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鵬鳴散文:藏傳佛教圣地圣佑廟

靜水

<p class="ql-block"><b>藏傳佛教圣地圣佑廟 (散文)</b></p><p class="ql-block"><b>鵬 鳴</b></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參古寺,上清香。</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暮鼓晨鐘佛號長。</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別去紅塵歸凈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梵音一片自悠揚。</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浩瀚的西北邊陲,昭蘇之地,屹立著一座古樸而莊重的廟宇——圣佑廟。圣佑廟坐落在新疆昭蘇縣城西北,天山腳下的洪那海河畔,清幽肅穆,壯觀宏偉,四周圍墻環繞,是中國邊陲難得的一處古建筑。</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圣佑廟建筑宏偉壯觀,氣氛莊嚴肅穆,是這一帶蒙古族牧民求神祈禱的場所。坐北朝南,布局嚴整。在中軸線依次排列有照壁、山門、前殿、大殿和后殿,東西兩側各有硬山頂的配殿,并有東樓、西樓與之相對應。院中還修建有八角形平面的兩層兩檐樓亭。大殿的平面為方形,有七開間。二層為歇山頂,出檐深遠,舉折高。</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圣佑廟始建于公元1889年,現存建筑八座,面積2000平方米,寺廟占地數百畝之多。它的整體布局和中土佛教建筑相似,但細部處理仍透露出藏傳佛教特點。布局呈中軸線結構,有山門、鐘樓、鼓樓等。殿有重檐,漢式的大歇山頂,殿頂正 中有銀色金屬法器裝飾,但不是常見的法輪或蓮花。主殿之前也有類似天王殿的結構,但此殿中空無一物。各殿均已無匾額,主殿前方兩側的殿堂應是藥師殿和密宗殿。有些窗欞上系著細布條,有幾處還有印著藏文的白色經幡,上繪馱法器的駿馬形象。</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寺廟坐北朝南,前殿、大雄寶殿、后殿和東西配殿等布局對稱。主體建筑大雄寶殿飛檐斗拱,畫棟雕梁,鎏金瀝粉,氣勢恢宏。正壁和殿廊上繪有珍禽異獸、奇花異卉、神話傳說、歷史故事、中國中原傳統風格的壁畫、廊畫等。大殿前,高懸漢文書寫的“敕建圣佑廟”匾額。殿內陳設著數百尊佛像,張掛著來自西藏的帳幔、旗幅,繡工極其精美。</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寺內建筑分照壁、山門、前殿、大殿、左右配殿、八角雙飛檐亭閣和后殿等八座建筑,各建筑以南北為中軸線,東西對稱分布。主體建筑大雄寶殿寬17米,通高17米。大殿建筑形式為大出檐,高舉折,陡屋頂。主殿下懸掛著滿漢兩種文字的“敕建圣佑廟”匾額,書法蒼勁有力。</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大雄寶殿是七開間,平面正方形,四角飛檐呈龍頭探海之勢,檐下斗拱,為多層挑枋肩之。工程精細,鎏金瀝粉,雕梁畫棟,金碧輝煌,巨柱擎起的殿廊上繪有珍禽異獸、猛虎雄獅、金鹿麒麟、鳳凰獼猴,千姿百態。大殿正壁還繪有二龍戲珠、鳳凰比翼、子牙釣魚、蘇武牧羊等中國傳統風格的壁畫。</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主殿之內柱子林立,但經幡卻稀疏。木質樓梯尚存,本來殿中建樓梯和其上圍廊的目的是可以上去看佛的胸部和頭部,這種風格是從印度石窟中借鑒來的,但殿中的佛像卻不知所終。</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佛樓上的蒙古包里,佛像和各種金銀祖魯杯滿設祭壇,大小古鐘聲播草原遠近。寺院內古木繁蔭,晨鐘暮鼓,僧眾齊集,鳥鳴雀舞,顯得古樸而又莊嚴肅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昭蘇圣佑廟藏語稱“金吉鈴”,蒙古語為“博格達夏格松”,是一座規模宏大的清代廟宇建筑群,也是新疆現存最完整的一座藏傳佛教寺院。</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傳說蒙古族左翼厄魯特營組建之后曾多次遷建寺院,經過幾番周折后,選址到昭蘇洪那海溝口。并從迢迢數千里之外的北京請來80名能工巧匠,耗時長達四年,才修筑了這座金碧輝煌的喇嘛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經歷了百年的滄桑,殿內的壁畫嚴重受損,一些發暗的壁毯懸在四周,綠度母和白度母的造像羅列其中。殿中僅有的幾件法器也是殘缺不全,殿外的木板墻壁上方倒殘留八塊壁畫,從中能看出一些密宗的特點。</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昭蘇圣佑廟之所以歷經百年變遷不倒,還得歸功于清代厄魯特營。當時的厄魯特營是清朝在新疆駐防軍的一部分,厄魯特營的人員組成比較復雜,大體上由三部分人組成。</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第一部分是投附內地的準噶爾人,其中大多數是原準噶爾二十一昂吉的達什達瓦部屬,1764年春,500名攜眷之厄魯特達什達瓦官兵奉命來到伊犁,被安置于特克斯河、察林河及塔瑪哈一帶(今昭蘇縣境內)。1765年達什達瓦部眾被編為一昂吉,為厄魯特營左翼。</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第二部分是清朝出兵準噶爾汗國時逃入哈薩克、布魯特部游牧地后又陸續返回的準噶爾人,及被清廷贖回的曾給維吾爾族當奴隸的準噶爾人。1760年后,少部分劫后余生的逃入哈薩克、布魯特游牧區等地的準噶爾人不堪為奴,陸續投靠清朝,對此,清廷實行了招撫和安置政策。1762年有六個佐領,次年置一昂吉,設置了總管、副總管、佐領、驍騎校等官,并頒發了關防印記。1765年此六個佐領編入厄魯特營右翼。直到1772年,投清的準噶爾人有1408人,其游牧區為崆吉斯河、哈什河及大小霍諾海等地,在現尼勒克縣、特克斯縣及新源縣境內。</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第三部分為1771年隨土爾扈特部東返的大喇嘛羅卜藏丹增屬下的沙比納爾(門徒們之意)。據清代滿文檔案載,其沙比納爾有1200余戶,1817年被編為四個佐領,歸厄魯特營右翼碩通管轄,其牧地為特克斯河下游(今特克斯縣境內)。</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由此可見,準噶爾汗國滅亡以后,劫后余生的準噶爾牧民成了清帝國轄下的屬民,厄魯特營的設立使“準噶爾”一詞作為部落名已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厄魯特”一詞。</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1767年7月,厄魯特營按八旗編制,左翼被編為三旗,即正黃、鑲黃、正白,稱“上三旗”,置六個佐領,右翼置五個旗,即鑲白、正紅、正藍、鑲紅、鑲藍,稱“下五旗”,有佐領八個,1770年八個佐領擴編為十個佐領。加上沙比納爾四個佐領,共有十四個佐領。上三旗在特克斯河流域游牧,下五旗在諾海(即霍諾海)空吉斯(即崆吉斯)一帶游牧。</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由于準噶爾部是屬于反抗清朝統治而被清朝征服的蒙古部,因此,和察哈爾營一樣實行的是總管旗制。左右兩翼各設總管一員,上三旗設副總管一員,下五旗因佐領多,設副總管二員,又設沙比納爾副總管職銜一員。總管、副總管辦理八旗事務。每佐設佐領、驍騎校各一員,領催四人,管理佐領軍事、生產、訴訟各事,各翼還置空藍翎(輪住卡倫)二至三人,額設挑補卡倫侍衛,委筆帖式(書記官)一至二人。厄魯特營設領隊大臣一員,總攬邊防要務,大都由滿族人擔任。另據《新疆識略》載,厄魯特營還有世襲云騎尉一職,上三旗有二員,下五旗有三員,下五旗還有拜唐阿一員。</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駐守卡倫:1763年,伊犁地區開始設置卡倫,“東北則有察哈爾,西北則有索倫,西南則有錫伯,自西南至東南則有額魯特,四營環處,各有分地”。</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開始厄魯特營駐守著格根、哈爾奇喇、特克斯色沁、根格色沁、都圖嶺等處卡倫,這些卡倫均設在伊犁通往天山以南的要道及與俄國接壤的邊界線上。1788年又添設了察林河渡口等處卡倫。厄魯特營所轄卡倫有三十二處,其中常設卡倫四處:特克斯色沁、敦達哈布哈克、伊克哈布哈克、察察;移設卡倫四處:特穆爾里克、烏弩古特、鄂博圖渡口、昌曼;添撤卡倫二十四處:特穆爾里克渡口、雅巴爾布拉克、鄂博圖、額爾格圖、札拉圖、庫圖勒、格根、鄂爾果珠勒、哈爾干圖、齊齊罕圖、垓爾巴特、拜布拉克、博托木、綽羅圖(一作赤老圖)、那(納)喇特、博爾克阿滿(曼)、巴噶塔木(巴噶喀木哈)、察林河渡口、察林河察罕鄂博、格根西哩克、銅廠外、沙里(喇)雅斯、那林哈勒噶(一作那林哈布哈克)、哈爾奇喇。</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厄魯特營除了駐守以上卡倫外,還派兵5至17名不等協助巴彥岱(惠寧)、錫伯、索倫、察哈爾等營領隊大臣駐守24座卡倫。</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厄魯特營軍民不僅駐守以上卡倫、臺站,而且又有派駐喀什噶爾、塔爾巴哈臺換防,巡查哈薩克、布魯特邊界,駐守哨卡,向烏魯木齊及內地運送軍馬等項差事。</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巡查哈薩克和布魯特游牧邊界:塔拉斯原為西蒙古牧地,清朝統一新疆初,這一帶暫作為“閑曠之地”,對此,1763年始每年派出一定數量的軍隊到塔拉斯地區稽查和巡邏,厄魯特營官兵也隨同前往。每年夏天特派領隊大臣一員,巡查布魯特邊界時,由兩滿營派協領一員,大城(惠遠)官二員,其中額魯特營有官二員,兵70名;每年秋季特派領隊大臣一員,巡查哈薩克邊界時,由兩滿營派協領一員,惠遠城滿營官二員,其中額魯特營有官二員、兵70名。屆時巡查官兵在邊界上會哨,巡查邊界,驅逐越界游牧者。</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西北邊疆在安內攘外的斗爭中,維護了內部的安定。19世紀20年代,大小和卓的后裔張格爾,在浩罕(烏孜別克人建立的封建國家)統治者的支持下,先后四次返回新疆作亂,但很快被平息了。這同新疆各族人民的通力協作是分不開的,在鎮壓張格爾的暴亂中,新疆的維吾爾、柯爾克孜、蒙古、錫伯等民族都為了維護祖國的統一,作出了貢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伊犁地區有著廣闊的牧區,土壤肥沃,水源充足,自古以來就是游牧民族游牧、狩獵的休養生息之地。清朝統一新疆以后,為恢復和發展新疆地區遭受戰亂破壞的社會經濟,在新疆進行了一系列經濟開發活動。其主要的一項是興辦官牧廠。自1760年時,清政府先后在伊犁、塔爾巴哈臺、巴里坤、烏魯木齊設立官營牧廠。伊犁牧廠有孳生馬廠、孳生羊廠、孳生駝廠、孳生牛廠。</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伊犁牧廠設立之初,牲畜除了部分羊和牛由維吾爾族牧放,部分馬、牛由錫伯營牧放外,其余都由察哈爾、厄魯特、索倫三營放養。駱駝廠全部由厄魯特營經營。由于錫伯、索倫營兵丁不善畜牧,因此1773年后停止了索倫營經營馬廠、牛廠以及錫伯營經營牛廠,而到嘉慶初年,先后停止錫伯、索倫兵丁牧放伊犁牧廠牲畜,將其牧放牲畜,全部交給察哈爾、厄魯特兩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由于厄魯特營的“所有口糧,俱系自耕自食”,因此,其兵丁除放牧外,還種植農作物。厄魯特營上三旗6個佐領屯田4處:敦達察罕烏蘇、霍依圖察罕烏蘇、特爾莫土、哈牧哈;下五旗14個佐領屯田14處:昌滿、哈什春稽布拉克、蘇布臺、渾多賴、袞佐特哈、庫爾庫類、呢勒哈、大濟爾噶朗、算珠圖、特勤克、特克斯塔柳、沙喇博果沁、巴哈拉克、弩楚袞。以上田地都位于特克斯河流域,因此都用河水灌溉。</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厄魯特營的旗屯是清朝新疆屯墾事業的一部分,在當時歷史條件下起了積極作用。他們屯田所獲糧食,不僅自己食用,有時多獲糧食還上繳官府,為當地駐防軍提供軍糧,為開發伊犁農業生產做出了貢獻。</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熟悉清史的人都知道,準噶爾汗國雄踞西北,在康雍乾時期是清廷的主要對手。直到18世紀中葉,準噶爾汗國在清廷和哈薩克汗國的聯合打擊下滅亡。在汗國被攻滅后,厄魯特四部之一的輝特部臺吉阿睦爾撒納發動叛亂,想恢復準噶爾汗國的榮光,這次叛亂差點顛覆了清廷消滅準噶爾汗國的戰果,為了鎮壓阿睦爾撒納之亂,對漠北蒙古征發太重,騷擾很大,還間接引發了漠北和托輝部青袞札布叛亂,動搖了清廷對漠北的統治,清廷歷時一年半才將這場叛亂鎮壓下去,在天山南北路確立了統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阿睦爾撒納的叛亂讓乾隆大感憤怒,厄魯特蒙古的骨頭之硬,確實超乎了他的想象。為了徹底根絕厄魯特蒙古反抗的可能性,乾隆命令清軍對厄魯特蒙古大行剿殺,所謂“看來此等賊人,心懷叵測,招降斷不可恃,總以嚴行剿殺為要”。前線清軍在接到乾隆的指令后,濫殺無辜的殘酷事件時常發生,使厄魯特蒙古遭受了極大的劫難,人口損失巨大。據昭梿的《嘯亭雜錄》一書記載:“此固厄魯特一大劫,凡病死者十之三,逃入俄羅斯、哈薩克者十之三,為我兵殺者十之五,數千里內,遂無一人。”</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根據《嘯亭雜錄》的記載,很多人認為清軍將厄魯特人斬盡殺絕,但是這并不符合當時的情況。在國內依然有為數不少的厄魯特人接受清廷的招撫,為清廷統治,編為札薩克,成為清廷外藩蒙古的一部分。</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事實上,清廷重點針對的是降而復叛的部落,除和碩特部沙克都爾曼濟汗與麾下部民4000人被清軍誤殺外,凡是未叛部落還算是相安無事,“不附逆諸札薩克,各安游牧,鈐束部眾,勿疑懼”。</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像由阿睦爾撒納統率,發起叛亂的“首惡部落”輝特部損失尤為慘重,確實是被清廷差點滅族,連部落的譜系都被整得蕩然無存,“其世系自阿睦爾撒納攝亂后,譜系失散,故不可考”。</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但是在準噶爾汗國滅亡之后,原輝特部臺吉羅卜藏及其子噶爾丹達爾札投清,附牧于杜爾伯特部左翼,設為下后旗,領佐領一個。而杜爾伯特部長車凌的女婿達瑪璘附牧于杜爾伯特部右翼,設為下前旗,領佐領一個。看來清軍平滅準噶爾,確實給輝特部帶來毀滅性打擊,無論是地位和保留的人口都不能和其他部相提并論。</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乾隆十八年,準噶爾部內亂,杜爾伯特部面臨被達瓦齊吞并的風險,杜爾伯特部諸王公諾顏恐慌不已,“欲拒之,不敵。欲事之,莫知所從”。最后,決定在車凌的帶領下,舉族3170多戶,10000余人歸附清廷,清廷按照內蒙古例,編設佐領,“以札薩克領之”,因此其始終被全部保留,共有16旗(含輝特二旗),37個佐領。</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當時的準噶爾部是建立準噶爾汗國的核心部落,在伊犁被清廷平定之后,此部殘余幾乎被遷出新疆,“殘留新疆者,微乎其微”。準噶爾二十一昂吉之一的達什達瓦部被清廷遷往承德游牧,而其余部眾,“其族遂微,存者不復著舊號”,被遷往青海,編為綽羅斯二旗。</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另據《蒙古游牧記》記載,當時的和碩特部分布廣泛,青海、西套、新疆皆有其部落留居。在清廷平定新疆后,原屬于準噶爾汗國和碩特部汗(與生活在青海和西套的和碩特部沒有隸屬關系)沙克都爾曼濟汗率領4000部眾依附于清廷,清將雅爾哈善懷疑其謀叛,此部遂被滅,實在是千古奇冤。而清代在新疆的和碩特旗是原居留在俄羅斯,隨土爾扈特部東遷歸清部分,被當時的清朝朝廷設為珠勒都斯中路巴啟巴特啟勒圖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至于土爾扈特部是于乾隆三十六年東歸,率旗下七萬余眾歸順清朝朝廷,被分為東、西、南、北四路安置編旗設佐,此部自然沒有參與阿睦爾撒納之亂,自然安然游牧于北疆。加入清朝朝廷的邊防體系后,被編入厄魯特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除了采用札薩克體制進行統治之外,清廷通過招撫手段聚攏流亡的厄魯特人,并將其編為厄魯特營,使其成為內屬蒙古的一部分,融入清廷在新疆的邊防體系,與西遷來的索倫營、錫伯營、察哈爾營分駐伊犁河兩岸以及附近地區,拱衛伊犁。</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兵員方面,各種史書記載不同,但總的來看,是在3000到4000人之間。據《西陲總統事略》記載,厄魯特營共有領催、兵丁為3384人,索倫營領催、兵丁為1200名,錫伯營領催、兵丁為1200名,察哈爾營領催、兵丁為1800名。厄魯特營的人數占有絕對優勢,所以其被分配的巡邊、畜牧等任務也最重。</p>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此外,厄魯特營還要與其他三營承擔塔爾巴哈臺的換防輪戍任務,其官兵平時駐守卡倫,并“各于屯所游牧,隨時操演槍騎射”。戰時則接受征調,于全國范圍內作戰。如厄魯特上三旗的藍翎侍衛鄂勒追鄂羅什瑚、納默庫,下五旗的藍翎侍衛哈爾海察都是在金川之役中陣亡的。</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盡管厄魯特營承擔的各方面任務相對較重,但是它的政治、經濟地位相對于其他三營是最低的。厄魯特營的官員待遇同其他三營沒有什么區別,但兵丁待遇卻遠低于索倫營和錫伯營,略低于察哈爾營。就拿“披甲”來說,索倫營和錫伯營的“披甲”年俸為24兩,察哈爾營披甲為年俸12兩,而厄魯特營的披甲卻分三等,其披甲一等者年俸為18兩,二等者為12兩,三等者為6兩,三等披甲的人數占了厄魯特營大半,一等者數量僅個位數而已。從中可以看出,清廷的政策對厄魯特人有不小的歧視性。</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準噶爾汗國滅亡后,厄魯特四部的余眾被編旗設佐,成為清廷治下的外藩蒙古。而清廷也大量招撫在戰亂中流亡的厄魯特人,建立厄魯特營,納入北疆的防御體系,對經營伊犁地區和保衛領土完整做出了一定的貢獻。</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歷史的煙塵中,蒙古族在伊犁遼闊的草原上馳騁,特別是“衛拉特”部落,將長期在這里生存和游牧的歷史文化以廟宇的形式留存下來。比如昭蘇的圣佑廟,這個廟宇屬于佛教性質的寺廟,建于明朝末年清朝初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當年,準噶爾封建割據的局面得到穩控后,威脅邊地穩定的因素進一步削弱,新疆相當長時間的穩定也促進了文化和風俗的傳承發展。為了進一步鞏固和保衛這片土地的長期穩定和安寧,當朝政府選派了大量軍民來到伊犁河谷,并在惠遠設立“伊犁將軍府”。</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伊犁將軍將準噶爾蒙古人組建成“厄魯特營”,并安置在特克斯河流域游牧,同時還擔任駐守邊關和巡邏任務。準噶爾蒙古人大多是虔誠的喇嘛教信徒,他們在這片廣袤的草原上休養生息,也傳播喇嘛教文化,先后在這里修建了阿固斯廟、洪納海廟等十座具有蒙古族特色的寺廟。在邊疆爭奪地盤的歷史煙云中,伊犁南境特克斯河流域也未能幸免,厄魯特營在往復遷徙中,仍然不忘自己肩上的職責,最終仍然回到了特克斯河流域,并在昭蘇的新聚居地建成了如今的這座圣佑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座位于昭蘇縣城西北1.5公里的蒙古族特色廟宇,寺院內有許多的古樹,比如巨大云杉,四季常青,而且活的時間非常長,用來象征著那一段遭受屈辱的歷史永遠不會被忘記,寺院內經過整修,建筑保持著原貌。</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座象征著蒙古族精神的寺廟,院內的建筑風格和排列陣勢,依然可以感受到當年蒙古人經歷了屈辱歸來后,那種嚴明的組織紀律和傳統的愛國情懷。走進大殿,這里油燈長明,大殿內供奉著成吉思汗和十世班禪畫像,還掛有不少來自西藏、青海的“唐卡”。在佛樓二層的蒙古包內,還陳列著各種佛像和擺滿祭壇的大、小金銀祖魯杯,仔細打量,那些馳騁草原的蒙古族兒女的颯爽英姿,以及抵抗外來入侵者的同仇敵愾氣勢,仿佛就在昨天。</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當年在修建這座圣佑廟的時候,也同樣得到了伊犁廣大藏傳佛教信徒的大力支持,僅捐獻的馬就多達7000余匹,如果排列起來,在草原上,那該是多么宏大的馬陣雄圖!在當年,寺廟最繁盛時期,住寺喇嘛超過500人,在塞外之地的伊犁河谷,各種法事活動也是紛至沓來,超過了以前的歷朝歷代。</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如今,每年到了蒙古族的重要節日,這里仍然會吸引大量信眾,他們在這里舉行蒙古族特色的與佛教有關的祭祀活動。如今,這里也是抵達昭蘇旅游的游客們不可錯過的旅游景點。</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每逢盛夏之日,總有許多虔誠的信徒,不遠千里,前來朝拜,祈求風調雨順、家宅平安。</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走進廟門,一縷古樸的香火氣息撲面而來。香爐中,青煙裊裊,仿佛在訴說著千年的滄桑。廟內的壁畫,雖經風雨侵蝕,但依舊色彩斑斕,畫中的人物、山水、鳥獸都顯得生動而真實。</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這圣佑廟,見證了昭蘇的歷史變遷。歲月流轉,人事更迭,唯有這座廟宇依舊屹立不倒。它不僅是昭蘇人民的精神寄托,更是連接古今的紐帶。</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站在廟前的廣場上,遠眺四周,一片廣袤的土地映入眼簾。這里是曾經的戰場,也是英雄的故鄉。在那個動蕩的年代,無數的勇士為了家園的安寧,揮灑熱血,英勇奮戰。而這座廟宇,仿佛是他們永恒的守護者,默默地守護著這片土地和人民。</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如今,戰爭早已遠去,但昭蘇人民對這座廟宇的感情卻從未改變。每逢節日或慶典,廟里總是熱鬧非凡。香火旺盛,燭光閃爍,鐘聲悠揚。信徒們虔誠地祈禱,祈求家人平安、五谷豐登。而那些曾經的歷史和英雄事跡,也在這座廟宇中得以傳承和銘記。</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夜幕降臨,昭蘇的天空繁星點點。圣佑廟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莊重與神秘。站在廟前,不禁讓人思考:在這漫長的歲月里,這座廟宇究竟見證了多少變遷?但它始終如一地守護著這片土地和人民,成為他們心中永恒的信仰和力量。</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在離開之際,回望這座古樸而莊重的廟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仰之情。圣佑廟不僅僅是一座建筑,更是昭蘇人民的精神家園。它承載著千年的歷史與文化,見證了無數英雄的傳奇與信仰。愿這座廟宇永遠屹立不倒,成為昭蘇人民永恒的守護神。</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該文選自鵬鳴散文集《天馬西極》一書。</p> <p class="ql-block">作 者:鵬 鳴</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鵬 鳴(英文名:彼特peter)1956年生,陜西白水人。現定居北京,從事專業創作與文學研究。已出版有選集、文集、文藝理論、詩歌、散文、小說、文學評論、報告文學等專著多部。部分作品被譯成多語種版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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