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近日，和濟軍兄弟相約徒步攀登華山成功登頂。回頭望去，六十七歲的我，站在蒼龍嶺前，才知何為"險絕"。 但，又感覺就那么回事，又感覺不險。</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這條山脊，寬不過三尺，兩側深淵如刀劈斧削，云霧在腳下翻涌，仿佛一失足便會墜入無底。石階窄而陡，近乎垂直，鐵鏈被磨得發亮，在烈日下燙手。 </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扶著鐵鏈，一步一挪。風從崖底卷上來，吹得衣襟獵獵作響，身子不由得向里側貼緊。前面幾個年輕人手腳并用，爬得飛快；后面的人也不敢催促，只是屏息等著。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膝蓋隱隱發痛，是舊年的風濕在作祟。手指緊扣鐵鏈，骨節泛白，汗水滑進眼里，辣得生疼，卻不敢松手去擦。低頭一瞥，石階縫隙下竟是萬丈虛空，頓時頭暈目眩，連忙閉眼定神。</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爺爺，還行嗎？"前面長春男孩問。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喘著粗氣，擺了擺手說，還好！示意繼續。腿像灌了鉛，可心里清楚——停不得，一停便再難抬腳。 </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終于攀至嶺上平臺，癱坐石上，渾身脫力。回望來路，那條龍脊般的窄道蜿蜒入云，竟不敢相信自己是從那里爬上來的。</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山風浩蕩，吹散一身冷汗。原來人老了，未必是衰敗，只是每一步都得更用力罷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們是徒步攀登上山，纜車下山，總體感覺良好，沒有視頻發的那么嚴重！</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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