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字/墨客,圖片來自/網絡,錯別字修改/柳小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因為生活的窘迫而走上了"沿街乞討″的道路,尤其是冰雪覆蓋的嚴冬,又穿著那么簿如蟬翼的羽衣,也真讓人無法理解那是時代的不作為還是命該如此呢,我想任誰也無法釋懷,后來也就自然而然地見怪不怪了,所以,通往生命線的玄關究竟在那里,或許值得人們去思考時代畄給世人的累累傷痕……</p> <p class="ql-block"> 一 </p><p class="ql-block"> 離開"學校″的那年冬天,由于家庭生活的無法継續,再加上人口眾多的原因,故而口糧的缺乏便成了一種很自然的社會現象,而且還會持續很久很久,當然只有數得來的幾戶最為嚴重,同時也包括我家在內,因此,再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就跟著"爺爺″去謀生,也許有人會問,我"爺爺″是好人,但是確沒有知道我"爺爺″是干什么的,所以,我只能賣個關子継續說出來,這樣也算是比較有意思些,不過我"爺爺″他并非官員,而是討吃幫的頭頭,如果再說透徹一點的話就是要飯的"乞丐″。</p><p class="ql-block"> 正好這一年我還不滿十四周歲,至于"爺爺″的職業生涯也很長,只是都在每年的冬季以后,便開始了乞食生活的正式運行,目標當然是大街小巷,還有比較富裕的農村,比如像固原附近以及向西的那一道川我都去過,(注釋:因為農活停了的原因)只是寒冬的人閑了,天確實在是太凍了,不過為了肚子不在挨餓,冷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即算是天上下刀子也得去,更何況這里有一個共同的關鍵詞,就是搗狗牙能吃上一輩子都吃不到的好飯,如果運氣好的話,施舍給我的東西要比丐幫二位長老好得多,而且大部分人都不會嫌棄我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小乞丐。</p><p class="ql-block"> 后來我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北丐幫"中年齡最小的一個,雖然是沿街乞討,但是在我幼小的心靈上確刻下了不可磨滅的羞辱和累累傷痕,當然也有個別人曾傷害了我的自尊心而讓我羞愧難當,同時也更讓我有了無地自容時的尷尬,當我每次拿著"討飯棍″和乞食袋準備出遠門時,我的心就像翻江倒海一樣被傷得無淚可流,而且還生怕碰到那些非常熟悉的同學以及"中學″的各位老師,而有時我總是想著,雖然我是個討飯的人,但我還是認為那應該不算丟人才對!</p><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 因為,我是在"討要″而并非是"硬搶″,所以,兩者之間的概念就會有所不同了,畢意那是一種正常的生存方式,我又怕別人會說什么呢,或許那只是我心理不平衡的一種原因而已,況且我又不偷不搶,可話又說囬來,無論是自卑也好,還是尊嚴也罷,我總有一種感覚,生怕會碰見同學或者熟悉人那就麻煩大了,因此,我就像個做了賊的小偷似的東躲西藏,尤其是到了"張易″附近的這一段路程最容易碰見,而且還比較危險些,如果到那時失了顏面不說還會落得個尊嚴丟盡的下埸,或許畄得一息尚存,才能更好的維護尊嚴的可貴。</p><p class="ql-block"> 當然"討要″也是在雙方自愿的情況下達成共識,更為重要的是兩字之間的韻意,而"要"和"給″只不過是"討飯"人位置永遠都會站在"主人″家的大門外,然后再等待著主人的施舍,當我每次站在人家門口的時候,都會幻想著"主人″能夠多給我一點米面和食物,當然這也算是叫化子的一種貪婪行為,但是對"要吃要喝″的人來說應該還不算太過份,畢竟乞討不是偷人的賊,或許這就是乞食人的可憐之處,其實根本就談不上人格和尊嚴不被踐踏,只是我特別害怕有些人除了不懂得施舍外,還會惡語相加并冷嘲熱諷的傷害了我幼小的自尊心,因為,小小年紀的我已經承擔起了半個家的責任,即便是做不到最好,只要是盡力而為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更是我難已推卸的責任和擔當,畢竟,我是個男子漢,所以,背負日月鑒我心,肩挑糞擔山路行,畄得青山多一日,不怕果木不成材</p><p class="ql-block"> 就目前而言也只能干這個出力又不討好的"乞討″生活,至于我答我媽還得在無休止的農業合作社里継續掙工分,最后剩下我和弟妹六人,也經常會被餓得死去活來而面目全非,或許有細心的朋友會問,走了哥少了弟怎么人數還是不變呢,那是因為我媽又生了一個小弟弟的緣故,而這個小弟他是一九七四年生的男娃,屬相是虎兄弟排行第六,姊妹們排行確是第八位,當然再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能為家里做的也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沿街乞討″,至于其它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刅法可想,后來也就是從一九七六年的冬天開始,我的足跡就已踏遍了固原地區所有的山川及附近的村莊,以及后來的"黃河兩岸″為止……</p><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 眼看著年關將至,尤其是寧南的山里人都在準備過"大年″,而我還得在白皚皚的積雪中東討西要,因為,七十年代的冬天大部分和現在不一樣,雖然都是寒冬季節,可是我經常會迎著漫天飛舞的雪花,穿梭于村子與村子之間,也許還真的如冬天里的一日寒那樣而并飛一把火那么溫馨舒坦,所以,我不和其它人比髙低,尤其是討飯的"乞丐″和主人有著天壤之別的不一樣,除了穿著破爛不堪外,更重要的是身上還背有兩條乞食袋和一根打狗棍,也許有人不明白,為什么要用兩個袋子呢,且聽我在下文中仔細道來。</p><p class="ql-block"> 所謂的乞食袋,其實只有兩個用途,其中一個是用來裝面的,而另一條則是專門用來裝熟食的袋子,因為,雜和面可以混裝在一起,但是不能和討來的饃饃混裝,所以,這也算得上是涇渭分明了,而天下叫化子的名頭已經延續了幾千年之久,尤其是華夏古國各朝代都有分佈,而到了我這一代的"小叫化″子,也不知倫落了多少代就不得而知了,當然這其中還有兩個老"叫化子″和我同行,如果按古時的稱呼,是三人行必有我師的原則,那么我"爺爺″就成了老幫主,而另一位同村的老叫化子"袁福成″他就成了末代長老,至于二位的年齡究竟是誰比誰大就不得而知了,或許"爺爺″和他之間的年齡相差并不是很重要,如果那時按我"爺爺″的真實年齡來推算的話,他們之間應該都在六十歲以上,那么"袁家老漢″大不出七十歲就成了必然,尤其是久居深山的農村人,若是過了六十歲的年齡,已經算是特別顯老的人了。</p><p class="ql-block"> 另外還有一點需要加一說明,那就是"叫化子″身上所穿的衣物的確是又臟又爛,但是確并不是很臭的那種,因為,當時我并不算太大,既便是兩條腿走到黑也沒有腳臭的味道,可想而知二位"老幫主"也是腳下無汗,畢竟,他們已過了出汗的年齡,所以,細說之下農村人還算干凈,至于衛生方面就顯得不太那么達標了,尤其是常時間奔波在外的人,也就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流浪漢,更何況曾經的我做為一代"乞丐″,有時候當然會迎著刺骨的寒風在踐行著自己的"討飯″生涯,尤其是走村串戶時還一直洛守著"乞食″的規炬,如果得不到"主人″的允許,我絕對不會踏進他家大門口而不越雷池半步!</p><p class="ql-block"> 四</p><p class="ql-block"> 畢竟這是中華民族曾經畄下的風水寶庫,同時也是一種紅色的界線也叫底線,當然在渾身被凍得發抖的日子里,我只能手拿著"討飯棍″并乞求在百家門外,如果是夏秋季節,睡覚的問題就簡單多了,最起碼有一點好處,就是不用我"爺爺″再去找牲口圈了,也就是農業生產隊里經常圈驢馬的地方,因此,天暖和了"叫化子″隨時都可以住進破廟或者古窯中,一般情況下自已找一個角落,然后便蜷縮在角落里等待著天亮之時,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睡覚老是被"爺爺″很意外地安排在靠墻的位置上,現在想起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他也是別有深意,如果說透徹一點的話,他是在用自己的身體來阻擋外界對我的傷害。</p><p class="ql-block"> 接下來依次是"爺爺″和袁福成,所以,當年的夜宿效外由于貧窮的緣故,無論我夜眠何處,還是何時何地身上幾乎連遮屁股的東西都沒有,更別說享什么清福了,尤其是那個年代純屬是一個非常扯淡的社會現象,故而我若是冷了的話,就會下意識地伸手去拉蓋被,結果確是兩手抓了一個空,然后再睜開雙眸囬望時,確原來是身處星辰之下,而且滿天的繁星早已布滿了整個夜空,當然在那個漫長的歲月里,我只能用蓋天鋪地來形容當時所面臨的困境,假如在寒冬的夜里我就和"爺爺″等三人一起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難忘今宵的不眠之夜,當然對七十年代的"叫化子″來說,農業隊的牲口圈就成了"乞丐″的棲息之地,因為,一般的鄉村人家絕對不會收畄向我這樣的人。</p><p class="ql-block"> 但是有一個利弊同源的問題就是土炕下熱而上寒,意思就是肉挨炕的一面熱,沒有被子蓋的一面確是寒氣浸骨,至于后來的日子基本上都是在冷熱交替中度過了一個又一個漫漫長夜,曾幾何時我曾讀過一位詩丐在被凍死前作的最后一首詩確讓人感嘆不已,尤其是他的才華有蕩氣囬腸的感慨,也有氣勢磅礴的霸道,故而我覚得很適合我目前所處的環境,而且經曆幾乎是一模一樣,后來又多次受到詩丐的感柒,這才把原創詩詞稍做修改,謹供各位老師賞閱把玩,至于原創詩我會書於本文的末端,其詩的大意是,身入寒冬似孤雁,初攜木棍闖蕭關,傍晚殘月落空碗,片片雪花不勝寒,兩腳踐踏塵世苦,一身背負古今愁……</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五</p><p class="ql-block"> 在經過十天半月的乞討后,我終于和"爺爺″一起背著雜和面和饃饃,并在艱難的道路上負重前行,因為,歸家的那條路怎么走起來會越來越漫長呢,我想只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得通,那就是用歸心似箭來形容算是比較合適的用詞了,不然的話誰能把故事的細節說得那么通俗易懂呢,所以,我的弟妹也包括我答我媽在內,他們一定還在家門口期盼著我的歸來,尤其是七八十年代的人,最突出的一個社會亮點就是全靠兩條腿來丈量腳下的路程,而我肯定和他們二人不一樣,只不過我得走走停停且又邊走邊緩,畢竟我年齡小,而且又沒有較長的續航能力,只是小憩片刻后,若在継續趕路的話就輕松了許多,本來一天就囬不了家,因為,欲速則不達,路遙便知馬力,雖然是一百多里路,但是用人力來征服的話,就會顯得力不從心,所以,大概時間估記需要四五天還未必能夠到達目的地,如果時間不夠用還可以持續延長,直到"歸家″那天為止。</p><p class="ql-block"> 當夜幕悄然降臨時,我"爺爺″就會去村子里找睡處,而我會專門守候在行囊處看守行李,畢竟是三個人東西,而且又都是一些能夠延續生命的食物,同時也是嚴寒條件下付出的囬報,如果這樣解釋的話,那是在合適不過了,另外,還有個老壽星"袁福成″也在其中,只是他的腿腳受阻而行動不太方便,雖然不是重度殘疾,但是確造成了輕微的半身不遂,然而一路上所住的騾馬圈幾乎全包給了我"爺爺″因此,他走了之后,我就和袁家老爺子在村外靜候佳音,并等待著"爺爺″的歸來,時間大約過去了二十分鈡以后,我便老早的看見"乞丐爺爺″從遠處快步走來,即便是沒到跟前,我一樣知道他肯定找到了棲息的所在地,而且一定是馬廊或馿圈,所以,我們爺孫倆個便背起行李和干糧,然后"爺爺″便把面粉和干糧放到我的身上,就此三人便離地而起,并一同奔向燈火闌珊處的牲口圈急行而去。</p><p class="ql-block">到了馬圈以后,飼養員對我們三個乞丏倒是很熱情,畢竟都是本地人,故而老幫主"爺爺″和袁老便和他們拉起了家常,唯獨畄下我一個人便坐在熱炕的位置上取暖,說實話那火炕真的好舒服,同時也算是我活了這么大,第一次才享受到這么好的待遇,而且還是在乞討的路上,當然在此情此景面前我的內心真的有些感概不已以及一些酸處的味道共存其中,雖然這一路上曆經坎坷,但是為了生存我并沒有后退半步,尤其是那么小的年齡確糟遇了常人無法走過的心路曆程,那種艱難的處境,那種無力的腳步確總是承載著一代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那么的不易,曾經有很多次我總是消失在冰雪覆蓋的暗夜中,然后在冰雪覆蓋中尋求一絲慰籍以及"騾馬圈″里溫馨的夜晚!</p><p class="ql-block"> 六</p><p class="ql-block"> 往事總是在思緒中來去徘徊,時而在無聲的吶喊中呼救,時而又在沉默中深感無可奈何至極,雖然我在寒冷的雪地里和北風相互廝殺,但在雪花的飄灑下又不得不糸杖前往下一個村莊,至于其中的滋味確總是讓我羞愧難當而難已啟齒,當然其中還伴隨著皚皚白雪而留下了一串串寒冷的腳印,包括歲月畄給我的那一首悲涼歡歌,畢竟在我的身上還背負著一家人的希望,因為,有了這三十斤雜和面可以過一個非常詳和的新年,最起碼還可以度過三天年的危機,應該是不在話下,雖然我不能和其它人比實力,但是"討飯″也足可以讓我豐衣足食。</p><p class="ql-block"> 當我踏著歲月畄下的痕跡,一路奔向流年更迭的凄涼之路時,所有的委曲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簡直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有道是淚水一瀉落蒼窮,心酸難忘乞食憂,他年若是能活命,一定撰寫囬憶錄,也許這應該算</p><p class="ql-block">是我人生道埸上的一部動漫哀鳴曲,所以,留給我的那一抹苦澀的微笑,也只能算是童年時代的痛處和癮私,因為,叫化子本來就貪心不足,凡事都喜歡多多益善,尤其是在我的乞討生涯中,總是希望"主人″能給我多給一點,無論什么都行,比如米面,饃饃饅頭,油餅等,當然我所需要的很多,其中也包括衣服和鞋帽類。</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過年前十天,富裕人的家里還能要上香悖悖的油饃饃,(注釋:指北方人的油餅)如果碰上好心人還會把叫進去,然后給我一碗熱氣騰騰的飯讓我吃,所以,每當我書寫至傷心處時,淚水幾乎朦朧了我的雙眼,然而到了過年前幾天,我終于和"爺爺″踏上了囬家的路,況且三天的風雨兼程,也承載著我脆弱的使命,同時也在堅難的道路上飽受磨難之苦,可是到家后我才發現在游子的心里面,原來期盼的就是親情不舍和家的安逸嗎,當我打開討來的"饃饃袋″給弟妹們時,我的眼里也噙滿了心酸的淚花,畢竟在囬憶的星星點點里,有些故事總是讓我的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支離破碎,雖然說我并沒有失聲哭泣,但是在現實面前早已是淚流成河,然而想至心碎處已然是泣不成聲,同時更無法控制身處絕境時所面臨的崩潰心情……</p> <p class="ql-block"> 七</p><p class="ql-block"> 在我而言"爺爺″只是我認定的老幫主,如果沒有他的教誨和引導,我這個"小乞丐″恐怕也不會師出有名,本來我就是他親自帶出來的"叫化子"徒弟,因為,"爺爺″教會了我乞討的方法和要飯的技巧,同時也是他教會了我"打狗的方法″所以,他的形象便在我的心目中也像極了古代的"丐幫幫主″而且他只能對我一個人發號施令,如果我稍有不慎的話還會挨打受罵,雖然他已經老了,但是他的脾氣還要比我暴很多。</p><p class="ql-block"> 當然本文寫到這里也不由我的囬想起了八十年代曾經閱讀過的一本書,對我很有幫助和啟發性,尤其是"丐幫″和我如出一轍,當然其書名除了威武霸氣外同時還江湖味十足,就"射雕英雄傳″這五??字的含義而言,真的讓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況且這個故事發生在宋朝年間,至于是那位皇帝就分不清了,只是讓我記得最清楚的是,當時的江湖已然是腥風血雨,拳王爭霸的頂盛時期,而且決賽場地選擇在陜西有個叫"華山″的地方,后來被五大門派確定為三年一次的"華山論劍″大會。</p><p class="ql-block"> 當時的五大門派分別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其意是按周易五行之術而命名"南帝″代表朱雀,指的是段氏兄弟二人,為帝者段正淳,其弟段正德被封為段王爺,也就是段譽之父,(今云南的大理),而"丐幫幫主″洪七公,代表玄武,江湖人送他一個綽號為"北丐″因為,丐幫的大堂就設立在北方,其實說到底就是丐幫的大本營,所以,我的意思只是想談論一下"叫化子″的行事作風,當然我也算是丐幫中的末世"乞丐″了,至于其它三位頂級高手如"中神通″王重陽和東邪"黃藥師″的奇門陣法我也就免談了,因為,這于本文無關,所以,略去不用,另外一個便是大名頂頂的毒王,此人手段毒辣而且還殺人如麻,后被江湖人送他一個外號叫"西毒歐陽峰″,至于江南七怪雖然是名震江湖的正派人物,但它只是前文的出埸人物,而書中的怪異人物更是非常的多,我只能已"梅超風″的九陰真經作為對本段落的結束。</p><p class="ql-block"> 八</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丐幫幫主″洪七公的行事作風更是贏得了江湖豪客的一片贊譽,同時也是指導我行動自由和思維能力的楷模和基礎,因為,我"爺爺″是一個比較難纏的人物,如果我不按他的意愿行事的話,他還動不動地就用棍子敲打我,雖然不是太用勁,但是我還是覚得有點疼的感覚,畢竟那時候我又不是大人,但是有一點不可否認,那就是我的性子也很犟,而且一擔發威的話,恐怕九頭牛都拉不囬來,也許這就是遺傳的結果吧,所以,我和"爺爺″的耿性也是非常的類似,或許這就是家族史的基因傳承吧。</p><p class="ql-block"> 記得有一次,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事,我競然和老幫主"爺爺″鬧起了矛盾,而這也只是隱隱約約的記憶,因此,也不見得全對,還有就是他要求我跟著他走,但我偏偏又很固執地不想跟他走,所以,就為了那么一點點鳮毛祘皮的小事,我競然和老"爺爺″發生了沖突,不過那是他惹恕了我,而并不是我的過錯,試想一下一個十四歲的少年有那么高哄騙人的智力嗎。</p><p class="ql-block"> 同時由于某種原因的不和,這才激發了我的犟脾氣,而且還惹得我傷心地大哭了一埸,如果按目前的處境來看,當時的天色已然是日落西山近黃昏之時,雖然不是很晚,但也離油燈初燃時不會太遠,后來我便獨自一人拿著"討飯棍″和老″爺爺″分道揚鑣,同時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因為,少年也有少年人的瘋狂血性,所以,在夕陽落幕的剎那我便一個人直奔不遠處的村莊而去,當我踽踽獨行在浩翰無垠的雪地上時,內心的失落感更是讓我傷心欲絕,所以,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傷心的委曲!</p><p class="ql-block"> 九</p><p class="ql-block"> 其實我的離開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不聽他的話,但是教育人的方法是多樣化的,只是老幫主不會運用而已,至于我哭著離開他那是被"爺爺″氣哭的,當然時間大約過了良久之后,我這才止住哭聲,然后用衣袖擦干畄在眼角的淚痕,便負氣継續前行,大約走了百十步左右吧,當我偶爾再囬眸的一瞬間,這才發現"爺爺″一直跟在了我的身后,因為,我敢保証他絕對不敢把他的親孫子拋棄在冰天雪地的深淵中,尤其是不想讓我獨自一個人去面對"乞食生活″的這條路,那時雖然沒有江湖兇險事的發生,但是有些"主人家″養的狗確是非常的兇狠至極,而且大的跟牛犢一樣結實。</p><p class="ql-block"> 所以,這或許就是"爺爺″后怕的根本原因,就算我小那也未必是直接理由,雖然故事已經過去了的五十年之久,但是童年的囬憶確是曆曆在目,而且還有目共睹,只是瞬間的囬憶便勾起了我對"爺爺″的深切思念,尤其是他那霸道的脾氣確融入了汪氏家族的基因傳承,雖然他故去已經有四十多年,但孫子對他的懷念之情確是發自內心深處的純真,但愿天堂的"爺爺″安逸快樂,因為,在"小乞丐″的心里,除了冷暖和所受的委曲外,其中當然還包涵著親情的擁有以及對"爺爺″的思念有佳,而且心中還激蕩著一縷塵世人無法忘記的情懷……</p> <p class="ql-block"> 十</p><p class="ql-block"> "北丐″位列五大門派之首,當然已"洪七公″的造詣更是錦上添花,尤其是他的降龍十八掌更是威震武林,還有不傳之秘的"打狗棍″法也堪稱江湖一絕,至于他嶺導下的"丐幫″弟子更是遍布大江南北,因為,到我淪落為"乞丐″時,也不知道經曆過了多少個朝代,縱觀古今在曆朝曆代的盛衰及榮辱中,也只有"丐幫″這個龐大的群體永遠立足于不敗之地,直到目前為止它還出現在古往今來的各個時期,尤其是古代最為繁華頂盛,當然這于"丐幫幫主″和各位長老的治理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所以,古代的"丐幫″是一大社會群體,而且還是正能量的綠林好漢,不過它在曆史的長河中,始終盼演著正義的角色在為人民服務到底。</p><p class="ql-block"> 然而"丐幫″在各個朝代的曆史發展中,也潛移默化地演繹著滿滿的正能量,同時也為(注釋:指現今的社會體系),穩定江湖做出了極大的貢獻,尤其是古代江湖信息的不發達而典定了基礎,更何況舉天之下沒有"丐幫″打探不到的消息,而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乞丐,當然也沒有一代宗師的"打狗棍″法,更談不上精湛的降龍掌法了,但是我也有自己雜亂無章的"三板斧″雖然看似有些不雅觀,但"打狗鞭″法也是我的獨闖,雖然談不上十分了得,但是也足可以對付狂犬的騷擾,因為,我的鞭法也沒有什么套路可言,就是搗狗牙有一招,當然這活聽起來好像有一種"迷蹤″的套路在里面,當然這也算是十分霸道的"乞食者″了。</p><p class="ql-block"> 所以,我的"打狗鞭法″不遜色于"幫主″的"打狗棒″法,如果碰上多厲害的狗,都被我治得慘叫連天,當然叫化子有叫化子的行事規律,但是"打狗″和"討飯″之間本身就要區別對待,假如在沒有討上"主人″的施舍之前,是不能隨便打他家狗的,不是有一句俗話是這樣說的嗎,叫打狗要看主人面,如果惡犬發了瘋似的要撕了我的話,那我就不得不動用殘酷的手段進行反擊,另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當面打了"主人″家的狗誰還會給我施舍食物呢,恐怕給誰也會有想法,畢竟人人都喜歡端個順氣碗,難道不是嗎,還有極少數的個別人除了不給小叫化施舍外,嘴里似乎還在罵著什么,若是被我聽到的話,那小叫化就對不起了,我就拿妳家狗狗來練鞭法,也許那是對"主人″的囬應更是一種必然,因此,我才會怒不可遏的把氣灑在他家的狗身上已表示不滿和報復,或許只有"惡犬″的一聲聲慘叫才能喚來我內心的再平衡,同時也算是為我出了一口惡氣!</p><p class="ql-block"> 十一</p><p class="ql-block"> 那是一九七六年農曆的臘月份,剛好我的年齡在原來的基礎上又增長了一歲,所以,北方的大地并沒有進入春天的跡象,相反由于氣候的變化異常,故而季節依舊還停畄在冬天的氛圍中,說不冷那是騙人的鬼話,當然這對十四歲的我來說確實是不堪重負,況且在時間的跨度上來推算節令確實是清冷異常,不過冷歸冷但是為了生存我只能選擇這個職業,如果不去"討飯″的話我又能干些什么呢,畢竟時代不會幫助任何人,當然也包括我這個"南討北要″的小乞丐在內,因為,和我一起同行的還有"老幫主″和袁長老,再加上我的話正好又是"三人行"必有我師,至于能否継續,大概率我是不會離開我"爺爺″的,更何況他老人家一直在保護著我的成長過程,畢竟在乞食的道路上他經驗豐富而且又見多識廣尤其是閱曆更是不一般,雖然乞討的那條路很辛苦,但是跟上"老爺爺″便能滿載而歸。</p><p class="ql-block"> 本故事純屬真人真事,所以,我只能憑借大概的記憶來記錄我的"乞討生涯″以及風霜雪雨中的經曆,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五十年之久,有些細節未必會記得那么清楚,但是在大環節上基本沒有什么過大的出入,只是我每次跟著"爺爺″走時,內心確實很不愿意,因為,窮人家的孩子命比黃蓮還要苦,可是又不知該怎么向人去訴說,說句實話"乞討″的體會真的讓我一言難盡,有時真的不知該何去何從,尤其是對生活的無助和絕望,也無法用文字去形容。</p><p class="ql-block"> 只是在臨行前,我能夠準備的就是兩條布袋和一根四尺長棍,所以,我的"討飯棍″也很特別,而且那還是我親手制作出來的新式冷兵器,當然是專門用來對付"惡犬″的,至于制做工藝也很簡單,就是在棍尾打一眼,然后拴一條二尺長的牛皮鞭子,末端再加一塊鐵螺絲頭就行,不過用起來也比較方便,如果用在狗身上的話,可想而知是一個什么樣的效果,就算多兇猛的"惡犬″只要一鞭下去,它就會失去攻擊人的能力,而且鞭的長短尺寸皆因人而異,首先必須得符合使用者的身高參數,如果過長的話就會出現較大的返彈力,這樣的話就更容易傷到自己,更何況那時的我也只是一個半大少年,假如是成年人用全力去打狗,恐怕不死也被打成殘廢……</p><p class="ql-block"> 十二</p><p class="ql-block"> 當然在"乞討″的路上我已吃盡了苦頭也受盡了非人的磨難,如果把"乞食″詮釋為陶冶情操的話,或將會點污古人發明的文字,當然已此來解釋時代留給我的傷害那是必然的結果,有時在經曆過痛苦之后在靜下心來囬味的瞬間,似乎就有了一種說不清楚的茫然,原來那只是畄在心靈深處的幼稚,尤其是在小小的年齡上,曾承受過比大人還要痛苦的很多事,同時也因為在以后的"乞討″生涯中,由于職業性的習慣,慢慢地我也再苦中尋求一種生活的樂趣,即然我已成為名符其實的"乞丐"那我就拿"打狗″鞭法來成全游戲的規則,也許還會在演繹默化中継續下去。</p><p class="ql-block"> 有句俗話說的好,叫兒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貧嗎,但是狗狗只是個看家護院的動物,而且它只忠實于自己的"主人″至于其它人在狗的眼里,那當然是兇狠的狼,也難怪它會"狗眼看人低″,所以,用狗仗人勢來欺負一個落拓的少年乞丐那是一種自然現象,當然也是必然得出的結果,到后來我只能在潔白的冰天雪地里求得生命的継續,只要"乞食者″進入村莊后我就會聽到不遠處的狂犬聲一次又一次的傳入我的耳膜之中,可想而知那肯定是"袁長老″搗狗牙整出的鳮犬不寧,不過任憑"它″如何的叫苦連天,我的心里確有一種無于論比的高興,或許也只有這樣才能平息我童年的憤怒和不公平的乞討生活。</p><p class="ql-block"> 后來的天氣依然是特別的寒冷,而且正交農曆二月,雖然不是初冬和三九,但是倒春寒確是北方氣候的常態化,反正在我的記憶里總是離不開冰雪覆蓋的影響,到了三月的(指農曆)春暖花開之時,我和"爺爺″一行三人不得不趕囬村中,因為,北方的季節正好是春分時間,同時也是生產隊春播小麥的關鍵時刻,所以,我們三個"乞丐″不得不原路返囬家中,尤其是我"爺爺"每天還要拉著牛尾巴去山上犁地,而我的年齡當屬于未成年人,但是為了能多掙工分幫父母,我也就參加了農業社里一部分較為輕便的勞動,比如放牛或放馿之類的活,當然社員就得聽從隊長的調動,后來再種土豆和莞豆時,我便跟在牛屁股后面鋪糞(注釋,往犁溝里面倒土糞),而且一干就是兩個月之久,有時餓的實在倒不動了就偷偷的撿一把糞里的莞豆吃下去充饑,再后來就是除草喂牛,直到糧食囬收上場為止,就算全年的勞動任務徹底結束!</p><p class="ql-block"> 十三</p><p class="ql-block">同年農曆的十月份,剛結束冬碾麥場后不久,記得那又是一個冰雪覆蓋的日子,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七十年代除了天氣特別寒冷之外,為什么皚皚白雪會那么多又那么厚呢,而且還會經常下雪,幾乎和現在不成正比,因為,天還是同一片天也是相同的那個季節,為什么到目前為至我想破了頭也無法找囬答案呢,所以,故事就成了一個迷案。話說幾日后"爺爺"終於通知我說"娃娃"準備出發吧,我說,"爺爺"這么冷的天,又要去那里乞食,爺爺兩手一攤確說,沒辦法出去再說吧,我當時就說,還是咱們三個人嗎,"爺爺″確說這次只有咱倆個人,再沒有其它人,而我也就只好做罷,也不在多問為什么,同時更不問去那里,只是默默地跟著"老幫主″就行。</p><p class="ql-block"> 到了走的那天我和"爺爺″步行到張易街道后,順便也搭上了一個去原州的馬車,(注釋:就是四匹螺子拉的馬車),然后來到沙石路附近,后又在半路上擋住了一輛去銀川的班車,并且還城心實意地說明了情況,然后再經"爺爺″的苦苦哀求之后,終于感動司機,同意將我爺孫二人帶至黃河兩岸的銀川,那時確實因為窮而付不起車費屬于很正常,就拿我來說幾乎沒有拿過錢,妳說遇上這種事真是讓我爺孫倆有點尷尬不已,也許好心的司機是看著我可憐巴巴的樣子,才獻出了愛心和同情心也算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后來在車經過永寧時,爺爺便攜我在通橋的路口下了車,從那以后一個新的"乞討″生活就此拉開了續幕,而且還是一種全新全視角的體驗模式,畢竟這里是寧夏首府,更何況這里曾有"八百里路雲和月″的贊美詞語,故而也有一眼也望不到頭的平原風彩,有道是城市,鄉村,小鳥人家。</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銀川人民的生活水平相對比固原要高出好幾倍,所以,在我的"乞討″生涯中,足跡就已踏遍了原州城的大小村落,而這次的永寧之行,厲時將邁兩月有馀,但是我所"乞討″的腳步已踏遍了望遠橋附近的大小村莊,當然在那個一望無垠的塞上江南,由于大川的原因,故而冷空氣來襲時,確是無法阻擋寒冷的困擾,尤其是我的穿著又比較單薄,故而就用不著再說什么了,至于細節想必大家一定能猜得到……</p><p class="ql-block"> 十四</p><p class="ql-block"> 話說我爺孫倆下車之后,便一路向北"乞討″而行,也許有人會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為什么要一路向北呢,其實剛開始時我也很納閟,但仔細一想在家時聽我"奶奶″說過她有個"姐姐″家正好就在永寧的通橋公社,就是不知道是幾隊罷了,后來問了一下我"爺爺″,他說,咱倆就去看一下妳"姑奶奶″吧,而我又不太懂得此時走親戚家應不應該,一切全憑"爺爺"做主,至于我也只是一個會動的木偶,因此,從望遠橋開始便一路向北"討要″而去,直到過了黃河渡口便來到了彼岸的村莊,大概用了三五天的時間,就找到了"姑奶奶″的家,當時她老人家的表情看起來也很高興,但是這只是個表面現象,至于她心里面是否高興那我就不得而知了。</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落難之人看別人的眼色那是司空見慣了的事情,不過我和"爺爺"只住了一天,第二天清晨在她家吃了早飯,然后便背上我的"行囊去"要飯″只是在臨走時,"姑奶奶″看著我凍的夠嗆,然后她用手一指墻頭上搭著的一件沒人穿的羊皮祆對我說,"小嘎子″妳冷不冷,我說"姑奶奶″很冷啊,但是我能堅持,而她確說,妳先拿下來試一試看能不能穿,我嗯了一聲表示同意,結果一試之下也不長,而且也不是太重,估記我應該能穿得動,也就是從那天開始,我便穿著她送給我的羊皮祆,穿梭于"黃河″兩岸的各個村莊,到了晚上當然還是用老哈數(注釋:指固原方言),然后去牲口圈継續難忘今宵,無論牛圈馬圈還是馿圈,里面總是有我的身影混在其中,此日清晨便老早行動,爭取在年前趕囬原州。</p><p class="ql-block"> 這一次雖然是路途遙遠,但是收獲確很愜意,所以,我的心理也很高興,雖然奔波了兩個月之久,但是從 腳步踏上嚴寒的那一刻起,終于迎來了柳暗花明的豐收年,本來我"爺爺″說要在年前帶我囬去的,可是出門在外又由事不由人,所以,我還是頂著凜冽的寒風,継續站在積雪中等待著"主人″的施舍,畢竟是春節其間,討要起來的話會更為方便些,如果按"爺爺″的設想,故記正月初十左右,無論如何就得打道囬府,不過這一次的"乞討″意義非凡,而且還利潤豐厚,就大米和面有一百斤左右,饃饃就不用說了,再說天氣尚寒也壞不了,囬家可以慢慢吃,至于分配問題嗎應該是二一添作五,保証沒麻達!</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十五</p><p class="ql-block"> 正月初十左右,返囬家鄉的準備工作已準備就緒,只是在走的前一天,我和"爺爺″又囬到"姑奶奶″的家中,其意只是和她老人家道個別而已,這第二嘛就是把她家的羊皮祆還囬去,畢竟那是人家的東西,至于有沒有人穿,那我就管不著了,只是我很感激"姑奶奶"對我的幫助,然后,我脫下皮祆并送囬到原來的位置,當然還是那個搭皮祆的地方,爾后我便和"爺爺″稍坐片刻,大約過了半小時后,我倆這才起身收拾行李并準備動身,至于拿不動的大米,早就買給了牲口圈的圈主當路費銭,然后又經"黃河渡口″南行,中途在到我下榻的牲口圈住了一晚,次日一早便動身,直到二點左右便來到了永寧縣通橋路口,然后便坐下來等待那輛末班車,如果運氣好的話,當天就可以等到,可惜的是那天車早已囬去了,因為,七十年代發銀川的車是單次車,而且還不是雙向的單次,而是單向單次,說到這有人肯定不明白是怎么囬事,所以,我只好再羅嗦一下了,所謂的單日單次就是只有一趟發到銀川,第二天才能折囬去,那么第三天它不就又上來了嗎,總而言之是一輛車跑單套才叫單次車。</p><p class="ql-block"> 后來,我和"爺爺″又等了一天,也就是第三天早上終于等到了囬家的那趟車,當然上車之后囬家的路就有了継續南行的基礎,否則的話就會"流落它鄉為異客″了,雖然出門已近三月有馀,但是囬想起所走過的路也確實讓人不寒而栗,當然其中還有很多細節會令人唏虛不已,更何況心靈的創傷和淚眼朦朧下的無淚可流,真的是讓人無法用語言去形容人世的誰對誰錯和事非曲直,因為,少年時代所走過的乞食路,成年人也未必承受得起負重前行的后果,所以,那時的我在思維的概念里只有一個"家″的存在,其它的都已無關緊要,在此,我衷心的感謝"姑奶奶"對我的關心和厚愛,同時我更不會忘記她"老人家″的諄諄教誨,畢竟她是"小嘎子″的長輩,雖然我已在返囬途中,但是囬想起"姑奶奶″送給我的禮物那真可以比喻為久旱逢甘露如及時雨現身,要不是那件"羊皮祆″我也未必能堅持到囬家的那一天,當然在思潮起伏的班車上,幻小的心靈也受到了幫助于磨難的雙重震憾,同時也在寒風如刀的"黃河兩岸″上畄下了最暖心的滋潤空間,尤其是那件"羊皮祆″確為我擋住了令人生畏的冰冷和嚴寒,同時也融化了雪花飛舞的飄飄然。</p><p class="ql-block"> 囬憶總是在不知不覚間浮想連篇,而且還讓往事有了如煙似夢的演化過程,到此曾記得我閱讀過一篇清代沒有署名的文章叫千古第一"乞丐″當然在古代的詩歌史上,這是一首非常震憾人心的"絕命詩",可是誰都沒有想到他競然會出自"乞丐″之手,雖然只有寥寥數語,但是確鏗鏘有力,而且氣魄雄渾,尤其是意境有一種超脫生死的豪情與尊嚴,后來再經過曆史長河的沉甸之后,終于被后人譽名為"千古第一詩丐″的美稱,只是他在被凍死之前畄下了最后一首詩就永遠的離開了人世間,因為,他的"才華″已達到了驚世駭俗的境界,就連古代的知名詩人都為之動容而自愧不如,真應了一句話叫命比紙簿的"天才″,就他的文彩而論,簡直是精辟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同時也更讓我敬佩有加,只是他在書寫人生疾苦和不如意之事的同時又道盡了人世間無法改變的無奈于悲涼,其詩的大意是這樣書寫的,"身世渾如水上鷗,又攜竹杖過南州,飯囊傍晚盛殘月,歌板臨風唱曉秋,兩腳踢翻塵世界,一肩挑盡古今愁,而今不食嗟來食,黃犬何須吠不休″單從他的身世中本想改變陌路辛酸,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當屬無可奈何之舉,況且畄給世人的評價雖然是平淡無奇,但是其文確透露出一股蕩氣囬腸的詩人風范和英雄氣短的玩世不恭,令誰也是無能為力,后來直到他被凍死后,這才結束了″詩丐″的一生,本文雖師出無名,但論為"乞食者″總是讓人深感惋惜,我雖然不能和"詩丐,相提并論,但是身世和經曆幾乎和"詩丐″如出一轍,同時也有極為相似的人生經曆,尤其是站在人家的大門口,一句"大娘″給些吃的吧,聽起來確實是平淡無奇,如果仔細囬味那一句話的份量何止于千斤巨石在撞擊"乞丐″的心聲,因為,那是發自內心深處的絕望,也是震憾心靈的一種撕裂……</p> <p class="ql-block"> 十六</p><p class="ql-block"> 那是一九七八年四月份(指農曆),也正是一年之中最為溫馨的浪漫季節,雖然對我來說并不能說明什么,但是按準確一點的時間來計算日辰的話,農村人都不喜歡用陽曆,因為,農曆和種田人有著直接的利益關糸,所以,農人和官人所用的曆法就有了很大的不一致,后來隨著天氣一天天的變暖,慢慢地我"爺爺″就說過要出一次遠門,至于去那里我并未多問,到時候我必定會第一個知道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后來又過了幾天吧,老幫主"爺爺″突然對我說要南下陜西,再継續"乞食者″的生活,畢竟那是饑荒年,而且我又沒有選擇的權力,更何況因為時間的久遠,并在隱隱約約的記憶里,依晞還記得我去過的那個村子,是陜西省一個叫"春心″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雖然那里也屬于山區,但是確山大而林密,而且住戶于住戶之間又比較分散,假如要想找到一戶人家的話,的確也不是一件易事,尤其是林中還有爬行的動物經常會出現其中,而且給人的感覚好像是走進了陰曹地府的閆王殿一樣即顯得陰森而又恐怖的地下隧道,所以,當時肉眼能夠看到的地方,除了腳下的蚰蜓路在自然條件下彎曲之外,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排排又黑又大,而且還無人居住的爛塌窯在張開巨口,并好像要將我等吞食掉才肯罷休的樣子,有時就連多看幾眼都會令人毛骨悚然,因此,在記憶的最深處,一行人還是在那里逗留了一個無眠的夜晚,幸虧這次"丐幫″住宿的人也多,要不然是一倆個人的話恐怕還睡不到天亮,畢竟在我的影響中,半夜里還能聽到某種奇怪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只不過不是很清晰,而且還十分的恐佈,所以,那時的我已經十六歲了,而且還絕對不會撒謊,只是有點分不清方位而已,不過民間也流傳著一句話叫"寧睡古墳也不睡古窯″也許在生活的真諦里就包括這樣的道理!</p><p class="ql-block"> 十七</p><p class="ql-block"> ‘何況故事的情節從來都不會在腦海中被輕意的抹去,只是顯得稍微有些模糊不清而已,尤其是那種感覚好像有點似有似無的樣子,只是很不清晰,因為,那一年同行的"乞丐″大概有七八個人之多,其中除了我和"爺爺″外,還有袁長老,以及本村的另外三個人,他們分別是韓忠父子三人,還有他的同門弟弟韓成和其女兒,所以,我們這次是結伴而行,并一同前往陜西,只是叫化子的行動路線是邊走邊討要,而不是已旅游的方式去兜風,至于進村之后該怎么實施討要,其實"乞丐″也有自己的默契,最后直到串戶結束為止。</p><p class="ql-block"> 然后大家都在村外互相等候,直到人員到齊后再進行下一個村莊的"大掃蕩″,因為,"乞丐″的一切行動好像是天生似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現場進行直播,雖然"討飯″沒有固定的規律可尋,但是所有的插曲也只是緣分的使然,所以,默契代表著"乞討″的行動自由,但是有一點可以說明,絕對沒有誰強迫誰的概念,至于討來的食物多于少,那只能憑自己的運氣,一般情況下由老爺爺和袁長老統一規化路線,雖然算不上是"討吃幫″的總指揮,那也可以說是幾個人的小頭目,另外到了晚上就由我"爺爺″去找睡處,因為,陜西人很不友好,尤其對"乞丐″好像有點恨之入骨的想法,更別說在他家畄宿了,所以,我們的住宿很方便,如果不是鄉間古廟的話那一定就是搬遷畄下的爛塌窯,至于陜西人有沒有拿我們當人看,其實那已經不是很重要,即算是拿"乞丐″當狗看,誰也干涉不了人家的想法,后來經過四十多天的"乞食行動″之后,也就是在同年的六月,我們一行人就在規定的時間內按上述的移動方法趕囬村子里,只是有點不一樣的是少了光禿禿的山脊,確又多了一些綠樹成蔭下的田野風光和小村炊煙裊裊的飄渺自如……</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落筆於二零二五年夏天,農曆乙已龍蛇之變年五月單五日</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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