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行走戶外幾年,還是第一次踏上灤平的土地。灤平隸屬承德,地處京冀交匯點,清乾隆四十三年(1778年)正式建縣。境內有清代御路遺址5條、行宮遺址8處,康熙、乾隆等4位皇帝曾230次途經此地。灤平還是新中國普通話標準音的主要采集地,被譽為“中國普通話之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天氣預報越來越準,這雨說下就下,自半路上小雨飄飄灑灑,直到我們到達登山起點(大屯鎮糖坊),雨也沒有停的意思,其時雨還挺大呢。大家在車里躊躇著、心里禱告著,也許蒼天有眼,被我們的真誠打動,時間不大,雨漸漸小了下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因預計3個小時就能返回來,所以有隊友攜帶裝備也就從簡了。約13:30,大家穿戴好雨具,有的只帶了瓶水,自己既沒帶水、也沒帶登山杖,更是從簡的不能再簡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們沿著小水泥路走著,雖然淅淅瀝瀝的小雨下個不停,但大家依然興致高昂、步履堅定。</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約13:50,據說這兒就是一線天,只見兩壁高聳、天地如蓋、蜿蜒狹長。兩側是長滿綠苔的礫石、凹凸不平的崖壁。走過來發現,腳下的“路”長約五、六十米,寬度最狹窄的地方約大于1米。應該說,就長度而言這“一線天”還是蠻長的,但就寬度而言稱之為“一線天”難免又有些牽強。不過那窄窄的“廊道”里,在光線的映射下陰暗分明,光與影的交錯盡顯出視覺的沖擊力。這一切的一切都遲滯著我們的腳步,大家手機、相機各顯神通,單人、合照樣樣俱全,照片、視頻盡顯精彩,無論是拍的還是被拍的,臉上都洋溢著滿足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一線天的盡頭是一個斷崖,高約三、四米樣子。也是下過雨的緣故,加之平時人們的踩踏、磨蹭,看上去巖壁光亮、濕滑;樹干上去還有一段兒比較陡,整個巖壁非常光滑,且無手抓、腳踩之處;再往上一道窄窄的縫隙向上延伸著,就算有一根樹干依靠在那里,看似由此爬上去也是非常困難的。自己曾試著“頑皮”一下,感覺只能靠抱著樹干的力往上移動,腳蹬在巖壁基本不能著力。安全起見,領隊毅然決定原路返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來得知,上面就是“通天縫”,感覺這名字較“一線天”就貼切多了。</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約14:00,我們帶著遺憾和留戀往回走著,還沒有到高架橋,就見路條指示右切,又蜿蜒著向山上爬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蜿蜒的小徑,密密的叢林,穿過后發現,衣服、帽子上留下了黑黢黢的痕跡,估計我們走過后小徑上的樹木已經锃光發亮了,哈哈!</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約14:40,爬上這個山頭上,見一座輸電鐵塔聳立著,一間小屋不知曾做何用,在這兒我們又切向左前方,雖然上升比較平緩,但荊棘叢生,也是步步難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約15:00,我們在一座崖壁右轉下行,接著前面另一個更高的崖壁下面,天然形成了一個“夾縫”,大家沿著這條縫隙匍匐著向上爬著。雖然爬的艱難,但較左邊陡峭的斜坡爬上去還是安全的多,而且這種“爬行”也帶來了無盡的樂趣。</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爬上去左側似一段十余米的“山脊”,領隊莫非右前方去探路,這兒自然就成了打卡點,大家盡情地秀著身姿、咔咔地拍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站在“山脊”上放眼望去,群山環抱著寬闊的谷地;舒緩的丘陵上梯田層層;遠山的梁上散布著發電風車;不大的村莊包圍在綠樹叢蔭中。視線之下,山巒、風車、梯田、村落,自然與人文的美麗圖景盡收眼底。</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領隊探路返回帶來了“壞消息”,大家無奈地怎么爬上來再怎么爬下去。不過還好,部分隊友還沒到達,否則隊伍就會堵在這里了。</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下行不遠,迎面有隊友相繼到達,由此我們右轉繼續下行。為確保安全,在這兒一小的斷崖處,領隊拴了用以輔助的扁帶,以穩定初行戶外和小朋友們的心態。</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約15:50,前方又見一巖壁裂隙形成的窄窄的天然通道,巖壁上礫石凹凸密布,裂隙底部雖窄,還是可以通過的。然而,密密麻麻凸起的礫石刺激著一眾人的攀爬神經。大家紛紛扒著突起的石頭,登上一側略有傾斜起伏的巖壁,手腳并用攀爬而過,也算過一把攀爬的癮。</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走過窄窄的通道,迎面是一處斷崖,我們向右爬上一個似埡口的地方。領隊周鵬爬上右側的山坡探路未果,最后還是由原來迎面的小斷崖爬了上去。</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約16:20,爬上小斷崖地勢平緩了許多,似乎變了一副“天地”,一張合照為我們留下了永久的記憶。</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繼續前行,樹林里坡陡路滑,遍地覆蓋著厚厚的落葉,縱使踩上去滑倒也是軟軟的??矗簲[拍摔倒都是認真的,哈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行不遠,山路越來越窄,向下的陡坡路由砂土變成了堅硬的砂礫巖,與剛才的柔軟截然相反。兩側舒緩的山坡伴隨著下降,漸漸形成了一個深深的“V”字夾縫,底部狹窄的夾縫不容一腳,極大地影響著我們的行進速度和安全。為穩妥起見,我們上身前傾、用雙手緊緊撐住兩側巖壁上凸起的礫石;雙腳側踏、賴以鞋幫與巖壁接觸增加摩擦力,如此心中多了幾分定力,卻苦了大幾百上千的登山鞋。行進中,大家挪動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萬分謹慎。</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由此下行“V”字越來越深,不遠處是一個小的斷崖,遠遠看見有隊友下到了平緩之處。前隊傳話過來,讓我們靜候領隊消息,原來下一段兒路更難走,深“V”夾縫依然狹窄,坡陡、濕滑加斷崖,無奈之下,我們只好返回另尋它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后來得知,再往前就是我們“一線天”折返之處??磥砝咸觳挥游业龋瑹o論是正穿還是反穿都不得“圓滿”,讓我們留下了一個大大的遺憾。</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約17:20,在返回約百多米右切一個爬升,上去后地勢變得較為平緩。后面下降的路卻極為陡峭,無論是深V夾縫濕滑還是這段的下降,誰曾坐地滑倒我不知道,但幾多隊友沾滿屁股上的泥水說明了一切,哈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約18:10,我們回到了大巴車,約18:50發車,約19:30入住龍崗大道金慶賓館,結束一天行程。</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5月3日:清晨起來約05:50,自己出門右轉沿著“龍崗大街”閑逛。行不遠是一條河,但見水流清澈,一橋高架;兩岸綠化、步道完善,不失為居民晨練的一處好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據《承德府志》載,此河“以在古宜興州地得名”,故稱“興州河”,俗稱“牤牛河”,屬灤河支流。該河兩岸周邊古遺址較多:有西漢障城、遼金遺址、西漢長城、古興州和宜興縣遺址等,當然,這些都不在我們此次的打卡之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吃罷早飯,我們約07:40出發,08:00下車被攔在公路上,直到08:50才進了山。</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約09:10,我們從山中小柏油路右切上山,行不遠,路跡模糊、上升陡峭、荊棘叢生,感覺這是一條沒有路的路。應該說肉體忍受著荊棘的扎、刮,精神上也忍受著無盡的折磨(因看不到如此“路徑”的盡頭)。說實話,我是好久也沒走如此糟糕的路了。</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途中的路跡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有時需要領隊先探路、隊友后續才能跟進,總之,這一路走得還是比較艱難的。</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約14:00,看到迎面的山,以為是到了景區,我們經三兜兩轉,總算切上了碧霞山,心中不免一喜。當得知這兒不是景區、我們將由此出山時,心中又不免深感遺憾。原來碧霞山在我們來的路上相反方向,如果去碧霞山景區,返津時間上將會拖的太晚,抓大丟小,碧霞山也只好放棄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約14:40,我們出山,踏上了水泥路。行約十數分鐘就到了大巴車位置。</span></p> <p class="ql-block"> <span style="font-size:20px;">后記:承德地區的戶外線路走的不多,也沒有留下太深的印象。特別是這次,兩天的線路都不夠“圓滿”,只有深深的遺憾。權當遺憾是“希望”吧,也許以后還會再來!</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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