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士元 </p><p> “我不知將去向何方,但我已經在路上……”
</p><p> …… ……
</p><p> 箭扣,箭扣長城,我第一次與他的親密接觸是在前年,也是這個季節里。
</p><p> 兩年的時間過去了,我時常想起他,他時常出現在我的夢里,我常常想,古長城上那遠古的將士們是不是也在想我了吧? </p><h3> 帶著熱切的期盼,我們一行30余人,20號下午1點在文化廣場集結完畢,向北京,向箭扣進發了。</h3><p></p> <h3> 顛簸了13個小時,比原計劃晚了近5個小時,我們終于到了箭扣腳下的箭扣村合福民俗旅店,又是口字形旅館,旅館是二層樓建筑,客房圍繞一圈,中間天井頂部用玻璃封閉,四周從上到下懸掛著都是一些戶外的旗幟,沒錯,箭扣就是這個味兒。只是這里沒有標間,都是三人、四人間,房間里充電插座只有兩個,感覺寒冷潮濕,信號也不好,大家都累壞了,差不多的都倒頭便睡了。<br></h3> <h3> 睡了3個小時,早晨6點我起床一個人出來,獨自感受一下清晨長城腳下靜謐的箭扣村的意境。
箭扣長城位于京郊懷柔縣西北八道河鄉境內,距懷柔縣城約30公里,這里山勢非常富于變化,險峰斷崖之上的長城也顯得更加雄奇險要。箭扣之所以叫箭扣,就是因為整個長城在這里像一張拉滿了的弓一樣,呈M型。中部是箭口,往左去就是鬼見愁、小布拉達、鎮北樓,往右去就是將軍守關、大天梯、鷹飛倒仰、北京節、西大墻。箭扣長城基本上就是圍繞著西柵子五個村(箭扣村)大半個圈。<br></h3> <h3> 早晨7.30吃過早飯我們出發了,還是前年走過的路,部分驢友特別是美女驢友們在箭扣村標志前拍照留念后,我們過了小橋,進山了。<br></h3> <h3> 路兩旁是熟悉的景物,不同的是箭口下面的停車場旁邊新立了石碑,上書“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長城箭扣段,2013.3.5公布,2016.5立”。<br></h3> <h3> 不多時候我們爬上來了,到了箭口下邊梯子旁邊,領隊阿甘簡短強調了一下注意事項,我們依次從梯子登上了箭口。<br></h3> <h3> 跳下梯子,一腳踏上那熟悉的長城,我感覺有一種莫名的感動,一股熱浪噎在了我的喉頭。一路上因為堵車,因為罕見的進京的安檢,也因為最后一段高速路封閉耽擱的4個多小時,所有這一切所帶來的疲勞和不快統統都煙消云散了,箭扣,箭扣長城,我又來了。<br></h3> <h3> 驢友們也興奮開了,已經有人,年輕的驢友開始“嗷”“嗷”的叫著跑開了。<br></h3> <h3> 今天還是以前既定的線路,經將軍守關,大天梯,鷹飛倒仰去北京結。走不多遠又到大天梯前邊的一個難點,還是熟悉的地方,上次(前年)只有我和智信,徐三哥等幾個年紀大的爬上去的,其余的他們年輕的都是跟阿甘繞行……</h3><h3> “他們幾個都順利上去了,我到了最后一步,回頭一看,天吶,這不是懸掛在了天上嗎,我立時雙腿發軟,頭暈目眩……更嚴重的是這一步雙手需要抓的是,貌似嚴重風化的層狀石頭,梢有不慎,就墜落下去,更要命的是不只是我自己,是一大串,下邊的驢友雙手已經摸到了我的雙腳…… </h3><h3>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側過身體,小心翼翼的摘下雙肩包,扔上去,上邊從左側繞上去的隊友白樺林把我拖了上去,別人都說我臉色已經嚇得沒有血色了。”</h3><h3> 這是那次我因為這里特地寫的一個記錄。<br></h3> <h3> 這次我們30余人,沒有一個從這里爬的,舉目望上去,頂上還是那層狀的石頭,經過兩年的雨水侵襲坍塌更難攀爬了,這次白樺林兄弟也沒有來,稍有猶豫我也隨他們繞行罷了。<br></h3> <h3> 不多久繞了上來,來到了長城上,一路上都是那坍塌的城碟,破敗的地面,好多地方長城上那成片的坍塌的墻體,歷經數百年的滄桑還在輪廓清晰的臥在那里,好像在等著人們去把他扶起來。遙想當年,這里大漠滔滔,朔風凜冽,天光清冷,人煙稀薄,陪伴著筑城民工的唯有觸目可及的荒山野嶺、懸崖峭壁,當然還有城磚塊石。<br></h3> <h3> 時空穿梭回去,那無數疲勞、疾病致死的筑城民工,那無數戍守邊關的將士(烈士)的魂靈,數百年過去了,他們還在這里徘徊,躑躅吧!我猛然感覺他們就在長城上那幾乎成了小喬木的灌木叢中和我們擦肩而過,還在端著弓弩,提著長矛。<br></h3> <h3> 箭扣長城,數百年來在這里默默的凝視著天空,見證著時光歲月的更迭變遷;數百年來還在默默的注視著后來蜂擁而至的探訪者。任你踩踏,我自孤獨!數百年來那陣亡的將士們的英魂還在這里默默的注視著我們,庇佑著我們這繁榮昌盛的新世界。<br></h3> <h3> "將軍守關"位于箭扣關口西側,聽其名就知道這里位置的險要。“此處敵樓與眾不同,它不是建在長城上,而是建在城外,由一條短短的支城連接。敵樓所坐落的位置,正好是個山頂”。在這上邊既可以居高臨下瞭望敵情,又避免了長城外側為敵人留下進攻的平臺。<br></h3> <h3> 接近中午11點來到了三十八蹬,這里是鷹飛倒仰的前邊,也是這次箭扣長城重修的重點,以前到這里都必須繞行,現在經過重新整修,可以攀爬了,只是差不多快90℃的直角,專業人士說是75――80℃,每蹬臺階之間又特別高,差不多都是四十到五十公分之間。人在上面攀爬的時候,遠遠的看上去就是一個個蜘蛛人一樣。所以往上攀爬必須要有相當的毅力和膽量,往下走更是必須有繩索相助,還好我們基本上都是攀爬上來的,快到頂端才能讓驢友給我拍個照片,只是從照片上怎么也看不到那險要的氣勢來。<br></h3> <h3> 爬上三十八蹬,一眼望去大天梯下邊成了平整的水泥路面,是幻覺嗎?難道說那網絡媒體上報道的那腦殘的毀長城的事件就是這里?緊趕幾步才看清原來那是重修了,是修舊如舊,整個這一段長城已經整修的整齊、漂亮,猶如八達嶺長城等等一樣。橫亙在這崇山峻嶺之間數百年的斷壁殘垣啊,終于開始整修了,前年箭扣歸來時網上的關于箭扣長城就要重修的報導也不是空穴來風了。<br></h3> <h3> 我曾經從網上搜索到,長城在北京段一共有630余公里,而那坍塌、遺棄了的就有600多公里。這是一個驚人的數字。<br></h3> <h3> 大天梯之所以叫大天梯,是因為在那高聳云端的頂上部分,長城狹窄的只能容一個人通過,而這里兩旁就是陡峭的巖壁,長城就這樣緊緊地抓在巖壁頂上,到這里膽小的你不能左右旁顧,只需緊緊地盯著腳下才行,要不然一般人很可能就暈倒在這里。<br></h3> <h3>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沒有猶豫我們都一路往上爬,還好腳下是臺階,只要手抓牢,腳踏實就行。 爬上來迎面是凜冽的山風,走下來在這里吃了一頓簡單的午飯,關山飛渡更是直接用熱水沖了兩包壓縮餅干了事。這次箭扣行,以前常在一起的驢友沒有來,差不多的都是我和關山飛渡還有同樣在作家群里的美女作家海霞老師,以及她的同事老魏兄弟還有大山哥結幫在一起結伴前行。稍事休息我們隨后邊的驢友一塊來到了鷹飛倒仰。<br></h3> <h3> 鷹飛倒仰其實就是古長城倒塌以后形成的斷崖,傳說中那老鷹過來也要倒仰著才能飛過去,重修后的鷹飛倒仰還是那樣險峻。其實所謂的重修并沒有完全修好,那倒仰的那一段還是老樣子,只是上面多了一個牌子,標示這里嚴禁攀登。還有也同樣多了一個石碑,上書箭扣長城“鷹飛倒仰”段,同樣是去年5月份立。</h3> <h3> 我們是朝下走,好像還沒有人能從上邊走下來的,從下邊往上爬也是相當的危險。這里就是箭扣每年事故的頻發地段,難以想象在這難以立足的地方,那上百,甚至數百斤上千斤重的巨石是怎么壘上去的。<br></h3> <h3> 下午3點又來到了北京節,北京節又稱長城節,三岔口,是三段長城的集結點,或者說是匯合點,東邊是慕田峪長城,往西是黃花城,南面是九眼樓。明長城從山海關過來,在懷柔境內分為內長城和外長城,所以北京結也是內外長城的分界線。這次來北京節,老遠就看到原來的老松樹已經沒有了,替代他的是一堆長城磚塊,也許是驢友們給那逝去的松樹埋葬的一個墳塋吧!</h3> <h3> 其實我前年來,那棵樹形瀟灑飄逸,像極了黃山迎客松的松樹,雖然還屹立在這里可是已經枯了,這次來沒有了也是理所當然、意料之中的了。<br></h3> <h3> 前邊大丫丫、可樂他們一伙8個人,過去北京節,順著西大墻下去了,阿甘說那條路線特別危險,飛度說這個點了,各人的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不應該去冒這個險,我們深表贊同,這樣從北京節返回來,還是以前的路線從鷹飛倒仰下邊,我們下山返回營地了。路上還是經過那棵白樺樹,記得前年我曾經特地和這棵白樺樹照相,以此謝謝白樺林兄弟。<br></h3> <h3> 回到旅館,好好洗漱了一下,可樂他們也回來了,他說西大墻雖然難走但是景色又特別的美,只要牢牢記住領隊阿甘所屢屢說的:“你的手抓的和腳踩的每一塊石頭都必須是牢固的,這個感覺要自己把握……”就根本沒事的。我又感覺遺憾,遺憾的是兩次來箭扣,兩次都沒有走下西大墻,也好,這也給明年再來箭扣留下了一個理由。<br></h3> <h3> 這次箭扣行,我們住宿的這個農家樂旅館沒有標間,都是三人、四人間,我和關山飛渡、老魏兄弟還有驢友可樂一個房間,可樂就是前不久陪阿甘去鰲太的驢友,私下里我想,能和錯了一樣去過雪山,和阿甘、可樂一樣去過鰲太,我今生也就無憾了。所以私下里我對可樂兄弟還有一些崇拜的心理,想不到他是那樣的低調沉穩還有內斂,其實想想錯了,想想阿甘,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br></h3><div> 真正喜歡戶外驢行的人都是在豪爽奔放的外表下面有一顆低調內斂的心。</div> <h3> 晚上吃了一個別樣的晚餐,不僅僅是它的豐盛便宜,更因為偶遇了內蒙古的一伙驢友,一伙真正粗獷豪放的蒙族兄弟,他們邊吃邊唱,其中的一個唱起了《美麗的草原我的家》、《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還有我們的《沂蒙頌》、《沂蒙山小調》等等。<br></h3> <h3> 蒙古兄弟即使在北京,也忘不了蒙古族的熱情、好客,他們好幾次過來給我們敬酒、唱歌、祝福我們,真的非常感謝他們。他們一頓晚餐用了近4個小時,我們都散了他們還在那里邊吃邊唱。伏在二樓的欄桿上我想,我的可親可敬的蒙古族兄弟啊,我們不僅僅是不約而同的來到了箭扣,其實在我們的心中還有一座共同的長城,那就是我們的祖國。<br></h3> <h3> 這次我們34人,只有我和關山飛渡是二次來箭扣,智信,我前年箭扣之行的室友,臨走了12點了,單位電話關于維穩,只得撤了。其余的他們都是第一次,也是在酒桌上,乘著酒興,我們約定好了,那就是明年再來箭扣,相約箭扣,不見不散。<br></h3> <h3> 夜深了,我一個人自己在旅館外面欣賞夜景,冥想著夜幕下的古長城,幻想著在人少的季節來箭扣,甚至獨自一人在落寞的城墻上,或者說晚上約上幾個驢友帶上帳篷,夜宿于那孤獨的塔樓上,與遠古的將士們神交應該是一個相當不錯的事。<br></h3> <h3> 天空飄開雨點了。
回到室內躺下聽著連綿不絕的雨聲,也許是因為旅館是用玻璃封的院子吧,聲音格外大,聲聲敲在心上,明天,還有精彩的鬼見愁,小布達拉,鎮北樓。鎮北樓我前年去過,小布達拉只是從遠處看見,真的非常像西藏布達拉宮。是阿甘說因為箭口右側的重修,作為真正喜歡戶外的驢友應該稍感遺憾,所以他才決定這次走小布達拉。<br></h3> <h3> 如果雨繼續下,那就給明天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上下長城的來回的路上就會非常難走。不過想來在雨中登長城鐵定是一個不一樣的韻味。其實天氣預報說昨天就有雨,阿甘還搞笑說,他是一員福將,有他就不會下雨。確實昨天是一個少見的好天氣,早晨晴朗,中午有點陰,可以說不冷不熱。</h3><h3> 漸漸地睡過去了,在箭扣腳下,在長城的懷抱里,我們睡的格外踏實,一個少見的深度睡眠。<br></h3> <h3> 早晨醒來又是一個大晴天。 </h3><h3> 還是沿著昨天的路我們又來到了箭口,今天走的小布達拉,經過鬼見愁等去鎮北樓,這里才是真正的原生態野長城,阿甘說他來箭扣好幾次了,小布達拉他也是第一次走,真是難中有難,這條路線有好幾個地方是難以想象的險,從這里走你必須會或者說經歷攀巖,還有一個地方跟前邊的驢友繞行,其實繞錯了,或者說這個繞行路線是以前的驢友,為了挑戰危險和難度故意開發的,就是為了冒險!<br></h3> <h3> 這個繞行線路的終點也是最大的難點,就是上翻進長城的時候,身下就是“萬丈深淵”,而你僅容一只腳踏地,全憑兩只手把著,而貌似也沒有多么合適的東西可以把住,真是羚羊也難以攀爬。到這里好多人都感覺太險,阿甘也領后邊的驢友們回去轉去了,我們幾個已經到了跟前,不大可能往回轉,只能左手把著巖縫里的一棵小樹,右手沒地方把只能摁著石頭表面,而腳只能插進巖縫里往上爬,特別是我的左臂因為肩周炎,不敢吃力,當然格外擔心,幸虧同行的驢友老魏兄弟一路相幫,上去了還感覺腿腳發軟,想想就頭昏目眩,感覺像是夢里一樣……<br></h3> <h3> 想想前頭剛剛遇見的一伙英國人,他們中有的人還恐高,下那個當地老鄉的梯子的時候已經嚇的不行了,為此耽擱了我們不少功夫,都知道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們往上走還困難的要命,不知道他們是怎么繼續往下走的,想想真是為他們擔心。<br></h3> <h3> 上去了鬼見愁,稍微歇息了一下,繼續往前走不多遠又是一個攀巖的地方,驢友們都從左邊往上攀爬,我錯走了右邊,快到頂端了直接無處可爬了,陡然感覺有點天地將傾的眩暈,只得戰戰兢兢的往左移動,而一個外地的驢友還和我爭搶地方,而當時我已經快支持不住了,是我的同伴關山飛渡,他嚴正地呵斥了他,那個不知名的驢友才讓步了。哈哈,見諒了,不好意思啊,我的不知名的也不知哪里的箭扣驢友兄弟啊!不過在這里說什么都是多余的,等他上來我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四目相視微笑了一下就釋然了。<br></h3> <h3> 我們這才領悟了領隊阿甘強調的箭扣長城每年都有驢友意外事件發生,截止目前已經有多少人次出現意外,這不是危言聳聽了,也更加理解了他處處小心翼翼的原因了。
爬上去看見遠遠地那用白色的石頭修造的,在這奇峰峻嶺中特別醒目的鎮北樓已經快到了。<br></h3> <h3> 今天其實有好幾個,應該是三個類似的難點,走過了才知道人的潛能其實是蠻可以開發的,平時恐高的,還有年紀大的,比如驢友老江大哥已經65周歲了,一樣和我們一樣作“蜘蛛人”,一路上我都是暗暗為他擔心,想不到他一步也拉不下我們,真的讓人非常佩服。<br></h3> <h3> 兩次箭扣之行,今天的行程才是最為經典的路線,這個經歷才是值得讓我可以驕傲的,想想平常疏于運動的我們,在羚羊難以立足之地攀爬,登高,這個挑戰實在是太大了,大的離譜了。還好我們都一路過來了。由此我也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傳說中的所謂的危險永遠有夸大的成分,自己內心的恐懼才是自己最大的障礙。<br></h3> <h3> 稍有遺憾的是,今天天氣不好,在鎮北樓沒有看到箭扣長城的全貌。前年來這里我曾經細細飽覽了整個箭扣長城的全貌,在這里看見箭扣長城隨著雄奇險峻的山勢而來,一路曲線婀娜,時而蜿蜒通天,簡直就是一幅起起伏伏中充滿了韻律美的精美的畫卷!讓人不能不贊嘆我們的祖先在長城的設計、修造上的處處如神來之筆的巧奪天工的創造能力。<br></h3> <h3> 想想別說現在我們有大型工程機械,我們有高科技,我想現在如果再修一個這樣的長城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就難怪國外曾經有些媒體說我們中國的長城,和埃及的金字塔一樣是外星人修筑的了。<br></h3> <h3> 由此我更加理解了毛主席那:“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動力”的涵義。<br></h3> <h3> 此時天臺上是無數架好的長槍短跑,好多攝影愛好者在等待云開的那一瞬間,期待著整個箭扣長城的驚鴻一瞥,這次我注意到前年來時天臺上,那倒塌的箭樓留下的那精美的刻花柱墩已經沒有了,不知什么人盜走了。時間所限,我們只能匆匆拍個照片留念。<br></h3> <h3> 下來鎮北樓據說不遠就是牛犄角,過去牛犄角就是慕田峪長城景區了。
沿著前年的那條線路,從貌似原始森林里穿越下來,一路上腳下是貌似黃金鋪地的金黃的落葉,抬眼望去層林盡染,紅黃間黛,讓人不只是賞心悅目,聯想到兩天來走過的長城,更讓人油然而生出無限的自豪,為我們的幅員廣闊、壯麗秀美的大好河山而自豪。<br></h3> <h3> 接近12點我們集結完畢,開始打道回府了。這次大車停在西柵子村(箭扣村)村邊,巧合的是村邊廣告牌上有“虎子家”農家旅社的廣告,那是我們前年來箭扣住宿的農家旅舍,也就是那一次我和驢友智信住在了周潤發住過的房間,我睡在了周潤發睡過的床上。</h3><h3> 兩天的箭扣之旅,偶遇了好幾撥外國人,有西班牙人、英國人、澳大利亞人,真的非常敬佩他們,他們穿越半個地球來這里,每一次遇見他們,當同伴們有人搜腸刮肚想出一句英語和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他們早就用漢語喊出來了:“你好,不到長城非好漢”。<br></h3> <h3> 是啊,“不到長城非好漢”,相比較于前幾年我去的八達嶺,居庸關等已經成了純正景區的長城,箭扣,只有這看似破敗、殘缺的美的讓人們趨之若鶩的箭扣才是真正的長城,才是代表了我們的民族精神的長城。
領隊阿甘說:“我不敢說我們征服了箭扣,只能說我們來過了箭扣。”<br></h3> <h3> 是啊,無論我們去還是不去,箭扣還是那個箭扣,長城還是那個長城;無論我們來還是不來,箭扣就在這里!千百年來,橫亙在蜿蜒起伏的崇山峻嶺上,在這里靜靜地默守著歲月、見證著歷史。<br></h3> <h3> 其實我們都知道,在這種純正的戶外路線上,領隊阿甘的責任和壓力都非常大,他一邊要和我們一樣把自己融入這古長城中,另一方面他還需要為跟他出來的32人負責,雖然他貌似默默的承受著。這就不難理解回來了,車到縣城了他用沙啞到別人聽不清的聲音謝謝大家,感謝大家對他的支持。別人都說那是因為他在箭扣兩天,一直在學老鷹叫,喊啞了喉嚨。其實我知道,那是因為到家了,他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他一直提著的勁終于可以放下了,陡然之間沒有了壓力,放松了,也就說不出話來了。<br></h3> <h3> 由此我想說,如果你就是為了獵奇,請你不要來箭扣,如果你就是為了顯擺,請你也不要來箭扣,如果你單純就是為了自己的戶外履歷上添上箭扣這一章,那同樣請你不要來箭扣,箭扣不需要你。箭扣,箭扣長城處處彰顯著原始與厚重,昭示著我們中華民族的智慧和才能。箭扣拒絕膚淺,箭扣長城拒絕庸俗。 </h3><h3> 箭扣,我們的箭扣,那貌似靜靜的,處處是斷磚殘垣的城墻下邊指定是火熱的巖漿,那就是我們的中華精神,也是我們民族的象征。<br></h3> <h3> 箭扣長城──今天的斷壁殘垣,永遠的民族脊梁!
箭扣,箭扣長城,已經兩次與你約會了。一次有一次的想法,一次有一次的收獲,我只想撥開你神秘的面紗,走進你的肌體里;觸摸到你的脈搏,融進你的骨髓里。 </h3><h3> “我的心已然在遠方 ,我但愿我一直在路上……” </h3><h3> 箭扣,我們的箭扣,我的遙遠的心靈憩園啊,明年再見。<br></h3> <h3> 2017.10.25<br></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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