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一川先生</p> <p class="ql-block">《情系蒲劇》</p><p class="ql-block"> 前天的“蒲鄉之行”仍然意猶未盡,尤其對蒲劇明星王天明的法門寺唱段真是情有獨鐘。又因無巧不成書而感慨成文,一段情系蒲劇便躍然紙上。</p><p class="ql-block"> 我的家鄉大安村,這座被蒲劇浸透的豫西村落,自明清戲臺青磚縫里便滲著梆子聲的基因。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當公社大喇叭還唱著革命樣板戲時,村東頭大隊部的土戲樓已飄出獨屬蒲劇的蒼涼韻腳——那是我記憶里最滾燙的鄉音。</p><p class="ql-block">特別是那幾部現代戲,《紅燈記》、《不忘階級苦》和《巴結》,它們在大安村人的演繹下,煥發出別樣的光彩。記得那時,常勝叔飾演的李玉和,蘭絲姑扮演的李奶奶,他們的舞臺形象,那唱念做打的技藝,都贏得了臺下觀眾的陣陣掌聲。這些聲音,至今在我耳邊回響。</p><p class="ql-block"> 大安村蒲劇團的輝煌,尤其體現在解放前后的幾十年。每當冬日的閑暇時光來臨,鄉親們便自發地捐款捐物,為劇團添置新的服裝和道具。那些熱愛蒲劇、熱愛生活的父輩們,他們的蒲劇情懷,就在這樣的歲月里,越發顯得深沉而濃烈。</p><p class="ql-block"> 聽村里的老人們講:村劇團幾位臺柱子,象是漢仁伯扮演大花臉,海讓兄扮演青衣,長勝叔演紅生,漢武叔扮演武生,叔叔扮演丑旦,小冬則扮演文丑角色…。姨父王海濤則是戲頭(總導演),戲里的老旦、正旦、青旦、花旦和小旦也大有人在。我的大伯、父親、叔父,他們都是劇團的中堅力量。有的擅長導演,有的精通編劇,有的則是當紅角色,還有那些默默付出的后勤人員,他們雖然不曾出演角色,但搭臺、站臺,跑龍套的活都會搶著干。他們不為名利,只為心中的那份熱愛。那些裝滿各種行頭和道具的戲箱,雖然因移民大西北而留在了敦煌,但在我心中,它們早已成為村里的傳家寶,是價值連城的珍貴文物。</p><p class="ql-block"> 蒲劇,這一古老的傳統戲曲,在晉陜豫黃河金三角地區,特別是我的家鄉豫西,流傳甚廣。它的唱腔高亢明亮,慷慨激越,讓人聽之振奮。作為豫西人,我從小就與蒲劇結下了不解之緣。每當聽到那熟悉的優美旋律和踢里哐當的家伙聲,我都會感到無比親切。即使后來身在北京,從事著叢書編纂工作,一聽到家鄉的蒲劇,我的心仍會澎湃不已,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充滿鄉音鄉情的地方。</p><p class="ql-block"> 如今,在黃河之濱的陜州大地,公園的角落里,仍然可以看到一些戲迷在唱蒲劇。每當我路過,都會停下腳步,聆聽那悠揚的唱腔,欣賞那高亢有力的表演。他們身著便裝或戲服,都一樣的有板有眼,惟妙惟肖。雖然我也喜歡流行的熱歌勁舞,但蒲劇的魅力,卻讓我無法抗拒。它不僅僅是一種優秀的傳統文化,更是一種深入人心的藝術。那些膾炙人口、淺顯易懂的故事,反映了深刻的道理,讓人回味無窮。這就是我的蒲劇情懷,深沉而濃烈。它是我對家鄉的思念,對傳統文化的熱愛,也是我對生活的熱情與追求。</p> <p class="ql-block">蒲劇皇后景雪變</p> <p class="ql-block">一川簡介</p> <p class="ql-block">一川先生</p> <p class="ql-block">這個上世紀五十年代中葉修建的露天舞臺。黃河第一壩——三門峽大壩建設期間,我國著名的老一輩戲曲藝術家常香玉等曾在此為大壩建設者演出過。本地及鄰省運城所轄的十幾個縣市蒲劇團更是常客。</p> <p class="ql-block">陪同父親用餐</p> <p class="ql-block">大安村一組航拍照,右下角為一川老宅院。</p> <p class="ql-block">大安村二組航拍照</p> <p class="ql-block">我的父親</p> <p class="ql-block">蒲劇泰斗閆逢春先生</p> <p class="ql-block">1990年與父親在老屋合影</p> <p class="ql-block">這是我扮演的賈寶玉劇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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