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美篇號:19022656</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津沽散筆》(296):</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一幀墨寶寄殊情</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與沈喬生兄的奇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于今年4月14日至17日,應邀參加由上海知識青年歷史文化研究會主辦的“2025知青文學座談會”期間,在舉辦地江蘇溧陽天淼山莊與當代著名作家、書法藝術家沈喬生兄相會,他將事先寫好的墨寶條幅贈給了我留念。</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此之前,我和沈喬生兄素未謀面,但有著看來是天作之意的不解之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2022年年底,經過幾十年的精心準備、連續九個多月幾乎每天一章的寫作、拙作長篇傳記小說《白樓夢》(四十八萬余字)終于在美國西雅圖兒子家完稿,交由中國文化出版社正式出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白樓夢》出版之后,我無意之間在網上瀏覽到:截止目前,有三位中國作家撰寫出版了同名《白樓夢》的長篇小說著作。分別是由沈喬生所著、羅托所著以及我本人所著。但是,同名小說反映的是不同題材的作品。沈喬生的《白樓夢》表現的是當代中國都市青年的情感生活;羅托的《白樓夢》反映的是改革開放之中農村的發展變化;我的《白樓夢》描寫的是自辛亥革命前后至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知青上山下鄉運動結束為止的百年歷史滄桑。三部《白樓夢》邂逅,不失為文壇的一段佳話……</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由于一生喜愛閱讀中外文學作品,所以我在很久之前就閱讀過沈喬生兄的一些作品并久仰大名。在得知他著有長篇小說《白樓夢》之后,我在網上搜尋了他的個人經歷資料,進一步了解了他,并驚嘆他原來和我年齡相仿(比我大一歲),系上海知青,和我同在1969年奔赴北大荒農場務農。而且他所在的黑龍江省七星泡農場,與我所在的永豐農場同屬黑河地區農場分局,兩個農場之間,只隔著五大連池和尾山農場,我們可謂是有著患難與共經歷的“荒友”。</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西雅圖兒子家期間,我與上海孩子家長賈琦兄交談《白樓夢》時,提及了沈喬生兄,賈琦兄和我說:他有一位上海作家朋友,和沈喬生兄非常熟悉,得知沈喬生兄目前與孩子們生活在美國,具體城市不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去年,北大荒作家協會征集編輯出版《北大荒作家名錄》,作協主席趙國春在“北大荒作家微信群”里征詢:有誰能夠和沈喬生取得聯系?目的是獲得他本人的個人簡歷及照片以便收進《名錄》。我看到趙國春主席的留言后,立即通過上海朋友賈琦兄聯系上他的上海作家朋友,又通過這位上海作家聯系上沈喬生兄,我及時把轉發給我的沈喬生兄的個人簡歷及照片上傳給趙國春主席。此時,我還未和沈喬生兄取得直接聯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今年三月下旬,我被北京知青達人、詩詞大家林小仲兄引薦到“2025知青文學座談會微信群”。進群之后,我陡然發現沈喬生兄也在同一群內,非常高興!隨即我和沈喬生兄建立了微信聯系。我們通過微信相互交流了各自的一些情況,得知他應邀參加“2025知青文學座談會”,他也希望我能夠參加并借此機會相見,他拍照了提前寫好的書法條幅,通過微信發給我,準備見面時贈予。</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雖然我知道這次知青文學座談會,是一次極富文化價值與歷史意義的知青活動,極可能是處于夕陽晚晴之際大規模知青文化活動的絕唱,應當出席才是,但是由于個人身體狀況不把握等原因,我對是否參加此次座談會還有些許的猶豫,沈喬生兄的真摯相約,堅定了我參加座談會的意愿。</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在知青文學座談會期間,我和沈喬生兄如愿以償高興地相會,兩人交談甚歡,發現彼此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有著契合,相見恨晚……我進一步得知:我們兩家的孩子還曾生活居住在同一城市西雅圖、曾工作在世界著名的同一家高科技公司。</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和沈喬生兄年齡相仿、同一年下鄉在北大荒相近的農場、共同創作了不同題材的長篇小說《白樓夢》、孩子們又都曾供職美國同一高科技公司、曾居住在一個城市西雅圖、又在年逾古稀之時相會在江蘇溧陽天淼山莊……兩人之間所有的這一切的淵源,即便是一名長袖善舞、專會編寫虛構故事情節的寫作高手,也未必能設置出如此玄妙的機緣巧合!我不迷信,是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然而面對我與沈喬生兄之間一個又一個的連環巧合的傳奇,我不禁轉而揣測:這浩瀚宇宙之中,定有一個神秘的善者幽靈,有意安排我們之間的一切,否則只是將其所有視為純屬偶然的解讀,豈能令人信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我和沈喬生兄縱然有很多相同的經歷,有些淵源關系,但是沈喬生兄的才情靈性天賦、文學創作的成就遠遠高于我本人,猶天壤之別,無法相提并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沈喬生在北大荒農場期間,就開始了文學創作;在1978年考入上海華東師范大學中文系畢業之后,長期從事專業文學編輯出版工作;迄今為止他著作等身,共有600多萬字的著述,是中國作家協會一級作家,在當代中國文壇享有青史永駐的地位;至今仍然孜孜不倦地進行寫作,冷靜、理性、敏銳地審視多變的世界與社會生活,細膩地觀察文學主體“人”的人性及其特征,創作出思想性與藝術品味高度統一的作品。同時,他還是一位多才多藝的大才子,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末就出版了以他一部小說改編的連環畫,當年一次性就發行了三十萬冊。他還是江蘇省書法協會會員,頗有書法造詣。</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而我則充其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業余寫手,雖然一生熱愛文學也努力嘗試著創作實踐,但終究在文學藝術領域,天賦是非常重要的條件,非人人擁有,因而有著明顯的差異。我下鄉返城以后雖在工作之余,有些小打小鬧的文字散見報端,后來合集成冊,但筆瘦書薄。在古稀之年,才完成并正式出版了一部四十八萬余字的長篇傳記小說《白樓夢》……雖然老朽愚笨,然而不管如何,我一生努力且不肯懈怠,《白樓夢》的問世不僅是我真實、形象地記錄反映社會歷史的責任擔當,不僅是一種對祖上的感恩感念,也權做是自己人生的一種慰籍……</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從天淼山莊知青文學座談會分別之后,沈喬生夫婦很快回到在美國的孩子們中間,從此我和沈喬生兄又天各一方。有幸的是當代科技通訊使得我們感覺彼此近在咫尺,我們跨過千山萬水在大洋兩岸之間堅持云交……他每每有新的作品,都第一時間特意分享給我,我也認真拜讀并作留言評論……</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他發給我的短篇小說《血書》,講述了農場生活時期,一些知青為達到競爭回城上學的目的,暗中角力,手段多樣……運用欲擒故縱的計謀,迎合時代政治主流,爭先恐后寫出血書,向領導表達扎根農場一輩子的決心,以便贏得領導贊賞并逆反被破例批準回城上學的故事……這篇小說創作彰顯知青文學作品的新意,突破了知青文學作品的某些局限,揭示了特殊時代一些知青人性復雜的真實一面,觸摸了知青作為“社會人”的軟腹,手術刀般精準剝離出原始人性之惡瘤,使得知青文學人物的社會思想性格更加逼真豐滿……認真讀罷,令我掩卷深思警醒,禁不住拍案叫絕!</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從溧陽天淼山莊回到天津,我鄭重的將沈喬生兄贈送的充滿情誼的墨寶條幅,送到老城廂鼓樓著名的“和一寨”書畫店裝裱,永久珍藏。</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有了微信常聊,有了沈喬生兄贈予我的墨寶見字如晤,更因為我們彼此心靈融匯,所以“相知無遠近,萬里尚為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無論陰晴圓缺、風云變幻,大洋彼岸與津門故里,浦江與海河,白玉蘭與月季花,諸物之間都會有靈性傳遞,相信我與沈喬生兄彼此的內心都會駐有綿長的念想……</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謹此,遙祝沈喬生夫婦及其全家在大洋彼岸幸福安康!</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作于2025年5月16日)</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在津門故里鼓樓著名書畫店“和一寨”門前合影留念。</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沈喬生兄贈予我的墨寶條幅。</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與沈喬生夫婦在天淼山莊合影留念。</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我贈送沈喬生兄拙作長篇傳記小說《白樓夢》留念。</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以下三幅圖片為三部長篇小說《白樓夢》。</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在“和一寨”書畫店,陡然發現已英年早逝的母校南開中學學長、下鄉北大荒農場連隊知青朋友、天津老城廂鄰居、書法繪畫藝術家姚朝平的墨寶在店里懸掛收藏展示。</b></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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