有豐富的營養成分,具有防止腦神經老化、保護視力、強心、抗癌、軟化血管、增強人機體免疫等功能。</h1> <h3></h3> <h1 style="text-align:center;">李國富、徐順榮。</h1> <h1> 前排李國富、徐順榮,后排魏建一、周忠良。</h1> <h1> 余小榮、魏建一、馮建明、董國忠,在人民公園。拍攝于1973年1月作回滬探親留念。</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徐順榮、李國富、周忠良。</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魏建一</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朱賢麟</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馮建明</h1> <h3></h3> <h1> 在白樺樹旁,杜鵑花開的多么艷麗。</h1><h1> </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招待所知青好友合影留念。</h1><h1> 同吃住的好朋友好同事,你不</h1><h1>想同我一起上學嗎?</h1><h1> 蔣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陳柏青</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拍攝于水利七處</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塔河消防隊</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左倪吉林、右馮建明</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川沙高射炮部隊</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徐順榮、馮建明</h1><h1><br></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馮建明、曹國斌</h1><h1 style="text-align: left;"> 1974年回滬探親在大連合影。</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石啟才、丁嚴華。</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王清華、龔建江、石啟才。</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 龔建江、石啟才。</h1> <h1> 參加馮建明與談桂珍的女兒婚禮時合影。</h1><h1> 前排:蔡人龍、袁永根、(黃渠雄)、吳國順。</h1><h1> 后排:徐順榮、馮建明、陳家璇、朱小燕、談桂珍。</h1> <h1> 塔河區招待所門前,離別前與塔河招待所食堂師傅們的合影。</h1><h1> 淳樸、豪爽、熱心的師傅教的各種技巧歷歷在幕,深情又難忘。 </h1><h1> 蔣 萍</h1> <h1> 塔河消防隊合影</h1><h1> 第二排左2田解明、右2馮建明、右4倪吉林。</h1> <h1> 塔河機械大修廠</h1><h1> 最后一排左5徐順榮、右2袁永根。</h1><h1> 最后第二排右6沈國庠。</h1> <h1>白樺林</h1><h1> 白樺屬樺木科。落葉喬木,草坪旁、池濱、湖濱或列植于道路旁均頗美觀。白樺樹是俄羅斯的國樹。</h1> <p class="ql-block"> 我們這批人于一九七一年十月二十七日離開上海,分在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塔河林業局永安公路維修隊。隨后于七一年十月六日分到塔河河南農場部分知青,于七二年三月合并入永安公路維修隊,永安七零屆知青共計127人。</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岷山中學 25</p><p class="ql-block">男17人</p><p class="ql-block">徐順祥 羅恩培 苗敬忠 陳偉國 顧克堅</p><p class="ql-block">潘根寶 徐汝平 鄧杰成 沈國庠 潘永富</p><p class="ql-block">馬偉民 肖照明 倪吉林 陳龍喜 朱瑞宏</p><p class="ql-block">滕亞林 楊南春</p><p class="ql-block">女6人</p><p class="ql-block">吳粉英 高玲妹 朱夏娟 沈金娣 陶華玲</p><p class="ql-block">陳粉香</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周華定) (周啟鳳)</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廣靈中學 8</p><p class="ql-block">男5人</p><p class="ql-block">石啟才 王清華 黃建生 霍路選 李思一</p><p class="ql-block">女2人</p><p class="ql-block">陳月明 顧華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胡文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虬江中學 5</p><p class="ql-block">男3</p><p class="ql-block">葉森林 俞三平 </p><p class="ql-block">女1 </p><p class="ql-block">葉秀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周奇?。徑ń?lt;/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復興中學 4</p><p class="ql-block">女3</p><p class="ql-block">李國珍 盧金妹 李紅娣</p><p class="ql-block">男1</p><p class="ql-block">史鶴平</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建申中學 8</p><p class="ql-block">男5</p><p class="ql-block">周云龍 丁嚴華 王忠慈 宋永和 段孝魁</p><p class="ql-block">女1</p><p class="ql-block">宋幼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沈瑞龍) (施小龍)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建中中學 26</p><p class="ql-block">男15人</p><p class="ql-block">袁永根 魏建一 周忠良 田解明 盧國慶</p><p class="ql-block">徐伯平 杜路游 袁德剛 李國富 徐順榮</p><p class="ql-block">羅建華 吉志金 陳忠揚 張 軍 陳柏青</p><p class="ql-block">女11人</p><p class="ql-block">金茶英 劉月蘭 王蘊建 王培娣 蔣 萍 </p><p class="ql-block">徐明珍 馮麗芳 韓國芳 黃燕萍 倪愛妹</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溫文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新天中學 20人</p><p class="ql-block">男11人</p><p class="ql-block">蔡人龍 吳國順 王根良 郭大壯 金弘志</p><p class="ql-block">張國順 張茂生 湯維克 嚴雋憲 戴秋成</p><p class="ql-block">王作川</p><p class="ql-block">女7人</p><p class="ql-block">呂慎慧 魯蘭芳 王小妹 金麗娟 張文英</p><p class="ql-block">邵錦妹 朱玲珠</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陳雙喜) (畢志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center;">比樂中學 31</p><p class="ql-block">男16人</p><p class="ql-block">馮建明 曹國斌 包于耀 周是慶 余小榮</p><p class="ql-block">董國忠 周金康 胡志光 陳培國 吳聚祥</p><p class="ql-block">陳家生 周國慶 姚龍興 朱賢麟 卞祖榮</p><p class="ql-block">陳林發</p><p class="ql-block">女13</p><p class="ql-block">談桂珍 戴龍慧 季永慧 王應麟 朱小燕 </p><p class="ql-block">韋扣花 張聯平 朱玉芳 唐梅英 王梅芳</p><p class="ql-block">蘇獻文 陳 穆 周惠珍 </p><p class="ql-block">(黃渠雄) (鐘國平) (朱賢麟)</p>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編后感</h1><h1> 四十六年過去了,我們翻過七一年離開上海處黑龍江塔河的這一篇章,三十八年過去了,我們翻過七九年返城的這一篇章,今天我們又翻過昨天這一篇章,時間如流水,我們步入了忘年的歲月,回憶過去,珍惜今日,為我們的友誼續杯!</h1><h1> 如有需要聯系此篇中熟悉的朋友,或昔日的黑友,可在美篇私信中留言,或在評論中約2天后時間段進行筆談,本人竭力為你做好此件事。因在美篇中不宜留下電話號碼,十分報歉。</h1><p class="ql-block"><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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