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來西安兩天了,終于沒能忍住,微信里留言告訴了她,“我來西安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啥時來的”?她瞬間秒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兩天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去哪玩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哪也沒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那干啥來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尋找心理距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哪住呢,我過去看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別,別過來,我現在不喜歡任何社交”。</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你還行不,不去哪玩又不讓看望,你來干啥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找感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啥感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離你近的感覺,就如同以前,你在城北,我在城南,已經習慣了的不遠不近的距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手機里頓間無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還是過去看看你”,沉悶了一會,手機里又傳來她的信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謝謝,謝謝你,真的沒必要過來,讓我在這里靜靜的待幾天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宅在主城區一家二十幾層高的民宿賓館里,除了下樓吃飯和偶爾散步,其它時間不接地氣遠離煙火,只在夜幕降臨時,站在落地大窗前觀望霓虹燈下的車水馬龍時,揣摩著她在視野中的方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西安的冬季,清冷取代了夏天的騷熱,偶爾漫無目的的走在皇城根,總會因游客熙攘而逃離,離群索居的人不喜歡嘈雜,腳下在不知不覺中提速,逃離,逃離這讓心難靜的環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逃離現實,說來是一種懦弱的心理表現,不可回避的老,讓我遠離了諸多人和諸多事,歲月不饒人,我知趣的邊緣了自己,不再踏入已經不屬于自己的范疇,偶有不適應,都會在自我調整中釋懷。步入中老,如同被攆下了高速路的破車,不管是加油剎車打舵,都是為了能走好最后一程。孤行的路上,或許會有失誤,翻車打誤都是正常不過,悲喜福禍都是自己的事,跟別人沒有任何關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一個人默默地來,是心理偶有小情緒,需要距離來調整,幾天后一個人又索然無味的離開,那是情緒平靜后的淡然。人不就是這樣么,面對面時平平淡淡,背對背時又覺得少了什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在一起時不咸不淡,離開時發現心已被攪亂,男女之間,靈肉一旦沉淪到一起,就難再剝離干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走了”,在回程的列車上,我又在微信里給她留下了三個字。似有還無的情懷,注定了我們之間沒有太多的話語可交流,是啊,說啥呢,沒法開口,這讓我想起了一首歌:[無言的結局]。</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無言,我理解她,更知自己,過眼煙云注定要無影無蹤,不去徒勞時我在確認自己的行為:風來時沒傾心與風為舞,過后就別扯裙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我可以做一個不錯的老公,卻不是一個合格的情人,感情不是空談的,在現實這面鏡子面前,不作為的我感覺自己很虛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女人如風,一旦吹過就不要試圖去追,它不會再回頭撩你的發,于是乎一天晚上孤零在床時,在她微信名字后面加注了標簽:“不要自作多情”,以此來提示自己一時還有點放之不下的心。</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自打她離開沈陽定居西安,我的心里似乎缺少了點什么,我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來西安,或許會,或許不會,會與不會都是心理運行,很難付諸行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感情這東西,很大程度上在論心,論心這東西,又不如論行動實在,不內外合一將靈魂綁定,本身就是不忠實的偽信徒,也就難怪身邊蝶來又飛。</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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