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網絡寫作已經十年。文章寫了千多篇,近兩百萬字。不論文章寫得好壞,都是自己的親身經歷和感受。</p><p class="ql-block"> 七十年的經歷和每時每刻觸景生情,處事生意的感想寫出后,總覺得輕松許多,舒服許多。于是,繼續一路走來,一路想起,一路寫下去。</p><p class="ql-block"> 前幾年接觸到《美篇》后,果斷關掉已有幾十萬讀者的博客。人多招事是原因之一。更主要是《美篇》的簡便,精美和多樣的編輯系統,以及自動成書功能實在令人喜歡。</p><p class="ql-block"><b> 何樂而不為?我愿做半個君子。 </b></p><p class="ql-block"> 無論是名流,還是普通人在生命的過程中都會有許多同路人。同路人中有氣味相投的朋友,有擦肩而過的路人,有唇齒相依的親人,有沒齒難忘的對手。不管是什么角色,一定是有被觸動的地方,才能使你對他(她)念念不忘。夠得上念念不忘的人一定和自己有緣分。</p><p class="ql-block"> 有位小學同學,名叫武同憲,歌唱得很好聽。三年級上音樂課,老師讓他領唱“二小放牛郎”。</p><p class="ql-block"> 他站起來,歪歪著身子,臉向著窗外,一副不屑的樣子。音樂老師姓景,中等身材,臉很白,臉盤很小,還撒著幾只清晰的雀斑。 </p><p class="ql-block"> 景老師持著教鞭走到武同憲桌前,教鞭平打在桌面上“啪啪”山響。 “沒長骨頭嗎?不知道什么叫站著嗎?你不是就會唱幾句歌嗎?” 景老師的吼聲,震耳欲聾。</p><p class="ql-block"> 這段情景,尤其是武同憲歪著身子的畫面,到現在都一直掛在我的腦子里。</p><p class="ql-block"> 2005年。一次偶然巧遇,在北京市社團辦公室見到小學同學武同憲,北京社團稽查大隊的負責人。</p><p class="ql-block"> 他也認出我,并且非常吃驚,慌忙從椅子上站起,遠遠地伸出手。</p><p class="ql-block"> 熱烈地聊天時,有人走進來向他匯報事情。他的腰還是自然地歪向左側,臉看著窗外。</p><p class="ql-block"> 待來人走后,我笑著給他提起小學音樂課的事情。武同憲一臉無奈地說:這老毛病害得我不淺。單位也有人說我,聽匯報時有傲慢情緒。只有老同學才知道,上小學就有這毛病,只要精神集中,腰就往左彎,眼睛向外看。在老師眼里,這是松懈,在同事們眼里是傲慢。</p><p class="ql-block"> 把武同憲的小毛病寫在這里,算是一種回憶。</p><p class="ql-block"> 社會名人們不但自己名揚天下,名人身邊的人,因為名人也名揚天下,比如魯迅筆下的閏土。平民百姓和平民百姓的朋友沒有那么造化,大都默默無聞。自媒體的存在為平民百姓彌補了遺憾,音容笑貌和過往舊事可以寫在自媒體里。</p><p class="ql-block"> 人活在世上,只要不傻,對赤橙黃綠青藍紫的社會總要有些感想。有感想就要表達出來。人的表達是語言。狗的表達是吠。在網絡上鼓著腮幫子,吐槽罵人的人屬于狗類。</p><p class="ql-block"> 不追捧電視節目。不管是新聞,還是電視劇都經過許多人的編輯,剪裁和選擇而重新組合,口水味太重。也不跟風微博里的三言兩語,三抹兩劃式的見解。一些人掉進微博的泥坑里,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地吐沫冒泡。</p><p class="ql-block"> 我喜歡看網絡上的文章:觀點一兩個,文字三五百,再草率也要經過些思考,再平淡也是貫通的文章。或端起飯碗,或走在街上,或著眼狗咬人,或看到人咬狗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寫出親身經歷和獨立見解。</p><p class="ql-block"> 用文章記錄自己身邊的人和事是一種德行。自媒體使無聲無息的人有了網絡上的身影。其意義不在于留名清史,而在于留給網絡。 網絡不會消失。歷史在網絡的包容下,不會再只是司馬遷先生筆下的名人《史記》,還有屬于所有普通人的網絡生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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