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三月,從北海貓冬回來后,就到兆豐花園看望憲漢君,參觀了他辛勤修建的竹園。既為那青翠欲滴的修竹陶醉,也為憲漢君的辛勞付出所感動,寫了《修竹》一文,在《美篇》發表,贏得了讀者一萬多次的閱讀量。<br><br><div> 九月,“貝碧嘉”臺風正面襲擊上海,城頭失火,殃及池魚,憲漢君竹園里的竹子,也被吹倒了不少,有的甚至被連根拔起。臺風過后,竹園一片狼藉。但是,對一個專心做一件事的人都會發現,任何困難和挑戰里,都會蘊藏著新發展的機遇。憲漢君又出奇招了,他把那些被風連根拔起竹子,移植到了圍墻外的空地里。于是圍墻外又多了幾十棵新栽的竹子。十月,我抽空去看了他的新竹園,他正穿著汗衫、短褲,提著水桶,給新竹澆水。新栽的幾十棵竹子,大多已昂首挺立,展現出勃勃的生機。<br></div> <p class="ql-block"> 新年伊始,我依舊在北海貓冬。新年,與憲漢君互致新春問候之際,也詢問了竹園的情況,并挪揄:“是不是可以挖兩棵新筍,過年做個‘腌篤鮮’?”憲漢君回應我:“入冬來,雨水極少,地里一個新筍有沒有。”“小氣了吧。”我跟他開了個玩笑。</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三月份又回常州后,也不知忙些什么,一直沒去看憲漢君和他的竹子,直到四月下旬,才與憲漢君有了一次互動,知道他的竹園里,旱得還是沒有新筍。也是,江南四月天,原本筍兒堆的象小山。而今年的農貿市場里,沒有象往常一樣,是筍唱主角。好像今年的筍季,就這樣匆匆離去了。</p> 五月八日的一場豪雨,總算是把世界淋了個透。望著窗外的瓢潑大雨,我仿佛看到憲漢君的竹園里,久旱的竹子正在開懷暢飲,青翠的竹葉,在大雨中經受洗禮,蒼翠欲滴;修長的竹子,在微風中歡唱、搖曳。于是,我給憲漢君發了一條微信,“此番甘霖,可解汝竹林之旱也。”一會兒,憲漢君來電話了,耳機里首先傳來的,是那爽朗的笑聲。 <p class="ql-block"> 端午節,想去看一下憲漢君和他的竹園。看了天氣預報,知道六月一日和二日有雨,就想去看一下雨中竹園的幽靜和浪漫。</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淅淅瀝瀝的雨不停地下,憲漢君的竹園里,正進行著一場神圣的洗禮。雨水將竹園洗得纖塵不染,透發出生命的青春本色,勃勃生機。竹竿斜豎交錯,縱橫有度。這是去年“貝碧嘉”的“后遺癥”,卻增添了竹園的靈動;斷斷續續的婉轉鶯啼,與清風搖竹的沙沙聲,雨打竹葉的嘩嘩聲,成就了最華麗的天籟之音。更為可貴的是,那一枝,幾枝,十幾枝,幾十枝的新筍,正破土而出,一發沖天。兩米以下的,還包著棕褐色的筍殼,再往上張,就是婷婷玉立的美女、刺破青天的利劍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新竹還沒來得及長葉子,細嫩的竹竿上,還蒙著一層白白的粉色。圍墻外的新竹園里,“娘竹”的周圍,也是擁滿了新筍,一個全新的清風搖竹、燕歌鶯啼,正在迅速崛起……</p> 還是李商隱說得好啊,“嫩籜香苞初出林,於陵論價貴如金。皇都陸海應無數,忍剪凌云一寸心。”如果都把新筍拿來做“腌篤鮮”,那要毀掉多少有凌云壯志的棟梁之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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