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黃鶴樓始建與三國時期:吳黃武二年(223年),孫權修筑夏口城,在城西南角因磯為樓,用于瞭望敵情,這便是黃鶴樓的前身。唐朝時期,黃鶴樓與城垣分離,成為獨立的景觀建筑,吸引了眾多文人墨客,因崔顥的《黃鶴樓》詩而聲名遠揚。宋至元朝時期,這期間黃鶴樓多次毀壞又重建,南宋初期陸游記載黃鶴樓實體不存,元朝至正三年修建了勝像寶塔。明清時期:明清兩代黃鶴樓被毀7次,重建和維修了10次。最后一座建于同治七年(1868年)的同治樓,毀于光緒十年(1884年)的大火。</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1957年建長江大橋武昌引橋時,占用了黃鶴樓舊址作為橋基,1981年決定在距舊址約1千米左右的蛇山峰嶺上重建新的黃鶴樓。1981年10月黃鶴樓重建工程正式破土動工,1985年6月10日重建落成,6月11日正式對外開放。建筑特色以清同治樓為藍本,采用鋼筋混凝土框架仿木結構,平面設計為四邊套八邊形,謂之“四面八方”。飛檐五層,攢尖樓頂,金色琉璃瓦屋面,通高51.4米。?黃鶴樓公園分為西區、南區、北區、東區四個景區,園內還有勝像寶塔、岳武穆遺像亭、古郢州城垣、寶銅頂等景點。2003年2月,黃鶴樓開始進行1985年重建以來的首次大規模整修。</p> <p class="ql-block"> 1995年9月,在桂花飄香的季節,我到武漢參加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召開的會議。期間,安排與會人員參觀了黃鶴樓。三十載光陰,不過彈指一揮間。再次立于黃鶴樓前,琉璃瓦在陽光下泛著熟悉又陌生的光,飛檐依舊如大鵬展翅。那時的武漢,還沒有如今這般繁華,長江大橋上的車輛稀稀疏疏,城市的天際線也相對低矮。而如今,高樓大廈林立,長江之上橋梁飛架,天塹變通途,武漢早已舊貌換新顏。</p> <p class="ql-block"> 緩緩拾級而上,每一步都似踏在時光的琴弦上,奏出回憶的旋律。曾經與我一同登樓的友人,如今早已散落天涯,各自奔波。那時我們在樓中談天說地,舉杯在江邊歡飲,約定日后再相聚于此,看歲月變遷。可歲月匆匆,聚散無常,不知他們是否也會在某個時刻,想起這座承載著我們青春記憶的黃鶴樓。</p> <p class="ql-block"> 登上頂層,憑欄遠眺,長江浩浩蕩蕩,如一條巨龍蜿蜒前行。江面上,船只穿梭往來,汽笛聲此起彼伏。對岸的龜山,與蛇山隔江相望,電視塔高聳入云,見證著城市的發展與變遷。微風拂面,帶來絲絲涼意。看著眼前這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心中感慨不已。</p> <p class="ql-block"> 黃鶴樓,這座屹立千年的建筑,見證了無數人的悲歡離合,也見證了這座城市的興衰榮辱。它如同一位沉默的長者,靜靜地訴說著歷史的滄桑。而我,不過是它漫長歲月中的一位過客,在它的懷抱中留下一段回憶,又繼續踏上自己的人生旅程。</p> <p class="ql-block"> 夕陽西下,余暉灑在黃鶴樓的飛檐上,鍍上一層金色的光輝。我轉身離去,心中默默與這座古老的建筑告別。或許,三十年后若我還能再來,那時的黃鶴樓,那時的武漢,又會是另一番模樣吧。而我,也將帶著這份對過往的懷念,繼續在歲月的長河中前行,無論未來如何,心中這份對黃鶴樓的眷戀,將永遠不會消散。</p> <p class="ql-block"> 30年后再登黃鶴樓的小感慨,不過是我個人的些許過往。過客如云煙,唯有文化永不老。踏著腳下斑駁的磚石臺階,每一步都似叩響歷史的回音。千年之后,我站在崔顥曾駐足的地方,眼前的黃鶴樓飛檐凌空,金瓦流光,而思緒卻穿過歲月的迷霧,與那位盛唐詩人的身影悄然重疊。</p> <p class="ql-block"> 想象中,崔顥當年登臨此處,定也是這般極目遠眺。長江水浩浩湯湯,裹挾著天地蒼茫奔涌東去,對岸的樹木與洲渚在薄霧中若隱若現。彼時,黃鶴樓或許還帶著幾分古樸,沒有如今游人如織的喧囂,唯有江風穿堂而過,吹動他的衣袂與詩卷。他望著這江天勝景,胸中塊壘與鄉愁忽然翻涌,于是筆鋒如劍,刺破時空——“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短短十四字,道盡世事無常,也讓這座樓從此刻進了華夏文明的血脈。</p> <p class="ql-block"> 此刻,我倚著雕欄,試圖復刻崔顥的心境。江面汽笛長鳴,游船破浪前行,代替了古時的帆影;林立的高樓刺破云際,模糊了“芳草萋萋鸚鵡洲”的輪廓。但江水依舊流淌,白云依舊飄蕩,千年的時空仿佛在此刻折疊——崔顥筆下的“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不正是此刻我眼中的光景?那些消逝的人與事,那些永恒的天地與自然,在不同的時代,以相同的韻律叩擊著人心。</p> <p class="ql-block"> 崔顥的詩里藏著盛唐的氣象,也藏著每個漂泊者的孤獨。他寫“日暮鄉關何處是”,將游子的愁緒揉進漫天晚霞;我望著天邊漸漸西沉的日頭,忽然懂得,無論時代如何變遷,人類對故鄉、對永恒的追尋從未改變。這座樓見證過太多人的悲歡,崔顥留下的不僅是一首詩,更是一種共鳴,讓千年后的我,在相似的情境里,與古人完成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p> <p class="ql-block"> 暮色漸濃,黃鶴樓的輪廓在燈光中愈發清晰。我緩步下樓,耳畔似有穿越千年的吟誦聲,與江濤、與風聲交織。崔顥已隨黃鶴遠去,但他的詩,他的愁思,早已化作黃鶴樓的精魂,永遠鐫刻在這天地之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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