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寫稿大半生,經常與報刊編揖打交道,除了談稿外,有時還在一起聚聚,借助茶興酒力,談古論今,憑吊千秋,發古之幽情,贊盛世之英明,頓覺天地悠悠,千古風流,楚地多才,江山多嬌。久了,便與一些編輯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p><p class="ql-block"> 1994年清明前夕,我寫了一篇有關白色消費的社會新聞,分別投給10家報刊。4月1日,《羊城晚報》以《有笑有哭 鬧劇連臺 冥國安在?鬼闊何來?》為題首先見報。清明節前后,《中國建設報》、《特區工報》等八家報刊相繼發表。</p><p class="ql-block"> 正當我自鳴得意時,接到省報李編電話,說一位省領導對此稿意見很大,認為有損本省形象。省委宣傳部電話詢問作者是不是省報記者,被報社領導搪塞過去了。他善意地提醒我,寫這樣的稿子要慎重,容易惹來麻煩。</p><p class="ql-block"> 兩天后,晚報崔編也打來電話,意思和省報李編的差不多。他說,當個自由撰稿人不容易,在有影響的《羊城晚報》發稿更不容易,要珍惜。聽不出是批評還是表揚,反正覺得是關心自己,心里暖暖的。</p> <p class="ql-block"> 1997年3月,我在某對開老年時報,發現一篇談老年心態的文章三分之二抄自我在《老同志之友》發的隨筆,沒有理會。一月后,又發現一篇寫貓的散文,精彩片斷均抄自我在《中國建設報》等報紙發表的《貓趣》,抄襲者用的是筆名,無法判斷是否一人所為。一怒之下我給編輯部寫了一封揭發信。此后再不見那兩個人的名子在該報露面,可能被“封殺”了。</p><p class="ql-block"> 不過,我也可能被封殺了。此后寄給該報三篇自認為尚可的文章,均石沉大海。寫信給經常編發我稿子的小編詢問,無下文,可能城門失火,殃及了池魚。</p><p class="ql-block"> 有了此次教訓,以后再發現有人抄襲愚文,均視而不見。</p><p class="ql-block"> 我很欣賞湯圓文學社老社長歌樂聽濤的大度,他在自己的著作《重慶文革風云錄》文尾特別聲明:歡迎分享、抄襲,甚至盜版歌樂聽濤的作品,當然,若能注明作品出處則為最佳。試問,有幾個作家有此博大胸懷?</p><p class="ql-block"> 受此影響,老漢也發表聲明如下:本人文章水平不高,可隨意抄襲,若抄襲后未達到個人目的,浪費了君的寶貴時間,本人概不負責。若抄襲后被《人民文學》等大刊選登,本人感到無上光榮,并向偉大抄襲勞動者發放千字兩千元的獎金,決不食言!</p> <p class="ql-block"> 1978年,氣魄的省劇三團排練廳建成,建筑布局合理、舞臺燈光等設施先進。建成時門頭名子是“省兒童影劇院”,實為三團排練演出廳,可能是因審批便于通過才掛的這個牌子。</p><p class="ql-block"> 因有人送票,我曾在該劇院看過幾場傳統戲。記得六一那天晚上,演的是風情戲《桃花庵》。戲散當晚,心血來潮,提筆寫了一篇《兒童影劇院緣何不演兒童戲》,投給《人民日報》。見報后,引起省文化部門的重視,派人來單位找我解釋,態度誠懇。</p><p class="ql-block"> 不久,劇院更名為“省劇三團排練廳”。在一次聚會上,該團一位副團長聽說那篇發在《人民曰報》的信稿是我寫的,握著我的手一個勁道謝:“正因為你那封信,國資委才被迫把劇院正式劃歸三團所有。”</p><p class="ql-block"> 歪打正著,沒想到一封信會產生如此效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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