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靈兒</p><p class="ql-block">美篇號:156893800</p><p class="ql-block">圖/網絡(感謝原攝影老師)</p> <p class="ql-block"> 鴨綠江的五月,江風里挾著松針的清香,吹過岸邊長勢旺盛的白樺林。這片土地上的青年,從來就有與江水共生的勇氣——他們曾在浪尖上起舞,在時代的潮頭勇立標桿,讓五四的火炬,在鴨綠江畔燃成永不熄滅的光。</p> <p class="ql-block"> 清晨的虎山長城,晨霧未散,一群騎行的青年已沿著江岸出發。他們的沖鋒衣在風中獵獵作響,車輪碾過露水打濕的路面,驚飛了草叢里的野雞。領隊的姑娘指著遠處的江心島說:“看,那是當年青年突擊隊修堤的地方。”上世紀五十年代,丹東青年曾在這里肩扛手推,用40天筑起防洪大堤,把洶涌的江水馴成溫順的絲帶。如今的堤岸上,新栽的櫻花正開得爛漫,騎行隊伍掠過花影,像流動的青春詩行,在歷史與現實的交界處,寫下屬于這個時代的注腳。</p> <p class="ql-block"> 午后的江邊公園,一群大學生圍坐在長椅上,攤開的筆記本上寫著“鴨綠江生態調研”。他們拿著水質檢測儀走向淺灘,陽光落在女生飄動的馬尾辮上,男生卷著褲腿踩進水里,褲腳沾了泥也不在意。“你看這水草,比去年密了。”隊長舉起手機拍照,屏幕里映著隨波搖曳的荇菜。這些年輕的身影,讓我想起百年前在江邊辦夜校的進步青年——那時他們點著馬燈教工人識字,如今的青年打著手電記錄江豚蹤跡,不同的時代,同樣的熱忱。江水在他們腳下潺潺流過,帶走的是歲月,留下的是代代相傳的責任。</p> <p class="ql-block"> 夜幕降臨時,濱江路的燈光次第亮起。露天音樂會上,年輕的樂隊正在演唱《我和我的祖國》,吉他聲混著江水的節拍,臺下的觀眾跟著哼唱,有人舉起手機錄像,鏡頭里的鴨綠江波光粼粼,像撒了一把碎鉆。忽然想起白天在博物館看到的老照片:1977年恢復高考后,第一批走進考場的丹東青年在江邊合影,他們的臉上帶著劫后余生的欣喜,眼里卻燃著求知的火。四十年過去,當年的青年已兩鬢斑白,而此刻舞臺上的主唱,正用沙啞的嗓音唱著:“愿得此身長報國,何須生入玉門關。”</p> <p class="ql-block"> 散場時,幾個高中生騎著單車掠過,車筐里的書本隨著顛簸輕輕晃動。他們的笑聲飄向江面,驚起一群歸巢的水鳥。鴨綠江水在月光下泛著銀色的光,像一條永不停息的傳送帶,把一代又一代青年的理想,送往更遠的遠方。所謂五四精神,大抵如此:不是某個特定時代的符號,而是每一代青年站在潮頭時,眼里閃爍的光,手中緊握的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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