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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五軍團紀實之24 十月秋風疾——血染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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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血染的征程24</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紅五軍團紀實</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思目撰文 冠羽整理</b></p><p class="ql-block"> <b>謹以此文,獻給英勇的紅五軍團及后來編進紅五軍的原紅四方面軍三十三軍將士!</b></p><p class="ql-block"> 寫在前面的話在中國工農紅軍的歷史上,有一支命運多舛且異常悲壯的隊伍——寧都起義后改編的紅五軍團。</p><p class="ql-block"> 令人遺憾的是,這支裝備最好、建制完整、戰力強悍的部隊只存在了短短五年,就像燦爛的流星那樣,在歷史的天空畫出一道璀璨的光芒!</p><p class="ql-block"> 這支部隊可歌可泣的血染歷程,值得認真地記敘下來,使后來者永志不忘!</p><p class="ql-block">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紅五軍最后的征程,是由兩支部隊共同用鮮血和生命譜寫而成,不將紅三十三軍包括在內非但不完整,而且將有愧于歷史和原紅三十三軍的烈士們!</p><p class="ql-block"> 希望筆者的努力,能為英勇的紅五軍團,留下一段較為完整的歷史。</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第二十三章</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十月秋風疾</b></p><p class="ql-block"> 寧都縣東山壩鎮的小源,其時是一個帶有濃郁客家風情的小山村,梅江的支流黃陂河從村子的南側緩緩流過,不僅山清水秀而且還很安靜——距離圩鎮約有十公里遠。</p><p class="ql-block"> 此處雖然幽靜,但交通卻很便利——往南不到百公里就是瑞金,向北約百十公里則是宜黃、樂安前線,所以一旦前線軍情緊急,負責軍事指揮的中央局委員們快馬加鞭,用不兩天就可趕到。據說選定此處開會,是由周恩來確定的。</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靜謐的寧都小源村</b></p> <p class="ql-block">  1932年10月3日一大早,蘇區中央的委員們陸續來到小源村村口的榜山翁祠。</p><p class="ql-block"> “榜山”是曾氏一位先祖,“榜山翁祠”原為曾氏房祠——始建于清康熙年間(1662~1722)。榜山翁祠坐西朝東,內分上廳、下堂、天井以及左右廂房。</p><p class="ql-block"> 此處原為江西省軍區司令部作戰室,由此不難猜測,會場應該是由時任江西省軍區司令員陳毅向周恩來推薦的。會場設在祠中的上廳,兩張“八仙桌”拼成的會桌上鋪著軍毯,十余把紅木椅子圍繞著會桌擺放,墻壁上貼著一張江西省地圖以及“爭取江西首先勝利”紅底黑字大標語。</p> <p class="ql-block">  <b>雨中的寧都會議舊址——原小源村曾氏房祠“榜山翁祠”。</b></p> <p class="ql-block">  盡管這第一次“寧都會議”并沒有留下會議記錄——究竟是未作記錄還是沒留下記錄已不可考,但依據《寧都會議會議簡報》字里行間透露出的信息推測,任弼時傳達完臨時中央的長信后緊接著進行討論,隨后便立刻爆發十分激烈的爭論——焦點首先集中在對之前幾次作戰的評價上。</p><p class="ql-block"> <b>毛澤東依據事實</b>,再次明確指出打贛州是錯誤的,對南雄水口戰役及宜樂戰役提出自己的觀點,并據此堅持九月二十六日訓令的觀點,不同意紅軍無條件地離開蘇區出擊強敵。</p><p class="ql-block"> 對于毛澤東這些實事求是的正確觀念,遭到以任弼時為首的后方中央局成員們強烈的反對——他們群起而攻之,通過持續不斷的發言來圍攻毛澤東!</p><p class="ql-block"> 盡管他們翻來覆去只有一個觀點——“認為攻贛(州)和南雄,宜樂戰役,依據當時情況都是絕對需要的。進占漳州雖獲勝利,有很大政治影響,但來往延緩了北上任務只實現。”(注7)</p><p class="ql-block"> 經多方查證,在會上旗幟鮮明支持毛澤東的,只有時任總政治部主任的王稼祥一人!</p><p class="ql-block"> 依據淮駒著《毛澤東贛南、寧都遭厄記》一文,王稼祥在會上說了兩段話:</p><p class="ql-block"> <b>其一為“眾所周知</b>,我也是四中全會后中央派來蘇區工作的,我對中央指示也一直是服從和執行的。但是我從幾次反“圍剿”的勝利中,以及從攻打贛州的教訓中,逐步認識到毛澤東同志的思想主張是符合紅軍和蘇區實際情況的,他提出的戰略思想和戰術原則,已被實踐證明為行之有效,他的指揮決策也一再被證明是正確的。即將開始的第四次反“圍剿”,正需要毛澤東這樣的指揮者和領導人……。”</p><p class="ql-block"> <b>其二為“大家知道</b>,我與毛澤東同志并非深交,相識不久,倒是與王明、博古是老同學、老同事甚至同鄉,我不贊成這種做法,而支持毛澤東的主張,相信不會被認為是什么‘小團體或宗派主義’。因此,我請大家撇開個人意氣和人事糾紛,鄭重考慮我的意見。”(注8)</p><p class="ql-block"> 從會議進程及邏輯上推斷,王稼祥上述這兩段話應該不是同一天說的——剝奪毛澤東的軍事指揮權是最后一天的事。但無論如何,王稼祥的這番話大大出乎任弼時等人的預料!</p><p class="ql-block"> 如前所述,打贛州之前王稼祥不僅是反毛的,而且甚是積極——用陳伯鈞的話說:“整毛的時候,任弼時是頭兒,王稼祥是搖鵝毛扇的,顧作霖則是打沖鋒的。”</p><p class="ql-block"> 王稼祥與“克勞白夫”(王明)和“博古洛夫”(秦邦憲)及“伊斯美洛甫”(張聞天)同是留俄出身,而且還是著名的“二十八個半布爾什維克”之一。</p> <p class="ql-block">  所以,當他如此堅決地支持毛澤東,震驚了中央局的后方委員們——其時周恩來與朱德似乎尚未發言,但估計不會像任弼時、項英等后方委員那樣指責毛澤東。</p><p class="ql-block"> 于是,會議隱隱呈現出,四對四的僵持局面。當天會議還出現了什么情況,由于沒有留下記載無法知曉,但根據此后發生的變化,顯然是有人專門做了王稼祥思想工作。考慮到項英及顧作霖等缺乏足夠的“馬列理論”修養及能力,恐怕只有布林斯基(任弼時)才有可能“說服”科穆納爾(王稼祥)。</p><p class="ql-block"> 次日,會議繼續,但項英等后方中央局委員們使出了“殺手锏”——要求會議代表對對臨時中央的長信表態,用今天的話講就是支持誰的問題!</p><p class="ql-block"> 在組織原則的高壓之下,除毛澤東沒有明確表態外其他所有人都不得不臣服。項英見毛澤東只是在不停地抽煙,漸漸有些不耐煩了,便直接了當地要求毛澤東明確表態。</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王稼祥與毛澤東</b></p> <p class="ql-block">  據有的文章披露,毛澤東抗辯說:這是不公平的!我們在前方盡一切可能按指示去做。不符合實際情況的命令,我們接受了這樣硬性的指示,不從則跡近違抗,從則明知失敗,真是不好處。當前,我軍的實際力量不可能攻打中心城市,這是有血的教訓的。……,紅軍主力早就應該向贛東北方向發展,早就應該北上,打通與贛東北蘇區的聯系,然后向浙西皖南發展。……,事實上,過去七個月的軍事行動中,從總的戰略方向上來說,臨時中央和蘇區中央局都是錯誤的!</p><p class="ql-block"> 毛澤東的這番話語,立刻激起更加強烈不滿——“聽聽!說老毛抗拒國際、抗拒中央寃枉他嗎?”后方中央委員們七嘴八舌地指責道。</p><p class="ql-block"> 而項英則更加嚴厲:“具體事實不是問題的實質,問題的實質在于你們對命令執行的不堅決!這是對共產國際指示的態度問題。你們對國際路線是忠實的執行還是口頭答應執行……這里應該特別指出的是毛澤東同志,他對國際一向采取不尊重的態度,擁兵自重。”</p><p class="ql-block"> 隨后,中央局后方委員們便集中火力,對毛澤東及前方委員們展開猛烈地批判:“表現對革命勝利與紅軍力量估量不足”,“有以準備為中心的觀念,澤東表現最多”!</p><p class="ql-block"> 首先頂不住的是周恩來,他承認,中央局前方委員們確“有以準備為中心的觀念”。</p><p class="ql-block"> 大概是見毛澤東沉默不語,又沒有承認錯誤,于是后方中央局委員們便將矛頭完全對準毛澤東一人——“會議中批評了澤東同志過去向贛東發展路線與不尊重黨領導機關與組織觀念的錯誤,批評到前方同志對革命勝利估計不足,特別指示(出)澤東同志等待觀念的錯誤,批評到總政治部對由政治問題的人采取了組織上自由主義與組織觀念的錯誤,開展了中央局從未有過的反傾向的斗爭。”(注9)</p><p class="ql-block"> 并將毛澤東提出的“誘敵深入”戰略方針,指責為“守株待兔”、“專去等待敵人進攻的右傾主要危險”!</p><p class="ql-block"> 至此,以毛澤東的聰明和睿智,對此時會議的態勢已完全明白,自己已成為了孤家寡人,繼續爭辯已變得毫無意義!任弼時及項英等后方中央局委員們,不達到他們的目的是決不會罷休!</p> <p class="ql-block">  <b>于是,毛澤東又平靜地說了幾句話,既非認錯、亦非表態,而是非常耐人尋味的幾句話:“天下理無常是,事無常非。先日所用,今或棄之;今之所棄,后或用之……我恭候中央的處理。”中斷了幾秒鐘,他又補充了兩個字“完了”!(注10)</b></p><p class="ql-block"> 會議出現了短暫的沉默,不知有幾人聽明白毛澤東的話。但項英顯然對毛澤東這句話的含義,并不感興趣,他說:“既然毛澤東同志已經表示,聽候中央處理,我想會議沒有必要延長了,大家事情多得很,毛澤東同志在目前的情況下,留在紅軍領導崗位上是不合適的!”(注11)</p><p class="ql-block"> 但周恩來等前方委員并不贊同這個意見——王稼祥提出:“現在國民黨大軍壓境,不能臨陣換將。參謀長你們換了,現在又要換總政委,這怎么行?”(注12)</p><p class="ql-block"> 可顧作霖等后方委員們一邊大聲附和項英的意見,一邊繼續對毛澤東進行批評。隨即項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我們還是表決吧!”結果,在強大的壓力下,除毛澤東外所有中央局委員,都投了贊成票——包括列席的劉伯承與陳毅。</p><p class="ql-block"> <b>毛澤東見狀緩緩說道:“蘇區中央局八個委員,總算把一張八仙桌坐滿了,還有兩個列席的。我們這八仙,幾天來神仙打架,我們打一打沒什么,就怕凡人遭殃。列寧搞十月革命,可以照搬英、德、法的經驗,不管俄國的具體情況嗎?你們大多都出過洋,留過學,可現在還是在中國,干的是中國革命嘛。我們不是‘金包銀’(這句話,除了朱德,大家都沒有聽懂,這是個什么東東?)”(注13)</b></p><p class="ql-block"> <b>然后他站起身來,“我今天說服不了大多數委員,只好退席。退席是為了讓中央局諸公對本人的功過是非、組織處理更加暢所欲言。我既然不能取得蘇區中央局的全權委托,當然不能負‘指揮戰爭全責’,看來你們也不會允許我負。我恭候中央的處理。我現在身體不好,時常低燒。我向中央請一個時期的病假。至于回不回前方,我服從組織決定。理無常是,今日是之,后或非之;今日非之,后或是之。結論不是本人作的,要由組織來作,但最終還是由歷史來作。”(注14)</b></p> <p class="ql-block">  毛澤東退出后,會議很順利地形成決議并“圓滿”結束!</p><p class="ql-block"> 10月12日,朱德、王稼祥及彭德懷根據寧都會議決議,簽發中革軍委通令:“為了蘇維埃工作的需要,工農紅軍第一方面軍兼總政治委員毛澤東,暫回中央政府主持一切工作,所遺總政治委員一職,由周恩來代理。”(注15)</p><p class="ql-block"> 1932年10月14日——寧都會議結束還不到一個星期,新改組的紅一方面軍總部便依照蘇區中央局的意圖,制定并下達“建黎泰戰役計劃”——毋庸置疑,這個作戰計劃是由周恩來、朱德及新上任的總參謀長劉伯承制定的。</p><p class="ql-block"> 隨后紅軍各部按照部署,開始向預設戰場周邊地區集結。其實嚴格說來,這個“建黎泰戰役計劃”還是毛澤東那套戰略思想的翻版,柿子撿軟的捏——先打弱敵。</p><p class="ql-block"> 周恩來、朱德等前方委員們心里很明白,蘇區的生存和壯大是紅軍戰士們用鮮血和生命拼殺出來的,只有傻子才會硬拿雞蛋往石頭上碰!</p><p class="ql-block"> 經過寧都會議之后,周恩來、朱德等更加謹小慎微——臨時中央及后方大員們下達的指示是不會有錯的,取得勝利是上級指揮的好,失敗了則是前線執行的不好。</p><p class="ql-block"> 建黎泰指的是建寧、黎川和泰寧三縣,這三個縣均位于南豐的正東偏北和東南側。也就是說,“建黎泰戰役計劃”依舊是向東發展,而非項英、任弼時和顧作霖等堅持的向北發展方針,要說有差別也不過在距離上有遠近而已。</p><p class="ql-block"> 周恩來等人做出這個計劃是煞費苦心的,因為西面和北面強敵環伺,按照項英等人的旨意硬往北打,就要同陳誠的中路軍迎面相撞。</p><p class="ql-block"> 陳誠部有九個師外加一個旅共計約十八萬人馬,將近紅一方面軍總兵力的三倍,且其中的第十一、十四等師又是嫡系中的主力,明擺著硬碰硬紅軍是打不過的。</p><p class="ql-block"> 況且此時紅四方面軍的反圍剿作戰已經失敗,被迫撤出鄂豫皖蘇區轉向外線,國民黨軍已可轉過身來全力對付閩贛中央蘇區。而且陳誠所部基本都在吉水、永豐、樂安、宜黃、南城、南豐一線,早就虎視眈眈地監視著蘇區,紅軍主動送上門顯然不是智者所為。</p><p class="ql-block"> 這三個縣城的位置,恰好形成等邊三角形,早在1931年,建黎泰三縣就曾被紅軍攻占過,且建立過蘇維埃政權。</p><p class="ql-block"> 三個縣中的黎川屬江西的撫州管轄,而建寧和泰寧兩縣則屬福建的三明市。由于不處于蘇區正(北)面,其時國民黨在建黎泰三縣的兵力相對較為薄弱:駐守黎川和泰寧的,是劉和鼎的五十六師;駐守建寧的則為周志群的新編第四旅,三處加在一起也不到兩萬兵力。</p> <p class="ql-block">  而距離最近的友軍,就是國民黨軍駐南豐的兩個師,同樣處于相對比較孤立的狀態。大概是鑒于老毛已被趕走,臨時中央也有先打弱敵的指示,因此項英、任弼時、顧作霖及鄧發等后方委員們,勉強同意了這個計劃。</p><p class="ql-block"> 10月16日,各部依照戰役計劃的具體部署,開始向建黎泰一帶進發。與此前有所不同的是,此次戰役計劃制定的頗為細致——明確規定了各部的出發地、行軍路線以及作戰目標等:</p><p class="ql-block"> 1、紅一軍團為中央縱隊,主力分為兩路,一路由頭陂出發經廣昌、水南、里心向建寧前進,一路經白水、尖峰、客坊、黃泥鋪、水溪口向建寧前進,目標是消滅建寧、里心之敵;另派一部進抵康都,向南豐掩護建寧方向的作戰。</p><p class="ql-block"> 2、紅二十二軍為右路縱隊,由巴口橋出發,取道尖峰、客坊、均口、梅口鋪,向泰寧前進,目標是消滅梅口鋪和泰寧的守敵;同時另派部分兵力直趨邵武,溝通崇安紅軍之目的。</p><p class="ql-block"> 3、紅三軍團為左縱隊,由廣昌出發,經千善、康都、西門橋、橫村向黎川前進,負責消滅黎川的敵人。</p><p class="ql-block"> 4、紅五軍團為總預備隊,由甘竹出發,取道千善、傅坊、蛟洋、楮樹下,進抵梅口鎮以西地區,策應紅二十二軍的行動。</p><p class="ql-block"> 5、方面軍總部由廣昌出發,隨一軍團行動,占領建寧后,擬移至以北之安仁。</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圖片取自網上</b></p> <p class="ql-block">  執行建黎泰戰役計劃之前,在項英、任弼時、顧作霖等的催促下,紅一、三、五軍團就已分別向北,推進至新豐以南、廣昌以北和樂安的招攜一線。</p><p class="ql-block"> 國民黨軍上層何應欽等據以判斷,紅軍似乎有再次北犯的企圖。由于其時國民黨軍的第四次圍剿尚未部署好,決定先采取守勢:部署一部分部隊,沿順昌、建甌、邵武、南城、樂安、吉水之線防守,主力則分別控制在中間適當地區,準備隨時支援。</p><p class="ql-block"> 國民黨南昌行營設計的這個環形方線,恰好將南豐凸出在中心地帶,并未顧及到南豐東面的黎川、建寧和泰寧三縣。何應欽的如意算盤是,南豐有國民黨軍第八和第二十三兩個師防守,假如紅軍來攻則主力可分兩路左右(東西)夾擊;如果進攻西面的吉水和東面的閩西北,主力可迅速跟蹤追剿。</p><p class="ql-block"> 可出乎何應欽等國民黨將領意外的是,紅軍突然掉頭向東,撲向了兵少將寡的建黎泰三縣!</p><p class="ql-block"> 紅一軍團分為兩路,一路是林彪率領的紅四軍,由廣昌沿尖峰、客坊,從南面進擊建寧;另一路聶榮臻率領紅三軍和軍團部,沿水南、里心從東面進擊建寧。</p><p class="ql-block"> 其時防守里心鎮和建寧的,是國民黨軍新編第十四旅周志群所部,17日發現紅軍大隊人馬開了過來,立馬撇下幫助防守的民團,撒丫子便向東逃竄。</p><p class="ql-block"> 如此紅一軍團沒費什么勁,就將沒來得及逃跑的民團消滅,并順利占領了建寧縣城。隨即在建寧縣城周圍的里心、客坊和安遠一帶,開展打土豪籌款和建設根據地等工作。</p><p class="ql-block"> 紅三軍團也于同日稍晚抵達黎川,但此時駐守黎川的國民黨軍第五十六師劉和鼎所部,得知紅軍東進的消息后即開始向建甌、南平撤退,留在后面的一個團被三軍團擊潰。</p><p class="ql-block"> 方面軍總部命尋淮洲率紅三十一師,進占康都、丹陽一帶警戒。</p><p class="ql-block"> 19日,新改編的紅二十二軍在羅炳輝率領下,順利攻占泰寧城,消滅了國民黨軍新編第十四旅拖在后面的一個團。</p><p class="ql-block"> 同日紅五軍團進抵泰寧西面的大田鎮,又于22日在軍團政治部主任劉伯堅率領下,接替紅二十二軍進駐泰寧城。</p><p class="ql-block"> 至此,周恩來、朱德劉伯承等組織的建黎泰戰役,從發起到勝利結束,連行軍時間算上,也只不過不到三天而已。但令人遺憾的是,此役既未消滅多少敵人亦未有理想的繳獲。</p> <p class="ql-block">  紅軍建黎泰戰役的勝利,大大地震動了蔣介石和國民黨南昌行營。雖說第四次圍剿中央蘇區的部署尚未完成,但處于劣勢的紅軍反而連續進擊并攻城掠地,難免使得三十萬國民黨剿共大軍臉上無光。</p><p class="ql-block"> 于是,何應欽立即調集駐守撫州一帶的中路軍,向紅軍大舉反撲。駐南豐第八師的兩個旅和第二十三師的一個旅,在第八師師長陶峙岳指揮下,于21日向黎川東面的龍安鎮和鐘賢攻擊前進,威逼黎川的紅軍。</p><p class="ql-block"> 來自南城方向許克祥第二十四師的一個旅,則從北面氣勢洶洶地直接殺向黎川。同時何應欽還命令左路縱隊蔡廷鍇的十九路軍等部,迅速派兵增援閩西北的南平、順昌、將樂。</p><p class="ql-block"> 面對西面殺過來的敵軍,周恩來、朱德等一看機會來了,決定集中兵力殲滅這股敵人,下令三軍團撤出黎川縣城,轉移到南面的團村、橫村、西城橋一帶待機。</p><p class="ql-block"> 23日,許克祥的二十四師順利占領黎川縣城。而陶峙岳率領的第八、第二十三師三個旅,則順勢轉向黎川的南部進剿紅軍,企圖威脅和收復建寧。</p><p class="ql-block"> 領軍前來的陶峙岳并非等閑之輩,行伍多年、有豐富的作戰經驗。1931年第三次圍剿時,他所在的國民黨軍第八師在黃陂遭到紅軍包圍,當他與師長毛炳文等逃到一個既通南豐又通寧都的岔路口時,他靈機一動經寧都蘇區逃離,從側面繞道避開了紅軍的埋伏,如此這般他和師長毛炳文等才僥幸逃回到南豐。</p><p class="ql-block"> 此時毛炳文已勝任軍長,第八師師長暫由陶峙岳代理,此次雖率三個旅六個團,但其中一個旅為許克祥第二十四師的。這兩支部隊之前都領教過紅軍的厲害,尤其第八師在上年8月的黃陂之役中,遭到紅軍重創——被打掉四千多人!</p><p class="ql-block"> 所以,當陶峙岳指揮該部前進到宜古坳、乾昌橋、滄浪、大洋源一線時便停了下來,一邊加強與南豐方向國民黨軍的聯系,一邊派出小部隊前往蘇區邊緣騷擾紅軍,主力部隊始終不肯再繼續往前走了。</p><p class="ql-block"> 如此一來,紅軍也就暫時找不到圍殲的機會。于是方面軍總部只好將計就計,派出小部隊就地分散工作,企圖迷惑陶峙岳等,伺機尋殲其所部。</p><p class="ql-block"> 就在陶峙岳等部躊躇不前之時,紅二十二軍等部在紅五軍團的掩護下,向黎川東面的邵武進發。</p><p class="ql-block"> 邵武的守敵是周志群的新編第十四旅的一部及當保安團等地主武裝,面對紅軍的進攻早已是驚弓之鳥,稍事抵抗后就狼狽逃竄,這樣邵武又落入紅軍之手。</p> <p class="ql-block">  這下何應欽等就更坐不住了,命令第四路軍蔡廷鍇部主力迅速挺進至龍巖,并派兵北上增援。但第四路軍蔡廷鍇所部卻抽不出更多的兵力北援,只能將劉和鼎的第五十六師向南平附近集中,將由泰寧、邵武逃回的新編第十四旅部署在建甌、建陽至順昌、將樂一線固守,準備另抽一部編為縱隊向泰寧、建寧進攻,以此來牽制紅軍繼續向東發展。</p><p class="ql-block"> 國民黨軍還沒來得及做出大的動作,紅軍便有行動了:29日,以一部進擊石城東面的寧化,紅十二軍隨即進抵寧化東北面的泉上進行策應。</p><p class="ql-block"> 30日,紅二十二軍等部做出繼續向東,攻擊建陽一帶的態勢。紅軍的連番行動,使得蔡廷鍇的四路軍只好再從戴戟的六十一師中抽出一部,迅速北調閩北協助防守。</p><p class="ql-block"> 大概是由于陶峙岳所部遲遲沒有向紅軍進攻,紅一方面軍總部有些頂不住后方中央局的壓力,開始分兩路圍攻陶峙岳所轄的這三個旅,具體部署是:紅三軍團和紅一軍團的紅四軍為右翼,向石溝圩方向攻擊并隨時準備打擊來自南豐的援敵;紅一軍團的第三軍和尋淮洲的第三十一師為左翼,向滄浪之敵攻擊,同時阻止南豐敵軍的增援;以紅五軍團的第十三軍為預備隊。</p><p class="ql-block"> 31日,紅一軍團集結于黎川南面的西城橋和蘆坑一線,紅三軍團前進到泰寧以北地區,紅五軍團的十三軍由泰寧、建寧進抵樟樹一帶。</p><p class="ql-block"> 11月1日天亮以后,紅一方面軍各部依照作戰部署開始發起進攻——右翼三軍團第五軍第一師由乾昌橋出發,向滄浪西南東北高地的守敵發起攻擊;左翼紅三十一師在紅三軍的指揮下,由鳳翔峰向滄浪西南的周家堡一帶高地進攻。</p><p class="ql-block"> 經過三個小時的激戰后,這兩處的敵人均抵擋不住,后撤到滄浪以西的云下山主陣地繼續負隅頑抗。中午時分,在左右兩翼的紅軍的攻擊下,敵軍不得不放棄云下山陣地,撤到山下繼續抵抗。</p><p class="ql-block"> 下午三時許,右翼的紅三軍團和紅一軍團第四軍,從東北、東南兩個方向沖擊敵陣,左翼的紅三十一師等部則向敵軍右翼攻擊。戰至傍晚,這兩個團的敵軍不得已放棄陣地,退守石溝圩一帶。翌日,紅軍主力繼續向石溝圩發起攻擊,但是陶峙岳已有充分準備,所轄三個旅麇集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周恩來和朱德意識到此地離南豐不遠,短時間內難以消滅這一大坨敵軍,于是便主動退出攻擊石溝圩的戰斗,乘敵不備又順手拿下北面的硝石。</p><p class="ql-block"> 陶峙岳發現紅軍撤離,急忙率軍撤回了南豐。占領黎川許克祥二十四師那個旅一看情形不對,馬上撤回到南城一帶。</p><p class="ql-block"> 這樣,紅一方面軍就又占領了黎川。紅一方面軍這一陣子雖然忽東忽西占了不少地盤,卻并沒有消滅多少國民黨軍,也就是說,在武器彈藥方面沒多少收獲。</p><p class="ql-block"> 更重要的是,紅一方面軍并沒有按照蘇區中央局后方大員的旨意,向北進攻撫州直至南昌。于是,周恩來等遵照臨時中央“先發制人”的戰略方針,接連發出“繼續擊破敵人一面”和“繼續開展背向勝利”的指示。</p><p class="ql-block"> 恰好此時國民黨軍縮了回去,紅三軍團又又于11月6日,通過襲擊新豐街孫連仲部一個團,獲取了國民黨軍第二十三、二十四師部署的情報,方面軍總部隨即發起金谿、資溪戰役。</p><p class="ql-block"> 15日,總部將紅三軍團調到龍安、鐘賢一帶,監視南豐附近的敵軍。16日,紅一軍團開始進擊資溪,紅三軍團作為預備隊尾隨一軍團北進。</p><p class="ql-block"> 并于17日抵達陳坊、嶺村之線,嚴密監視南城方向敵軍的動向。紅五軍團除留一部在泰寧一帶,維護建寧、邵武的交通之外,主力則進到資溪村和西城橋地區,防范南豐的敵增援部隊。</p><p class="ql-block"> 當日紅一軍團打了資溪守敵一個措手不及,守敵周混元第五師的一個團狼狽逃竄,順利攻克資溪。19日乘勝拿下金谿,切斷了貴溪至南城的交通。</p><p class="ql-block"> 這一下,坐鎮南昌行營的何應欽沉不住氣了,趕緊重新進行部署:</p><p class="ql-block"> 1、命令孫連仲所部率五個團的兵力,在許克祥二十四師三個團的協同下,分別由滸灣、青泥橋向金谿攻擊,限21日克復金谿城。陶峙岳的第八師以主力固守南豐,一部守備新豐、里塔保護南北至交通,李云杰的第二十三師在南城集結待命;</p><p class="ql-block"> 2、收復金谿后,孫連仲等部繼續向東搜剿,第二十三、二十四師向金谿東南方向搜剿,第二路軍陳誠所部抽一至二個師協同吳奇偉的九十師向南豐東南進擊,從側面攻擊金谿一帶的紅軍。</p><p class="ql-block"> 3、趙觀濤部周渾元的第五師協同李蘊珩的第五十三師驅逐周坊附近的紅軍后,在回頭夾擊金谿的紅軍,并以李彌團由孔坊南進實施迂回攻擊。</p><p class="ql-block"> 4、贛東各部沿信河南岸之鉛山、河口嚴密防守。</p><p class="ql-block"> 5、第四路軍蔡廷鍇所部第五十六師和第六十一師張炎旅及新編獨立第十四旅主力攻取邵武、光澤,得手后向贛東夾擊。從這個部署看,何應欽的意圖是盡快收復金谿和資溪兩城,打通貴溪至南豐的交通。如此一來,雙方劍拔弩張,拉開了渭水橋、滸灣戰役的序幕。</p> <p class="ql-block"><b>注釋:</b></p><p class="ql-block"> 注1:見《周恩來年譜》,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第230頁。</p><p class="ql-block"> 注2:引自雙石、鐵流著《王明路線在中央蘇區如何占據統治地位的?》一文。</p><p class="ql-block"> 注3:見《周恩來軍事文選》第一卷,第187頁。</p><p class="ql-block"> 注4:見《周恩來軍事文選》第一卷,第159頁。</p><p class="ql-block"> 注5:見《周恩來軍事文選》第一卷,第190頁。</p><p class="ql-block"> 注6、7:見《中共中央文章選集》第八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3月第一版,第528頁。</p><p class="ql-block"> 注8:毛澤東贛南、寧都遭厄記【3】--黨史頻道-人民網 http://dangshi.people.com.cn/n/2014/0612/c85037-25140137-3.html</p><p class="ql-block"> 注9:見《中共中央文章選集》第八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91年3月第一版,第530頁。</p><p class="ql-block"> 注10、11:詳見李金明著《寧都會議解除毛澤東軍權的前后》一文。</p><p class="ql-block"> 注12、13、14:均見馬達時《寧都會議試追記》一文,寧都會議試追記 - 紅歌會網 - 手機版 http://m.szhgh.com/show.php?classid=82&id=285033</p><p class="ql-block"> 注15:見《朱德年譜新編本》一八八六— 一九七六(上),第297頁。</p><p class="ql-block">(圖片來自網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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