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美篇號;2141326</p><p class="ql-block">圖/文;燕齊</p><p class="ql-block">作者;燕齊</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8px;">春姑與村姑(十七)</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上蒼把時(shí)間安排的如此緊湊,數(shù)天的時(shí)間里春姑經(jīng)歷了殺戮(宰牛),死亡(村姑遠(yuǎn)房親戚的去世),還有即將到來的分別(與良文的分別),這對一個僅僅只有十歲的孩子來說一定會在其心理留下烙印。但這只是人生的開始,老水牛臨終前的眼神,淚水以及絕望的掙扎,那噴濺而出的鮮血。還有老爺爺蓋棺時(shí)的情景,蓋棺定論還有什么意義?與良文的分開,之后或許再遇見,再見也是今非昔比。人生已經(jīng)掀開了新篇章,又會不會與村姑也分開?顯然不好說,而真的與村姑分開,那一刻春姑與村姑是否都會潸然淚下?抑或是高高興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村子里洋溢著節(jié)日的氣息,也是辛苦勞作一年村民們最放松的時(shí)候,婚喪嫁娶的事也突然多了起來。村里的老章頭要為自己的獨(dú)生兒子操辦婚事了,而未上門的新媳婦就是鄰村的農(nóng)家姑娘。娶媳婦在這里的叫法是“烈馬過河”,按隱喻的說法就是新郎是烈馬,而新娘是河,言下之意,或許有強(qiáng)烈的性暗示,但又不落俗套。</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紅白喜事在小小的村子里從來都是大事,或許還是因?yàn)樾〉胤焦侣崖劊且驗(yàn)榛橐龆钊私蚪驑返?。各種各樣的八卦,甚至是粗俗的,反正也沒有人在乎,同時(shí)也沒有人有任何惡意,僅僅是惡作劇。而惡作劇又僅僅是類似于生活中的調(diào)味品一樣,也是難得有的調(diào)味品,而且還得有機(jī)會,婚娶應(yīng)該是最大且最佳的機(jī)會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老章頭認(rèn)識幾個字,至少不是那種非常本分忠厚的一類人,但不等于老章頭就不是好人,或許還是恰恰相反。雖說是老章頭,或許還是因?yàn)槿孙@老,其實(shí)也只有四十出頭的年齡。老章頭為自己和自家“燒鍋”的(當(dāng)?shù)厝藢ζ拮拥囊环N稱呼)各準(zhǔn)備了一口棺木放在自家屋子的閣樓上,而兒子的婚房就在擺放棺木下面的屋子里。新娘家不忌諱,別人也不會說什么,這也是當(dāng)?shù)爻R姷默F(xiàn)象。</span></p> <p class="ql-block"> 老章頭那個年代,夫婦倆只有一個孩子的現(xiàn)象基本是沒有的,除非是一種情形,就是屢次的妊娠失敗,而絕非是自愿的只生一個好。至于老章頭夫婦屬于什么情形不得而知,可有一點(diǎn)是老章頭特別寵即將成為新郎官的兒子,這也在情理之中,別說是獨(dú)子,即便不是獨(dú)子,自己的兒子能不寵?</p><p class="ql-block"> 迎娶新娘子的那一天,老章頭夫婦倆穿的整整齊齊,與往日的風(fēng)格是一反常態(tài)。而新郎官似乎還沒有長大,雖然也是堂堂的漢子,聽說新郎對父母包辦的這場婚姻不滿意,但又拗不過父母,究竟是因?yàn)樾闹遣粔虺墒欤恳只蚴沁€不諳男女間的美妙?</p><p class="ql-block"> 新人拜堂,老章頭樂不可支,顯然他對眼前的媳婦非常滿意。新人對拜,村民們開始了惡作劇模式。當(dāng)然了一切的惡作劇都是為了喜慶,為了氣氛,至于惡作劇也是可控的,否則就不可能是惡作劇了。</p><p class="ql-block"> 三個孩子同樣是興奮不已,穿梭在人群中,一會兒去看看新娘子,一會兒又跑去新房,更多的還是在酒席桌上,畢竟有許多好吃的,而且可以隨便吃,不受限制的吃。紅白皆喜事,還是紅喜事好,有吃有玩亦不會受呵斥。春姑回憶道“那大塊的紅燒肉入口即化”,可想而知當(dāng)年紅燒肉的誘惑,別說是對成年人,對孩子們亦是如此。</p><p class="ql-block"> 新娘不能說人高馬大,可至少也是身體壯碩,甚至和新郎官有的一比。老章頭在村子的顯赫位置擺設(shè)了酒席,親朋好友,雙方的父母,以及村里的人都喜登酒桌,熱鬧的勁兒足實(shí)讓老章頭又風(fēng)光了一次。</p><p class="ql-block"> 酒席畢,人散盡,還有好事之徒想要去聽房(躲在新房的窗戶下,聽聽屋內(nèi)會發(fā)生什么,是否想聽烈馬是如何過河?),可是老章頭早早的關(guān)閉了自家的大門,同時(shí)也就是關(guān)閉了新房的門。老章頭有他的想法,或許想自己的兒子早日給章家添人進(jìn)口,再或許不想攪亂了新婚夫婦的快樂時(shí)刻。人們有些掃興,意猶未盡,但也合情合理,于是不再繼續(xù)糾纏,各自回各自的家。家里有媳婦的,家里沒有媳婦的都得回家,媳婦在家等著呢,或者是家人在家里等著。</p><p class="ql-block"> 春姑和良文也跟著人群散了,回各自的家了。村姑則早早地就跟著爸爸媽媽回家了,良文就要走了,姐姐還在家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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