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font color="#ff8a00"> 前天我又回到了母校合肥市六安路小學,回到了兒時曾經生活的地方安徽工學院(安徽生產建設兵團部)。踏尋成長的足跡,這里是我們人生的起點,有我們可敬的老師,可親可愛的同學。</font></b></h3> <p class="ql-block">偉人毛主席1951年國慶,贈給參加國慶觀禮的安徽無為渡江戰役小英雄馬毛姐的親筆題詞。在那時,各小學在醒目的位置必有這個題詞。它激勵著我們這一代人好好學習,天天向上。</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這是現在六安路小學大門和門樓</p> <h3>這是我們當時的教學樓,三層的,紅磚樓,40年了,雖然外觀進行了裝飾,但我們一眼就能認出來。我從西崗小學轉來,就在相片右邊1樓第二個教室,二(1)班。我在那邊已上三年級了,可是由于學制不同,轉過來重上二年級。</h3> <h3>學校原來的大門處,是正對著主教學樓的,現在的大門移到了靠西邊一點了。</h3> <h3>二樓和三樓的鐵護欄都已換成了不銹鋼的了,記得剛來的時候看到在二樓的東頭還掛了一節鋼軌,開始不知用來干啥的,后來才知道是上下課的備用鈴,文革時期經常停電,每當停電的時候,上課下課(開始是吹哨子)就由老師拿著鐵錘敲擊,叮叮當當頗有點鄉村學校的味道。</h3> <h3>班主任丁桂芝老師,后調到樂農小學,后來是琥珀山莊小學校長。(已于2013年10月在美國去世)</h3> <h3>丁桂芝老師后來因為生孩子不帶我們了,班主任先是由二班的班主任竇曉群老師代了一段,后由沈金珍老師擔任,沈老師家住在兵團制藥廠,是上海人,口音很重,有些口語恐怕只有我們班的上海人宋勇,朱海燕同學才能聽得懂。</h3> <p class="ql-block"> 我們當時的校長是趙元良,是個高大的瘦高個,很有風度。現在有九十多了,還住在六安路小學宿舍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們的數學老師是張德壽,帶個黃色的眼鏡,喜歡“臭”人,記得印象最深的一句話“人要臉,樹要皮”,還有個習慣,就是用粉筆砸人,砸開小差,講小話做小動作的同學,一砸一個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物理老師是大王建,很厲害,曾一只手將楊帆同學雙腳離地“提”到了辦公室,同學們都怕他,我是他的物理課代表,他對我不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農業常識是汪幫德(副校長),滿口地道純正的合肥話,我們課后都學他的合肥土話。叫楊國安同學“楊國冉”,我們最后簡化成“楊罐”。八字方針說念成“土,肥,水,種,密(迷),保,管,工”,“矮絕蘭特……(一種水稻品種)”,班長周子瑞模仿的最地道。</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體育課先是沙鵬飛老師,后是溫躍蘭老師,最后是小王建老師。我們孩子都喜歡上體育課,感覺沙老師厚道,溫老師嚴厲,王建老師有好兇,上體育課當面教訓過不少不聽話的男同學,他自己也被高年級同學教訓過。</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印象最深的是我們政治課老師謝道舉,個子矮矮的,頭發不多,眼睛小小的,他最“絕”的一招是給我們吃“毛栗子”,我們不少男同學受過他的”關照”。他總是趁你不注意,在你背后給上課“銃”瞌睡講話開小車的男同學冷不防來一摑“毛栗子”,還瞇著眼睛對你笑,同學們今天每當談到此事無不記憶猶新津津樂道。同學們還給他取了個外號叫“謝**”,他現在應該還健在,巧的很他是我銀行同事謝長文的父親。</p> <p class="ql-block">發黃的相片珍藏的回憶。竇老師保存的與女同學們的合影,他的寶貝兒子“大豆”也在最右邊上了個鏡頭(他現在已是合肥交通銀行的中層干部了)。甘望抒,羅瑤那一身黃軍裝十分搶眼,看得出還是身男式軍裝(65式軍裝冬裝男女不分)。當時女同學穿身軍裝,男同學們戴頂黃軍帽(最好是的確涼的那種,里面再忖一圈硬紙板)那是相當時尚的,叫作“好?!薄吧w的了”,如果是四個兜的軍干服,黃呢子將軍帽那更令人羨慕。大部分女同學是梳著兩小辮子,講究點的扎條簿絲巾,穿著花布棉襖,老布鞋,看上去就像村姑娘,”純的一塌”,純樸是那個年代人們的真實寫照。</p> <h3>這座紅樓是新樓,原來是座紅的三層樓,是教學、辦公和部分單身老師的宿舍共用樓,是我們在學校時建設兵團援建的,它的西邊就是王廣群,唐蜀華家。它的東邊靠操場是一個廢棄的防空洞,后來蓋樓時被填平了。為建這座新教學樓,我們各連級的同學和老師都出過力,搬過磚。樓前的水泥地面也是學校號召我們學生到處撿拾的碎磚鋪墊的。那時學校經常開展這樣的公益活動,如號召我們撿雞糞,割草,最有意思的是撿廢鋼鐵,有的同學為了完成任務,將自家的鐵鍋和鐵簸箕都交了來。</h3> <h3> 學校樓前的空地就是操場,面積不大,也沒有現在學校必備的標準化跑道,我們做早操,體育課,開大會都在這個操場。再大型的活動軍訓運動會就借用隔壁的市體育場。</h3><h3> </h3> <p class="ql-block">市體育場(古時叫教場)</p> <h3> 站在樓前操場上,眼前仿佛又浮現出當年女同學們踢毽子,跳繩,砸沙包,男同學們斗雞,玩彈子象棋子彈殼,打籃球??踢足球?的情景。</h3> <p class="ql-block">校操場東面就是市體委的宿舍樓,過去是個四層樓,王莉,儲昭琴,劉玉,孫紅波,郭亞萍同學家就住在這里,我們上學時,朝我們學校的一面布滿了蜂窩狀彈孔。文革這里曾發生了激烈的戰斗,對戰的是工學院,六安路小學和六中的幾個造反派組織(據說劉明霞同學的父親就是當時堅守在六安路小學三樓頂重機槍陣地的機槍手)。多虧了李德生派12軍(6408部隊)冒著生命危險及時制止了大規模武斗,也保住了即將被造反派燒毀的六安路學校主體大樓?!独畹律貞涗洝分卸加兄浦沽猜沸W武斗的記載,那時我們很多同學也都是隨6408部隊從江蘇來到安徽。記得我們上學的時候六安路小學和六中對面的墻上也同樣布滿了彈孔,小時候我和伙伴們在六安路小學的墻上挖過彈頭。</p> <p class="ql-block">這是對當時那場武斗和制止武斗的文字記載——《李德生回憶錄》</p> <h3><font color="#010101">到了4,5年級我們搬到了二樓,是東頭第一個教室,二班在第二個教室,我們的對面是教師辦公室。</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老師辦公室,看上去很親切。記得小時候,由于調皮,經常給老師“”掋溜“到這里反省。兩個年輕的女老師在低語,我想我們當時的丁桂芝,竇曉群老師也就是她們這樣的年齡。</font></h3> <h3>這是教學樓的后面,現在蓋了另一棟教學樓和宿舍樓。原來這里是一排參天大樹,樹下是一排排的水泥乒乓球臺。當時每到下課放學,同學們都聚在這里,輪番上陣,你推我擋,開心玩耍。</h3> <h3><font color="#010101">找到啦,現在的三(1)班。</font></h3> <p class="ql-block">(圖片來源網絡)</p><p class="ql-block">當年,我們就是這樣在條件簡陋灰暗的教室上課,座椅殘破不全,高矮不齊,還有的同學坐的是自己家帶來的課桌凳子。</p><p class="ql-block">班上沒有電扇也沒燈,只有一個泡沫礦石喇叭。一到陰天下雨,教室漆黑。</p><p class="ql-block">后門是常年關不上的,經常有同學遲到,乘老師轉向黑板寫字時偷偷從后門溜進來,也有同學乘老師沒注意,從后門溜出逃課。</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今天我又坐在原來的三(1)班教室,第三排靠窗座位上(后來老師為了保護我們的眼睛,讓我們每周一三組,二四組對調一次),今天真是物是人非,萬千感慨。</p> <p class="ql-block">幾十年后的一天,我們又回到母校當年的班級,坐在當年自己的座位上,重溫當年踴躍舉手發言的情景。張勁、劉玉、王莉。</p> <h3><font color="#010101">現在的三(2)班,但都不是我們原來班級的位置了。</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一樓走道,當年每到下課,同學們在這里追逐打鬧。</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初中一,二年級(六安路小學當時有初中部,小學辦初中那時比較普遍,沒有像現在的專門初中學校,我們叫小學“帶帽子”)我們搬到了三樓,記得是西邊第一個教室。我們初一年級以后的班主任是鄒開芬老師,家住合肥晚報社宿舍,比較嚴厲。進入初一年級后,我們又分班了,由于學制改革,六年級與我們五年級合并升為初一,所以我們初中有四個班,我們班插入了原來六年級的部分同學,如華建肥,周天培,萬躍林,韓路,馬小明,張林,鄒明德,楊桂平,王廣群等。</font></h3> <h3>鄒開芬老師與我們班女同學們。她們是(從上到下)張愛珍,劉桂蘭,儲昭琴,楊惠蘭,李時珍,?。第二排,周煒,?,劉霞,朱海燕,王新。第三排,熊東輝,林莉莉,?,老師,李英成,楊琳??上型瑢W們一張相片沒有留下來。</h3> <h3><font color="#010101">樓西邊的走道,左邊是廁所,直走是校后門,記得原來是個很厚的木門,后面就是沿著圍墻的小道,記得學校的后圍墻是用土夯制成的,厚有半米,圍墻內是張勁家。再往后走就是工學院的東院,我們班許多同學都住在這里,如班長陸勤鳳,鄒明德,廖小紅,雷林,孫前鳳,韓路,張釩娟,陳軍,楊良平,倪琦家,現在楊惠蘭,張愛珍家還住在這里。</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從學?;丶业男÷番F在已被封上了,右邊是張勁家,張紀宏家小院。</font></h3> <h3>過去兵團的兩棟參謀長樓,住著四家正副參謀長,現已拆了西邊靠馬路的一棟,剩下的一棟現在的合肥工大老干部活動室。</h3> <h3><font color="#010101">過去的六安路,現在是菜場了,我們的小學就在這條馬路邊,以路命名的。我記得我們家剛搬來時候,六安路是用鵝卵石鋪的,很特別,據說是用當年從城墻上拆下的磚鋪墊的。合肥當時有不少街道都是鵝卵石磚鋪的,如人民巷,群眾巷,壩上街,巢湖路,而安慶路最特別,是用六邊形的水泥磚鋪墊的。</font></h3> <h3>現在的六安路與阜南路交口,右邊就是六安路小學大門,左邊是兵團南門(邊門),再往前就是杏花村了。與六中后門正對面合肥檢查院宿舍是劉源德和武金章家,我經常去玩。</h3> <h3> 當時的兵團部,這里最早是安徽軍區速成小學,應該是解放后沒收段家(段芝貴)花園后建起來的,1954年為解放軍第6步兵預備學校,后來交給了安徽工學院,文革工學院下遷由安徽省生產建設兵團部進駐(69年安徽建設兵團成立,兵團部原來在環城馬路內南薰門省建設廳)。75年兵團解散,后來是安徽農機學院,再后改回安徽工學院,現在劃歸合肥工業大學。從這里走出的有:曾任中共中央宣傳部副部長,2004年接替李克強任河南省委書記的徐光春,當年是兵團鑄管廠宣傳干事,《兵團戰士》報社記者;奇瑞汽車集團的老總尹同躍,是從安徽農機學院畢業;合肥市常務副市長安列;江淮汽車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安進;還有幾位現役解放軍的將軍。</h3><h3> 進大門的左邊是工學院的理發室,和兩間車庫,右邊是兵團門診部(我的父親就在這工作)及門診部家屬院,就是曾曉,常蕾家的小院了,現在全拆了,蓋上了樓房,可能還是校醫院吧。。</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們當時上學走的大路,正對著工學院兵團大門,左邊是兵團司令部的二層灰色辦公樓,一排松樹還是幾十年前的,路右邊就是王義祥,潘翠霞,萬躍林的家。路的主干道中間還樹著一個高大的毛主席語錄牌。現在這條主干道已路面斑駁,坑洼不平。</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這是個拐彎處,后面那棟灰色平房是兵團警通連駐地,我過去經常去玩,它是現在工學院西院保存完好為數不多的幾棟老建筑了。前面小亭子這里曾經是個水鍋爐,當時1分錢1瓶開水,不少家庭在這里打開水。</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們上學必須經過的小橋,過去下面還有水流過,至今還完好。</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工學院的水塘,據說是個古塘,叫“娘娘池”“管大塘”“謝家池垻”,不知有何來歷,清朝手繪地圖上就標有此塘,(手繪地圖上方箭頭所指處)也是后來段家(段芝貴)后花園。</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上學的小路,盡頭就是我家,工學院大八棟。當時工學院留下的教室共有十六棟,南邊的八棟(四棟一列共兩列,我們稱為小八棟)東四棟是后勤部辦公室,西四棟為政治部辦公室。北面靠環城馬路的八棟也是四棟一列,我們叫大八棟。我家在東邊后勤部四棟的第二棟中間,右邊是姚樹平家,前面是唐小兵,羅瑤家,還有最東頭塘邊的顏玉強家,后面是李時珍,夏和朋家,西邊的政治部四棟還住有甘望抒家,康利華家,周曉蘇家,高麗家,徐紅星家,還有比較調皮的王平家。</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我們經常沿著河邊小路上學,玩耍,釣魚。由于沒有護欄,經常有人走掉下去。夏天我們經常在水塘里游泳,我們也不知道為何這口水塘沒有干過。</font></h3> <h3>過去殘破的木橋已變成了美麗的石拱橋。</h3> <h3>過去的湖中小島,現在樹木蔥綠。當年據說埋葬過文革武斗被打死的“斗士”,我們孩子們很少上去。</h3> <h3><font color="#010101">大八棟僅剩這一棟了,是我們的最后一排。當時我們的家都是大八棟用教室改造出來的,一間教室隔成三家,記得我家客廳里就有一塊大黑板?,F在這里是學校體育器材室。</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近看破舊不堪的大八棟,高高的臺階上曾留下我們少年的足跡。</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靠環城馬路的最后兩棟紅樓,是我們搬來后據說是由勞改犯蓋的,過去我們班有不少同學住在樓上,如高海英家就住在三樓第一家,二樓第一家是金惠寧家。胡亞春,雷林,楊曉川,宋華兵家都也在此。我們原來的副市長安列,現在的江淮汽車集團老總安進家也住在這棟樓。</font></h3> <h3><b><font color="#010101">這是還完好的大禮堂,我們經常在這里看電影,搞文藝匯演,記得六安路小學的許多聯歡會也在此進行,許多同學都在此演出過,這里也曾接待過當時名噪全國的南京小紅花藝術團。這里放電影雨天冬天在禮堂內,夏天就在禮堂前面的操場上,有一次操場和禮堂同時放電影,我們兩邊來回看,忙得不亦樂乎。</font></b></h3> <h3>后來露天電影都移到大八棟前面的操場上了。</h3> <p class="ql-block"> 其實那時哪有什么好電影看,八個樣板戲,《地道戰》,《地雷戰》,《看不見的戰線》,《列寧在十月》,《列寧在1918》,《難忘的戰斗》,《寧死不屈》,最感人的是朝鮮的《賣花姑娘》,我們最愛看的是《南征北戰》,包括老版的和翻拍的看了不下于幾十遍。</p><p class="ql-block"> 文革時期采取愚民禁錮政策,中華文化受到極大的摧殘,大多數優秀電影被當作毒草批判,少的可憐的幾部電影和八個樣板戲成了那時文化生活的全部。我們建設兵團能每周放映一部這樣的電影,當時對我們來說是相當奢侈了,我們這些孩子們都把它當做一件盛事,常常是晚上要放電影的小道消息下午就在我們同學中傳播,那激動喜悅心情不亞于當今的港臺明星晚上要登場。</p><p class="ql-block"> 到晚上天快黑時,周邊的人們,像四彎,晚報社、京劇團、體委,設計院、市公安局、防疫站、人民醫院、中醫學院、六中,杏花村的都自帶上各種板凳,向這里聚集,有的干脆就在路邊撿幾塊磚頭帶著。這時兵團的幾個大門都開放了,看電影的人流真像趕晚集一樣熱鬧。來的早的還不忘給家人、同學朋友“霸”個位子,來的晚的人就只好坐在熒幕背后看“反面電影”。</p><p class="ql-block"> 雖然那些電影看過了不知多少遍,但人們看得同樣也是津津有味,感到過癮,激動萬分。</p> <p class="ql-block"> 當時的《電影海報》,我們都是看著這些電影,唱著電影里那些激動人心的歌曲慢慢長大。電影中的臺詞甚至能被我們背的滾瓜爛熟,我們男同學最喜歡模仿電影中的反面人物的話,如:</p><p class="ql-block"> 《地道戰》……“高,實在是高”“太君,只有趙莊,高家莊的土八路膽敢跟黃皇軍對抗,不當順民”;</p><p class="ql-block"> 《智取威虎山》……“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三爺,你們都中了共軍的奸計了!”、“八年了,別提它那”;</p><p class="ql-block"> 《奇襲白虎團》……“同志們,我踩到地雷了”;</p><p class="ql-block"> 《沙家浜》……刁德一:“老鄉們,我們是忠義救國軍,是抗日的隊伍”,刁小三:“搶東西,我還要搶人喃!”;</p><p class="ql-block"> 《平原游擊隊》……松井:“我們上了李向陽的當了”;</p><p class="ql-block"> 《閃閃的紅星》……胡漢三:“兩萬斤大米全完了”“我胡漢三又回來了”“你爹是干什么的?”“殺豬的”“還會殺人吧?”;</p><p class="ql-block"> 《小兵張嘎》……他媽的讓老子伺候你,你也得伺候伺候老子!太君,這小子王八吃秤砣了,鐵的心了,又臭又硬,我看蹦了算了?!袄峡?,別打人啦!打人?老子打你怎么著,老子打你怎么著!”</p><p class="ql-block"> 《春苗》……“一個人要是戴上反黨的帽子,那一切都完了”;</p><p class="ql-block"> 《地雷戰》……“太君,地雷的秘密我探聽出來了,不見鬼子不掛弦,嗯嗯……不見皇軍不掛弦”</p><p class="ql-block"> 《南征北戰》……“張軍長,看在黨國的份上,趕緊拉兄弟一把”“這一來對總統的刺激太大,美國顧問團又要說我們無能。軍坐,不是我們無能,而是共軍太狡猾”“我為黨國立過戰功!……”。</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說的最“痞”的是……“</span><b style="color:rgb(1, 1, 1);">各小組注意,你們個自為戰,打一槍換個地方,不許放空槍,開火!開火!開火!”</b></p><p class="ql-block"> 這些電影對白簡直太精辟,不亞于當今的網絡流行語,以至于四十多年了我們今天還常常用它們來說事,編段子,插科打諢,相互調侃。經久不衰。</p><p class="ql-block"> 這些電影現在看來都十分可笑,甚至有點荒誕,但在那個年代或多或少對我們童年和少年產生一定的影響,不少同學也許由此開始了人生的思考。</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 rgb(1, 1, 1);">西院的干部紅樓,據說是司令員樓(當時安徽生產建設兵團有五位開國將軍,他們是張春森將軍,程業棠將軍,鄧家泰將軍,李士懷將軍和宗鳳洲將軍),此樓應是給程業棠副司令員的,蓋好了還沒住兵團就解散了,這也是保留較好,原汁原味的一棟樓了。</span></p> <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1, 1, 1);">這是東院最后的一棟老樓,應是當年第六步兵學校留下的學生宿舍筒子樓。這棟灰樓看上去已破舊不堪,甚至要倒塌,已被加固過。張釩娟家就住在這棟樓里。記得過去住在東院的同學大都是住在這樣的二層樓里,或者是灰色的平房里。</b></p> <h3> 現在東院完全變了樣,都是這樣的新房子,有十幾棟,完全認不出了。我一直往后走想找一下過去幼兒園的地址,結果已無影無蹤了。記得它是建在一個高高的臺子上,下面墊底的都是大塊的城墻磚,我們兒時經常從幼兒園翻過高高的圍墻,踏著一層層的城墻磚跳到市體育場玩??上в變簣@和城墻磚都不見了,那些城墻磚可是我們這座古城滄桑歷史的見證?。。〒f現在還有不少城墻磚被合工大后勤部門收集保管著,我也無意中在合肥藝術電影院對面的六安路邊,在逍遙津公園的湖邊,在稻香樓賓館湖邊發現眾多被砌在墻里、湖邊臺階上的老城墻磚和城墻大理石基石,曾有人呼吁利用剩余的城墻磚恢復一段合肥古城墻)。</h3><h3> </h3> <h3> 走在斑駁的老路上,端詳這幾十年前的老建筑,迎面不時走過來多年未見的曾經熟悉的老面孔……</h3> <h3>前些天,我們74屆的同學建了個微信群,40年了,我們的同學雖各奔東西,但通過手機,我們又走到一起來了,你看我們聚會時的燦爛笑容,仿佛都又被拉回到了陽光少年時代。</h3> <p class="ql-block">七九屆一大幫兵團子弟,楊春,宋勇,胡亞春,高麗,甘望抒,姚樹平,常蕾,曾曉,康利華,費少虎,張勁,魯國華,唐蜀華,王廣群,董玉芝,孫前鳳,宋金華,雷林。</p><p class="ql-block">注:前中費廣超(費少虎)搶了一個鏡,他不是兵團子弟是市防疫站的。</p> <h3>已七十多歲的溫躍蘭老師身體還是那樣“結扛”,她和楊惠蘭同學師生情義重。</h3> <p class="ql-block">張愛珍,溫老師,楊惠蘭在菜場碰到了,親熱來一張。</p> <h3>我們可敬的竇老師。</h3> <h3>我們都仍記得您給我們的諄諄教誨。</h3> <h3>我們也都記得您給我們娓娓講述的那些精彩反特故事(《梅花黨》《一雙軟底繡花鞋》《藍色檔案》)。也因為給我們講的那些故事,您在那個年代,那場運動中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獨自承擔了巨大的壓力。</h3> <h3>歲月給您額頭上增添了不少白發,但您的笑容仍那樣燦爛。</h3> <h3>我們愿您永遠年輕,永遠快樂。</h3> <h1><font color="#ff8a00"><b>努力搜尋記憶中陽光燦爛的日子,往事堪回首……</b></font></h1> <h3>由衷地感謝部分提供相片的同學們。</h3> <h3><a href="http://www.xsjgww.com/qe1hhrj?share_from=self&v=4.11.0&share_user_mpuuid=cc9f4e42f3593c18a86ca01d41e2c432"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友誼地久天長</a><br></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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