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連環畫《玩偶之家》（6）分道揚鑣

空明山人

上集說到海爾茂對娜拉大發雷霆，因為娜拉的冒簽之錯，正是他開掉老同學的主要理由。如今把柄落入對手之手，他不僅職位不保，而且在銀行業的前途也近乎葬送。他全然不顧娜拉之錯全是為了救他一命。 娜拉本以為丈夫會全部擔下，以實現他之前期待的“保護衛士”的豪言。不過轉機來了，傭人遞來一封信，海爾茂拆開一看，大喜！居然是柯洛克斯泰派人送來的借據。信中說自己交了好運，請娜拉原諒之前的魯莽。海爾茂大喊著：“沒事了！真的沒事了！”說著隨手把借據扔進了火里。 娜拉看著火光，一言不發。剛剛她丈夫還在說，孩子們不能再交給她，以免染上壞德行。海爾茂哄著她說：“我賭咒，我已經饒恕你了，我知道你完全是為了我。受驚的小鳥不用怕了，我不久就能讓你的心安定下來。”“你坐下，我有話要說。” 海爾茂被娜拉的冷峻態度驚到了，結婚八年這還是第一次遇到，他正正經經地坐了下來。 此時的娜拉像是做了一場夢，小時候，父親安排替她一切，把她當成一件玩意兒逗著，管她叫泥娃娃孩子。結婚后被移交給了現在的丈夫，又成了泥娃娃老婆。丈夫逗她玩，她轉而逗孩子們玩。自己活得像個耍把戲的叫花子。她向海爾茂宣布，她要離開遮蓋家。 海爾茂攔住娜拉，說：“娜拉，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別的不說，首先你是個妻子，一個母親。”娜拉推開海爾茂：“不，首先我是一個人，跟你一樣的人，至少我要學做一個人，一個更獨立的人。” 海爾茂急了，一個老老實實的小貓咪，如今是怎么了，他一會兒講宗教，一會兒講法律、道德…，但什么都沒用。“娜拉，一句話，你還愛不愛我了？”“是的，我不愛了，你常說要在我大禍臨頭時犧牲自己，我整整等了八年。 海爾茂委屈地說：“我愿意為你日夜工作，為你受窮受苦。可那人不能為他所愛的女人犧牲名譽。”我為了救你的性命，不得不犯錯，犧牲的是女人的名譽，這你都不肯原諒。” 娜拉從手上退下了戒指，遞給了海爾茂。海爾茂看她拿著簡單的行李準備離開這個家，他問：“真不打算回來了嗎？”“那要看奇跡中會不會再發生奇跡”。隨著一聲門響，海爾茂癱倒在扶手椅里。（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 注：本篇的插圖并非原創，而是根據劉國輝畫的小人書改畫縮編而來的。<a href="http://www.xsjgww.com/5ckkow7j" target="_blank">空明連環畫《玩偶之家》（1）丈夫升職</a><a href="http://www.xsjgww.com/5cn24fgw" target="_blank">空明連環畫《玩偶之家》（2）娜拉的秘密</a><a href="http://www.xsjgww.com/5cpc4yxn" target="_blank">空明連環畫《玩偶之家》（3）威脅</a><a href="http://www.xsjgww.com/5crhapbo" target="_blank">空明連環畫《玩偶之家》（4）落入險境</a><a href="http://www.xsjgww.com/5cuaqxls" target="_blank">空明連環畫《玩偶之家》（5）翻臉</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