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揚州之誘人,不僅僅因為這句“煙花三月下揚州”的唐詩死勁吆喝了上千年,也不僅僅因為隋煬帝三次下揚州的歷史高調鋪墊了上千年,更不僅僅因為以鄭板橋為首的“揚州八怪”濃彩重筆描繪了數百年;揚州之盛名,不僅僅因為“揚州三把刀”的蜚聲天下,也不僅僅因為古運河繞城水泊清流,更不僅僅因為今日揚州像座大公園鶴立異秀……總之,近三四年來,我想著,奔著的,就是揚州。前年陰歷三月,我已買好了繞道上海來揚州的高鐵票,誰知臨出發前兩天,發高燒入院不得不退票取消。到了二零一八年“煙花三月”,又因故沒有來成,一直拖到如今,陽春三月過去,滿地菜花黃變成了正收割的菜油籽,雖沒踏上李白“奏響”的“點子”上,我和老伴還是滿心滿懷地來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如此這般執著地直奔揚州而來,究竟為了什么?我也說不清,道不明。我不像隋煬帝楊廣早年曾在揚州當過10年總管,對揚州懷有濃烈的揚州情結;不像癡迷于“揚州八怪”的那些墨客文人,對揚州膜拜得有點五迷八道:不像在北京胡同里長大的那些“老北京”,對揚州搓澡與修腳技藝的“重口味”……我似乎跟誰都沾不上一點邊,但或許正是跟誰都沾不上邊又都知曉的這種“積淀”,讓我對揚州有著一種向往與乞盼。</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所以,從我們落地揚州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努力搜尋著揚州人的整體神態。楊總的親戚不經意地說了一句:我們揚州人“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什么意思?我不解其意。楊總親戚詮釋道,“皮包水”是指揚州人愛吃的一種灌湯包子,類似西安人愛吃的“賈三包子”一樣,像面皮包著水;“水包皮”是指揚州人愛泡澡搓澡,像水包著肉皮,都是一種形象的比喻。</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后來,漫步揚州街頭,到處可看到高懸“水包皮”“皮包水”牌匾的店鋪。想必這兩句話,在揚州是家喻戶曉了,類似新疆人說的“兒子娃娃”一樣,方言俚語,積淀著地域風俗文化,深藏著地域特色與神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反復品味“水包皮”與“皮包水”,揚州人的放達、瀟灑,揚州人的世故、底韻,揚州人的幽默、俏皮,仿佛就彌漫在四周。</spa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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