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這里的黎明靜悄悄》是文革結束后復刊的《世界文學》雜志,在其復刊號上發表的俄羅斯的二戰小說,而且是以批判的視角解讀的。但小說卻讓剛剛走出陰霾的一代國人去思考:為什么要有戰爭?為什么要把女人推到戰爭的第一線讓她們首先去死?作品通過主人公反復表述“后人要質問我們為什么不去保護媽媽們?"女人死于前線就是“斷了一條生命線"等。因為正如作者所言“女人是為了生兒育女來到這個世界的",所以把女人像男人一樣推到戰爭的前沿是不人道的。當然,我并不完全認同這種看法。作者在弘揚為國家獻身的英雄主義精神之外,還有明顯的反戰色彩。今天同樣的戰爭悲劇又在歐洲重演,而悲劇的制造者正是俄羅斯!這真是匪夷所思!</p><p class="ql-block">數日前六頻道同時推出根據此書改編的兩個版本的同名電影,1972年版是以理想主義的色彩表現戰爭的悲劇,2015年版則是還原戰爭的悲劇本質,它因此在片首申明12歲以下兒童慎觀!或許不同的族群會對兩個版本有??同的選擇,而我則相信本世紀的新版對人心靈的震顫應該是更強烈的吧? </p><p class="ql-block">本美篇以2015年版為基礎制作,因為我更認同他對戰爭本質的解讀。</p> <p class="ql-block">鮑里斯-利沃曲奇-瓦西里耶夫(1924-2013)他是文革結束后最早介紹到中國的俄羅斯當代作家,其代表作《這里的黎明靜悄悄》當初以批判的視角首登在《世界文學》雜志,在青年中廣為傳閱,其對戰爭的深度展示,影響了一代中國人。</p> <p class="ql-block">人民文學出版社名著名譯插圖本叢書(精華版)《這里的黎明靜悄悄》王金陵譯</p> <p class="ql-block">-一七一火車站,是個僅有12戶人家的小村莊,盡管周邊蘇軍和德寇戰事不斷,而這里只是個駐扎少數士兵的軍運站。士兵寂寞無聊,酗酒鬧事不斷。華斯珂夫準尉多次向上級打報告,要求派調不酗酒,不耍女人的士兵來換崗。</p> <p class="ql-block">女兵排長基梁諾娃率兩個女兵班換崗報到。 </p><p class="ql-block">面對如此的不酗酒,不斗毆,不嫖女人的戰士,華斯珂夫震驚得目瞪口呆。</p> <p class="ql-block">男 兵都散居在農戶家,女兵到來,首先要趕建軍營。在建營現場,準尉看到干活技藝嫻熟的麗莎-布里奇金娜,得知她來自于農家, 比城女兵更能吃苦耐勞。</p> <p class="ql-block">麗莎因富農家庭,全家被驅逐到西伯利亞,受盡苦難。麗莎寂寞難耐,被偶入其家的男人所動,主動示好,卻被男人所拒,告誡其“不要干愚事",但又允諾幫其離鄉去讀書。戰爭爆發麗莎參軍入伍。后又隨女兵班進駐軍運站。第一次見到準?,麗莎就對他產生朦朧的好感。 </p> <p class="ql-block">華斯珂夫闖入女兵營房,被女兵尖叫聲嚇出。他對跟出的女排長命令摘下營房外掛滿的內衣內褲,排長拒絕,并表示這是上級紿女兵的特權,沒人可以干涉。準尉氣急敗壞地離開。</p> <p class="ql-block">夜里敵機群在軍運站上空盤旋,女兵們奔向高射砲,一敵機被擊中。準尉稱贊打得好。飛行員乘降落傘逃生,準尉高呼抓活的,但話音未落,就被麗塔-奧夏寧娜擊中。</p> <p class="ql-block">麗塔帶兒子到丈夫駐軍營地探親,敵寇來襲,丈夫率隊伍出擊,不幸在遼望塔被炸,壯烈犧牲。</p> <p class="ql-block">到隱敞處躲藏的麗塔,被炮轟中燃燒倒塌的遼望塔震駭。麗塔后將兒子托母親照顧,自己到丈夫連隊當兵,后到女兵連,升任班長,并駐進軍運站。</p> <p class="ql-block">麗塔主動要求到軍運站換崗,就是因為這里距母親住地很近。所以她常常夜里偷偷去探望母親和兒子。麗塔的這些違規行為,很多女兵都看到眼里,但都佯裝不知道。甚至還將分發到自己的食物留給麗塔,讓她帶給她年幼的兒子。排長在準尉了解是否有違規行為時,以不該過度干預女性隱私為由掩飾。</p> <p class="ql-block">團長帶著三個女兵到軍運站,找到麗塔-奧夏寧娜,將被處罰的女兵熱尼婭-科梅利科娃交到麗塔的班。</p> <p class="ql-block">熱尼婭出生于軍人之家,熱戀上一已婚的團長。團長因此被調派前線,熱尼亞也應征入伍,并隨女兵連隊,進駐軍運站。</p> <p class="ql-block">在營房,熱尼婭彈琴唱歌,抒發了她的悲傷和對遠方親人的思念。</p> <p class="ql-block">女乒班長麗塔-奧夏寧娜很反感熱尼婭的第三者行為,她將熱尼婭帶出營房,了解她“不光彩"的經歷。</p> <p class="ql-block">熱尼婭講述了母親和年幼的弟弟、妹妹被德國被德寇血腥屠殺的經歷:她曾在一亞美尼亞人的密室中目睹了這一切,悲憤交加。</p> <p class="ql-block">她冒雨趕到前線,尋找唯一的親人團長。</p> <p class="ql-block">團長了解到實情,再次違紀將熱尼婭留在身邊。</p> <p class="ql-block">麗塔原來認為熱尼婭的戀情很不道德,此刻不僅原諒了熱尼婭,而且同情并理解了她。</p> <p class="ql-block">麗塔一次夜出中,在密林發現了兩個偽裝潛行的德國士兵,她慌忙返回軍營,向華斯珂夫匯報。</p> <p class="ql-block">華斯珂夫馬上帶領挑選的五個女兵火速去搜尋那兩個潛入的德國士兵。準尉分析此為兩個偵察兵。他認為此兩人將繞過一沼澤,直抵西牛興嶺。</p> <p class="ql-block">為趕在德兵之前到西牛興嶺,準尉帶領五個女兵,橫穿沼澤,歷盡艱辛。</p> <p class="ql-block">準尉帶著五個女兵順利通過沼澤,姑娘們興奮地洗盡周身的泥漿,沐浴在陽光下。</p> <p class="ql-block">提前趕到西牛興嶺后.華斯珂夫和麗塔一起監視敵人行蹤,其他人各居一處休息待命。</p> <p class="ql-block">準尉查哨到麗莎,交談中得知兩人乃同鄉。共同唱起家鄉民謠。準尉答應勝利后兩人共同演演唱。麗莎對準尉充滿好感和向往。</p> <p class="ql-block">準尉查哨到德語翻譯索尼婭-古爾維奇,索尼婭正借月光讀《勃洛克詩集》。</p> <p class="ql-block">索尼婭在大學校園里與情人相識相戀。</p> <p class="ql-block">戰爭爆發,情人去戰場,分別時將《勃洛克詩集》留給了古爾維奇。他卻在一次戰役中陣亡。一年后索尼婭也應征入伍,并進入高射機槍部隊。</p> <p class="ql-block">查到熱妮婭。準尉談到自己的經歷。負傷期間,妻子離他而去,獨子由鄉間的母親撫養,卻不幸早亡。熱尼婭對華斯珂夫的遭遇很同情。</p> <p class="ql-block">查到奧爾迦,她正發燒,準尉要他喝下烈酒,披上自己的外衣入睡。</p> <p class="ql-block">奧爾迦生活在自己編織的故事里,她總說母親是醫生,實際是棄嬰,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p> <p class="ql-block"> 在孤兒院,她編織各種故事,而且生活在自己的故事里。</p> <p class="ql-block">戰爭爆發,她憑熱情,同孤兒院孩子一起報名參軍,但因身高、體重均不達標而被拒絕。奧爾迦糾緾不懈,最后終被批準。但入伍后她即就被戰事的殘酷和血腥所震懾。</p> <p class="ql-block">凌晨,森林中鳥的鳴叫使準尉警惕起來,他終于發現德國兵出現了!但敵人不是兩個,而是十六個!華斯珂夫感到了事態的嚴重。他判斷"這不是來偵察的,他們是要翻過山,去炸那里鐵道線,以切斷前線供給!準尉果斷決定:必須拖住敵人,等待援軍,共同殲滅敵人。</p> <p class="ql-block">準尉立刻決定派麗莎返回搬救兵。他叮囑麗莎經過沼澤地時注意安全。麗莎為華斯珂夫對自己的信任而激動,她心里浮升起與準尉一起吟唱的那首家鄉的歌謠。依戀與不舍和受命遠離的堅定交織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麗莎為了使命,飛速離開陣地,奔跑過森林、草灘,但最終還是在沼澤地區被淹沒了。而準尉還在等待著麗莎的救兵!</p> <p class="ql-block">之后招集包括剛剛退燒的奧爾迦在內的四位女兵布置任務,等待麗莎搬的救兵,共殲敵人。</p> <p class="ql-block">為穩住和拖住敵人,女兵提議假扮伐木工人伐木。為使敵人放松警惕,熱尼亞不顧準尉的反反對,在敵人的槍口下,唱著,笑著,輕松歡快地跳入河中游泳。..</p> <p class="ql-block">為保護熱尼婭,準尉佯做伐木工,跳到池水邊,與熱尼婭嬉戲,并將她平安帶離水塘。</p> <p class="ql-block">女兵聚集時遺忘了準尉的煙,古爾維奇不顧準尉的阻止,但在取的途中,被徳兵發現殺死。</p> <p class="ql-block">準尉怒恨滿腔,帶熱尼婭查尋敵蹤,連殺兩名德國士兵。</p> <p class="ql-block">熱尼婭協助準尉,用槍托打死壓在準尉身上→的一個強悍的德國兵。第一次殺人,熱尼婭很難走出心理陰影,準尉安慰她。</p> <p class="ql-block">陣地的另一處,,隱藏著的奧爾迦被經過的德國兵腳步聲嚇得難以抑制,驚呼著“媽媽",從隱身處跳出,被德國人一串子彈擊倒。</p> <p class="ql-block">奧爾迦到死也沒有閉上那雙驚恐的眼睛!</p> <p class="ql-block">準尉召集剩下的女兵麗塔和熱妮婭,告訴她們拖住敵人,麗莎應該已經到了軍營,援軍很快就會到了。他們三人分守不同哨位,從三個方向與敵人周旋,</p> <p class="ql-block">為保護兩個女兵,準尉將德兵引向深林,最終跑到沼澤地,甩掉追兵,</p> <p class="ql-block">準尉看到沼澤里一根掛著麗莎軍裝的木棍,孤零零地佇立著,他知道麗莎陷在了沼澤里,援援軍不會來了!他必須盡快找到失散的麗塔和熱妮婭!</p> <p class="ql-block">準尉與麗塔和熱妮婭會合,悲喜交加,忘情相擁。準尉表示自己就是她們的哥哥,他要用生命守護好她們。</p> <p class="ql-block">1972版同一個令人淚奔的場景。</p> <p class="ql-block">幾個敵兵偷襲過來。準尉將三個人分守三個方位,各自為戰,互相配合。但他要求女兵不要過早露自己,先看他的突擊。</p> <p class="ql-block">盲目的砲彈在麗塔方位開花,麗塔不幸腹部致傷。透過散去的硝煙,她看到炫目的太陽,想到遠方病弱的母親和已經失去了父親的兒子。</p> <p class="ql-block">熱妮婭飛跑離去,:將敵兵引向自己,以使準尉救治、守護好麗塔。</p> <p class="ql-block">熱妮婭在亂槍齊掃中,壯烈犧牲。.</p> <p class="ql-block">準尉為麗塔包扎好傷口,但傷勢嚴重且失血過多,麗塔氣息奄奄。漸遠的槍聲突然止歇.準尉明白熱妮婭犧牲了,想到自己帶出執行任務的五個女兵,只剩下一個危在旦夕的麗塔了,他很沉痛,覺得自己不僅愧疚于他的這些女兵們,他更無法面歷史和未來對他以及他這一代人的詰問!</p> <p class="ql-block"> 他甚至覺得為了這十幾個德國兵,付出四個女孩子的年輕生命,讓可憐的麗塔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應該不應該?麗塔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請求準尉為自己做最后一件事,準尉知道她的要求是什么,斷然拒絕。準尉要到周圍查看一下,便叮囑麗塔,并留下一支手槍,以防萬一。但剛離開便聽到槍聲,他慌忙返回,麗塔躺在血泊中。</p> <p class="ql-block">準尉已一無負擔,只有滿腔仇恨。他要殺死所有的德國鬼子,為五個姑娘報仇。</p> <p class="ql-block">他沖到德國兵藏身的洞穴,生擒活捉了最后的三個德國兵。</p> <p class="ql-block">他只身押解三個敵人,回營地。</p> <p class="ql-block">盡管他頭暈目眩,但他端著槍,堅持著。</p> <p class="ql-block">看到峽谷中沖出的戰友,他堅持著,終于昏倒在地。</p> <p class="ql-block">準尉恢復了精力,但他忘不了曾與他休戚與共的五個姑娘…..</p> <p class="ql-block">準尉接收新來報到的五個女兵,但他眼前閃動的是犧牲的五個女兵的面容。</p> <p class="ql-block">遠處與準尉同居的村婦懷里抱著一個男孩,遠望接待新兵的準尉。</p><p class="ql-block"> (2015版到此結束)</p> <p class="ql-block">1972版影片最后為年邁的準尉帶著已成校官的兒子到五個女兵殉難處獻花。兒子親手將五個女兵名字的金屬牌釘在殉難地。一群年輕的旅行者和他們父子共同憑吊。</p><p class="ql-block"> (1972版結束)</p> <p class="ql-block">1972年版最后定格在準尉之子敬獻的墓牌上三.五位犧牲的女兵名字上。銀幕上呈現出漢語的譯名。她們將永生于后人的心間。</p> <p class="ql-block">2015版中的麗塔</p><p class="ql-block">女兵班長,身負重傷,氣息奄奄,為不成為準尉的負擔,用手槍擊中自己頭部。女兵中最后的犧牲者。</p> <p class="ql-block">1972版中的麗塔</p> <p class="ql-block">2015版中的熱妮婭</p><p class="ql-block">機智、勇敢、熱情,敢恨敢愛。為保護準尉和垂危的麗塔,將敵人引開,被亂槍射死。女兵中第四個犧牲者,也是死的最壯烈的。</p> <p class="ql-block">1972版中的熱妮婭</p> <p class="ql-block">2015版的麗莎</p><p class="ql-block">負命向軍部報信,搬救兵,過沼澤地被埋沒,五個女兵中第一??犧牲者。</p> <p class="ql-block">1972版的麗莎</p> <p class="ql-block">2015版的索尼婭</p><p class="ql-block">五個女兵中學歷最高的,兼任軍中德語翻譯。女兵集中時,為準尉取遺落的卷煙時,被巡查的德國兵刺殺身亡。是女兵中第二個犧牲者。</p> <p class="ql-block">1972版的索尼婭</p> <p class="ql-block">2015版的奧爾迦</p><p class="ql-block">孤兒院長大的女孩,怯懦,單純,始終生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中。曾熱情參戰,但殘酷現實使她恐懼到不能自控,而死于敵人的槍口之下。她是女兵中第三個犧牲者。</p> <p class="ql-block">1972版的奧爾迦</p> <p class="ql-block">2015年版的費奧多-瓦斯科夫</p> <p class="ql-block">1972 年版的準尉費奧多-瓦斯科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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