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美篇昵稱:鐵骨柔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美篇編號:6627678</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蟬鳴乍起的午后,我坐在老槐樹的濃蔭下,任汗水順著脖頸緩緩滑落。翻開泛黃的詩集,那些關(guān)于夏日的古老吟詠便如清泉般涌來,浸潤著這個被暑氣蒸騰的下午。陸游筆下“布谷聲中夏令新”的宣告,與窗外此起彼伏的知了聲奇妙地重疊在一起。陽光炙烤著水泥地面,熱浪扭曲了遠(yuǎn)處的景物,而詩行間“夾路桑麻行不盡”的綠意,卻為干渴的眼睛帶來一片蔥蘢的蔭涼。</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竹席貼著肌膚的微涼觸感,讓人想起朱淑真“竹搖清影罩幽窗”的幽靜。汗水在席子上洇出深色的痕跡,如同詩中“謝卻海棠飛盡絮”的淡淡惆悵。這個季節(jié)總是讓人陷入某種矛盾的感受——既貪戀冰鎮(zhèn)西瓜的沁涼,又沉醉于烈日炙烤下草木蒸騰出的濃郁氣息。高駢描繪的“滿架薔薇一院香”,此刻正化作小區(qū)圍墻邊那叢野薔薇的甜膩芬芳,與垃圾箱的酸腐味古怪地交織著。現(xiàn)代都市的夏天,就是這樣在詩意與現(xiàn)實中撕扯著我們的感官。</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黃昏時分的熱浪最是難熬。楊萬里“夜熱依然午熱同”的感嘆,恰似此刻空調(diào)外機噴吐的熱風(fēng)。站在陽臺上,看見樓下便利店冷柜的熒光照亮了幾個買冰棍的孩子,他們歡快的叫聲讓我想起“開門小立月明中”的閑適。鋼筋森林里,我們早已失去了詩人“竹深樹密蟲鳴處”的納涼去處,只能靠回憶童年時在紫藤架下聽外婆講故事的片段,來虛構(gòu)一絲“時有微涼不是風(fēng)”的幻覺。蘇舜欽詩中“樹陰滿地日當(dāng)午”的奢侈,在這個行道樹都被修剪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城市里,成了遙不可及的夢境。</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暴雨來臨前的悶熱最是熬人。皮膚上黏膩的觸感,像被裹在一層透明的薄膜里。這時讀秦觀“風(fēng)定池蓮自在香”的句子,會突然渴望一場傾盆大雨。記得去年盛夏在西湖,親眼見過詩中“月明船笛參差起”的景象,游船的彩燈倒映在湖水里,與古典詩詞的意境完美重合。而此刻蹲在便利店門口吃冰棍的打工者,他們被汗水浸透的后背,又讓我想起范成大筆下“晝出耘田夜績麻”的農(nóng)人。古今夏日的辛勞與詩意,原來從未真正改變過。</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0px;">當(dāng)暑氣漸漸消退的深夜,李清照"晚來一陣風(fēng)兼雨"的驚喜突然降臨。雨滴敲打空調(diào)外機的聲音,竟比任何白噪音都更令人安寧。那些被烈日曬蔫的盆栽,此刻正在陽臺上舒展枝葉,如同蘇軾詩中“水光瀲滟晴方好”的西湖重獲生機。在這個需要靠電力維持清涼的時代,古詩里記載的自然消夏智慧,反而成了最珍貴的遺產(chǎn)。它們提醒我們,真正的清涼不僅來自體溫的降低,更源于心靈與季節(jié)的和解——就像楊萬里在炎夏中發(fā)現(xiàn)的,最難得的涼爽,往往“不是風(fēng)”。</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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