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西門一夫的博客</p><p class="ql-block"> http://blog.sina.com.cn/04160416xmyf </p><p class="ql-block"> 讀@西門一夫之博文的評論與感想(四)——大學生涯</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西門一夫在新浪博客發出的大學生涯回憶,讀后有一些評論與感想。現集中起來發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一、兩位政治課老師印象(刪)</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二、中文系的“福利”與排隊看《金瓶》</p><p class="ql-block"> 我們幾個老鄉偶爾要在一起聊聊,數學系、物理系、化學系的都有,一擺起讀書,就對我們中文系很是羨慕,說“你們中文系簡直安逸慘了,讀小說都是作業!哪像我們哦,數學是算不完的題,物理化學是做不完的實驗、做不完的題!”</p><p class="ql-block"> 我總是回答,“看小說也有很煩的時候,有些作品給你錢你都不想讀,信不信?比如印度史詩《羅摩衍那》;還有你光看到讀小說,你沒有看到有女生背《離騷》、《史記·項羽本紀》,邊背邊哭的時候!”</p><p class="ql-block"> 但話又說回來,學中國文學史和外國文學史的時候,集中讀一批經典名著,真是一種苦樂參半的事兒。</p><p class="ql-block"> 學外國文學是到近代課的時候,樊老師要求我們把近代歐洲和俄國的名家名作,都系統地讀一讀,什么薄伽丘、但丁、莎士比亞、拉伯雷、莫里哀、直到巴爾扎克、陀思妥耶夫斯基、托爾斯泰等等的作品,還專門給圖書館打了招呼,每個班可以一次借出好幾十本給大家輪流看。那一段時間,同學們看小說都看得快發瘋了。</p><p class="ql-block"> 這幾個月的惡補,算是對我和不少同學文革十年“饑荒”的一個不太健康的營養補充,也是不幸中的一幸吧!</p><p class="ql-block"> 不曉得是啷個把善本圖書室的十二本一套線裝本的《金瓶梅》給借回來了,這一下就悶悶地躁動起來了,于是這一套書就在我們幾個男生寢室里傳看起來。排著隊,不論輪著誰,都一無例外地逃課、通宵熬夜看,你不看還不行,因為下一個在那里等著。</p><p class="ql-block"> 每個人看完之后,交給下一個,有時又接過人家看完的一本,每當交接之時,雙方都有一些尷尬、曖昧和心領神會。</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用當年一句文壇的行話,我們當時的文學理念,是不僅闖進了雷區,而且在地雷陣里遭遇爆炸了!原來文學和小說是可以像《金瓶梅》這樣寫的,文學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文學理論里畫出的所謂界線,絕對沒有!文學的所有使命就是表現人的生活和真正的人性。</p> <p class="ql-block"> (評論)我就是在大學期間補看了以前沒有看完的俄羅斯、法國、美國、英國經典小說。</p><p class="ql-block"> 大學時同學們熬夜傳看的是金庸、梁羽生武俠小說。</p><p class="ql-block"> 文革前雖然看過一些1949年以前出版的武俠小說,但確實不能跟金庸、梁羽生武俠小說相比。</p><p class="ql-block"> 文革中倒是看過1949年以前出版的《金瓶梅》,感覺寡淡無味。后來看過全本,才知道即使解放前出版的《金瓶梅》,也多半是潔本。</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三、1979年《晨光報》事件(刪)</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四、狂妄的“理論家”</p><p class="ql-block"> 我們名曰77級,其實到校已經是78年的3月了。當時文革遺風尚存,剛進校上面就安排每個系辦一個專欄,展示文革后第一屆新生的風采。</p><p class="ql-block"> 后來隨著教學逐步走上正軌,師生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到教學上去了,專欄再不辦了,再沒人看它一眼。</p><p class="ql-block"> 忽一日下午,一個人正在往專欄上貼“大字報”,走近一看,此人三十一二歲的樣子,衣著有些破爛,中等個子,絡腮胡胡亂瘋狂地在臉上四處蔓延,頭發也基本如此。</p><p class="ql-block"> “大字報”的內容是數學里的哲學問題,一大段一大段的數學公式的推導和證明,有關于分數分母為零就怎么怎么,學過哪怕初中數學的都曉得分母不能為零;還有什么最直的的線是直線,最平的面是水平面,那么在赤道上分別做兩條直線至北極,就會出現三角形的內角和大于一百八十度,然后就有什么什么的哲學道理云云。</p><p class="ql-block"> 當時已有好幾十個人甚至上百人看,當然主要是理科的學生甚至老師,出現了截然不同的兩種評論。</p><p class="ql-block"> 學生的評價是覺得他荒唐已極,不可思議;</p><p class="ql-block"> 老師里就有人覺得此人功底深厚,具有很好的科學想象力和哲學修養,學術能力是出其類拔其萃。</p><p class="ql-block"> 不久,就陸續看過狂人“理論家”的一些新作.記得有一篇是說集成電路的應用的文章,內容是說他已經為蜀都市的所有交通紅綠燈,設計了一個整體解決方案,可以自動控制,節約多少多少交警等等。</p><p class="ql-block"> 狂人“理論家”時不時地又口出狂言,比如論證了“終極真理”啊,設計出“永動機原理”啊之類的。</p><p class="ql-block"> “理論家”還曾經給校領導以及上級領導多次寫信,強烈要求有關部門支持他“非常重要的戰略性研究”,給他配備“電子對撞機”,當然沒有回音。“理論家”就用他雖然原始但卻非常管用的辦法,把他給各級領導的信,用“大字報”在學校的專欄里一路貼下去,一直貼了一二十頁,把所有的專欄都貼滿方才了事。</p><p class="ql-block"> 后來聽到好幾個人擺起“理論家”的龍門陣,說這位政教系的哥子,從來都不上課,而是鉆到圖書館里去啃書,所以除了很少的幾門課以外,絕大多數的課程全部不及格。系上的老師找他談過幾次,根本不起作用,甚而至于被他斥之為不懂學術的意義。</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評論)“關于分數分母為零就怎么怎么”與“三角形的內角和大于一百八十度”都算不上什么大發現,前者在恩格斯《自然辯證法》中就有所討論,后者是非歐幾何學的知識。</p><p class="ql-block"> 由“說集成電路的應用的文章”這份大字報,可見“理論家”對國外當時的科技有所涉獵。但作為文科生,他的理工科素養根本不足以支撐他的想法,因此“懷才不遇”,怨天恨地。</p><p class="ql-block"> “強烈要求有關部門支持他‘非常重要的戰略性研究’,給他配備‘電子對撞機’”一節。這位“理論家”企圖涉足自己絕對不懂的理論物理,當然是瘋了。</p><p class="ql-block"> 大約除了純數學、文科外,理工科想靠自學出大業績的時代,早已過去了。</p><p class="ql-block"> 這位“理論家”除了由于見世面太少、知識貧乏導致的無自知之明外,恐怕還有一點就是自己30歲的年齡、遇到這么多小他10多歲的有才能同學,所引起的莫名的“成名恐慌”,使得他難耐寂寞。</p><p class="ql-block"> 其實說到底,這位“理論家”沒有將追求知識當作終極目標,而是當作一種改變自己處境的手段。如此而已,豈有他哉。</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五、“狂人理論家”的悲劇</p><p class="ql-block"> 大約一、兩個月后,我們一起坐公車,忽聽“理論家”高叫“停車停車——停車!”,汽車停了下來,“理論家”下了車,以不容置疑的口氣告訴我們:“對不起各位!我看到我的初戀情人了,我要去追她!”</p><p class="ql-block"> 我們看見他用手指著已經拐彎的,一個穿紅底細白花的騎自行車年輕姑娘,從背影看,就二十來歲的樣子,我們都很困惑,“理論家”已經三十一二了,怎么可能!</p><p class="ql-block"> 晚上,就看到宿舍旁邊的墻上,貼著一張半張紙大的“緊急尋人啟事!!!”一看那字,救是“理論家”的手筆:</p><p class="ql-block"> “茲有我的女友小花,身穿紅底細碎白花襯衣,身高一米六一,21歲,樂山口音,馬尾巴長辮子,騎鳳凰二六自行車,于今日下午在三官堂街與我走失,本人萬分焦急心急如焚,如有同學看到,請從速通知本人(政教系宿舍* *寢室* * *),定有重謝!”</p><p class="ql-block"> 下面還有落款和時間,旁邊貼一張條三寸的黑白照片,照片有些泛黃,上面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的確淳樸漂亮,細碎白花的襯衣,馬尾巴長辮子,和我們在公車上一晃而過的那個騎自行車的姑娘有些仿佛,看來這個就是“理論家”當年的“初戀情人”了。</p><p class="ql-block"> 后來的兩三天,陸續聽到“理論家”一共寫了二三十張“緊急尋人啟事”,從師院開始一路往前貼,一直貼到了三官堂街,他自己影集里的幾張“小花”的照片,全揭下來貼尋人啟事了。</p><p class="ql-block"> “緊急尋人啟事”貼出幾天,毫無回音。“理論家”呆呆地坐在自己下鋪的床上,兩眼呆滯無光,口中時不時的念念有詞:“我當初為啥子——為啥子要同意和你分手呢?為啥子要分手呢?”幾分鐘又念一遍。</p><p class="ql-block"> 事情鬧大了,大家覺得不對,就到系上匯報,院里主管來看過,電話叫來了四醫院(精神病院)的醫生和救護車。醫生簡單問了些問題,就用“小花”找到了的謊話,把他騙上救護車,到四醫院去了。</p><p class="ql-block"> 幾天后我們去醫院打聽情況,醫生一臉冷漠地告訴我們,經過診斷,“理論家”的癥狀屬于狂想癥的典型癥狀。</p><p class="ql-block"> 后來聽說,“理論家”讀書以前,在家鄉樂山最邊遠的大山深處,有一個不太喜歡的老婆和孩子、父母。生存環境的壓力,以及其他的種種,到校以后和很多條件很好的同學之間的反差,進一步加大了他內心的壓力。他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改變這一切,但事與愿違,得到的反應和預期的強烈反差,最終遠遠地超過了他自己的心理極限,于是精神終于崩潰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評論)說句不該說的話,“理論家”此時發瘋,至少自己的內心可能還生活在當年認識“小芳”的情景中,精神上是幸福的。</p><p class="ql-block"> 要是正常畢業(估計非常危險,即使畢業也不會有學士證,也不可能分配到好單位),工作后還是這樣,那就會失去所有人的同情,攤上大事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六、“忍者學者”的刻苦生活</p><p class="ql-block"> “忍者學者”宗禮幾乎不和任何同學有私下的交往。他的活動是典型的四點一線,就是寢室、教室、食堂和圖書館。他所有的時間,都在讀書和默默做學術卡片,對跑步和冷水浴情有獨鐘,同學四年,好像從來也沒有看到過他穿過新衣服,大冬天的就兩件,外面一件任何線縫已經洗得開始發白的滌卡軍干服,里頭一件淡藍色的的確良襯衣,也洗得有些褪色了。</p><p class="ql-block"> 宗禮在四川師范學院學報(文科版)發表《蘇舜欽詩初探》。其實談不上有多少的學術水平。僅僅是一篇對蘇舜欽詩歌內容的簡單梳理和簡評而已。</p><p class="ql-block"> 宗禮拿這個蘇舜欽的這么冷僻的詩來做自己學術生涯的奠基石,是絞盡腦汁以后的選擇。蘇舜欽這個人,文章比詩歌更有名,就文章水平而言,也就是二流偏下的水平;他的詩歌,就只能在三流偏下了。</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justify;"> 宗禮論文的發表,是我們的劉教授被他的“刻苦”所感動,精心地指導和設計的結果,用現在的話說就是為他做了一個很好的預案。</p> <p class="ql-block">? ? ? ? 正由于有那一篇《蘇舜欽詩初探》和劉教授等老師的好評,宗禮可以說是如愿以償地分配到了綿陽師專。</p><p class="ql-block">? ? ? ? 原來以為宗禮的身體特棒,成天的跑步和冷水浴,只穿兩件衣服,一條褲子。其實都是因為窮,還有那副牛脾氣,一心想擺脫他媽老漢兒包辦的大隊書記的女兒。每個月宗禮都要去寄匯款,就是他這個老婆給他寄來的錢和糧票。可他不曉得,他寄回去的錢和糧票,被那個女娃子給他媽了,所以這個婆娘像麻糖一樣沾著就甩不脫了。后來畢業分回綿陽,宗禮想和那個女人了斷,可媽老漢兒說如果退了這門人戶(戀愛關系),他們就再也沒得辦法在那個村子里活下去了。</p><p class="ql-block">? ? ? ? 畢業后沒幾年,宗禮得了肝癌,一來就是晚期。結果還是兩三個月就煞擱(結束)了。實在是他那個倒霉婚姻還有他的性格害死他,問題是三十歲都不到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 ? ? (評論)“默默做讀書卡片”與“絞盡腦汁以后的選擇”,這是一種奇妙的結合。似乎預示著他不是那種能夠坐穿冷板凳做學問的人,因為踏入社會后各種誘惑與機會,就不是大學這個象牙塔中能夠想象得到的。屆時可能不用“絞盡腦汁”就可以“成功”,還用得著“默默做讀書卡片”?</p><p class="ql-block">? ? ? ? 宗禮是因為得病夭亡,似乎還算不上太大的悲劇,因為他的人生還沒有來得及展開。當然婚姻悲劇另當別論。</p><p class="ql-block">? ? ? ? 但反過來想,若是當初他就拒絕大隊書記女兒,人生又會怎樣呢?能完全怪女方嗎?終究他不是推薦上大學的,需要女家的助力。</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 ? ? ? ? ? ? ? ? ? ? ?七、“茶園派”</p><p class="ql-block">? ? ? ? 我們進大學之初,同學中絕大多數高中或初中畢業以后,都在艱難困苦的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很多年,所以對大學課堂和大學生活倍加珍惜。</p><p class="ql-block">? ? ? ? 大一大家上課都很自覺,出課很率很高。但是對于課堂、課程和老師,也就漸漸嘗出味道來,有了自己的比較和偏好;</p><p class="ql-block">? ? ? ? 首先教材就還基本用的是“工農兵學員”使用的文革版教材,其內容之可笑觀點之荒謬,如果老師自己的學養不夠,膽子不大,或者用力不勤甚至根本不用力應付了事,那課聽起來的痛苦就不用說了。加之大家都從文革里過來,已經自學了很多年,在自己喜歡的知識領域,已有相當知識儲備和自學能力;加之在社會這個毛大爺所說的“大學堂”自學多年,自由散漫慣了,也就從心里“理直氣壯”的逃學,逃學的最好的去處就是去坐茶館,也就形成了一個比較松散的一群茶客,我們名之曰“茶園派”,</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 ? ? 既然叫茶園派,當然是茶園的規矩,和蜀都及四川的所有茶館一樣,散漫自由各隨其便,想啷個都隨便。兩三年內我們把師院周邊半徑五華里以內,所有的小茶鋪都喝遍了。</p> <p class="ql-block">? ? ? ? 茶園派是個松散的群體,總共有二三十個人,隨來隨走,一般就七八個人十來個人。開始是沒課的時候去茶園,后來就漸漸不喜歡的課就去,因為喜好不同,所以每次的人都略有不同。</p><p class="ql-block">? ? ? ? 本嘉上學前是小學美術教師,幾年的小學美術老師的經歷,讓他再也不想回去教中學了,不管是語文還是美術,他都傷了心了,想通過自己的努力為自己爭取一個相對較好的專業的工作環境。他想寫一本《中國倫理史》,主題是想對以孔孟為代表的早期儒家的倫理思想,做一個重新的評價。</p><p class="ql-block">? ? ? ? 我和伊航兩個幻想能夠重寫《中國古代文學史》:</p><p class="ql-block">? ? ? ? 伊航發現了這個現象。古代希臘的文學藝術,一開始就很發達,特別是敘事文學很發達。中國文學的早期的文學,敘事性作品很幼稚,一開始就是抒情詩占主流。歐洲卻正好相反,直到近代才出現優秀的詩人和詩歌作品。</p><p class="ql-block">? ? ? ? 這種漢文學和歐洲文學發展的幾乎完全相反的發展軌跡,究竟意味著什么呢?抑或形成這種現象的深刻的歷史和文化的原因又有哪些呢?</p><p class="ql-block">? ? ? ? 我們當時覺得看到了中西文學里的異同,發現了重大的學術問題,找到了自己學問開始的地方,十分興奮,不過具體做來有我們難以逾越的無數困難。我們沒有起碼的學術研究的條件,雖然我們心比天高,但其實和“狂人理論家”一樣屬于一種妄想癥。只不過我們和他相比,心里相對健全而已。</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 ? ? 我們把如何考試,也認認真真地進行了“學術研究”,迅速形成了茶園派史上唯一的“決議”,就是所有的茶園派成員(當然是自愿的)組成應考“托拉斯”。充分調動和利用我們派內的所有資源,以期達到考試效益的最大化和個人自由的最大化。 </p><p class="ql-block">? ? ? ? 幾乎所有的課程都有人愛好,當然也就有人去聽課,做好筆記,把老師的“重點”、“難點”把握好。期末就毛遂自薦地為大家做好應考復習提綱,還要負責給大家講解,然后用復寫紙復寫十多份人手一份,這樣就節約省時多了。</p><p class="ql-block">? ? ? ? 期末復習期間,茶園派是最熱鬧的,不僅所有派內成員都齊刷刷的來了,而且好些非派內的同學聽到風風兒(消息)也都跑來參加,紛紛爭著給茶錢。最美麗的一道風景,就是原來驕傲地像天鵝一樣的女生,也有跑來參加我們的茶園派活動,讓我們心里覺得很是舒服熨帖得不是一般化的巴適。</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 ? ? (評論)“想寫一本《中國倫理史》”,這大約是文科生的通病吧。</p><p class="ql-block">? ? ? ? 當年理工科生的優點是腳踏實地,較少“空想”,但缺點就是眼睛一直“往下看”。</p><p class="ql-block">? ? ? ? 其中較低者容易與“錢”合拍,高者或許在自己專業范圍能夠看得遠些,但和者寡。</p><p class="ql-block">? ? ? ? 或許大多數人在職業生涯末期回顧一番,太少可以咀嚼的東西;太多可以感慨的東西——感慨于自己當年的理想之失落,感慨于自己沒能在前人留下的火炬上添一點火星。</p><p class="ql-block">? ? ? ? 話又說回來,能夠感慨者應該還算清醒;而汲汲于“掙了幾千萬”、“后代留學”、“幾級教授”等等的朋友,可能更“幸福”些,因為他們不悔不痛了。</p><p class="ql-block">? ? ? ? 與文科不太一樣,理工科的課堂與考試還是很重要的。</p><p class="ql-block">? ? ? ? 這應該是理工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納入“科舉”的軌道上去之故吧,因此清末也會產生詹天佑等拖著辮子的大工程師。</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 ? ? 幾十年后回頭看,凡是當年認真讀書的同學,除非半路下海,在學術方面一般還是獲得大小不等的成績;而沒有認真讀書的同學,就絕無人能夠有所成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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