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睡夢中,突然被樓上的吼叫聲驚醒,穿過天花板和墻壁,夾帶著你整樣、說倒和本地口音的國罵,還有零星的物品掉落聲。老朱,估計又在哪里喝多了回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老朱,還是我的戰(zhàn)友。在我們部隊連隊的榮譽室或隊史上,連(隊)長那一欄應(yīng)該都有我倆的名字,老朱排在我前面好幾個位置。沒想到,后來我們還住在樓上樓下了。盡管是一個部隊的戰(zhàn)友,但是我們并沒有很深的交情,遇上了打過招呼,我叫他朱哥,他用大嗓門喊我曾XX。但這不影響他每次喝完酒回來,把我一次又一次從睡夢中大聲的叫醒。</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老朱從部隊轉(zhuǎn)業(yè)到地方,安排在公安局工作,單位就在我們小區(qū)不遠的防爆大隊還是治安大隊,以前經(jīng)常能看見警隊的兄弟開著警車來接他上班。老朱是我們武警部隊特警學(xué)院畢業(yè)的,那里有一支很有名氣的作戰(zhàn)部隊叫雪豹突擊隊。按說老朱在部隊有一個很好的前程,但實際情況好像并不是這樣,到地方后發(fā)展前景也不是很好。就是這樣,老朱也快要到退休年齡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非常不幸的是,不知道是去年還是前年,老朱喝酒開車被自己的兄弟抓了,后來被雙開了。這不知道是老朱的運氣不好,還是酒在的原罪。愛人經(jīng)常給我感嘆,多劃不來。其實 ,這有什么劃得來還是劃不來,很多時候我們都活在僥幸,劃不來不過是沒有活過僥幸。</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今年這個初夏開始,很多地方開始了號稱史上最嚴的禁酒令,社會上一遍哀鳴聲,說影響經(jīng)濟發(fā)展了,又說影響人與人的感情了。看的出,我們經(jīng)濟對酒的依靠、情感對酒的寄托,酒再一次成就了原罪。按我說,這不過是我們的借口,禁酒令讓工作回歸了工作、讓家庭回歸家庭。如果早兩年開始這個禁酒令,老朱也許運氣會好一點,但這也僅僅是難說,酒還是原罪。</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算是喝酒的人,并且酒量還算過的去哪類。按照經(jīng)常在一起喝酒人的說法,沒見過老曾喝醉過。其實,不是我沒喝醉了,而是旁人不知道醉沒醉,這也就是我和老朱們的不同。我喝酒,但屬于不會喝酒哪類人,因為喝也行不喝也行,這么多年,工作上沒喝出什么業(yè)績,感情上也沒有喝出多少個自己人,唯有影響的是自己的身體。所以,就好像也離我越來越遠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柴鹽油米醬醋茶,生活必須品,就這個東西,人們這么喜歡不可缺的東西,為什么沒有進入開門七件事之中。酒色財氣,無論成功還是失敗、富貴貧窮,好像依然成了很多精神上的追求,奮斗的目標,酒還是原罪,但還是人類的根本問題。</p> <p class="ql-block">梧桐聽雨</p><p class="ql-block">2025年6月7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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