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讀懂文明之五十二:中國難了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中國歷史的糾錯應做好兩個方面的事情,一是歷史的界定與定性,夏前為之“民族史”,夏始為之“國史”,夏商周為之“自治社會”,秦始為之“專制社會”。過去提出的中國歷史經歷了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等,與中國歷史不匹配。</p><p class="ql-block">二是恢復歷史之原貌,穩定史之大局、文之大局、國之大局,徹底推翻疑古論。給顧頡剛上好最后一課,給疑古者上好最后一課,讓他們盡快退出歷史舞臺。</p><p class="ql-block">史之要在文明,文明之要在人;讀懂文明史,人生不迷失。對歷史、尤其是夏禹史,每一個中國人都應了然于胸。有禹而有夏,有夏而有中國。抽去夏禹史,中國的文化、精神、文明、理論都會變得似是而非。夏禹文明是人間的太陽,失去太陽的光芒,搞再多研究、工程,都是徒勞。一個世紀以來,疑夏、否夏的人占據著上風,人們對夏的所知甚少,根斷無源,中國知識體系潰不成軍。</p><p class="ql-block">歷史需要建不是毀,文化需要正不是邪,文明需要傳不是探。摧毀一座城可以重建一座新城,推翻歷史之城、文化之城、文明之城,無論用什么方法、花多少代價都無法重建。疑古者推倒了歷史的大廈,今之國人、尤其是政府干部普遍認為只有考古認定的才能相信,這樣不但上了疑古者的當、還受了考古者的騙。如果說疑古是一次災難,中國歷史天崩地裂,那么考古就是一場浩劫,中華文化、文明蕩然無存!只有推翻疑古考古之論,歷史才能復活,文化才能復活,文明才有未來,否則中國的歷史文明會一直亂下去!</p><p class="ql-block">中國的偉大、文化、文明來自古人,疑古必失偉大、丟文化、毀文明。疑古者采取“有罪推定”的辦法,對上古歷代祖先逐一懷疑和否定,對中國古代歷史進行刻意抹殺,形成了一種可怕的颶風,把歷史與歷史的關系、歷史與文化的關系、歷史與文明的關系、歷史與人的關系完全割裂了,在古人與今人之間挖出一條無法連接的鴻溝。考古又把中國的歷史、文化、文明搞得千瘡百孔、支離破碎、虛無縹緲。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的疑古、考古幾乎徹底毀滅了中國人的歷史自信、文化自信、文明自信、民族自信。打倒疑古,走出考古,刻不容緩!</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疑古風盛之因有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是唯洋是從,時代助力。移花接木,白鳥庫吉。1909年8月白鳥庫吉在《東洋時報》上發表《中國古傳說之研究》文章,提出“堯舜禹抹殺論”,對《尚書》、《論語》、《詩經》、《史記》等進行對比分析,通過找出這些典籍中關于堯舜禹記載的矛盾、不合情理之處,進行批評否定,從而認為這些記載不可信,是后人對的想象和加工,抹殺了堯舜禹等遠古帝王的存在,“傳說無一例外地是國民歷史的產物。大凡傳說都有主題人物,對于其人物是否真實存在這一點是可以產生懷疑的”,引起了軒然大波。</p><p class="ql-block">瞞天過海,錢玄同。1906年留學日本的錢玄同,回國后提出疑古,又號疑古、逸谷,常效古法將號綴于名字之前,稱為疑古玄同,他由疑《左傳》發展到對古文經的全面懷疑:“若就經義而言,古文固為偽言”。“開始知道所謂古文經是劉歆這班人偽造的”。“現在,我們應該在甲文、金文中求殷代歷史,在金文中求周代歷史,以匡正漢儒(兼今文家、古文家)之胡說” 。為西化中國,1918年他發表《中國今后之漢字問題》,明確指出中國現有漢字讓人難以辨認,而且沒有什么文法,應當盡快廢除。</p><p class="ql-block">暗度陳倉,胡適。胡在錢的影響下,發起“疑古”論戰,“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即先假設中國5000年文明史是假的,再去找“證據”,提出:“在東周以前的歷史,是沒有一字可以信的。以后呢?大部分也是不可靠的。”</p><p class="ql-block">連環計,顧頡剛。顧在錢玄同、胡適的引導下進一步推動疑古,合稱“疑古三人”。《古史辨》第一冊“一年里竟重印了二十版”。《古史辨》出版一冊,疑古浪潮就高過一浪。他把中華民族文化史當笑料,三皇五帝成騙子,與海外否古遙相呼應。</p><p class="ql-block">顧頡剛特別擅長在學術刊物發表文章,他的作品極多,有《漢代學術史略》,《中國疆域沿革史》,《古籍考辨叢刊》,《尚書通檢》等等幾十個種類,出版發表的作品越多,越有影響。顧頡剛之足跡遍布全國各地名校,曾任北京大學助教,中山大學、燕京大學教授、歷史系主任,云南大學、齊魯大學、中央大學、復旦大學、蘭州大學、誠明文學院等校教授,北平研究院研究員,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通訊研究員、院士,《文史》雜志社總編輯,大中國圖書局編輯所長兼總經理。他招攬“員工”的風格是以情動人,邪說得以很快傳播。徐旭生描述,在1920年代,疑古是一個大潮流。中國各大學歷史系除了信奉古史辨者之外,其余所剩無幾,有的人甚至激烈到認為,漢平帝以后才有信史,以前皆為偽造。</p><p class="ql-block">三個人鬼哭狼嚎幾句就成了名人,千萬古人皆成造偽罪人,世上還有天理嗎?人人信鬼不信人,豈不滑稽可笑!未研究,先懷疑,侏儒哲學。人有質疑精神是正常的,但無實證精神精神就不正常了。疑古派的產生不是偶然的歷史事件,有一定的時代背景和思想基礎。在近代之西方突飛猛進之時,中國卻不思進取,遠遠落后于西方。日本是亞洲率先學習西方并快速崛起的國家,甲午戰爭大清王朝不堪一擊,增加了日本脫離中華文化的決心,興起了一股否定華夏文明的思潮。福澤諭吉就把中國文明稱之為“半開化國家”。中國之內政乏力,外交積貧,國力孱弱,自信萎靡,也讓許多人開始懷疑中國的文化有問題、文明有問題、政治有問題,進而中國的歷史也有問題,歷史虛無主義思潮興起,認為洋人的政治制度和學術思想無不優于中國。尚若近代之中國處于世界最領先地位,相信這些人不但不會疑古,還會盛氣凌人、興高采烈地鼓吹中國文明之神奇。</p><p class="ql-block">二是名人效應,政治護駕。名人錯的也是對的,越錯名氣越大,影響越大。民國學術界流行著一句話:“北平城里有三個老板,一個是胡老板胡適,一個是傅老板傅斯年,一個是顧老板顧頡剛。”學術界有此三個老板的吶喊呼應,足以封殺一切異樣聲音。</p><p class="ql-block">胡適拋棄民族歷史文化西化中國卻步步高升,1933年被聘為農村復興委員會委員,1938年當選為“國民參政會”參政員,1938—1942年出任駐美大使,1946—1948年任北京大學校長,入選中央研究院第一屆院士,1949年,去美國,1952年,擔任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人類科學文化史編輯委員會委員,1957年,始任“中研院”院長。</p><p class="ql-block">1928年,傅斯年受蔡元培先生之聘,籌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創辦主編《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兼任北京大學教授,講授“中國上古史專題研究”及“中國古代文學史”。其間先后兼任社會科學研究所所長,中央博物院籌備主任,國民參政會參政員,中央研究院總干事,政治協商會議委員,北大文科研究所所長、代理校長,南京國民政府立法委員,中央研究院院士,臺灣大學校長等。</p><p class="ql-block">顧頡剛于1954年8月被任中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第一所一級研究員,之后又任中國民間文藝研究會副主席。建國后,任中國科學院、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研究員和學術委員,中國史學會理事、全國文聯委員,中國民間文藝研究會副主席,中國民主促進會中央委員,第四、五屆全國人大代表。第二至四屆全國政協委員。</p><p class="ql-block">登上學術領導崗位的人如同豎起了一面高高飄揚的旗幟,可引領時代潮流,登上政治舞臺證明他的學術得到了國家認可,疑古是有突出貢獻的。三個老板釋放的煙霧彈炸響九州大地,學徒無數,喊聲價天。</p><p class="ql-block">難登大雅之堂的跳梁小丑胡適、顧頡剛直至今日,在文化界、史學界仍不墜青云。1993年安徽大學胡適研究中心成立。績溪縣有胡適研究會。胡適學術研討會多次舉辦,如2016年12月,由北京大學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院、北京大學歷史系胡適研究會、香港珠海學院和臺北胡適紀念館聯合主辦的"胡適與中國新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在北京大學舉行。該論壇共分為“胡適與中國新文化”、“胡適與中國現代政治”、“胡適思想與中國現代教育”、“胡適與現代中國現代思想研究”、“胡適與現代歷史人物研究”、“胡適與中國現代人文學術”等多個主題論壇,共有80余位國內外學者參加。讓人誤認為胡之貢獻大矣!胡適在民族危機時刻缺乏愛國思想,在許多重大事件上表現出親美的態度,他的言行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而不是民族的利益,奉行實用主義,個性懦弱,立場不堅,對中國文明只有破壞,沒有建設。</p> <p class="ql-block">顧的一些文章,如《懷疑與學問》被編入教科書,更讓人認為顧是正確的,懷疑是正確的,誘導所有青少年質疑、否定自己的歷史。懷疑是人的本能,強調本性的東西必過度懷疑,增添的是迷茫的困惑,帶來的是無緒的雜亂。過度懷疑不但做不好學問,還會使整個社會失去信任力與自信力。這一點,百年來的歷史已經印證。懷疑是一種選擇,相信是一種選擇,在把誠看為愚,把善看為蠢,把義看為傻,名利至上,謊言滿天飛的今天,“相信”比“懷疑”更可貴、更有擔當、更值得尊重。</p><p class="ql-block">做學問需要的是探索與批判精神,只有探索與批判才能尋到真理改正錯誤,推動人類文明的發展。學問不是人人都能做,學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對。懷疑錯的有益,但把對的懷疑成錯的,其害就大了。而過度懷疑往往會讓人錯上加錯。懷疑只能拘泥于一隅,四處碰壁,寸步難行。歷史癱瘓,文化停滯,社會崇偽,沒有了創新,皆“疑”之過!顧強調什么都要懷疑,而他為什么就不能“懷疑”懷疑自己呢?他根本不知,他的“懷疑”不但搞亂了歷史,搞亂了社會,搞亂了人心,也把中國學術帶入泥潭不能自拔。幾十年來,古代史被質疑,中國學術只能到地下尋找文明,跟在西方學術的屁股后面亂跑,學術研究也因此失去了活力與生機,沒有了激情,沒有了方向,若一潭湖水的半死不活。導致一個文化大國,文明帝國,一直把西方文化當厲器,面臨被西方文明統治的危險,繼續下去的結果令人不寒而栗。</p><p class="ql-block">2004為紀念顧頡剛,中國社科院和歷史所興行學術座談會,出版《紀念顧頡剛先生誕辰110周年論文集》,稱顧先生一生治學,對中國古代史、歷史文獻學、歷史地理學、民俗學等學科的建設和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作為五四新文化運動中出現的“古史辨學派”的創建者,顧先生的學術成就不僅在近代學術史上具有肇始之功,而且在近代思想史上也產生了深遠的影響。</p><p class="ql-block">中國新聞出版報 2013-05-09 章紅雨《業界紀念顧頡剛誕辰120周年》報道,5月8日,由中國社會科學院歷史所、中華書局主辦的顧頡剛先生誕辰120周年紀念會在京舉行,來自中華書局、中國社會科學院、故宮博物院,北京大學、山東大學、北京師范大學、蘭州大學、日本福岡大學等高校的學者及顧頡剛先生的子女、親友、學生會聚一堂,共同緬懷顧頡剛先生,探討了顧先生的學術思想、治學精神及其對中國學術發展作出的貢獻。會上,由中華書局出版的《顧頡剛舊藏簽名本圖錄》同時首發。該書收入了作者(譯者)簽名本圖書書影196種,收入論文抽印本145篇,師友贈送圖書33種,顧頡剛校讀、題跋圖書42種。此外,還收有顧頡剛所用藏書印32枚。顧頡剛先生是我國現代古史辨學派創始人,也是我國歷史地理學和民俗學的開創者,在我國學術發展史上有著重要影響。他一生藏書豐富,約4.6萬余冊,其中線裝書約6000部3.6萬余冊,洋裝書2600種萬余冊。據悉,《顧頡剛舊藏簽名本圖錄》內容由中國社會科學院顧頡剛文庫和顧頡剛家屬提供。</p><p class="ql-block">《光明日報》(2023年08月14日 14版)刊登趙凡“顧頡剛與中華文明傳承發展:顧頡剛先生誕辰130周年座談會”在京舉辦的文章,近日,由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歷史研究院)古代史研究所主辦,“古文字與中華文明傳承發展工程”協同攻關創新平臺、中國社會科學院甲骨學與殷商史研究中心、中國歷史研究院甲骨學研究中心承辦的“顧頡剛與中華文明傳承發展:顧頡剛先生誕辰130周年座談會”在中國歷史研究院召開。來自中國歷史研究院、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歷史研究院)古代史研究所、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北京師范大學、河北師范大學、北京語言大學、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中國社會科學雜志社、人大書報資料中心等單位的50多位專家學者參加了會議。……當天下午,中國社會科學院(中國歷史研究院)古代史研究所各研究室負責人以“顧頡剛先生與中國古代史學科建設”為主題展開座談。大家表示,顧頡剛的學術研究能夠打通學科畛域,重視研究歷史規律,注重從社會思想角度研究先秦秦漢史,重視邊疆史與西北考古,重視傳世文獻等。此外,他還有著強烈的愛國之心與現實關懷。今天我們紀念顧頡剛先生,不僅要學習他的治學方法、治學理念,更要學習他高尚的情操以及對真理孜孜以求的精神,繼承他留下的寶貴學術遺產和精神財富,為傳承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建設中華民族現代文明貢獻智慧與力量。……</p><p class="ql-block">名人效應愈演愈烈,疑古之風天昏地暗。不知這些人對中國的歷史研究過多少,對胡適、顧頡剛的觀點進行過深入探討沒有,也不知他們的意圖是什么,幕后黑手是哪個?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對歷史的掘墓人念念不忘,歷史很難有出頭之日!這是背叛歷史,是犯罪!</p> <p class="ql-block">三是眾人抬轎,考古加薪。宣揚善善難成,贊美惡惡必加。疑古之論,無技術含量、無文明思想、無歷史根基、無道德底線,這樣的四無產品也能被世人認可,眾名人功不可沒。蔡元培說:“層累地造成的中國古史”是個顛撲不破的方法。胡適云:頡剛的疑古是古史學界的“第二次革命”“頡剛的‘層累地造成的古史’,一個中心學說已替中國史學界開了一個新紀元”。傅斯年道:史學的中央題目,就是你這“層累地造成的中國古史”,頡剛是在史學上稱王了。陸懋德:“似反科學之常理”,“有好奇立異之病”,“有望文生義之病”。黃現璠:“解放前,日本學者,特別是名牌大學如東京、京都、帝大教授,都看不起中國學者,惟對于顧頡剛先生和陳垣先生,則推崇備至。”白壽彝:顧頡剛先生在古史研究上很有成就,他提出了關于古史的基本觀點,即“層累地造成的中國古史”的觀點。</p><p class="ql-block">郭沫若:顧頡剛的層累地造成的古史,的確是個卓識。……到現在新的史料尚未充足之前,他的論辨自然并未能成為定論,不過在舊史料中凡作偽之點大體是被他道破了。張蔭麟:“顧氏文中涉及堯及堯舜禹事跡者”,“完全違反默證適用之限度”,“其所以致誤之原因,半由于誤用默證,半由于鑿空附會”。鐘敬文認為顧頡剛的《吳歌甲集》:“不只是個一般性的歌謠資料集,而是具有較高的科學價值的歌謠學著述。”余英時:“顧先生'層累地造成的中國古史'之說之所以能在中國史學界發生革命性的震蕩,主要就是因為它第一次系統地體現了現代史學的觀念。”顧頡剛是“中國史現代化的第一個奠基人”。</p><p class="ql-block">許宏《考古學參與傳說時代古史探索的論理》則把古史辨派的疑古精神奉為現代學術的圭臬,他提出對于古文獻中“既不能證實又不能證偽者,肯定不在少數,權且存疑,也不失為科學的態度”。陳淳《科學探尋夏朝與最早中國》主張:“實際上,《史記》中無法證偽的傳說很多,難道都應該信以為真?而‘疑罪從無’的判斷,應該從夏朝記載因有疑而從無來對待更合乎邏輯。科學中的‘疑’和‘信’,應該是對推論置信度和或然性的相對性考量,而非做出肯定和否定的絕對兩分。”</p><p class="ql-block">贊譽者越多,尤其是名人的認可,越證明疑古是正確的。直到今天,吹捧依然如故。疑古風刮的天昏地暗,于是一些人便提出用西方考古學認定歷史,等于否定了史料。自此,疑古、考古成了時尚。疑古也催生出了一個怪胎考古,繼續禍害歷史。考古者掘地三尺,反把自己掩埋。</p><p class="ql-block">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傅斯年。古史重建的傅斯年《夷夏東西說》:“認為“禹是一神道”,實為“夏后氏祀之為宗神”,“然其與夏后有如何之血統關系,頗不易斷。若匈奴號為夏后之裔,于越號稱少康之后,當皆是奉禹為神,于是演以為祖者”,與顧頡剛禹是創造出了的神如出一轍。《夷夏東西說》也使“古代民族有東西二系的說法幾乎成為定論”,“疑古”派的楊寬不僅接受了這一“夷夏東西說”,還進而提出了“神話演變分化說”。傅斯年主張“古史重建”,但他卻不知考古“重建古史”是一個錯誤的想象,所以他“重建”的觀點及成果與“古史辨運動”一唱一和,為“疑古”派的進一步發展提供了動力。之后的考古,取得的也只是這一點點成績,找不到夏的直接物證,似乎驗證了夏是傳說,間接助長了疑古之風。</p><p class="ql-block">王汎森的《傅斯年:中國近代歷史與政治中的個體生命》說傅斯年所重構的古史圖像與傳統大相徑庭,“顧頡剛將古史舊的大廈推倒,卻是傅斯年用碎磚重建了古史”。豈知,古史大廈高萬丈,幾塊零零碎碎的碎磚一個墻角也沒摸著。考古推測越多,漏洞越多,古史的窟窿越大,反而證明疑古者的觀點是對的。傅斯年的“夷夏東西說”“文明多元說”都與歷史不相符,幾塊碎磚也被考古碾壓地尸骨不存。“重建”成就的是“疑古”、“考古”。</p><p class="ql-block">怎奈明月照溝渠,王國維。《古史新證》云:“吾輩生于今日,幸于紙上之材料外更得地下之新材料,由此種材料,我輩固得據以補正紙上之材料,亦得證明古書之某部分全為實錄;即百家不雅馴之言,亦不無表示一面之事實。此二重證據法,惟在今日始得為之。”如此這些言之鑿鑿之論,雖比顧頡剛之論高明,但與疑古卻是近親。無論是“二元法”,還是“多元法”,在開始的論文中還有史料的成分,走到今天幾乎都成了考古“一元論”,以至新教科書中有關古文明的解讀全部是考古文字。傅斯年、王國維提出的考古重建歷史也把史學研究帶入歧路,考古持續了一個多世紀,至今還如火如荼,古代史一片狼藉,為疑古盛行立下汗馬功勞。歷史是一條線,從原始社會到今天,這條線從未斷過。考古所得只是星星點點,永遠不可能連成線。因此,即便是再研究百年、千年,中國古代史照樣掩埋于地下長眠不起。建古者失敗了,釋古者的命運又如何?</p><p class="ql-block">依葫蘆畫瓢,馮友蘭。馮友蘭曾是個堅定的釋古派,史學界和哲學界認為馮友蘭提出的“釋古”說是“走出疑古時代”的濫觴。他在《中國哲學史》中寫到,“我認為,就整個形勢看,孔丘是當時第一個私人講學的人,第一個私人立說的人,第一個創立學派的人。所以應該是中國哲學史中第一個出現的人。要說孔丘是第一,就必須證明老聃是晚出、在這一點上,梁啟超的證據,對我有用。”方法不對,只能失敗,最終倒向了疑古。他說“中國現在之史學界有三種趨勢,即信古、疑古及釋古。就中信古一派,與其說是一種趨勢,毋寧說是一種抱殘守缺的人的殘余勢力,大概不久就要消滅;即不消滅,對于中國將來的史學也是沒有什么影響的。”釋古者最終拜倒在了疑古的石榴裙下。</p><p class="ql-block">步人后塵,李學勤。李學勤是馮友蘭的學生,打著走出疑古的大旗,也沒忘記為疑古叫好:“我想首先應該強調,要充分估計疑古思潮所起的進步的、正面的作用,估價它的重要貢獻。大家看我出了本書,叫《走出疑古時代》,但并沒有意思要抹殺疑古思潮的進步,我在文章里首先就是肯定疑古思潮的進步,這一點是很重要的。”</p><p class="ql-block">李學勤在《我為什么提出“走出疑古時代”》提到:1930年,在《中國古代社會研究》的“追論及補遺”中,郭沫若先生肯定“顧頡剛的‘層累地造成的古史’,的確是個卓識,并就顧氏提出的夏禹的問題,依據準實物的材料(齊侯镩鐘、秦公簋等),提出自己的見解。”他提出走出疑古時代,不是去否認古史辨派,反而肯定了他們所作的成果:“二、三十年代的疑古思潮,確實把信古打倒了。凡細讀過七冊《古史辨》的人,都會看到這一思潮的成績。疑古的學者不僅總結了宋、清以來這方面的成果,而且完善了辨偽的方法和理論。這一思潮的基本學說,如顧頡剛先生在1922年建立的‘層累地造成的古史觀’,至今仍影響著海內外的學術界。”他提出的“疑古思潮是對古書的一次大反思,今天我們應該擺脫疑古的若干局限,對古書進行第二次大反思”,終成泡影。</p><p class="ql-block">1996年李學勤擔任夏商周斷代工程專家組組長、首席科學家,他把二重證據法當做神藥宣傳,似乎此法可以打破上古史的真空,可以解決一切之問題,他贊美疑古,心里住著一個魔鬼,卻幻想通過考古“重寫學術史”,等等這些都是導致夏商周斷代工程失敗的主要原因。他寫的《走出疑古時代》也只能成為一句蒼白無力的口號。</p><p class="ql-block">超越疑古,陷入考古,古之非古。西方缺乏持續完整的歷史記載,到中世紀之后才有信史,西方研究歷史需要考古物證。西方的考古學傳入中國,起于“五四運動”,興于建國之后。西方缺史料,用考古去認古;中國有史料,用考古來疑古。這是兩條完全相反的道路,其結果只能是:他們建設了自己的歷史,我們破壞了自己的歷史。疑古、考古把歷史推向了混亂,把人們的思緒帶入了死胡同。一個世紀疑古的成就是:把中國的歷史搞亂了,上古史處于癱瘓狀態。70年考古的最大成果是:把中華文明的體系搞亂了,出土物質成了文明。照搬外國的東西是很危險的,小心點!</p><p class="ql-block">疑古、考古就其本身而言沒有錯,但風向不對就會錯的離譜。疑古者之目的不是“信古”而是“否古”,結果把歷史文化搞得空空蕩蕩,邪氣無邊。考古者之目的不是“復古”而是“推古”,結果把中華文明搞得破破爛爛,歪風滿地。如今的考古熱、文物展覽熱席卷九州,鋪天蓋地,中國的歷史、文化、文明的探源、解讀離開了考古似乎無從談起,中國文化、文明變得似有若無、似是而非,真正有價值、有力量、有作用的知識無人構建、無人了解、無人重視,這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p><p class="ql-block">社會需要考古,這個沒錯,因疑古而考古,無可厚非,但當考古阻塞了歷史的通道的時候,考古則成了害古。一切以物證為準,這是科學,無可辯駁,發現一些古代遺跡就東拉西扯的妄加推測,同樣是在破壞歷史;找不到夏的物證,歷史就得在哪晾著、癱瘓著,豈不成疑古、否古者的幫兇了。即便是再給你十個、百個70年,你能考出國史從哪一年算起?禹都之地在何處?你能考出文明、文化、信仰、文字形成于什么時期,構建出一套完整的文明體系,為社會發展提供出重大的學術成果嗎?回答是肯定的:不能。既然對這些重大歷史問題都無法考證,把那些雞毛蒜皮的小考吹滿天,其意何在?</p><p class="ql-block">而百年疑古、考古,始終沒能走出“禹域”,逃脫《史記》,抹掉成千上萬的禹跡禹故事,夏一直在我們的眼前閃現,在我們的心里縈繞,即便是考到天荒地老,也無法否認夏的存在,這就是事實,還有什么可爭論不休的呢?</p><p class="ql-block">真相的魅力不但能滿足好奇心,更重要的是能從中發現寶藏,忘記歷史就等于背叛。中國是一個從未斷代的國家,史脈、血脈、文脈不會斷續,雖然上古史料由于歷史原因而殘缺不全,但史料是不會斷裂的。在中國這片大地上,不需要用考古來認定上古史,需要的是堅定不移的信古去建設上古史。中華民族是一個偉大的民族,而偉大來自于歷史,來自于古人。古人的許多智慧,今人望塵莫及,相信古人才能相信自己。對于老祖宗留于地下的物品,還是讓其靜靜的珍藏在華夏大地上,應是最好的選擇。</p> <p class="ql-block">人們可以做個模擬想像:假如再來一次大洪水,把地上所有物質都摧毀了,只有零零星星的幾艘航母上的人存活了下來。若干年后,洪水退去,人們重回陸地生活,開始創造文字書寫自己的歷史。又過去了三千多年,忽然考古興起,一些專家用挖掘出的“物質尸體”,靠他們的想象推測我們現在的生活狀態、文明社會,當時的人們會認為是合理的,畢竟他們都沒親眼目睹過。但這些文字若是讓我們看到,也許會像讀《山海經》一樣大跌眼境。</p><p class="ql-block">疑古是妖風,考古是大坑,妖風把無數中國人吹進了大坑,歷史、文化、文明自此暗無天日。考古可以證古,不能釋古,更無法建古,過界必害古。一百年的考古研究,各種著述出了一火車,文明史依然千瘡百痍,足以說明問題了。無論是王國維的“古史新證”,還是傅斯年的“古史重建”,都成了疑古者的墊腳石,讓中國歷史一直癱瘓在床,中華古文明永遠出頭之日。疑古、考古之始還有許多人以史料主,到今天,國人丟棄史料只信考古,而考古者言考古莫不以史料為索引,這本身就是自相矛盾。構建古代史學新體系,首先是摧毀疑古學說,否則必受其亂。百年考古,中華文明的大門在哪都沒找到,即便是浪費再多的時間、金錢也沒用。</p><p class="ql-block">崇洋媚外+時代助力+標新立異+名校課堂+大量作品+眾人抬轎+政治護駕+名人效應+考古加薪+念念不忘等,相互交會,火趁風威,風乘火勢,四面通紅,煙霧障天。火上澆油者、抱薪救火者成群結隊、前仆后繼,火燃中國、風吹世界,一個世紀經久不息。疑古成了正道,信古則為邪門。青史盡成灰,冤案堆如山。</p><p class="ql-block">雖然我們可以找出許多許多批駁疑古者的史據,而疑古者始終未能拿出一個能否定禹的證據,但疑古、否古卻壓倒了信古、釋古,這就是邪說的力量。偏久成全,積習難改。在疑古之風的影響下,大多數中國人、特別是政府干部,堅定地認為只有經過考古認定的才能相信。這樣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歷史。“欲要亡其國,必先滅其史,欲滅其族,必先滅其文化。”龔自珍此語,與歷史十分吻合而成不刊之論。這些人明知其理,還要興風作浪,居心何為!這股歪風把夏史刮的蕩然無存,信古者對夏文明的研究又是那么的膚淺,使得夏禹文化幾乎歸零,夏禹文明幾乎歸零,中華民族的根虛無縹緲,人們不知是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猶如盲人,失去了方向感。</p><p class="ql-block">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對實實在在的熟視無睹,奇談怪論卻不脛而走,越是錯的離譜,越有市場,越有貢獻。卻不知罪大惡極之人成了明星,整個社會跟著遭殃,人們只能背叛歷史,失去文明,迷失自我。研究一下歷史上每一次災難的始發過程,不難發現一個共同點:先搞亂歷史,接著妄言政治文化,發出一個個錯的指令,一系列的行為制造一堆堆矛盾、垃圾,災難接踵而來,形成“苦難三步曲”。歷史文化越亂,社會動蕩越大,這種現象自春秋以來隨處可見。上古史遭春秋至秦的破壞,使中國的歷史走上了錯誤之路,害得今人始終無法看清歷史的本來模樣,以至于批古、疑古、否古,變本加厲的破壞使得歷史愈加混亂。中國的災難史夠長了,苦難夠多了,該醒悟了! </p><p class="ql-block">真相要么十分殘酷,要么一片光明。否禹無路可走,信禹大道通天。夏禹文明是綠洲孕育生命,是太陽溫暖世界。疑古把歷史文化與古人帶入黑夜,只見星光不見太陽,考古把文明研究與宣傳帶入荒漠,只有沙丘沒有綠洲,中華民族失本忘祖,氣血雙虧,其害大矣,之罪大矣!疑古、考古導致中國意識形態凌亂、社會秩序混亂,其害遠比人們想象的大的多,走出疑古,斬斷難了情,是中國人的頭等大事。</p> <p class="ql-block">感恩傳遞文明正能量!</p><p class="ql-block">不要忘了點擊分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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