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合上普魯斯特《追憶似水年華》最后一頁時我相信每個人都會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長吁之后的壓抑又會卷土重來。因為他用生命寫作,在疾病的折磨中把最閃亮優美的文字組成的一幅生活的長卷而給了你無窮無盡的回味。</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你會迫不及待的重新打開第一卷“在斯萬家那邊”驀然間普魯斯特“經過還魂轉世來到我的面前”“我情意綿綿地把腮幫貼在枕頭的鼓溜溜的面頰上,它像我們童年的臉龐,那么飽滿、嬌嫩、清新。”重新回到生命之初的往昔。(神奇的呼應在起始寫作中就埋下走后的伏筆)</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生命是一種輪回,但它是在肉體融化后靈魂擺渡黃泉后的重生,你看到他早早躺下了,但絕對沒有睡著,像臥佛一般側臥著俯瞰著你。</p><p class="ql-block">他引用了維克多·雨果的話:“青草應該生長,孩子們必須死。”</p><p class="ql-block">你會潛意識流到他的絕筆: </p><p class="ql-block">“嚴酷的藝術法則是生靈死亡,我們自己也在吃盡千辛萬苦中死去,以便讓青草生長,茂密的青草般的多產作品不是產生于遺忘,而是產生于永恒的生命,一代又一代的人們踏著青草,毫不顧忌長眠于青草下的人們,歡快地前來用他們的‘草地午餐’”。</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的文字菜肴讓人們免費的享用“草地午餐”上的歡愉、思考、感動。但他并不奢望的是“像我肉身一樣,我的著作最終有一天會死去,對待死亡唯有逆來順受……我們的作品百年后壽終正寢。萬壽無疆對人和作品是不可能的。”</p><p class="ql-block">他用靈魂的重現讓思想萬壽無疆,對比了那些帝王將相渴望長生不死的短命和愚昧。</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他對他意識流的作品的希望,其實也是他的定義: “我不敢狂妄地說它像一座教堂,只求它像一條連衣裙。”</p><p class="ql-block">我的理解是,教堂是信仰、是思想、是控制人類善惡靈魂的共同體,充滿道德的約束和上帝的寬恕;連衣裙是愛,是女性,是吃喝玩樂,是人的基本生活,兩者其實是相互分不開的載體。</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所以,普魯斯特的似水年華就是教堂里的連衣裙,讓我們看到了想象中美好,世間的人生百態,他的娓娓道來只有敘述沒有定義,留給你的是想象,判斷,明白。</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讀《追憶似水年華》你會極度的放松,你會隨著他的夢想在夜晚的星光下夢游,在白晝的日光中奔跑,你會像瓦格納女武神中齊格琳德聽到自己聲音回響放開嗓音的呼喊。無論感傷還是快樂,都是那樣的柔美。</p><p class="ql-block">瓦格納的音樂就像普魯斯特所說“有一條感知的帶子,它阻止現實與靈魂進入完全的接觸”因為神話的遙遠,還有他匪夷所思的舉動,語言的絕對服從和聲上的宏大。我們只有和他相隔一段距離的時候才能感知他的魅力。</p> <p class="ql-block">(朋友拍的)</p><p class="ql-block">“主宰是否樂意延緩我的死亡判決,允許我在下一個夜晚繼續寫下去。”——這是一位被疾病判了死刑作家的祈盼。在已逝去的時光中站在草地上的你我是否能感受到草地下的亡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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