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從杭州到南潯半個小時左右的車程,一下車就被這里溫熱的氣息包圍,太陽暖暖的,說話聲音軟軟的,連出租車司機的態(tài)度都是那么溫和。</p> <p class="ql-block"> 這一路出行我們都選擇住華住集團旗下的酒店,干凈,服務周到,早點也不錯。在南潯住的是全季酒店,一進門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寬敞明亮,設施高檔,父親又感慨一句“錢花哪哪好”。</p><p class="ql-block"> 放下行李就去樓下的餐廳吃飯。</p> <p class="ql-block"> 在南潯古鎮(zhèn)吃的第一餐飯非常不錯,環(huán)境好,食材新鮮,飯菜非常可口。鮮蝦餅,炒花蛤,江南豆腐,翡翠蝦餃,紅燒甲魚,青菜炒豆干。</p><p class="ql-block"> 菜品都是色香味俱全,父親愛吃海鮮,每一道菜都吃的津津有味。對紅燒甲魚更是贊不絕口,說:“豐鎮(zhèn)的,大同的,北京的都沒有這里的好吃”。</p><p class="ql-block"> 其實,這里做的更合父親的口味吧。</p> <p class="ql-block"> 下午,我們迫不及待的來到古鎮(zhèn),來領略它獨具風格的美。</p><p class="ql-block"> 南潯的豪宅群落,是江南富商留給世間的建筑詩行。小蓮莊這座始建于1885年、歷時40年完成的清代私家園林,由南潯首富劉鏞家族三代人營建。因其主人慕元代畫家趙孟頫的湖州蓮花莊而命名“小蓮莊”</p><p class="ql-block"> 春日的南潯,游人如織。我們也隨眾而至,為的是那小蓮莊。人們都說,此處乃江南名園,不可不看。</p><p class="ql-block"> 入門便見一池,池水不甚清澈,卻也映著天光云影。池邊立著幾株老柳,枝條垂向水面,仿佛要汲取什么,又似乎只是無聊地垂著。柳樹下三三兩兩坐著游人,有的吃點心,有的拍照,有的只是呆看池水。</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園中建筑,多是晚清樣式。回廊曲折,連接著廳堂亭榭。木雕窗欞頗為精致,只是金漆剝落處露出木色,顯得有些憔悴與滄桑,但更顯莊重真實。 </p><p class="ql-block"> 有一處廳堂內(nèi)陳列著舊主人的畫像,那是一位面容清癯的老者,目光炯炯,嘴角卻向下撇著,顯出一種古怪的倔強。畫像前的說明牌上寫著他的生平事跡,如何經(jīng)商致富,如何建此園林。</p><p class="ql-block"> 想想這園子舊主人建園時的心境。他必定是要在這方寸之地,造出一個完整的世界來。假山是山,小池是海,一花一木都要有它的位置與意義。</p> <p class="ql-block"> 走出園門,回頭再望一眼"小蓮莊"三字匾額。想來百年前建園之人,必不知他的園子會成為今日這番景象。人們來了又去,拍照購物,吃吃喝喝,園子不過是個背景罷了,但是就這個背景卻走入了千家萬戶的相冊,成為游人永久的記憶。</p><p class="ql-block"> 江南園雖林美,人間煙火更真實。</p> <p class="ql-block"> 從小蓮莊出來,怕父親走的累,因為這個地方都是石板路,且路窄橋多,推輪椅不方便,便租了兩輛三輪車載著我們游覽。</p><p class="ql-block"> 兩位三輪車師傅一男一女,是河南人,性格很好,健談開朗,一路上向我們介紹風景,告訴我們有游覽價值的景點,并熱情的幫著我們拍照。</p> <p class="ql-block"> 漫步南潯古鎮(zhèn),仿佛穿越時光隧道,置身于一幅古色古香的水墨畫中。走在石板鋪就的小巷里,青磚灰瓦的古建筑映入眼簾,每一塊青石板都沉淀著歲月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河道蜿蜒如銀色絲帶,烏篷船輕搖,攪碎一池時光,倒映出兩岸百年馬頭墻的輪廓。這里沒有喧囂的游客潮,只有石板路上斑駁的光影與偶爾掠過的搖櫓聲,仿佛時光在此按下暫停鍵,讓人不禁放慢腳步,聆聽磚瓦間沉淀的歲月低語。</p> <p class="ql-block"> 南潯古鎮(zhèn)的小石橋,橫臥于綠水之上,青白相間的石料,已被歲月磨得光滑。橋身不高,拱起一道彎,恰容得烏篷船從下面穿過。</p><p class="ql-block"> 橋上行人不多,橋欄上刻著些花紋,早已模糊不清,只有幾處深深的劃痕,還頑強地記錄著不知何年何月留下的印記。</p><p class="ql-block"> 橋頭立著一株老柳,枝條垂向水面,時有落葉飄下,在水面打個旋兒,便隨流而去。</p> <p class="ql-block"> 橋下的水是活的,雖河水泛著黃綠不怎么清澈,卻也映著天光云影。一個穿藍布衫的婦人蹲在石階上洗衣,木杵聲在兩岸間回蕩。對岸的茶館里,伙計提著長嘴銅壺在座位間穿梭,水汽混著人聲從窗口溢出。</p><p class="ql-block"> 暮色漸濃時,橋上亮起幾盞燈籠,昏黃的光映在水里,被波紋扯成破碎的金片。</p><p class="ql-block"> 幾百年來的風吹日曬,這石橋依舊挺直腰桿,橫臥在兩岸間,不聲不響,巋然不動。多少腳步踩過它的腰身,多少游客與它合影,多少故事經(jīng)過它的見證……</p><p class="ql-block"> 其實多少人間的喜怒憂思悲恐驚,在歲月面前都微不足道,對家人的陪伴,對親情友情的珍惜才是生活的真諦。</p> <p class="ql-block"> 最震撼的莫過于百間樓,沿河而建的百間屋舍如琴鍵般整齊排列,石板橋橫跨兩岸,構成一部凝固的建筑交響曲——這是古代工匠對“秩序與詩意”最極致的詮釋。</p><p class="ql-block"> 我們初至此地,正值暮春的傍晚時分,游人不多不少,恰夠點綴這水鄉(xiāng)的寂寞。</p><p class="ql-block"> 河水依然不甚清澈,卻也映得出兩岸的倒影。那些樓房,有的已顯頹態(tài),木柱微斜,窗欞剝落。就是這樣的滄桑感才更有韻味。</p> <p class="ql-block"> 樓下的石階浸在水中,幾級露在水面,幾級隱于水下。有婦人蹲在階上浣衣,木杵擊打之聲,在河面上蕩開,驚起一只不知名的水鳥。那鳥撲棱棱飛起,掠過幾戶人家,又落在遠處的檐角上。</p><p class="ql-block"> 我們分別乘坐兩輛三輪車,沿河而行,駐足的時候,看見一老者坐于門前竹椅上,手持旱煙,目光茫然。于是向他詢問百間樓的來歷,他吐出一口煙,道:"聽老輩人說,是明代一個姓董的禮部尚書造的。為陪嫁的婢女們住”。一百間房,該有多少婢女?那尚書嫁女,排場之大,可以想見。而今婢女們早化塵土,空余這些房子,供游人指點評說。</p> <p class="ql-block"> 三輪車繼續(xù)前行,游客們摩肩接踵,在石板路上移動觀賞,她們身著五顏六色的衣服宛如一條移動的彩色河流。</p><p class="ql-block"> 西下的夕陽將百間樓的影子投在水面上,拉得很長很長。有炊煙從幾處屋頂升起,與暮靄混在一處。忽然悟得,這些房子之所以能存留至今,不是因為磚石木料之固,而是因為還有人愿意在其中生活,生火做飯,晾衣浣紗。</p><p class="ql-block"> 人間煙火才是最溫暖長久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離去的路上,見一招牌上書"百年老店",店內(nèi)卻售賣著塑料玩具和瓶裝飲料。百間樓的命運,大抵如此——既要存活于現(xiàn)世,便不得不做些妥協(xié)。古與今,在此處撕扯著,明知格格不入,彼此都不痛快,卻又無可奈何。</p><p class="ql-block"> 百間樓終將只剩一個名字。那些真實的、活過的日子,早已隨著河水,流入太湖,匯入長江,歸于大海了。</p> <p class="ql-block"> 不過,凡是有故事,有價值的東西,哪個不是承載了時光的沉淀,有著豐富的內(nèi)涵,后輩們才有興趣認識它,了解它,欣賞它,贊美它,讓它的故事代代相傳。</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2, 126, 251);">梅語編輯于2025.05.08</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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