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百牛渡江》</p><p class="ql-block">嘉陵江畔水悠悠,</p><p class="ql-block">百牛競渡畫中游。</p><p class="ql-block">文華畫筆添神韻,</p><p class="ql-block">蓬安風光眼底收。</p><p class="ql-block">波光瀲滟映牛影,</p><p class="ql-block">綠意盎然染岸頭。</p><p class="ql-block">丹青妙手傳佳話,</p><p class="ql-block">美景從此萬古留。</p><p class="ql-block">這首詩描繪了四川蓬安嘉陵江百牛渡江的壯麗景象,贊美了畫家李文華的藝術才華。詩中,“嘉陵江畔水悠悠”和“百牛競渡畫中游”生動地展現了自然與生命的和諧畫面。“文華畫筆添神韻”直接贊揚了李文華的藝術造詣,而“蓬安風光眼底收”則表達了對這片美景的珍視。后兩句通過“波光瀲滟”和“綠意盎然”進一步渲染了景色的美麗,最后以“丹青妙手傳佳話,美景從此萬古留”強調了藝術與自然的永恒價值。整體上,詩歌語言優美,意境深遠,充分表達了對自然美景和藝術創作的敬意。</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百牛渡江,等你等了那么久</p><p class="ql-block"> 2011年12月3日,應邀出席朋友的新書首發式。在驅車前往西柏坡的路上大霧迷茫,車隊緩緩而行,我在車里一路上心情忐忑,又充滿好奇。每一個有霧的日子,都讓我感到浪漫、詩意、憧憬和迷茫。</p><p class="ql-block">大霧迷茫,人生如此,畫畫選題亦如此。佇立于歲月口,迷茫在塵世間。自2008年元旦畫牛起,一直被選題所困惑,北方人對南方的水牛不了解,想尋找一個采風基地,當時確定了三個關鍵詞:南方、水牛、放養。因我當時還不會上網,就囑托妻子上網搜索,其目的是為創作《百牛圖》鋪路搭橋。《百牛圖》自宋李唐開始,有多位先賢畫過。現代畫家有李可染、汪觀清等。藝術創作要師古人,師造化,師我心。師古人指臨摹,師造化說的是采風、寫生,師我心即融會貫通。如能找到適合我的采風基地,鎖定目標,事半功倍,成功指日可待。 這一天注定是我一生中難忘的一天,出發時大霧迷茫,歸來時豁然開朗。回到家里,妻子興高采烈的打開電腦跟我說:“找到了,四川蓬安,百牛渡江!”真是眾里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牛卻在燈火闌珊處。百牛渡江是美術史上前所未有的選題,是上蒼賜與畫家和藏家的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百牛圖》表現了牛群的小橋流水、風華雪月和兒女情長。《百牛渡江圖》則突出表現了牛群的大江東去、波瀾壯闊和舍我其誰的英雄本色。</p><p class="ql-block">山重水復疑無路,柳喑花明又一村,繪畫選題之難,難于上青天,網絡時代,足不出戶,找到了心儀的選題,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學畫溯少年</p><p class="ql-block">井陘走出許多書畫家,說來還真是有源遠的。1947年,井陘解放后,井陘礦區首任礦市鎮小學的校長谷彥儒,畢業于北平藝專,是徐悲鴻的學生。谷彥儒的兒子谷文達是著名畫家,1937年初參加革命,離休前在天津美院工作。在天津美院還有一位著名畫家肖朗,是井陘羅莊人。著名畫家郝華,在上世紀五十年代,先后在井陘礦區礦市鎮小學和井陘縣天長鎮小學任美術教師,從井陘走出的多位著名畫家,曾是郝華老師的學生。郝華老師之后調入《河北美術》編輯部,而該編輯部當時就設在天津美院。</p><p class="ql-block">1974年的3月6日下午,是我學畫人物速寫的日子,從這一天開始,一直堅持到我考上美專,直至美專畢業。</p><p class="ql-block">當時,正在讀高二的十六歲的我迷戀上了繪畫,拜訪了鄰居家的劉大哥,傾訴了我學畫的想法,那時我對山水茅屋,老樹亭臺的畫境非常著迷,向往那種寧靜的世外桃源。劉大哥告訴我:學畫要先從人物速寫畫起,要知難而進。畫山畫樹,多一個山頭少一個山頭,多一根樹枝少一根樹枝,誰都不能說你畫的不對。畫人則不然,稍有不像,不用別人說,你自己就能看出好壞。隨后帶我到街上,向我演示他畫速寫的經過。不怕路遙遠,就怕找不到路,農村孩了也沒有別的出路。學畫的初衷其實很簡單,只要不風吹日曬,不在地里干農活,有朝一日,當一名電影院里的美工就知足了。一個月后,高月冬老師從天津美院調回了井陘礦區文教局,正在籌備礦區、礦務局《五一聯合畫展》,組織我們積極創作美術作品參展。高月冬老師自己掏錢,買圖畫紙裁成四開,發給我們每人一張,教我們畫單錢平涂。正值麥收時節,我的主題是一位老農教女知青磨鐮刀,準備割麥子的畫面,時間久遠,畫名也記不清了。我這個初學者的拙作,在高老師鼓勵下參展了,畫展開幕的第一天,我騎車趕到礦務局文化宮,高月冬老師畫的是反映知青主題的《女拖拉機手》。畫展上掛第一幅的是印刷品立軸,梁巖老師的《申請入黨》,這次聯合畫展是礦區、礦務局歷史上前所未有的一次美術盛典。這次聯合畫展意義深遠,影響了一代人,成就了一代人,井陘礦區書畫家眾多被媒體和業界稱為礦區現象。</p><p class="ql-block">我是通過畫畫認識了一幫朋友;通過畫畫這個窗口,認識了外面的世界;又是通過畫畫,在恢復高考后考上了美專,走出了大山。</p><p class="ql-block">參加五一聯合畫展,一張畫畫了九遍,畫壞了不過一張紙,再重畫就是了,畫畫的時間多了,做家務的時間少了,這引起了家父極大的不滿,喊幾聲不到,便發雷霆之怒。畫不下去了,我便一怒之下離家出走,中午走到礦市鎮,走進俱樂部,鉆進幕布里,躺在俱樂部的舞臺上,反復思考著自己人生的大舞臺。肚子餓了,身無分文,下午又遛回了家。這次離家出走可把家父嚇壞了,村西北溝有個池塘,水深齊腰,家父幾次到池塘邊上尋找,卻不見蹤跡。此時的家父尚不了解兒子心中的夢想是詩和遠方。那個時候,俱樂部是我心目中的藝術殿堂,是崇高的,是神圣的。從誤解到支持需要一個過程,漸漸的,我個人的選擇和努力逐步得到了家人的理解和支持。中學畢業后,我成了一名公社的農村放映員,三天兩頭去俱樂部換片,每天晚上馱著放映機在各村放映電影。</p><p class="ql-block">拷貝臺</p><p class="ql-block">在上世紀70年代,文化館制作拷貝臺所需的玻璃板在當地買不到,高老師從省城買上,雙手搬著擠長途客車回礦區,這一路上的辛苦可想而知。高老師把玻璃板平放在文化館的單人床上,不知情的人,不細看,透過玻璃看到的也只是床單而已。</p><p class="ql-block">說來也巧,我的兩位同鄉好友,經常一起畫畫,朝夕相處,親如兄弟。對高老師仰慕已久,無緣相識。我就把兩人領到了文化館,介紹他們與高老師認識,為的是日后學畫。然后,我就去俱樂部換影片了。等我從俱樂部再回到文化館,可是不得了,我這兩個小兄弟,農村孩子性格木訥,不善言辭,不會交際。倆人一屁股把玻璃板給坐碎了,可把高老師給氣壞了,正在厲聲訓斥他倆。而且說了,你不許替他倆說情,必須賠償!</p><p class="ql-block">這件事最終也是不了了之,幾十年過去了,每每想起就覺得特別好笑,哈哈哈哈……</p><p class="ql-block">為逝者畫像</p><p class="ql-block">1976年冬天,身為農村放映員的我,晚上放映電影,白天在公社電影隊坐班,忙里偷閑,也可以畫畫。這年冬天興修水利,就在段家樓附近修建紅旗水庫,我們村的一位小隊長,組織社員開山放炮,向紅旗水庫工地運送石塊,隨著一聲炮響,年輕的小隊長被炸身亡。</p><p class="ql-block">我接受了為逝者畫遺像的任務,在電影隊的辦公室里,依據拖拉機駕照上的一張遺照,在一張對開的畫紙上,用碳筆認認真真的畫了一天。開追掉會那天,遺像裝了鏡框,擺放在主席臺的桌子上,參加追掉會的村民足有上千人。會場氣氛肅穆,這時,只見逝者的姐姐默默地走進會場,看到臺上的遺像時,駐足注視了片刻后,轉身走進靈堂。臺上,村干部含淚主持掉念為紅旗水庫獻出寶貴生命的逝者,臺下是一片嗚嗚的哭泣聲,面對逝者的遺像,父老鄉親皆惋惜,場內無處不傷悲。</p><p class="ql-block">追掉會后,寒風中,我裹緊了厚重的軍大衣,喘著粗氣,邁者踉踉蹌蹌的腳步,走在回家的路上。晚上,凄涼的夜色迷茫不了我那堅定的方向,闌珊的燈火照明了要前行的遠方。寒風吹在我的臉上,雖說沒有留下什么傷痕,然而卻留下了刻骨銘心的印象</p><p class="ql-block">放映生涯</p><p class="ql-block">1975年元月,臨近高中畢業時,我提前離校了,在礦區俱樂部參加為時一個月的農村放映員集中培訓,培訓期間我到礦區文教局看望高月冬老師,高老師給我畫了一張戴棉帽子的速寫肖像。三年多的放映生涯,有單片放映,有雙片放映,有時電影隊之間會拿錯片子。記得有次我們拿錯了片子,電影放映到一半時,太行印刷廠的放映員找來了,態度非常友好的說:接著放映,別掃觀眾的興,我們明晚再放映。還有一次是橫澗電影隊錯拿了我們的片子,我們倆騎車找到了放映點清泉村,到了大隊部看管放映機的村干部聽說我們是放映員,就回家吃晚飯了,我倆拿上影片就走,那時候農村放映員都穿軍大衣。我倆趕到放映點楊家溝后,也顧不上吃飯,忙著接線、架機、掛幕,一切準備就緒,清泉村的村干部和橫澗公社的放映員找來了,引發了兩個村的村干部之間的一場大吵大鬧。第二天上午,在區俱樂部召開了電影隊協調會,雙方相互指責,一番激烈的爭執后,在俱樂部主任的批評教育下,雙方各自做了自我批評。這次爭執,由于雙方爭奪的影片是《龍江頌》,極具戲劇性和諷刺意味,在當地被一度傳為笑談。</p><p class="ql-block">跳出農門</p><p class="ql-block">1978年的春天,我們考美專分初試和復試兩個環節,初試就是給報考學校先寄一幅人物速寫,經過學校的篩選后再通知考生參加專業課的復試。復試考點在石家莊中山路長征街口的一所學校進行,一是畫10分鐘的人物全身速寫,二是畫兩個小時的人物頭像素描,三是畫兩個小時的靜物素描。</p><p class="ql-block">受領軍人物著名畫家梁巖、高月冬等人的影響,井陘礦區畫畫的比較多,恢復高考后每年都有幾個畫畫的年輕人脫穎而出,金榜題名。這次復試,梁巖老師和高月冬老師親臨考點給考生助威,陣容強大,在井陘礦區前所未有。河北輕校負責石家莊考點的是李勤老師,考試完畢,交卷后竟然有個別考生大膽的詢問老師一些問題,我一個農村孩子,只好站在邊上聽聽。只見李勤老師邊說話,邊從眾多考卷中翻找,一會兒找出了一張頭像,說這個畫得好,把人給畫活了!我仔細一看,那張頭像正是我畫的,心中竊喜。</p><p class="ql-block">1978年10月6日,新生入學,我到了震后的唐山,開始了三年的學習。輕校三年,我們經歷了一場沒有風華雪月的艱苦修行,時值青春年少,渴望花前月下,出雙入對。那時,學校不準談情說愛,嚴格的作息制度,稍有不慎,就得寫檢查。生活上,一日三餐兩頓粗糧咸菜,每天的細糧只夠吃兩個饃,午飯的炒菜幾乎見不到幾滴油,住的是震后的簡易房,吃住都比在家里差。然而,我們接受了祖國的挑選,是時代的驕子,是恢復高考后百分之幾的幸運兒。學習的熱情空前高漲,早晚自習從不逃課,你追我趕,非常之努力。我們都是好孩子,沒有辜負學校的培養和父母的期待,個個以優異成績走出校園,走向社會。</p><p class="ql-block">輕校三年,早晚自習課,通常把時間用以讀書或臨帖,同學間也相互討教,自然以鼓勵為主,有時也會調侃,鼓勵方先肯定再否定,大家一笑了之。不妨先夸兩句:“好!好!字寫的好極了,可以出字帖了!”接下來的話天上掉地下:“你這字帖啊,5塊錢一車皮,哈哈哈哈哈哈……”。“咋說的還不如廢紙呢?”還別說,當年脫墨技術確實不過關。那會兒說出字帖不過是說笑而已,畢業后不到十年,大概是1990年左右,我在書店看到了梅墨生同學正式出版的字帖。王同學在晚自習課上臨圣教序,問郭同學:“你看我寫的字像不像王羲之的?”郭同學幽默的回答:“不像,像王簡之的……”(電影《苦菜花》劇中反派),哈哈哈哈哈……</p><p class="ql-block">輕校三年,有許多難忘的經歷,尤其是梅墨生,才思敏捷,即興賦聯。我曾畫一中堂,四尺整張,臨的劉奎齡的《山林臥虎》,掛在宿舍墻上,請梅墨生配幅對聯。梅墨生看后,稍加思索,當即口占:“若聞其聲已卻三分膽,真仰其威早壯一寸心”。隨后奮筆揮毫,一幅對聯當即落成。宿舍里面喝彩聲,掌聲立刻響起來! 記得是1978年,剛入學那會兒,書店里還買不到唐詩宋詞,我們的古典文學是孫老師自己刻鋼板,油印的臨時課本。然而,梅墨生手上卻有一本文革前出版的《唐宋詩詞一百首》,我看后如獲至寶,用筆記本全部抄寫下來。后來,梅墨生看我酷愛詩詞,還曾贈送我一本《現代詩韻》,留作記念。梅墨生詩書畫三絕,才華橫溢,名滿天下,是河北輕校的驕傲,也是我們河北的驕傲!很遺憾,墨生走了,故人已去,逝者如斯。</p><p class="ql-block">輕校三年,遠離父母。如果有誰生病了,跟生活委員說一聲,報到食堂管理員那里,我們有機會吃二兩掛面湯,其實就是蔥花熗鍋,沒有雞蛋。雖然我們喝膩了棒子面粥。但是,我們都是好孩子,沒有裝病的。原本沒有故鄉,只是因為有了他鄉,我們在震后的唐山,生活條件比在家還要差一些,但這都是暫時的。對于當年生病的我們來說,那二兩掛面湯婉如心靈雞湯,是最好的安慰,刻骨銘心,沒齒難忘。</p><p class="ql-block">站在老師身邊看老師畫模特兒是最好的學習方式,有機會給老師當模特兒是榮幸之至,當了模特兒,如果還能得到老師給的一幅寫生作品,那將是人生的成長路上莫大的鼓勵。</p><p class="ql-block">考學前在文化館,有天早晨老師不在場,那只是片刻功夫,備戰高考,只爭朝夕。大家都有工作,忙里偷閑,利用業余時間學畫,真的是爭分奪秒。大家坐在那里互相畫,互為模特兒,不約而同,非常默契。這一幕被文化館隔壁老王看到了,哈哈一笑,說我們是:“狗咬狗”。到了輕校后,無論是課堂作業還是下鄉寫生,在一般情況下模特兒都是學校雇的。那時,每學期要參加一周的義務勞動,上模特兒寫生課,常常在勞動班里找模特兒,因此,我們曾經畫過許多校友。晚自習課,班長負責,在宿舍里畫素描,也輪流當過模特兒。京津冀的名家像袁浩、汲成、白庚延、梁巖、李明久等到了輕校,學校組織名家現場寫生,挑學生或教師給名家當模特兒,組織整個美術專業的學生現場觀摹。去昌黎寫生,住在五七干校,有天晚上臨時抓了個老鄉當模特兒,我們全班同學一塊畫速寫頭像,畫完后大家說我的那張感覺好,老鄉想要,賈榮建老師說:文華把你的畫給老鄉。當時我內心真的有些不舍,嘴上又不敢說,也只好顧全大局,聽賈老師的,把畫送給了昌黎老鄉。</p><p class="ql-block">土豆風波</p><p class="ql-block">土豆好吃,天天吃土豆,久而久之也得吃膩了。1979年冬天,在唐山河北輕校,時任食堂管理員陳老師,據說他購買了六千斤土豆。當時在校生約六百人,食堂的飯菜單調,每天中午吃土豆,從周一至周日,除了土豆還是土豆,把大家吃煩了。有一天陳管理員在食堂的小黑板上給各班生活委員下通知,落款就一個“陳”字,也不知是那位調皮的同學在陳字后面添加了“土豆”兩個字,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更有甚者,竟然把“陳土豆”這三個字惡搞,寫在了衛生間的墻上。美77級與美78級的男生宿舍比鄰而居,有天晚上大家相互溝通了一下,決定寫大字報炮轟陳管理員,代表全校的兄弟姐妹們,向校領導表達我們的訴求,強烈要求食堂改善伙食,提高飯菜質量。宿舍里大家都有現成的筆墨紙硯,說干就干,馬上動筆書寫,連夜張貼在校園的墻上。第二天早上,校領導認真的看了同學們的訴求,當天就撤換了陳管理員,由米老師負責食堂,從此,食堂的飯菜有了很大的改進。事后,陳老師主動到我們宿舍關心我們,說:“煙筒太舊了,馬上換新的”,隨后,親自帶我們去倉庫領了幾節新煙筒換上了。在輕校三年,粗糧多細糧少,早晚都是喝玉米面粥,吃玉米面餅子。計劃經濟年代,改革開放剛剛開始,百廢待興,國家有困難,大家絲毫沒有怨言。</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百牛渡江,</p><p class="ql-block">等你我等了那麼久,</p><p class="ql-block">花開花落不見你回頭。</p><p class="ql-block">多少個日夜想你淚兒流,</p><p class="ql-block">望穿秋水盼你幾多愁。</p><p class="ql-block">想你我想了那麼久,</p><p class="ql-block">春去秋來燕來又飛走。</p><p class="ql-block">日日夜夜守著你那份溫柔,</p><p class="ql-block">不知何時能和你相守。</p><p class="ql-block">就這樣默默想著你,</p><p class="ql-block">就這樣把你記心頭。</p><p class="ql-block">天上的雲懶散的在遊走,</p><p class="ql-block">你可知道我的憂愁。</p><p class="ql-block">就這樣默默愛著你,</p><p class="ql-block">海枯石爛我不放手。</p><p class="ql-block">不管未來的路有多久,</p><p class="ql-block">寧願這樣為你守候,</p><p class="ql-block">寧願這樣為你守候。</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著名畫家李文華</p><p class="ql-block">1958年生于井陘礦區,1981年畢業于河北輕校美術專業,現華北理工大學藝術學院,河北美術家協會會員,石家莊廣播電視臺,原聲屏之友報社副社長。代表作有:《百牛渡江圖》、《百牛圖》等。</p> <p class="ql-block">四川蓬安百牛渡江</p> <h3>15米長卷《百牛渡江圖》</h3> <p class="ql-block">1979年,在唐山河北輕校,自習課上,我為老同學,著名畫家,著名美術評論家梅墨生畫鋼筆速寫側面像。</p> <h3>梅墨生點評</h3><h3>2017年12月5日</h3> <h3>1981年,河北輕校美781畢業照,后排左起第5人梅墨生,右起第1人李文華。</h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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