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font></h3><h3><br></h3><h3>最近朋友圈里流傳一段視頻,是袁詠儀和張智霖夫婦參加真人秀里的一段對話。</h3><h3><br></h3><h3>張智霖讓袁詠儀說出她最希祁的愿望,他老婆說:第一,不要在兒子面前反對我,要反對回房間再反對。然后又補充:記住,這個要記住~~~, 張智霖就一直在那里點頭。袁詠儀又說:第二,把你所有的錢全都給我。張智霖愣了一下,答:那我們家要破產(chǎn)的。因為袁詠儀超級愛買包包,張智霖接著說:我們的家很快會變成一個包包家。他老婆趕緊答:不會的,我答應(yīng)你。張智霖想想咬著后槽牙說:好的!</h3><h3><br></h3><h3>最后,袁詠儀說了第三條:第三,你要等到我死以后你才能死。張智霖有些不明所以,說:這是天意來的,不是人能控制的。他老婆更干脆,回了一句:我不管!</h3><h3><br></h3><h3>第二天,大家同行,又聊起她說的第三條,袁詠儀說:因為……不想看到自己愛的人離開。張智霖看著自己老婆,一臉溫柔:我盡量,我盡量做到……</h3> <h3><br /></h3><h3>于是,想起前一段時間,聽聞楊絳先生的去世的消息。當(dāng)時想的卻是,或許對于楊絳先生本人,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因為,"他們仨"終于在另一個世界團聚了。</h3><h3><br /></h3><h3>楊絳先生的書,我讀的不多,鐘愛《我們仨》。無它,喜歡里面吃飯、睡覺、養(yǎng)貓、帶孩子的煙火氣息。說起來,文人是做了份文字的工作,生活里,大抵也都是普通人最凡俗的那些七七八八。讀起來,由不得的親切。</h3><h3><br /></h3><h3>只讀到最后,楊絳先生寫:"人間不會有單純的快樂。快樂總夾帶著煩惱和憂慮。人間也沒有永遠(yuǎn)。我們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個可以安頓的居處。但老病相催,我們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盡頭了。一九九七年,阿瑗去世。一九九八年歲未,鐘書去世。我們仨人就此失散了。就這么輕易失散了。"</h3><h3><br /></h3><h3>眼睛里竟由不得酸澀起來。最愛的兩個人相繼離去,剩下的這一個要多大的勇氣,將近二十年的光陰,孤零零的在這世上,還要讓自己活的淡定從容。</h3><h3><br /></h3><h3>后來看她寫到:鐘書病中,我只求比他多活一年。照顧人,男不如女,我盡力保養(yǎng)自己,爭取'夫在前,妻在后',錯了次序就糟糕了。由此,從心里敬佩這個心性堅韌的女性。不管世人對她在學(xué)術(shù)方面有多高的評價,可以從容面對生死離別終究是另外一種境界。</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font></h3><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想起朋友聊起的鄰居男主人,喪妻半載后即將迎來新的女主人。朋友感嘆人心不過如此,彩云易散琉璃脆。</font></h3><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font></h3><h3><br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剛搬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中年男主人進出。某日正碰到,隨意聊了聊天,才知道他妻子生了癌在醫(yī)院里住著。后來,看到女主人在門廊的躺椅上曬太陽,彼此微笑算是打招呼,雖然憔悴羸弱,卻也神態(tài)安詳。幾個月后,拎著行李要出門遠(yuǎn)行的男人過來打招呼。他說,妻子離開了,屋子里滿滿都是妻子的影子,他也需要離開一段時間,否則受不了這樣日日思念的煎熬。</font><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font></h3><h3><br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沒想到,也就過了半年光景,再看到男人進進出出,卻是正在忙著裝修。他又說,新的女主人馬上就要搬進來了,眼角眉梢都是喜氣洋洋。</font><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font></h3><h3><br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類似的故事以前也有聽說過,大多數(shù)人責(zé)備這樣的人涼薄無情。我心里也是不能理解,至少也該時日再多一些。多年的感情,難道真的揮一揮手的功夫就散的這般干凈?!及至聽到另外一種說法,說如果妻子泉下有知,大約也不愿意曾經(jīng)相依為命的愛人就此一直痛苦下去。離開的人離開了,留下來的那一個到底是要繼續(xù)生活下去的。與其悲涼度日,不若有一個知冷暖懂相惜的人攜手同行,余生也溫暖些。</font>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不管如何,留下的那一個終究是要多擔(dān)待一些。感性些的,總是多需要些時日,或者也許從此就獨自安于一隅,寂然沉靜下去;理性些的,可能更容易找的到一個出口,大約也就此把舊日昔年埋進了記憶里。<br><br>錢鐘書去世,楊絳說:“鍾書逃走了,我也想逃走,但是逃到哪里去呢?我壓根兒不能逃,在人世間,打掃現(xiàn)場,盡我應(yīng)盡的責(zé)任。”<br><br>女兒和丈夫相繼離世后,楊絳便閉門謝客,很少再與外界往來。她“隱居”在喧囂的時代中,伴著他們的照片,孤獨地生活。<br><br>院子里的人都說,“楊先生您能活120歲”,她聽了笑笑答:“活那么久太苦。”</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我知道,有一天我們都要面對這樣的時候。不過,我想我是不行的。我怕孤單,怕寂寞,怕一個人面對流年滄桑人事變遷。我很膽小,又懦弱,擔(dān)心無處安放那些曾經(jīng)素年錦時的記憶片段。<br /><br />現(xiàn)如今再多的吵鬧,就算當(dāng)時恨得牙癢癢,暗暗氣自己遇人不淑,安靜下來,環(huán)顧四周,旁邊的人里,卻還是只有你一個是最好的。</font></h3> <h3><font style="color: rgb(0, 0, 0);"><br />老楊說:你不用夸我,就在你生氣的時候,多想想我的好,不要一念起我的不好,連帶著多少年前的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br /><br />我真的都記得,好我記得,不好我也記得。因為多年以后,我需要依靠這些記憶等著你來尋我,和我相認(rèn)。<br /><br />我從不是個任性自私的人,只在這件事上,就允許我不管不顧的自私一次。將來如果有一天,請讓我在你之前離開……<br /><br /></font></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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